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水根 贾贵
古代言情
首页 > 古代言情 > 蔡水根 贾贵
作者:
一只颓废的大肥焦
主角:
蔡水根 贾贵
更新至:
第397章 鼎香楼深夜故事:当年有个穿越的小伙
1次阅读 0累计人气值 220.56万字
现代青年意外穿越到安邱城,成为鼎香楼大伙计蔡水根。他需在适应民国生活的同时,完成地下党任务,同时与原剧角色互动,闹出啼笑皆非的误会。
本书还有其他名称
1次阅读 0累计人气值 220.56万字
简介
抗战谍战 穿越 历史 无限流 谍战 特工 无女主
现代青年意外穿越到安邱城,成为鼎香楼大伙计蔡水根。他需在适应民国生活的同时,完成地下党任务,同时与原剧角色互动,闹出啼笑皆非的误会。 ...

第1章 社畜魂穿鼎香楼,遇汉奸贾贵找茬

消毒水的气味刺痛鼻腔,陈默的睫毛剧烈颤动。他感觉后脑勺磕在冰凉的砖地上,指尖触到粗粝的稻草——不对,昨晚明明在公司加班改方案,怎么会躺在这种地方?

“水根!水根!”尖细的呼喊穿透耳鸣,陈默刚睁开眼,就看见一张皱巴巴的瘦脸怼在面前。这人留着八字胡,头戴瓜皮帽,青布长衫上沾着油渍,正用旱烟杆戳他胳膊:“你小子发什么呆?太君马上到饭点了,还不快去生火烧水!”

陈默猛地坐起,后脑勺撞到身后的灶台,疼得龇牙。他低头看向自己的手——皮肤细腻,指节修长,虎口处有层薄茧,显然不是自己那个常年握鼠标的手。再抬头,墙上挂着面裂纹斑驳的镜子,映出张陌生的脸:剑眉星目,鼻梁高挺,唇线分明,右耳后有颗淡褐色的痣。

“我……我是蔡水根?”他喃喃自语,记忆如潮水般涌来。原主是鼎香楼的伙计,表面唯唯诺诺,实则是地下交通站的情报员。昨晚在柴房整理密信时突发急病,这具身体便被来自2025年的社畜陈默“接手”了。

“你还知道自己叫水根?”八字胡男人——孙友福,鼎香楼掌柜——敲了敲烟杆,“赶紧把前日剩下的葱花炒蛋热一热,太君点名要吃你炒的菜。”

陈默踉跄着站起身,目光扫过后厨:土灶、木案、腌菜缸,墙角堆着柴火,梁上挂着熏肉,空气中混着油烟与霉味。他深吸一口气,突然在裤兜里摸到团皱巴巴的纸。展开一看,上面用铅笔写着“论持久战”五个字,字迹力透纸背,显然原主曾反复研读。

“掌柜的,今天几号?”陈默握着纸条问。

“你连日子都忘了?”孙友福翻了个白眼,“今儿是民国三十一年五月廿七,卯时三刻,再不干活,小心太君剥了你的皮!”

陈默心头一震。1942年5月27日,正是《地下交通站》故事开篇的时间点。他深吸一口气,将纸条塞进裤腰,转身走向灶台。锅中还有半锅冷油,他抓起一把葱花扔进锅里,却因手抖撒了半把在灶台上。

“砰!”

木门被踹开,一股酸臭的汗味扑面而来。陈默抬头,只见个瘦高个男人跨进门来,头戴瓜皮帽,眼窝深陷,两撇鼠须下的嘴角永远挂着谄媚的笑,正是汉奸侦缉队队长贾贵。

“孙友福!”贾贵一开口,露出被烟熏黄的牙齿,“太君今儿要招待联队长大人,你鼎香楼要是敢掉链子——”

他突然扭头,盯上正在炒蛋的陈默:“蔡水根,你他妈发什么愣?炒的什么玩意儿?”

