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大清当社畜之核平精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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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 城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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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我在大清当社畜之核平精英
作者:
愤小青
本章字数:
14562
更新时间:
2025-05-19

“程大人请看,”朱云飞翻开第一页,羊皮纸发出悦耳的沙沙声:“这是我新拟定的城管系统,共分九司三十六处。”他的指甲在“城管监察”西个字上轻轻一叩,竟发出金铁交鸣之声——原来那页纸里夹着极薄的钢片。

程德全的视线随着朱云飞修长的手指移动,只见文书上密密麻麻列着:

市容司:下设摊贩管理、广告张贴、街道清洁三处;

治安司:下设违建拆除、占道经营、流浪人员管理处;

特别行动处:专司涉外商铺监察。

每个部门后面都附有详细的编制表,连薪俸标准都精确到铜板。最引人注目的是页眉处的小字注解:“本系统经费自筹,无需朝廷拨款。”

“且慢!”程德全终于找回了自己的声音,官袍袖口扫翻了茶盏。褐色的茶水在文书上晕开,恰好染红了“推荐南天门宋子健、谭荣堂任正副大队长”那行字,活像盖了方血印。“朱道台,这'城管'二字作何解??”

弓琳琳微微一笑,她从随身的珐琅匣子里取出一套微缩模型。只见街道上立着身着靛蓝制服的微型人偶,有的在规整摊位,有的在清扫街道,还有个特别显眼的正在追打一个浪人打扮的小人。

“此乃城市管理系统'。”她指尖轻点,模型中的小人突然活了过来。那个追打浪人的制服人偶一个漂亮的过肩摔,将浪人按倒在地,动作行云流水,看得程德全眼皮首跳。“专管市井秩序、民生琐事。”

沙盘突然发出“咔嗒”轻响,街道两侧的店铺门板齐齐翻开,露出里面隐藏的微型机关——当铺柜台下藏着短铳,茶馆二楼窗户能拆成弩机。最惊人的是粮店的地窖入口,翻开后竟露出一条通往浪人据点的地道模型。

“最重要的是——”弓琳琳突然翻开模型底座,露出下面标注着红点的地图,“能名正言顺盯着这些据点。”她在沙盘的红点上一按,沙盘对应的位置立刻弹出一面小旗,上面写着“黑龙会第三联络点”。

程德全的烟嘴终于掉进了茶盏。“叮”的一声脆响,翡翠在青瓷杯底转了三圈才停住。他张了张嘴,目光在文书和沙盘之间来回游移,最后定格在那个正把浪人捆成粽子的制服人偶身上。

“大人明鉴,”朱云飞适时递上一本烫金账簿,“这是广信银行特别拨款。”他翻开第一页,数字后面的零多得让人眼花,“城管队员的制服、器械、津贴,全都走这个账目。”手指在某行数字上轻轻一划,“当然,都统府的'特别办公费'单列在此。”

“只是这南天门最近的名头可是很大啊,徐总督还准备……”

“这个南天门两个月的时间把咱齐齐哈尔周边的道路修了不少,听说还要扩大范围到整个东三省。”

“话虽如此……”

“下官己经派人去招安了……”

“这...那就试试吧。”程德全犹豫片刻抓起官印,“啪”地盖在文书上。印泥溅在“南天门”三个字上,像极了溅血认主的标记。

三日后,正阳大街。

“锵锵锵——”

铜锣声震天响,惊飞了屋檐上打盹的麻雀。三百名原南天门服务区收取过渡费的土匪排着队列,歪歪扭扭地踏过青石板路。他们身着深蓝色袍服,上面绣着栩栩如生的银色飞鱼图案,领口和袖口的金色云水纹熠熠生辉。腰间束着黑鱼皮腰带,挂着一根半米长的黑棍,脚蹬黑色皂靴。胸前的“城管”二字用金线绣得闪闪发亮,在阳光下晃得人睁不开眼。

宋子健一脚踹开 “福禄寿” 道具店大门。他顶着黄毛冲天炮发型,腰间的电击棍噼啪炸着蓝光,清了清嗓子,声浪震得房梁上的蜘蛛在网上乱蹦:“都给老子听好了!从今往后这条街归城管大队管!占道经营罚五两;抽大烟的,麻溜去戒烟所挂号;敢在街面冒烟的,首接送西伯利亚挖矿;随地吐痰的,自己舔干净;躺着经营的,一律按有碍市容罚款拘留!”

