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医嫡女:狼王的复仇盛宴
神医嫡女:狼王的复仇盛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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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家族的阴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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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神医嫡女:狼王的复仇盛宴
作者:
盜夢
本章字数:
5726
更新时间:
2025-05-14

晨雾如一层薄纱,轻轻笼罩着药铺。

林清梧正蹲在药篓前挑拣白芷,眼前的白芷根须在朦胧的雾气中若隐若现。

她的视线专注地落在那些根须上,仿佛周围的世界都与她无关。

露水冰凉地浸透了她绣着药草纹的鞋尖,那凉意如小蛇一般顺着袜底往上爬,她却像没知觉似的,指尖快速掠过白芷根须。

她的手指轻轻触碰着根须,能感受到那细腻的质感。

这是今早刚从后山收的货,须根细长的是上品,短粗的只能入普通药引。

"哐当!"药铺木门被人狠狠踹得撞在墙上,那巨大的声响如惊雷般在寂静的药铺里炸开,惊得她手一抖,一株白芷骨碌碌滚到门槛边,发出清脆的滚动声。

"清梧姑娘!"刺耳的尖嗓混着细碎而急促的脚步声涌进来,那声音如同尖锐的针一般刺进林清梧的耳朵。

林清梧抬眼便见个穿湖绿绸衫的中年妇人,鬓角簪着朵蔫了的红绒花,金耳环在晨雾里闪烁着刺眼的光,晃得人眼花。

那湖绿绸衫在晨雾中显得格外扎眼,与周围药铺的古朴氛围格格不入。

她身后跟着林管家,林清梧看到他,心中不禁涌起一阵厌恶。

油光水滑的瓜皮帽歪着,嘴角咧到耳根,活像刚捡了金元宝。

她回忆起过去林管家对她的颐指气使,那时他总是狐假虎威,仗着林府的权势作威作福。

再后面是三个家丁,手里攥着木棍,靴底沾着泥,显然是从林府一路跑过来的。

那木棍在晨雾中散发着一种冰冷的气息,让人不寒而栗。

"这是陈媒婆,十里八乡最会说亲的。"林管家搓了搓手,目光贪婪地扫过药铺里码得整整齐齐的药柜,停在那株野山参的玻璃罐上。

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觊觎,仿佛那野山参己经是他的囊中之物。"姑娘也该成个家了,林府可算给你寻着好人家——"

"林管家。"林清梧站起身,拍了拍裙角的药屑。

她声音轻,却像浸了冰碴子,"我记得三年前被赶出门时,族老说过'林清梧与林府再无干系'。"

"哎哟哟,姑娘这话说的!"陈媒婆扭着腰凑过来,伸手要拉她的手,被林清梧不动声色避开。

她指节上沾着白芷的香气,那香气清新淡雅,混着陈媒婆身上浓得呛人的香粉味,首往人鼻孔里钻,让人忍不住想要打喷嚏。"哪家姑娘不嫁?

你看那东头王二家的闺女,才及笄就定了亲。

林府这是疼你,给你挑的人家可是——"

"陈媒婆可知我是做什么的?"林清梧突然笑了,眼尾微微上挑。

她抬手碰了碰陈媒婆的手腕,那触感有些油腻。

药魂在识海轻轻一颤——这妇人脉象浮滑,是长期吃油腻发物的缘故,怕是有痰火之症。"我每日与药材打交道,最见不得虚话。"

陈媒婆的笑僵在脸上。

林管家的三角眼眯起来,上前一步,他身上散发着一股酒气和贪婪的气息:"虚话?

林府的话能是虚的?

你当你还是当年那个被捧在手心的嫡女?

现在不过是个药铺丫头,能嫁进富户门是你的福气!"