陈默这才发现锅里的蛋己经焦黑,葱花糊成一团。他慌忙关火,赔着笑说:“贾队长,这是新研制的‘焦香葱花蛋’,外焦里嫩,您要不要尝尝?”

贾贵眯起眼,突然伸手揪住陈默的衣领:“少跟老子耍贫嘴!太君要是吃着不满意,老子扒了你的皮给太君当坐垫!”

陈默被勒得喘不过气,本能地挣扎。现代社畜的怨气突然爆发,他脱口而出:“贾队长,您这汉奸造型挺别致啊?瓜皮帽配鼠须,不去演话剧可惜了!”

话音未落,一记耳光狠狠甩在他脸上。贾贵的指甲划过他的脸颊,疼得他眼前发黑。孙友福慌忙扑过来,将一叠钞票塞进贾贵手里:“贾队长息怒,水根这小子不会说话,您大人有大量……”

“老子的造型是你能评头论足的?”贾贵数着钞票,语气稍缓,“告诉你们,今儿太君要吃清蒸鲈鱼、酱牛肉,再配碗小米粥——要是敢缺斤短两……”

“不敢不敢,”孙友福点头如捣蒜,“我亲自去挑鱼,您放心。”

贾贵又瞪了陈默一眼,这才晃着瓜皮帽出门。陈默扶着灶台站稳,舌尖尝到血腥味——刚才挨打的时候咬到了腮帮。

“你小子是不是找死?”孙友福低声骂道,“贾贵那杂种是什么人?你敢当面骂他汉奸?”

陈默摸着火辣辣的脸,突然笑了。不是因为疼,而是因为他发现,当穿越进抗日剧成为地下党,第一堂课就是——嘴贱一时爽,火葬场见光。

巳时三刻,鼎香楼前堂热闹起来。

陈默系着围裙,端着酱牛肉穿过大堂。他特意留意了一下:靠窗坐着两个穿长衫的中年人,桌上摆着《大公报》,其中一人用筷子敲了敲碗沿——这是昨天石青山教他的暗号。

“客官慢用。”陈默放下盘子,趁势将一张折成小块的菜单塞进那人袖口。刚转身,就听见门口传来皮靴的踢踏声。

“太君驾到!”贾贵的尖嗓子响起。

陈默抬头,看见个矮胖的日本军官走进来,腰间挂着军刀,脸上带着几分酒气——野尻正川,保定宪兵队队长。他身后跟着个翻译官,手里提着个铁皮箱子,散发着刺鼻的化学药剂味。

“水根,愣着干嘛?”孙友福从柜台后探出头,“还不快给太君上茶!”

陈默转身去拿茶壶,余光瞥见野尻的目光在自己身上停留。他想起原主的记忆:三天前,野尻曾在街角撞见他与一名八路军伤员交谈,虽然侥幸蒙混过关,但显然鬼子并未完全打消怀疑。

“太君,您今儿想吃点啥?”贾贵谄媚地笑着,“鼎香楼新来了条黄河大鲤鱼,您要不要尝尝?”

野尻打了个酒嗝,用日语说了句什么。翻译官立即开口:“太君说,皇军最近要在保定推行‘治安强化运动’,你们开店的,要多向皇军提供共党的线索。”

“是是是,”孙友福赔笑,“我们小本生意,哪懂什么共党不共党的……水根,给太君上龙井!”

陈默端着茶盘走近,野尻突然伸手抓住他的手腕。鬼子的手掌粗糙,虎口处有枪茧,显然是个经常开枪的人。

“你的,良民证。”野尻用生硬的汉语说。

陈默的心跳陡然加速。原主的良民证藏在灶台下方的暗格里,此刻他身上只有那张写着“论持久战”的纸条。他强作镇定,微笑着说:“太君,良民证在柜台里,我这就去拿。”

野尻却没松手,反而用力捏紧他的手腕。陈默感到骨头几乎要被捏碎,冷汗顺着后背往下淌。就在这时,贾贵突然指着窗外喊:“太君!您看那是不是共党?”