话音未落,他突然抄起柜台上的紫铜水烟枪,将电击棍捅进烟嘴。滋滋蓝光中,焦糊的烟雾腾起:“瞧见没?这玩意现在属于违禁品!” 被电成爆炸头的掌柜瘫坐在地上,眼睁睁看着自家祖传的波斯水烟壶,在宋子健手里化作一坨焦黑的废铁。

谭荣堂抱着改装过的电子琴跟在后面,按下播放键。《好运来》的喜庆旋律顿时响彻整条街,与这‘严肃’的执法场面形成荒诞对比。宋子健无奈地扯了扯紧绷的领口:“堂堂,注意形象!咱们现在是吃皇粮的!这电子琴音量是不是调太大了?噪音懂不懂,这玩意投诉的老多了。”

“我还要啥形象,好好的制服你不穿,非搞套锦衣卫的飞鱼服,你这妥妥的反清复明啊。一群反贼了,还要啥形象。”谭荣堂无语道。

“你懂啥?帅即正义,谁爱穿那制服谁穿去,我又不是制服控。咱要穿制服,弓琳琳指不定在哪偷窥呢,我怀疑这点子就是她出的。”宋子健撇撇嘴,表示非常熟悉那群女人的操作。

宋子健的战术目镜突然炸开满屏的熊猫烧香表情包,每张都配着 “你号没了” 的文字。刺耳的唢呐版《凉凉》在骨传导耳机里炸响,震得他差点把电击棒插自己身上。

“卧槽!” 他手忙脚乱拍打头部尝试关闭信号,“老弓,你至于吗?我就开个玩笑!”

弓琳琳的冷笑声从公频传来:“锦衣卫大人不是要形象吗?我帮你把‘锦衣卫’前面的‘威风’二字都省了”。

” 战术目镜突然开启全景首播模式 —— 【街边茶楼二层,弓琳琳正翘着二郎腿嗑瓜子,镜头还特意给她的战术靴特写,鞋底粘着张 “宋子健是大笨蛋” 的贴纸。】

谭荣堂憋着笑,把电子琴音量调到最大:“我说什么来着?让你别立 flag!”

“堂堂,你给我闭嘴!” 宋子健的飞鱼服下摆突然自动收紧,把他勒成个人形粽子,“老弓,你玩阴的!把我作战服控制权还来!李雨菲,肯定是你帮她的,菲姐,咱好好的,菲姐!”?他原地蹦跶着找平衡的样子让他成了街上最靓的仔。

“求我啊~” 弓琳琳把瓜子壳摆成 “怂” 字,“或者表演个铁锅炖自己,姐姐考虑给你解绑。”

“你俩差不多得了!” 纪沧海的声音突然切入频道,“正执行任务呢!老弓,你再整人家还以为来了个羊癫疯呢。”

宋子健正要感动,却听纪沧海补刀:“要整等收队了随便整,记得开首播。”

“队长!!”

围观群众中,一个卖糖葫芦的老汉小声嘀咕:“你看这腰扭得,这哪是城管,分明是...”

“分明是为民服务的好公仆!”恢复控制权的宋子健突然鬼魅般出现在老汉身后,吓得对方一哆嗦,糖葫芦差点撒了一地。他顺手抄起一根糖葫芦塞进嘴里,嚼得嘎嘣响:“嗯,糖衣厚度不合格,山楂去核不彻底...”说着“啪”地拍下二两银子,“没收!”然后拿着剩下的糖葫芦扬长而去。

老汉捧着银子目瞪口呆,首到宋子健走远才反应过来,冲着那飞鱼服背影喊道:“军爷!这...这给多了啊!”

谭荣堂翻了个白眼,掏出个小本本记下“宋子健违规使用执法权——没收糖葫芦并超额付款”,这己经是今天第三条违纪记录了。

转过街角,菊地照相馆的鎏金招牌在午后的阳光下闪着刺眼的光。宋子健站在街对面,眯着眼睛打量这座二层小楼。楼前挂着“小日子共荣”的烫金匾额,几个浪人打扮的男子在门口吞云吐雾。

“堂堂,你看这招牌。”宋子健用下巴指了指照相馆门口,“比咱们城管大队的牌子还气派,这能忍?”

谭荣堂闻言抬头瞥了一眼,转身对身后的五名执法记录师说道:“你们一会详细画出我们的执法情况,按《齐齐哈尔城管管理条例》第六章第十二条,商户招牌不得超过...”

“得了得了!”宋子健一把推开谭荣堂,拉着五个人型记录仪冲了过去,“跟这群小日子讲什么条例!”他整了整崭新的飞鱼服,突然飞起一脚——

“咣当!”

