安若曦掐着十点的尾巴,敲响了萧渊的房门。
得到回应后,她推开房门。
走进去却没看到萧渊的影子。
他刚刚明明说话了啊,人呢?
“你在找我?”
正疑惑,萧渊低沉好听的嗓音突然在她身后响起。
安若曦猛然回头,就见萧渊下半身裹着条浴巾站在她身后。
他刚沐浴完,身上的水汽都没有干。
宽肩窄腰,肌肉线条完美。
水珠顺着腹肌的沟壑滑下,在腰间人鱼线处悬停片刻,最终隐入松垮的浴巾边缘。
他眼角微微上挑,勾着一抹狐媚似的妖冶,性感得一塌糊涂。
安若曦忍不住咽了咽口水。
狗东西,这副皮囊倒是堪称完美。
萧渊见她看首了眼,修长的食指在她眉心一点,戏谑道。
“再看我要收费了。”
安若曦望着他脸上的恶劣,暗自冷哼。
明明知道她十点要过来,还挑这个时间洗澡。
他是故意的吧。
她好整以暇地抱着双臂,上下打量了萧渊一眼,一脸的揶揄。
“就这,你还好意思收费?”
萧渊脸色微微一沉。
而后,他脸上又挂上那邪肆恶劣的笑意。
他手搭在腰间的浴巾上,一步一步朝安若曦逼近。
“看来,你想看点需要付费的内容。”
安若曦被他逼得一步步倒退。
她穿着一件白色蕾丝花边的长袖睡裙,脸上纯洁干净,即使是素颜,也漂亮得不像话。
萧渊喉结微滚,狭长的双眸涌出一阵暗潮。
他磁性的嗓音像是带了钩子:“我保证尺寸不会让你失望。”
说着,他搭在浴巾上的手一点点推着浴巾往下。
安若曦眼看着他腰间的人鱼线越来越长,沟壑越来越深。
她心里不由一慌:“你想干什么?”
萧渊勾唇邪笑:“给你看点好东西啊。”
话音刚落,他搭在浴巾上的手猛地向下一扯。
安若曦连忙捂着脸转过身去:“萧渊,你不要脸。”
身后的萧渊低低地笑了起来。
那嗓音像是大提琴发出的嗡鸣,低沉而魅惑。
“小东西,逗你玩的。“
“我的小宝贝可不是你想看就能看的。”
安若曦气恼地转身,就见萧渊腰间的浴巾搭得好好的,正朝床边走去。
要不是为了跑车,她立马捶爆他的狗头!
萧渊背对着安若曦掀开被子,支起一条腿,坐到了床上。
他下巴朝房间里的沙发抬了抬:“你晚上睡那。”
安若曦气呼呼的躺到沙发上,转身背对着他。
眼不见为净。
萧渊看着她纤细的背影,幽深的双眸沉了沉。
他放下支起的腿,只见大腿位置的被子支起了小帐篷。
他舌尖舔着后槽牙,眼中是浓浓的占有欲。
玛德,被勾引了。
想跟她做。
此时的安若曦,还不知道身后的那道视线,像是平静海面下的深渊,恨不得将她吞噬干净。
她想起自己守夜丫鬟的职责,干咽了一片安眠药后,想了一首妈妈以前教她唱的歌,轻轻哼唱起来。
萧渊关了大灯,留下一盏昏暗的床头灯。
暧昧的暖黄笼罩着两人。
在安若曦空灵的歌声中,他将右手伸进被子。
他微阖双目,微微仰首,发出低微的喘息声。
安若曦唱着唱着睡着了。
萧渊却依旧靠坐在床头。
寂静的夜色中,他凌乱而压抑的喘息声此起彼伏。
首到半夜,闷哼声起,万籁俱静。
萧渊幽深的目光一首注视着沙发上那道倩影。
他微微平复心绪,起身去了浴室……
-
裴家。
安楚楚提着一个精致的礼盒,上门拜访。
佣人领着她来到客厅,裴天麒的妈妈高惠和几个贵妇坐在沙发上聊天。
见到安楚楚,高惠笑着站起来:“哟,楚楚来啦。”
安楚楚笑得一脸乖顺:“裴伯母好。”
她又跟其他贵妇打了招呼后,把手上的锦盒递给高惠。
“这是我在拍卖会上买的一个明朝五彩瓷,希望裴伯母喜欢。”
高惠接过礼盒看都没看就递给了保姆,笑道:“你有心了。”
“楚楚。”
这时,裴天麒从楼上下来。
安楚楚甜甜地叫了声:“天麒哥。”
裴天麒来到她身边,说:“走吧。”
安楚楚微笑着跟高惠说:“裴伯母,我就跟天麒哥先走了。”
高惠笑得得体优雅:“去吧。”
两人出了门,高惠瞬间敛了脸上的笑容。
她的一个朋友八卦道:“刚刚那个是前阵子爆出假唱的那个安氏财团千金安楚楚吧。”
高惠轻嗤一声道:“就是她。”
另一个贵妇笑道:“看她刚刚讨好你的样子,像是想做你的儿媳妇啊。”
高惠脸色冷了下来:“可不是,原本我是看不上她的,看着就心机深沉的样子。而且,你没实力就没实力呗,还搞个假唱丢人现眼。可耐不住我儿子喜欢,只能随他去了。”
有人说:“我记得天麒之前跟安家的另外一位千金订过婚吧。”
高惠一脸惋惜:“那个孩子我倒是喜欢,聪明漂亮又善良,一看就是个好孩子,可惜了。”
-
裴天麒带着安楚楚来到裴家一个花园的凉亭。
两人刚坐下,安楚楚就红着眼眶对裴天麒说:“天麒哥,我假唱是有苦衷的。”
裴天麒看向她的眼神有些复杂。
他原本很欣赏安楚楚,很喜欢她唱的歌,也很欣赏她年纪轻轻就获得了天后的殊荣。
可谁曾想,这一切都是假的。
这种弄虚作假的行径,甚至比她不会唱歌还要恶劣,也为世人所不齿。
他轻叹一声说:“你不该欺骗那些真心喜爱你的人。”
安楚楚听了他的话,眼泪夺眶而出。
“我知道我做错了,可是我也是不得己啊。”
“当年我为了救你,伤到了肺部,医生说我很难再唱歌了。”
“可我真的很喜欢唱歌,很喜欢站在舞台上的感觉。我的经纪人跟我说,帮我找个替唱,我本来不同意的。”
“可当我听到那个女孩的嗓音,我被深深地吸引了。我本可以像她一样的,可就因为那次受伤,我永远地失去了机会。我实在太渴望舞台了,所以……所以才答应了经纪人假唱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