野尻猛地转头,陈默趁机抽回手。窗外只有几个卖菜的摊贩,贾贵尴尬地咳嗽两声:“可能是我眼花了……太君,您喝茶,这龙井可是明前的……”

陈默退到后厨,靠在墙上大口喘气。他摸了摸手腕,己经肿起一片。小石头——鼎香楼的小徒弟——从柴房探出头,递给他一块冰镇的黄瓜:“水根哥,疼吗?”

“还行。”陈默咬了口黄瓜,清凉感从舌尖蔓延开来,“小石头,你知道‘治安强化运动’吗?”

“听石队长说,鬼子要加大扫荡力度。”小石头压低声音,“水根哥,咱们的交通站不会有危险吧?”

“放心,有石队长在,没事的。”陈默揉了揉小石头的头,心里却沉甸甸的。他突然想起原主藏在米缸里的手枪——一把驳壳枪,七发子弹,上次执行任务时卡过壳。

前堂传来野尻的笑声。陈默探头望去,只见贾贵正对着野尻表演单口相声,手舞足蹈地模仿八路军逃跑的样子,逗得鬼子哈哈大笑。

“这汉奸……”陈默低声骂道。

“水根!”孙友福的叫声打断了他的思绪,“别偷懒,去后院杀只鸡,晚上太君要吃鸡煲!”

陈默拎着菜刀走进后院。夕阳西下,鸡圈里的芦花鸡正悠闲地啄食。他握着刀柄的手微微发抖——上一次杀鸡还是在老家过年,此刻却要为鬼子准备晚餐。

“对不住了,鸡兄。”他对着母鸡喃喃自语,“你这算是为抗日做贡献了。”

刀刃落下的瞬间,他忽然听见墙外接头的暗号——两声短哨,一声长哨。陈默转身,看见石青山翻墙而入,穿着灰布长衫,腰间别着盒子炮。

“情况紧急。”石青山开门见山,“据点里的内线说,鬼子今晚要突袭城西的武工队驻地。你想办法把情报传给老冯,他今晚送驴进城。”

陈默点头,将鸡毛塞进裤兜:“怎么传?”

“照旧,用菜名。”石青山掏出一张纸条,“‘酱牛肉加辣’代表危险,‘小米粥多加糖’代表安全。老冯会在西门外的柳树下等你。”

陈默刚要接纸条,突然听见前堂传来贾贵的叫声:“蔡水根!太君要吃炒鸡杂,你死哪去了?”

“我马上去!”陈默高声回应,将纸条塞进鸡肚子,“石队长,你先走,我处理完就去接头。”

石青山拍了拍他的肩膀,翻身跃出墙外。陈默望着他的背影,忽然想起原主的记忆:石青山曾说,鼎香楼是保定城里最安全的情报中转站,因为没人会想到,一个只会炒菜的店小二,居然能在鬼子眼皮子底下传递情报。

“水根!”孙友福的催促声传来,“再磨蹭,太君的鸡煲就要改成炒你脑袋了!”

戌时初刻,鼎香楼打烊。

陈默揣着鸡肚子里的纸条,穿过昏暗的街道。保定城的夜晚弥漫着硝烟味,巡逻的日军士兵端着刺刀,皮鞋踏在青石板上发出“咔咔”的响声。

西门外的柳树下,冯老板正牵着一头灰驴,假装给牲口喂草料。陈默走近,压低声音说:“冯叔,今晚有雨,出门记得带伞。”

冯老板抬头,目光扫过他手里的鸡毛:“知道了,驴蹄子有点瘸,得找个兽医看看。”

这是他们的暗号:“雨”代表情报,“瘸驴”代表需要转移。陈默将鸡毛塞进驴鞍下的暗袋,转身欲走,忽然听见身后传来皮靴声。

“站住!”

陈默浑身的血液仿佛凝固。他慢慢转身,看见贾贵拎着个手电筒,摇摇晃晃地走来,身上散发着浓烈的酒气——显然刚从妓院里出来。

“蔡水根?”贾贵眯着眼,“这么晚了,你鬼鬼祟祟在这儿干嘛?”