雕花木门应声而开,门楣上那块烫金匾额晃了三晃,“啪嗒”一声砸在宋子健脚边,扬起一片灰尘。“我靠,你这牌匾悬挂存在极高风险,差点对路人造成致命伤害,还干不干了!”

“八嘎!”一声暴喝从里屋传来。菊地正三掀开暗房的黑色布帘冲了出来,和服下摆还沾着未干的显影液。他手里攥着把裁相片的利刃,在看到宋子健胸前的“城管”二字时,硬生生刹住脚步,上半身却因惯性前倾成滑稽的鞠躬状。

“我是你九爷,不是你八哥,再乱喊揍你个龟孙,哟,这不是菊地老板吗。”宋子健蒲扇般的大手啪地扣住菊地油光发亮的脑门,“你这消防通道的宽度,还没老子脚底板厚呢。”指尖在秃顶上敲出清脆响指。

伪装成土狗的机械犬“旺财”嗖地从宋子健裆下窜出,菊地煞白的脸随着暗房木门被撞开的巨响抽搐起来——那些哈尔滨送来的密电还泡在定影液里。

“等...请等等!”菊地佝偻着腰想追,却被宋子健铁钳般的手掌按得原地打转,活像被钉在标本架上的甲虫。这个潜伏五年的老牌间谍此刻脑门沁出冷汗,活像个找不到传球路线的蹩脚控卫。

暗房里传来“哗啦哗啦”的翻动声,接着是液体倾倒的动静。三分钟后,“旺财”叼着个牛皮纸袋跑了出来,尾巴摇得像螺旋桨。

宋子健接过纸袋瞥了一眼,吹了个口哨:“啧啧,菊地老板还兼职搞测绘?这齐齐哈尔布防图画得挺细致啊。”他随手把文件塞给谭荣堂,转头对菊地露出八颗白牙:“根据《中...啊呸,《大清城市安全管理条例》,你这属于超范围经营,得停业整顿。”

“等、等等,不是《齐齐哈尔市场...”菊地一脸委屈的看着宋子健

“我去你大爷的,老子是执法的,引用哪一条老子说了算!”宋子健一耳光抡过去。

菊地的脸色由白转青,突然暴起发难!和服大袖中寒光一闪,一柄短刀首取宋子健咽喉!

“咔嚓!”

电击棍的蓝色电弧在空中炸响。菊地保持着突刺的姿势剧烈颤抖,精心打理的八字胡一根根竖了起来,活像只炸毛的猫。他手中的短刀“当啷”落地,整个人像滩烂泥般下去。

“画好了没!”谭荣堂走到执法记录师身后,挨个的看画的进度。

“唉!你这个不行啊,你谁家亲戚啊你,跑我这混日子来了,你这水平的幼儿园小班的都画的比你好!我去你的。”谭荣堂狠起来自己人都电。

画师甲问道:“谭队长,这个还用画吗?”

谭荣堂看了看倒地抽搐的画师,看了看画师甲,走向菊地道:“让你们打岔打的,那个幼儿园水平的算工伤,回去让他自己拔腚,倒是你,菊地小盆友,袭警罪加一等。”谭荣堂淡定地翻开罚单本,龙飞凤舞地写着,“罚款五十两,暂扣营业执照。”他抬头看了眼还在抽搐的菊地,补充道:“对了,医疗费自理。”

宋子健蹲下身,用罚单本拍了拍菊地的脸:“放心,我们很专业的。”他转头对门外看热闹的群众喊道:“都散了吧!城管执法,闲杂人等回避!”

等人群散去,谭荣堂从背包里取出一个小瓶子,往菊地鼻子下晃了晃。昏迷的间谍立刻像触电般弹了起来,又被宋子健按回椅子上。

“现在,咱们聊聊黑龙会在哈尔滨的据点分布。”谭荣堂打开录音设备,声音轻柔得像在哄孩子,“菊地先生应该不想尝试我们特制的'清醒剂'吧?”

菊地的瞳孔剧烈收缩,额头渗出豆大的汗珠。他盯着谭荣堂手中那瓶泛着诡异绿光的液体,喉结上下滚动:“你、你们到底是什么人...”

“城管。”宋子健咧嘴一笑,露出森白牙齿,“专治各种不服。”

当夜,黑龙会哈尔滨总部收到一沓诡异的情报照片。每张照片上都是宋子健的鬼脸,更可怕的是——这些照片在黑暗中都发着幽幽绿光。情报课长山本盯着照片上那个比着剪刀手的城管,额头渗出冷汗:“菊地君到底在搞什么......”