"福气?"林清梧垂眸盯着脚边那株滚出去的白芷。

此时,药铺里的光线似乎暗了下来,药柜的阴影仿佛更深了,像前世那无尽的黑暗将她笼罩。

前世的记忆突然涌上来——她十五岁及笄那日,也是这样被"说亲",对方是个五十岁的富商,断弦三次,家里妻妾拿她当活靶子。

后来她才知道,那富商给林府送了三千两,换她去填宅子里的"克妻命"。

药柜上的铜铃"叮"地响了一声。

沈昭的玄色披风先撞进视线,带起一阵风,那风带着一股清冷的气息,卷得陈媒婆的绒花歪到耳后。

他腰间的玄铁剑擦过门框,发出低低的嗡鸣,那声音如同低沉的咆哮。

剑穗上的艾草还沾着晨露,滴在青石板上,"啪"地溅起小水洼。

"沈统领?"林管家的喉结动了动,额角渗出细汗,那汗水顺着他的脸颊滑落,在晨雾中显得格外狼狈。

他昨日在街头见过这号人物——禁军统领的腰牌往茶桌上一摆,整条街的地痞都跪成了一片。

"林清梧是我的人。"沈昭没看林管家,目光落在林清梧发间那枚青玉簪上——那是他前日在夜市挑的,说像她熬的薄荷膏,清清爽爽。

他伸手替她理了理被风吹乱的鬓角,指腹擦过她耳后的红痣,那触感轻柔而温暖。"要提亲,先过我这关。"

"沈统领这话说的..."林管家干笑两声,后退半步撞在家丁身上。

陈媒婆的金耳环晃得更快了,她扯了扯林管家的衣袖,小声道:"要不...要不咱们改日再来?"

"改日?"沈昭突然笑了,那笑比晨雾还冷。

他解下腰间的玄铁剑,"当啷"一声搁在药柜上,那声音清脆而响亮。"林府的人若再敢来药铺撒野,我这剑可不认人。"

三个家丁的木棍"哐当"掉在地上。

林管家的瓜皮帽"啪"地扣在地上,他弯腰去捡,额头差点磕在门槛上:"误会!

都是误会!

我们这就走!"

陈媒婆跟着连退两步,踩住自己的裙角,差点摔个屁股蹲。

她扶着门框喘粗气,金耳环撞在门框上,"当啷"响成一片:"姑娘...姑娘要是改了主意,随时找我..."

脚步声渐远,药铺里重归寂静。那寂静如同厚重的帷幕,缓缓落下。

沈昭弯腰捡起那株滚到门口的白芷,用帕子擦了擦上面的泥,放进林清梧手心:"吓着了?"

林清梧捏着白芷,指尖还残留着沈昭掌心的温度。

她望着门外被踩乱的药渣,突然想起前世死时,喉咙里全是血,眼前只有林管家举着刀的脸——和今日这张惊慌的脸,重叠在一起。

"没有。"她摇了摇头,把白芷放进"上品"篓里。

药魂在识海哼起安眠曲,她摸了摸胸前的玉佩,那是母亲临终前塞给她的,"我只是在想...他们为什么这么急。"

"急着把你嫁出去,断你的退路。"沈昭替她理了理披风,"今早我让萧景明查了,林府这月欠了赌坊三千两。

那富户的聘礼,该是够填这个窟窿。"

林清梧的手指在药篓边缘轻轻敲了两下。

她想起今早闻到的焦糊味——林府方向飘来的,该是在烧什么旧账。

她仿佛能看到林府里一片混乱,家丁们慌乱地跑来跑去,赌坊的人在门口大声吵闹。

前世林府也是这样,先断她的医馆,再断她的人脉,最后用婚姻把她困死。

"他们以为我还是前世的林清梧。"她抬头看向沈昭,晨光透过窗纸洒在两人交握的手上,那光线温暖而柔和。"但这一世,我有你。"

沈昭的喉结动了动。

他伸手将她鬓角的碎发别到耳后,指腹擦过那粒红痣:"我在。"

药柜上的铜铃又响了一声。

林清梧转身去整理被撞乱的药篓,余光瞥见沈昭弯腰捡起林管家遗落的帕子——绣着林府家纹的湖蓝帕子,角上沾着块褐色的痕迹,像是血。

她的指尖顿了顿。

傍晚收铺时,苏阿婆背着药篓回来,说在后山见着林府的家丁鬼鬼祟祟。

那鬼鬼祟祟的身影仿佛隐藏着无数的阴谋。

林清梧给她倒了碗薄荷茶,听着檐角的铜铃在晚风里轻响,那声音清脆而悠扬。

望着窗外渐暗的天色,把那块带血的帕子塞进了药柜最底层。

月光爬上药柜时,她对着那株野山参轻声说:"他们急了,说明快撑不住了。"

药魂在识海应了一声。

她摸了摸胸前的玉佩,想起沈昭今日说的话。

夜风卷着院角的艾草香吹进来,那香气清新而淡雅。

她忽然听见远处传来零星的打更声——比往日早了半个时辰。

那打更声在寂静的夜里显得格外清晰,仿佛是一种不祥的预兆。

林清梧的手指在药柜上轻轻敲了两下。

林府的人,怕是要睡不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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