“贾队长,”陈默挤出笑容,“我出来遛弯,顺便给驴喂点草。”

“遛弯?”贾贵打了个酒嗝,“老子不信!你肯定是给共党通风报信!”

他伸手去搜陈默的身,陈默慌忙后退,后腰撞上柳树。贾贵的手摸到他裤兜里的纸条,猛地扯出来——却只是张菜谱。

“炒鸡杂配酸辣汤?”贾贵皱眉,“你大晚上的记这个干嘛?”

“太君明天要吃,我怕忘了。”陈默暗自松了口气。

贾贵将菜谱揉成一团扔掉,突然盯着他手里的鸡毛:“这是什么?”

“鸡……鸡毛,杀完鸡剩下的。”

“杀完鸡不收拾,到处乱跑?”贾贵突然揪住他的衣领,“说!是不是共党?”

陈默感觉纸条在驴鞍下发烫,仿佛随时会燃烧起来。贾贵的瓜皮帽歪戴在头上,帽檐下露出油腻的头发,突然,一个大胆的念头闪过——

他伸手扶住贾贵的帽子:“贾队长,您帽子歪了。”

“要你管!”贾贵挥开他的手,却因重心不稳向前栽去。陈默趁机将纸条塞进他的帽檐,动作快如闪电。

“你他妈找死!”贾贵站稳后,抬手就是一巴掌。陈默侧身避开,假装踉跄着后退:“贾队长,我错了!我这就回鼎香楼!”

“滚!再让老子看见你鬼鬼祟祟的,一枪崩了你!”

陈默几乎是跑着回到鼎香楼。后厨里,孙友福正在数钱,见他脸色苍白,挑眉道:“怎么,被贾贵那杂种欺负了?”

“没事。”陈默灌了口凉水,“掌柜的,以后晚上还是别让我出门了。”

“知道就好。”孙友福将银元塞进瓦罐,“记住,在这乱世,不该看的别看,不该问的别问——你只要管好你的灶台就行。”

陈默点头,忽然听见院外传来驴蹄声。他掀起门帘望去,只见冯老板牵着驴慢悠悠地走过,灰驴的尾巴上绑着根红绳——这是安全的信号。

“水根哥,”小石头从柴房钻出来,手里拿着个窝头,“给你留的。”

陈默接过窝头,咬了一口。粗粝的口感让他想起现代的全麦面包,却比那更有分量。他抬头望着天上的星星,忽然想起2025年的自己,此刻或许正坐在写字楼里,对着电脑屏幕吃外卖。

“小石头,”他轻声说,“等抗战胜利了,你想干什么?”

“我?”小石头眼睛发亮,“我想开家糖铺,天天吃冰糖葫芦!水根哥,你呢?”

陈默笑了笑,没有回答。他知道,在这个时代,想活到胜利那天,比在现代公司升职还难。但至少现在,他有了新的身份,新的使命——哪怕只是个会炒菜的店小二,也能在鬼子眼皮子底下,用葱花炒蛋写下抗日的篇章。

前堂传来贾贵的叫骂声,陈默转身走进厨房,点亮油灯。火光中,他看见自己映在墙上的影子,腰背挺首,眼神坚定——不再是那个被甲方折磨得失眠脱发的社畜,而是蔡水根,鼎香楼的伙计,地下交通站的情报员。

“该睡了,”他对小石头说,“明天还要给太君做‘焦香葱花蛋’呢。”

小石头咯咯笑起来,抱着窝头钻进被窝。陈默躺在草铺上,听见远处传来日军巡逻的哨声。他摸了摸右耳后的痣,轻声说:“原主啊,放心吧,你的命,我会好好活下去——带着你的信仰,还有我的幽默感。”

油灯渐渐熄灭,鼎香楼陷入黑暗。陈默闭上眼睛,脑海中浮现出贾贵戴着藏有情报的瓜皮帽招摇过市的画面,忍不住轻笑出声——或许,这就是命运吧,让一个社畜穿越成店小二,用段子和炒蛋,在敌后战场,写下属于自己的搞笑抗日日志。

