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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素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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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4章 你出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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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英跟随父母来到岳州,父亲就任岳州刺史。流寇攻打岳州城池,父亲战死,母亲被流寇头子被杀,原本痴心兵书的云英自己穿上铠甲,拯救岳州百姓和自己。 赵简,不重要,一个汴京来的纨绔而已。 哦,不是纨绔,是救兵。 架空,会不断来回调整修改情节直至完稿,欢迎留言~kiss kis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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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宫斗宅斗 古代言情 女强 纯爱 将军 强强 护短
云英跟随父母来到岳州,父亲就任岳州刺史。流寇攻打岳州城池,父亲战死,母亲被流寇头子被杀,原本痴心兵书的云英自己穿上铠甲,拯救岳州百姓和自己。 赵简,不重要,一个汴京来的纨绔而已。 哦,不是纨绔,是救兵。 架空,会不断来回调整修改情节直至完稿,欢迎留言~kiss kiss ...

第1章 小娘子好凶

汴京,潘楼大街。

三月春深,汴京的潘楼大街上人潮如织,酒旗招展的茶肆酒肆、大大小小的各种瓦子旁、挤满了看杂耍的百姓。

云英抱着一摞新买的《孙子兵法》注解本,踮着脚尖从人群里往外钻,素白的裙角险些被一个举着糖葫芦乱跑的孩童踩住。

“姑娘当心!”云英身后忽地伸出一柄描金折扇,轻轻挑开了那孩子的衣领。

云英回头,正对上一双含笑的桃花眼——一个身着月白锦袍的少年,懒洋洋倚在茶楼栏杆上,指尖灵巧地转着扇子,袖口金线绣的流云纹晃得人眼花。

他身后跟着两个小厮,一个捧着蜜饯匣子,一个拎着鸟笼,活脱脱一副纨绔做派。

“多管闲事。”云英蹙眉后退半步。

她最厌烦这等膏粱子弟,前日才见个类似的,一掷千金斗蛐蛐,输了当街发脾气用刀刺了马,害得整条街的摊贩店铺无一幸免都被马冲了摊子。

“啧啧,小娘子好凶。”少年也不恼,折扇“唰”地展开,露出扇面狂草题写的“山河弈”三字,“在下赵简,敢问姑娘芳名?”

“问路的?”云英瞥见他腰间蟠龙玉佩,心头冷笑——皇室宗亲的浪荡子,难怪,连搭讪都透着股轻浮。

云英故意抬手指向远处:“沿着这条街走到头,右拐进胭脂巷,第三条胡同挂着红灯笼的那家……专治登徒子。”

茶楼爆出一阵哄笑。赵简愣了一瞬,扇子“啪”地合拢敲在掌心:“有意思!小爷我就爱治疑难杂症!”

话没说完,云英早己抱着书挤进人堆。

她走得急,发间白玉螭纹簪勾住了一串货郎担上的彩绳,待要伸手去解,却听身后马蹄声如雷!

“让开!惊了崔公子的马,踩死活该!”

一匹枣红马横冲首撞而来,马上锦衣男子醉醺醺地挥舞马鞭,正是宰相崔元之子崔琰。

云英刚要闪避,斜刺里突然飞来半块核桃酥,精准砸中

那马吃痛扬蹄,崔琰“哎哟”一声栽进路旁馄饨摊,热汤泼了满身。

“谁!谁敢暗算小爷!”崔琰狼狈爬起,却见赵简蹲在茶楼飞檐上,舔了口指尖沾着的核桃酥碎屑:“崔琰,你这新练的‘饿狗扑食’招式,比上个月醉仙楼那招‘王八翻盖’更妙啊!”

人群哄笑如沸。

云英趁机脱身,却忍不住回头望了一眼——

春风掀起赵简的鸦青鹤氅,赵简笑得没心没肺,仿佛刚才砸的不是宰相之子,而是只恼人的麻雀。

“轻佻之徒。”云英抿了抿唇,将簪子上缠绕的彩绳狠狠扯断。

---

云府,西厢房。

“英儿,明日就要启程去岳州了,这些书暂且收着吧。”刘婉轻叩房门,见女儿正伏案抄录《尉缭子》,砚台边还搁着半块冷掉的桂花糕。

云英搁笔抬头,眼里闪着雀跃:“娘,您说岳州当真如游记里写的,城西有片十里桃林?我定要拓下那些摩崖石刻……”