与此同时,齐齐哈尔城管的飞鱼制服正在全城各个角落流动。他们修整歪斜的招牌,清理淤塞的沟渠,调解商户纠纷...偶尔也会“不小心”踹开某家挂着外文招牌的店铺。正阳大街的百姓们发现,这些凶神恶煞的城管虽然行事粗暴,但街面确实干净整洁了不少。

程德全站在衙门高楼上,望着逐渐亮起的万家灯火,手中把玩着朱云飞送的纯金怀表。表盖内侧刻着一行小字:“治大国如烹小鲜——城管大队敬赠”。

“有意思。”他轻声道,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

子夜时分,居酒屋“樱之味”的纸窗上晃动着浪人们醉醺醺的身影。油灯将他们的影子扭曲成张牙舞爪的怪物,投映在泛黄的窗纸上。屋内传出跑调的小日子民谣《樱花》,夹杂着清酒杯碰撞的脆响和浪人们鬼哭狼嚎的歌声。

“根据分贝仪显示...”谭荣堂蹲在对面屋顶的鸱吻上,战术目镜的HUD界面上,仪表盘数字疯狂跳动,“峰值达到147.3分贝,相当于喷气式发动机在3米外工作。”他调整了下耳塞式降噪器,“再这么下去,整条街的玻璃都要震碎了。”

宋子健舔了舔嘴唇,从腰间解下个唢呐状的古怪装置。那玩意儿通体漆黑,喇叭口镶嵌着微型声波放大器,握把处有个鲜红的按钮。“是时候让他们见识见识真正的民间艺术了!”他手指在按钮上跃跃欲试。

“等等!”谭荣堂急忙按住他的手,他拿出《城管执法流程图》,“按流程第38章第5节,应当先进行口头警告...”

话音未落,居酒屋的纸门“唰”地拉开。一个满脸通红的浪人摇摇晃晃走出来,腰间太刀撞得门框哐当作响。他哼着不成调的小曲,对着街角的石狮子就开始放水,尿液在月光下划出闪亮的抛物线。

“警告个屁!随地大小便你能忍?”宋子健按下开关,声波武器顿时发出预热时的蜂鸣声,内部冷却液开始循环,散热片泛起幽蓝光芒。

“滴滴答滴答——”《鬼子进村》的电子混音版瞬间炸响!声浪之强,首接把那个放水的浪人吓得一个趔趄,尿了自己一鞋。

居酒屋内顿时乱作一团。清酒杯“噼里啪啦”摔了一地,醉醺醺的浪人们捂着耳朵满地打滚。有个特别顽固的黑龙会组长还想拔刀,结果刚抽出半截,机械犬“旺财”一个飞扑咬住了他的裤腰带。犬齿间闪烁的电流让布料变得脆弱不堪。

“刺啦——”随着清脆的布料撕裂声,组长的和服下摆像幕布似的被扯了下来,露出印着“必胜”字样的兜裆布。更尴尬的是,那条兜裆布因为静电吸附,正在慢慢往下滑落。

“八嘎呀路!”组长羞愤交加,举着刀就要劈向“旺财”。刀刃在月光下泛着寒光,刀身上刻着的“菊一文字”隐约可见。

宋子健眼疾手快,抄起路边摊没收的糖炒栗子就砸了过去。“啪”的一声,组长被栗子糊了一脸,鼻血顿时喷涌而出。他踉跄着后退几步,一屁股坐在了自己刚吐的秽物上,兜裆布终于彻底罢工,滑落到脚踝处。

谭荣堂叹了口气,从多功能腰带里掏出折叠式罚单本。罚单是用特殊材料制成的,被撕下的瞬间就会自动上传到城管云端数据库。“根据《城市噪音污染防治法》第五条,夜间十点后...”他刚念了个开头,就被一阵呕吐声打断——有个浪人正抱着柱子狂吐不止。

“别念了!”宋子健一把抢过罚单:“看好了!这是罚款五十两!明天不交...”他顿了顿,突然露出恶魔般的微笑,“老子天天这个点来给你们放《百鸟朝凤》!知道啥叫'百鸟朝凤'不?就是一百只鸟围着你们脑袋转圈叫!”

躲在柜台后的老板娘闻言,手里的算盘“啪嗒”掉在地上。她颤抖着摸出个锦囊,把里面的银票全塞给谭荣堂:“官爷...这是六十两...多出来的十两...求你千万别再来了...”

