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道城啊,平日里那叫一个繁华似锦,可谁承想,这平静的日子竟被一桩奇事给打破了。要说这事儿吧,还得从天道城最不起眼的地界儿说起——那城角的茅房。这茅房啊,年头久了,墙皮都剥落得差不多了,平日里也就是个供人方便的地方,谁会把这些个破事儿放在心上呢?
可就在那天,茅房里突然传来一声巨响,那声音震得整个天道城都为之一颤。夜玄冥这货,正在茅房里蹲着呢,突然间,只听“轰隆”一声,那茅房竟炸成了满天金粉。夜玄冥这人,可不是一般人,那肚皮上的混沌道胎鼓得像个大山包,一股子霸悍之气溢于言表。他提着裤子就冲天而起,动作那叫一个利索,看得周围人眼珠子都快掉出来了。
苏红绫这娘们儿,正端着夜壶出来,被这阵仗吓得差点把夜壶给扔了,夜壶里的秽水洒了一地,她忙稳住身子娇呼:“冤家!这下咱家的茅房又得重修了!”夜玄冥却一脸豪气,甩出三天没洗的裤衩,那裤衩腾空而起,瞬间化作一道遮天蔽日的天幕,兜住了漫天飞溅的黄金瓦片。
那秽气凝成的饕餮虚影一口就咬住了虚空裂缝里伸出的绿毛巨手,疼得巨手猛缩,带出了个浑身长满蘑菇的老怪物,每颗蘑菇还喷着紫烟。这怪物刚想报上名号,夜玄冥却嗤笑一声,抠着脚丫子就朝他扔了个鼻屎,正中那怪物的脸。鸿蒙老祖气得浑身发抖,蘑菇都跟着乱颤,一抖就抖落了十万孢子,落地竟化作一个个大如泰山的鸿蒙凶兽。
夜玄冥的混沌凶兽们见状,兴奋得首刨地,夜玄冥甩出勾魂链,那勾魂链瞬间化作一条金光闪闪的锁链,首奔鸿蒙凶兽而去:“儿啊!加餐了!”凶兽们扑进兽群,左爪撕饕餮,右牙啃穷奇,吃得那叫一个欢实,满嘴流油。
鸿蒙老祖见状,慌忙祭出自己的本命至宝——鸿蒙珠,珠内映出开天辟地的景象,他正要大显神威,夜玄冥却一把掏出茅房夜壶,对准宝珠,壶中混沌秽气喷涌而出,鸿蒙珠瞬间锈成了个粪球。老祖慌忙去接,却被夜玄冥一脚踹中屁股,连人带珠栽进了粪坑。
夜玄冥这才踩着鸿蒙老祖的蘑菇头蹦进裂缝,混沌葫芦喷出十万道金线。秘境深处悬着口青铜巨钟,钟身刻满鸿蒙道纹。鸿蒙残魂在钟内咆哮:“此乃鸿蒙丧钟!钟响则万界……”夜玄冥却大喝一声:“丧你姥姥!”甩出天帝当撞钟锤,“给爷奏个《好日子》!”天帝惨叫着撞向巨钟,钟声刚响就被混沌凶兽屁崩歪音,十万道纹反噬,把鸿蒙残魂震出八百个透明窟窿。
残魂暴怒,凝聚鸿蒙紫气,化作开天巨斧劈来。夜玄冥不慌不忙扯裤腰带,腰带化出弱水长河:“给你洗洗斧头!”巨斧遇水锈成废铁,残魂握柄的手被锈迹爬满,眨眼烂成白骨。
“就这?”夜玄冥把残魂团成球踢给凶兽,“留着当夜壶塞!”转身拆了青铜巨钟,熔成三百个镶金马桶,马桶圈刻着“鸿蒙至尊御用”。
天道城张灯结彩,夜玄冥坐在鸿蒙老祖本体化的蘑菇椅上啃龙爪,那模样别提多惬意。西天佛祖捧着镀金尿壶献礼:“夜至尊,我佛愿将八宝功德池改成……”夜玄冥却打断他,把佛珠串成脚链,“正好缺搓脚石!”冥主献上孟婆飞天舞录像,夜玄冥看得拍案叫绝:“这老腰扭的,比苏红绫带劲!”
九霄天帝挂着“至尊脚垫”的牌子满场爬,逢人就吹:“夜至尊的脚气能治秃头!”话还没说完,就被夜玄冥踹飞:“老子的脚气也是你能卖的?”
虚空尽头突然亮起九千颗血色星辰,每颗星辰都睁开猩红魔眼。亿万道血光交织成网,网上粘着历代至尊的残骸。魔网中心传来冷笑:“本座乃万古寂灭之……”夜玄冥却大喝:“是你爹!”甩出裤衩化遮天巨幕,那裤衩瞬间变大,遮住了漫天血光,“长得跟漏勺似的!”魔眼齐射血光,被他用夜壶尽数兜住:“请你喝热乎的!”反手泼回去,烫得魔网滋滋冒烟。
寂灭之主暴怒,撕开胸膛,十万颗心脏同时跳动:“此乃诸天万界生灵心……”夜玄冥却扯断勾魂链串成糖葫芦,“正好搞烧烤!”混沌凶兽扑上去大嚼特嚼,啃得满嘴飙血。寂灭之主解体成血雨,被天道城百姓接去腌咸菜。
夜玄冥翘着二郎腿坐在万界之巅,脚下踩着九千颗魔眼。苏红绫揉着他肩膀娇嗔:“冤家,三界都叫你玩坏了……”夜玄冥却一脸不在意,指着虚空裂缝:“那疙瘩还冒烟呢!”混沌凶兽兴奋地狂吠,九霄天帝哭着提裤子:“还来?老子尿都要吓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