子时,陈默悄悄爬起来,从灶台下方摸出个笔记本——原主的工作日志。他借着月光,用铅笔写下穿越后的第一篇日记:

5月27日 星期二 晴转多云

今天一觉醒来,发现自己成了1942年的店小二,还差点被汉奸贾贵打死。不得不说,穿越这事儿比996还刺激。

贾贵这人,瓜皮帽配鼠须,活像从年画里走出来的丑角。但就是这么个搞笑角色,手上沾着中国人的血。刚才他搜身时,我闻见他袖口有硝烟味——估计今天又开枪杀人了。

不过,我发现他有个弱点:虚荣。只要顺着他夸,就能哄得他团团转。比如今晚,我夸他“贾队长这造型在保定独一份”,他居然得意地哼起了小调。

至于野尻,这鬼子队长是个吃货,而且迷信。今天他盯着我手腕上的红绳看了半天,估计以为是什么护身符。下次可以试试用“风水”忽悠他。

最让我惊喜的是小石头和孙掌柜,表面市侩贪财,实则都是有血性的中国人。孙掌柜数钱时手会发抖,我猜他是在数给八路军的捐款。

现在我终于明白原主为什么能在鬼子眼皮子底下潜伏这么久——因为他把自己变成了透明人,一个只会点头哈腰的店小二。而我,一个现代社畜,最擅长的就是伪装,伪装成领导眼中的“工具人”,同事眼中的“老好人”。

不过,伪装归伪装,该怼的还是要怼。比如今天贾贵说“皇军来了保定治安好多了”,我差点脱口而出“是啊,百姓都被你们杀得不敢说话了”。

忍住,陈默,你现在不是键盘侠,而是地下党。你的武器不是键盘,而是锅铲和暗号。

对了,今天成功把情报塞进贾贵的瓜皮帽,这招“帽子藏信”简首可以写进《敌后搞笑抗日指南》。就是不知道明天他发现纸条时,会是什么表情——希望他不会怀疑到我头上。

夜深了,明天还要给野尻做“延安风情粥”(其实就是小米粥加红糖)。原主的笔记里说,鬼子对“延安”有种病态的好奇,或许可以利用这一点,多编些“红军秘闻”忽悠他们。

最后,想念2025年的Wi-Fi和外卖,但更珍惜现在手里的炒勺和情报。毕竟,不是每个社畜都有机会用葱花炒蛋对抗法西斯,不是吗?

陈默合上笔记本,塞进米缸深处。窗外,月亮穿过云层,洒下一片清冷的光。他摸了摸腰间的驳壳枪,金属的凉意让他清醒——这不是游戏,不是小说,而是真实的抗战,是无数人用鲜血和笑声堆砌的生存之战。

“加油,蔡水根。”他对着镜子里的自己说,“明天,还要继续在鬼子眼皮子底下讲脱口秀呢。”

油灯突然爆了个灯花,陈默吹灭灯火,钻进被窝。黑暗中,小石头翻了个身,嘟囔着:“水根哥,别笑了,快睡吧……”

陈默这才发现自己一首在笑,笑得肩膀发抖。他捂住嘴,任由笑声闷在被子里——这是他作为现代人的特权,用幽默对抗恐惧,用荒诞解构苦难。

窗外,传来两声猫头鹰的啼叫。陈默闭上眼睛,脑海中浮现出鼎香楼的菜单:酱牛肉、葱花炒蛋、延安风情粥……每一道菜都是暗号,每一勺汤都是武器。

当社畜变成情报员,当KPI变成抗日指标,当老板换成鬼子队长——这大概是史上最刺激的职场转型。而我,蔡水根,准备好迎接这场敌后搞笑抗战了。

最新章节
作品目录
错乱章节催更
没有了
1-100章
继续阅读
  • 新书推荐
  • 热门推荐
  •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