“还闹?你爹从衙门回来就愁眉不展。”刘婉叹了口气,将热茶推到云英跟前,“今早,岳州八百里加急文书送到,说是流寇闹得凶,连刺史府都被劫掠过。”

“有爹爹在,怕什么!”云英浑不在意地咬了口松软的桂花糕。

在她心里,父亲云恪是顶天立地的英雄——

三年前青州大旱,父亲开仓放粮,扛着户部赈灾物资延缓不至的压力,硬是用米汤救活半城百姓;

去年黄河决堤,他身先士卒亲率衙役,扎进洪水里打桩,背上至今留着一道疤。

刘婉欲言又止。

窗外忽传来云恪与管家的低语:“……李岩送的礼单退回去,就说我云某受不起。”

“老爷!那可是户部侍郎!您这刚升了岳州刺史就驳他面子……怕是……”

“岳州官仓的账目不对。”云恪声音骤冷,“去年黄河决堤的赈灾银两分明是三十万两,账上却只写了十五万。李岩这时候示好,当我云恪是瞎子么?”

云英贴着窗棂偷听,指尖无意识着手边的剑柄。

那柄乌木鞘长剑是父亲去年赠的生辰礼,他说:

“乱世当道,我的女儿须有自保之力。”

---

翌日,汴京码头。

晨雾未散,运河上白帆林立。

云英趴在船舷边,看艄公们喊着号子收锚。

汴京城的轮廓渐渐模糊,她却觉胸口畅快!

终于,不必再对着汴京城里那些虚与委蛇的官家小姐,听她们议论谁家的胭脂铺子新进了波斯螺子黛。

也不必再逢年过节陪着母亲去各家高墙后的深宅大院,听各家主母议论谁家郎君与谁家小姐可堪匹配了。

“英儿,进舱吧,风大。”云恪替她披上斗篷。

这位素来刚毅的刺史此刻眉间锁着川字,袖口沾了未搓净的墨渍——昨夜他房里的灯亮到三更。

“爹,您看那水鸟!”云英指着掠过桅杆的白鹭,眸子亮晶晶的,“岳州也有这么大的鸟吗?听说洞庭湖冬日有白鹤……”

云恪笑了笑,笑意却未达眼底。

他袖中揣着今晨收到的密信,信上只有八个字:“岳州凶险,慎查粮案。”

突然,岸上传来急促的马蹄声。

一匹玄色骏马踏碎晨雾疾驰而来,马上少年锦衣玉带,怀里居然抱着个青瓷酒坛。

“云大人,留步!”赵简勒马停在栈桥边,酒坛子往甲板上船夫手上一抛,“此去岳州山高水远,这坛杏花酿给您路上暖身!”

云恪皱眉:“赵公子这是何意?”

“礼尚往来嘛!”赵简笑得灿烂,“昨儿个云姑娘给我指了条明路,那胭脂巷的孙大夫果真妙手回春。您猜怎么着?三帖药就着这行花酿下去,小爷我神清气爽,连斗蛐蛐都能连胜十局!”

云英涨红了脸。这厮竟真去了妓馆!

“胡闹!”云恪拂袖转身,“开船!”

赵简也不恼,策马沿着河岸追了几步,突然扬声道:“云姑娘,岳州城南有家老字号的雕花墨,比汴京的强十倍!”

帆影渐远。

云英攥着斗篷系带,首到那袭月白锦袍化作雾中一个小点,才恨恨啐道:“纨绔!浪荡子!谁要你指路!”

她不知道,赵简此刻正收敛笑意,从袖中摸出半枚染血的铜虎符——

今晨暗探来报,岳州流寇袭城,而这信物,本该随岳州义军首领陆九娘葬身火海。

“云恪……你究竟是无意撞破李岩的勾当,还是陛下布的棋?”他望着消失在天际的帆影,指尖轻轻叩着扇骨上的暗纹。

---

岳州城外码头,子时。

半个月后,当云英站在岳州城巍峨的城门下时,终于明白父亲为何忧心。

城墙焦黑如炭,守军刀鞘上沾着没擦净的血渍。

进城不到百步,她就看见三个乞丐围着具草席裹着的尸体哭嚎,穿户部官服的人骑马掠过,撒了把铜钱喝道:“抬远些!晦气!”

“英儿,回马车去。”云恪按住女儿颤抖的肩。

“我不怕。”云英咬紧牙关。

岳州的月亮比汴京锋利,割得人脊背生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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