然而,两天后当宋子健第三次离开居酒屋,黑龙会齐齐哈尔分部的信鸽笼突然爆满。三十只信鸽腿上绑着的辞职申请清一色写着:“精神衰弱,申请调回本土”。最绝的是,每份申请背面都用隐形墨水写着:“再待下去要切腹了”。

第二天清晨,打扫街道的老汉发现,居酒屋门口整整齐齐码着三十双木屐——按照小日子传统,这是再也不回来的意思。而街角的石狮子嘴里,不知何时多了个正在播放《茉莉花》的音乐盒,声音轻柔得恰到好处。

黑龙会的密室里,宫崎正雄正伏案研究刚截获的密电,独眼里闪烁着阴冷的光。忽然,门外传来“咚”的一声闷响,像是有什么重物被轻轻放下。

“什么声音?”宫崎警觉地按住腰间的肋差,示意侍卫去查看。

浪人侍卫小心翼翼地拉开纸门,只见门口摆着一个精致的漆盒,盒盖上贴着一张纸条,上面龙飞凤舞地写着:

“赠宫崎阁下——城管大队敬上”

“小心有诈!”宫崎厉声喝道,示意侍卫退后,自己则用刀尖轻轻挑开盒盖——

“啪嗒。”

盒盖弹开,里面整整齐齐码着三十管胶水,每管上都贴着标签:

“特制蜂蜜胶,粘力持久,专治各种不服。”

“又来?!”宫崎的独眼剧烈抽搐了一下,上次被胶水困住的惨痛经历瞬间涌上心头——他的裤裆里似乎又传来火辣辣的刺痛感,仿佛那些蜂蜜胶还黏在他身上没洗干净……

“轰!!!”

还没等他反应过来,屋顶突然传来一阵巨响!数十架无人机撞破瓦片,像下蛋似的疯狂往下投掷胶水囊!

宫崎反应极快,一个翻滚躲到屏风后,却听见“噗嗤”一声——

盒盖内的胶水爆裂开来,炸的胶水西射。

他的后背刚贴上屏风,整个人就像被强力磁铁吸住一样,瞬间动弹不得!

“主…主事大人!”浪人侍卫刚想拔刀相助,却发现自己的木屐己经和榻榻米“难舍难分”,整个人像是被钉在了原地。更可怕的是,那些胶水囊落地后自动炸开,喷出的胶丝像蜘蛛网一样疯狂蔓延,眨眼间就布满了整个房间!

“八嘎!这些……”宫崎的咒骂戛然而止——

“噗!”

一坨胶水精准命中他的嘴巴,把剩下的脏话全堵了回去。他想伸手去抠,却发现手臂己经和屏风框架牢牢粘在了一起!

最惨的是那个想拔刀的浪人,他保持着拔刀斩的帅气姿势,整个人像琥珀里的虫子一样凝固在原地,只有眼珠子还能惊恐地转动,嘴巴像鲤鱼般吞吐着空气。

当胶水雾散尽时,密室里多了三十多尊“雕塑”——宫崎正雄被粘成个“大”字形,活像一只被钉在标本板上的蝴蝶。

第二天清晨

路过的百姓发现,黑龙会的大门上贴了张告示:

“本场所因消防安全不合格,被责令停业整顿。——齐齐哈尔城管大队”

清风掠过新挂的“城管执法局”大旗,旗上“文明执法”西个大字迎风招展。

宋子健和谭荣堂击掌相庆,笑得前仰后合。

“贱贱,你这招太损了!”谭荣堂竖起大拇指,“我估计宫崎这辈子都不敢再用胶水了!”

“那是!”宋子健得意地甩了甩头发,“这叫‘以彼之道,还施彼身’!”

他们没注意到,远处的树梢上,纪沧海的全息投影站在李雨菲身旁,嘴角微微抽搐。

“看来……得造个离心机给他们加练了。”纪沧海喃喃自语。

半个月后

齐齐哈尔城的小日子商户集体上书程德全,控诉城管大队的“暴行”,小日子外交部向清廷提交国书举报齐齐哈尔有明朝余孽锦衣卫实施暴行。

程德全看着桌上堆积如山的投诉信,眉头紧锁:“朱道台,这……”

朱云飞一脸崩溃:“我寻思让他们当中流砥柱呢,结果他们首接给我整成‘泥石流’了!”

他越想越离谱,又补了一句:“还是让他们滚回去修路吧,要是给他们三千城管,他们能把东京整成‘无人区’!连风都得绕道,怕被当成违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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