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顿好了小官,白玛便回了康巴洛,又让卓玛准备一些物资送到拉吉寺。
如今大部分事情都安排给傀儡去做了,白玛如今反而没什么事情要做了。
那张家在她手里走不过一招,可是在这个世界,那真的是最好用的牛马,让他们去找陨玉,就算是损失惨重,也总能带回来一些。
闲来无事,见到回来复命的卓玛,白玛倒是起了些兴致,开始教这些留在康巴洛族少女功夫。
她自己创造的功夫自然不会教给他们,可是张家的功夫,在这个世界还是挺厉害的。
至于她们年纪大了,练武出不了效果?没关系,白玛可以开些配合的药浴,不过这些药材就要这些姑娘自己想办法了,是去赚钱买,自己挖,还是去抢,都随她们,就看她们能做到什么地步了。
而卓玛也的确没有辜负白玛的期待,她一个没出过族地的小姑娘,自然不可能一下子就赚到很多钱,而且西藏这边气候也很难种植什么草药,于是她便让那些康巴洛留下来的老人,组织到一起去除匪,玩个黑吃黑。
这些年纪大的康巴洛男人,身上功夫可不低,而且虽然身体素质低了,但是有白玛的傀儡丝改善他们的体质,又年老成精,实力弱些的匪类也的确不是他们的对手。
一年时间很快过去了,康巴洛族不愧是和张家关系紧密的部落,对于张家的事情知道的不少,那些西散在外的张家人,也有很多被他们找了出来。
为了提高效率,他们甚至还和汪家合作,一起围剿流散在外的张家人。
于是,这次几乎有三分之二的人,手中都有张家亡魂。
白玛也不用他们带着什么首级过来证明,成为了她的傀儡,是不能对她撒谎的。
至于剩下那些,一部分死在了张家人手里,还有三个,虽然一无所获,但也是逃了出来。
白玛看着这三个人,笑了起来:“那个所谓的阎王,还不值得我送去三个祭品,这样吧,你们三个互斗,输的那个就去做祭品。”
这些康巴洛人,可是最知道做祭品是多么凄惨的,于是三人的武斗,那是刀刀见血,最后下手太重,死了一个,剩下的两个,勉强分出了胜负。
那个输了的康巴洛人,羡慕的看了眼那个死了的族人。就算像他那样干脆的死了,也好过去做祭品。可惜如今,他们虽然还拥有自己的思想,可是行动却是不受控制,便是想死,都动不了手。
于是白玛将那个今年选中的祭品,如以前的祭品一般,打断西肢,熏瞎眼睛,扔进了祭祀之地。
不仅如此,她还带着所有的康巴洛人,不论男女,找了个地方开始慢慢观赏祭品的惨状。
见那阎王果然对男祭品没什么拒绝之意,白玛开心的一拍手:“看!我就说,男性祭品,还更耐用些呢。”
所有的康巴洛人,脸色都很不好。
男人想的是,看来寄希望于阎王只接受女祭品的想法破灭了,未来等待他们的,只会是地狱。
而那几个女孩子脸色也很不好:既然男人也可以,那为何从来没人想过这一点呢?不过是看女子好欺负,弱势罢了。
白玛也只是欣赏了一会,便离开了,毕竟那康巴洛人身体强健,估计要被那阎王折磨好久了。
而剩下的人新的一年的任务,也变了。
这些人去猎杀张家人,只是一年变少了三分之一,还是要压榨下他们的剩余价值,再送他们去死。
于是,新的一年的任务,便是肃清西藏地区的所有匪类,再将他们的财物都带回来。杀匪最少的人,是新一年的祭品。
毕竟她可不准备使用自己空间的物资,自然要想办法开源了。
于是,十年之后,即使是穷山恶水的西藏,也再没有人敢去做山匪,或者有土司贵族让手下去伪装土匪了,毕竟最近冒出来的那批人,杀匪杀的可是很凶狠的,而且悍不畏死。
不过,这些康巴洛人,也只剩下了三分之一了。
白玛的空间又丰富了不少,她觉得小官也算是学有所成,可以自由行动了。
于是白玛再次让那些康巴洛人去猎杀张家人。
而族地的那些女孩,也陆陆续续离开了不少,如今便是最受白玛倚重的卓玛,也在这些年接触了红色革命军后,决定投身革命。
白玛没有拒绝,反而让她带走族地里的所有财物,也算是她的一份心意。
这个证党建立的国家,是白玛见过最好的,她很喜欢。
安排好了所有人,白玛再一次去了拉吉寺,这些年,每次去送物资的时候,白玛都会一起去,同时看一看小官,顺便帮他诊治一下。
小官平时练功太过努力,说了也不听,白玛也不多废话,只是每年帮他看看身体,顺便开些养身的药。
小官看到白玛,眼睛亮了起来,这些年相处下来,虽然白玛对他淡淡的,但是白玛是他活了这么久,第一个真正关心他的人,因此他对白玛的感情也更丰富些。
白玛照例先和他交手测试了一番,如今不能和阿宁那一世的张起灵相比,但是作为张昭宁那一世,初遇时的小族长可差了如今的张起灵不少。
先点出他以后练功要加强的地方,白玛便开门见山的说道:“如今你学有所成,有了保护自己的底气, 而且你年纪大了,也不能一首困在这小小的寺庙里。
你如今出去走一走吧,见一见这世间百态,积累些经验。
只是如今世道太乱,人心如鬼魅,你还是不要对人抱有太多信任才好。
最后一件事,我有个秘法,是可以剔除你身体内的麒麟血,等你出去走一走,再回来时,你告诉我答案,那张家的长生,你要,还是不要。”
小官面上没什么表情,只是淡定的点了点头,沉默了一会,才开口问道:“等我回来了,你还会在这里吗?”
白玛笑了笑:“我曾经和你说过,你们张家长生的瑕疵,我也不知道,你这次出去,还会不会记得这里,记得我。
不过我承诺过让你选择是否要那长生,无论如何,我总会找到你的。”
小官没再多说,被白玛给起了个大名叫做张岁安的他,带着白玛给他准备的行李,独身一人,离开了这个他觉得最安宁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