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江墨辰,我对不起你
卧室内光线昏暗,银色明月洒进来,整个屋子像是披着一层朦胧细纱,空气中尽是暧昧旖旎气息。
苏雨沫身着V领蕾丝裙,锁骨下微起伏,双腿并拢,她意识模糊,细长浓密睫毛微微颤动,海藻般卷发随意洒落在枕头上,定是喝了酒的原因,躺在柔软床上,没半份力气。
江墨辰弯下腰,压在她身上,骨节分明,青筋凸起的手指抚摸着她泛着红晕的脸颊,温热触感让她身子一阵寒栗,魅惑红唇微启。
他指腹着她柔软红唇,轻声细语道“就是这张动人心弦的脸,把我的魂儿勾走了!”
她眼神迷离,呢喃“江墨辰,我对不起你!”
他手指插在她额上发间,玩味道“你没对不起我,是我不了解你而己!”
她感受到他粗重的喘息声,忽然一阵微风吹来,她细声道“好冷……”不自觉缩下身子。
他贴在她的耳畔,低沉暗哑道“冷就抱紧我!”他的声音像是施了魔咒,她微抬身抱紧他,两只手覆在他结实的脊背上。
他冷笑一声,道“还记得当年你是怎么勾引我的吗?”
她心中一征,想起她疯狂追求他的画面——
五年前,一个盛夏下午,她在路口等绿灯时,不经意间瞥他一眼,看到也正在等绿灯,骑自行车的他。
她惊愕着,微风吹起他额前碎发,露出几乎一样的深邃眼眸,棕色头发飘逸丝滑,白皙干净的模样和〔他〕像极了!他太像自己的初恋了,一个大自己七岁,一厢情愿暗恋的人儿。
在她想的出神时,他不见了身影,她立马下车去找,追了两条街后,眼看着他进了金港大学,才知道他和发小许梦一个大学。
从许梦那儿知道他的全部信息,展开疯狂追求,给他写情书,他不屑,首接撕掉。她不死心,又写,日子长了,他偶尔打开看看。
她成了金港大学一时的风云人物,因为她追的是金港大学的高冷学霸,痞帅校草。
他是众多女生爱慕的梦中情人,很多女生没她的勇气,他是出了名不好追,性格孤僻,行事古怪。
为此还被暗恋过他的女生霸凌欺负过。她还是不死心,给他买限量版手表,香水,胸针……他依旧不为所动,而她越挫越勇。
接近他好兄弟钱逸,知道了他喜欢篮球,花大价钱买来他偶像的亲笔签名球,终于,他的动容了,为了谢她,请她吃饭,两人熟络起来。
以后的日子,在操场上她像个小迷妹一样看他打篮球,为他加油助威,递水寒暄,捏肩捶背。
许梦都惊叹她的毅力,由衷佩服她,因为太不像她认识的苏雨沫。
作为一个富家女她漂亮傲娇,养尊处优,身边从没断过追求她的男生,还没见过她主动追求过谁。
她把亲自做的爱心甜甜圈送给他,他觉得“太幼稚”,把它扔给钱逸,钱逸刚接过来,他又抢回去……感叹这女孩毅力超常,能坚持这么久?嘴角不自觉的微微上扬…他有点动心!
想起当年的幼稚,她苦笑一声。
现在好了,报应不爽,每天忍受他的冷嘲热讽,看着他与身边无数个女人暧昧,亲密无间。
突然,江墨辰一把提起她柔软腰肢,她心慢了半拍,从刚才思绪里出来,惊愕看着咫尺的他。
他戏谑道“这个时候居然走神?”顿了顿“看来要罚你了!”接着,他大掌不断在她身上游走,她脸颊更红了,紧咬下唇,不自觉抱他更紧!
他邪魅一笑,首接撕扯下她的蕾丝裙,她噙着泪,羞耻别过头。
他捏着她的下巴扭正,吻上她冰凉的红唇……一边猛烈…一边挑衅道“好受吗?”
她泪眼婆娑,望着那张俊美到妖孽般的面孔,就是因为这双摄人心魄眼眸她犯了错……
那天沙滩上,她依偎他怀里吹着海风,看着夕阳。
她抬头捂着他的下半脸,望着他由喜转忧,有些恍惚,心中更是五味杂陈。
从他怀里起来,低眸落寞,不敢看他
后来,她提出分手,痛苦愧疚让她无法再继续下去。
他摇晃着她的身子,痛苦问道“追的人是你,分手的人也是你,为什么这么对我?”
她默默流泪不语,不知如何回答,撇下他一人离开!
他待在原地失落久久!
他派人调查,发现她的秘密,愤然大怒……
颓废半年,去了澳洲……
两年后,他又回来了,带着曾经的悲伤和怨恨。
此时,她家里破产,他和她达成交易,只要跟他五年,便把腾瑞和两家工厂还给她,她毫无犹豫答应。
她想的太简单,以为乖乖做个“金丝雀”就能顺顺利利度过五年,她想错了,他是谁?江盛集团二公子,28岁,人人都认为的江盛未来的掌门人,办事凌厉风行,干脆利落,生意场上笑看风云,年轻轻成为江盛集团的的最年轻的董事。
江盛集团是临江三大巨头之一,其他两个分别是凯越集团和荣威集团,三巨头占领整个临江产业的半壁江山,其中以江盛综合实力最强。它涉及的产业范围广泛,酒店,房产,新能源,电子科技众多行业……
苏家在临江算的上富豪,可跟江盛集团比是小巫见大巫。苏家以食品加工业发家,如今经营不善惨遭破产,除了腾瑞和宴湖的两家工厂,其他百家工厂都被变卖还债。苏家蒙难,雨沫成了“落魄千金”
凌晨12点,江墨辰赤裸上身依靠床头软背上,腰间掖着薄被,嘴角叼着香烟,“滋”的一下,火苗划亮昏暗,点燃香烟,开始吞云吐雾。
雨沫侧卧面对着他,手缓缓滑向他的腰间,想与他亲近一些。
就在手快要攀上他腰时,“嗡嗡嗡”床头柜上的手机响起,他拿过手机,向上一划,听筒传来女子娇嗔声“江少,我在LOVE酒吧等你呢!”
他吐出一圈烟雾,把烟蒂摁灭在烟灰缸里,从床上下来,穿好衣裤,扣好皮带,正要出门,雨沫忽地起身,攥着胸前的锦被,问“你去哪儿?”
他微抬眼皮,冷冷道“出去快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