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门神童:五岁半科举打脸全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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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举人老爷考验,徐飞对答如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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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寒门神童:五岁半科举打脸全族
作者:
盛宴3
本章字数:
8568
更新时间:
2025-06-16

人群围得里三层外三层,大家都在探头探脑,交头接耳。

就在这时,紧闭的私塾大门终于吱呀一声,从里面打开了。

一位留着长须,穿着整洁长袍的老者走了出来,正是钱大塾师。

人群中,一个穿着簇新绸缎的中年男子快步上前。

“恩师!多年未见,您老人家身子骨还是这么硬朗!”

中年男子拱手施礼,“当年若不是恩师免我学费,我哪有今日?这份大恩,学生片刻不敢或忘!”

钱大塾师捋了捋胡须,笑呵呵地看着他:“原来是文清啊。”

“看看,这才多久不见,都成了举人老爷了!好啊,好啊!为师为你高兴!快快里面请!”

“不敢当,都是恩师教导有方!”

林文清侧身请钱大塾师先行。

钱大塾师脸上笑容更甚,带着林文清就往里走。

跟在后面的小厮赶紧提着好几个沉甸甸的礼盒跟了进去。

钱二先生也满脸堆笑地从门里钻了出来。

“哎呀,文清!你可真是光耀门楣,光耀咱们私塾啊!”

“当年我就说,你小子将来必成大器!看看,我说对了不是?”

“举人!吏部观政!前途无量啊!今儿来得好,来得好!你看看你,还带这么多东西,真是太客气了!”

林文清被他晃得有些尴尬,但也只能笑着应酬。

徐飞在后面看了一会儿热闹,也跟着其他准备上学的孩子一起进了私塾大门。

徐文彦捂着屁股,一瘸一拐地走在徐飞旁边。

他看着林文清和钱大塾师的互动,眼睛里闪烁着炙热的光芒。

“我以后也要当大官!”

徐文彦在心里狠狠地想道。

他要让钱大塾师像对待林文清一样,甚至更加恭敬地对待他!

两人一前一后,各自怀着心思,往学堂的方向走去。

私塾不大,前院就是一排学堂和钱二先生的住所,地面铺着青砖,两边种着几棵老槐树,树下摆着几个石凳。

往里走,穿过一道月亮门,就是后院,那里是钱大塾师的住处和待客的地方。

徐飞和徐文彦刚走到学堂门口,正要进去,就听见身后传来钱大塾师的声音。

“徐飞!”

徐飞停下脚步,转过头。

钱大塾师站在月亮门旁,正对着他招了招手:“过来!”

徐飞一愣。

他应了一声,朝着钱大塾师走去。

徐文彦站在学堂门口,看着钱大塾师对徐飞招手的样子,脸上的表情瞬间僵住了。

随后,一股无法抑制的怒火在他心头蔓延。

凭什么?!凭什么钱大塾师总对他另眼相看?!

凭什么每次都对他那么偏爱?!

他徐文彦才是徐家的嫡长孙,将来要继承家业,要考取功名的人!

周围其他早到的弟子们也注意到这一幕,也有嫉妒。

徐飞顶着这些刺人的目光,面色平静地走到钱大塾师身边。

“先生,您找我?”

“跟我来。”

钱大塾师没多说,转身就往后院走去。

徐飞跟在后面,穿过月亮门,进入后院。

后院比前院清幽许多,假山流水,花木扶疏,显然是主人修身养性的地方。

跟着钱大塾师七拐八弯,他们来到了一间看起来像是会客的屋子前。

钱大塾师推开门,示意徐飞进去。

屋子里布置得古朴雅致,中央摆着一张八仙桌,桌旁坐着一个人人。

正是刚刚来的林文清。

他看到徐飞时,嘴角勾起一抹温和的笑意。

“恩师,这就是您说的小神童了吧?”

钱大塾师笑呵呵地走上前:“正是,文清啊,这就是我跟你提起过的那个孩子,徐飞。”

林文清,上下打量着面前这个瘦瘦小小,眼神却异常清澈的小男孩。

他和恩师钱大塾师很少有书信往来,只是前段时间偶然得知恩师这里出了个“小神童”,听得多了,便心里痒痒,总想亲自来看看。

朝中事务繁杂,他好不容易才抽出这半日的空闲,特地从京城赶了回来,就是想亲眼见识一下,到底是怎样的孩子,能让素来严谨的恩师都称其为“神童”。

林文清沉吟片刻,开口问道:“徐飞是吧?听恩师说,你小小年纪便己通读《论语》?”

徐飞微微躬身,不卑不亢地答道:“回禀大人,小子愚钝,只是粗粗读了《论语》的前两册,《学而》与《为政》。”

林文清点了点头,眼中的考较之意更浓:“哦?那《学而篇》开篇便言,‘学而时习之,不亦说乎?有朋自远方来,不亦乐乎?人不知而不愠,不亦君子乎?’ 你且说说,这‘说’字,作何解?”

这问题看似简单,实则考察对古文通假的掌握以及对经义的初步理解。

徐飞略作思忖,清脆的声音在雅致的屋中响起:“回大人,小子以为,此‘说’字,通‘悦’。”

“夫子之意,乃是学到的知识能时常温习并加以运用,从中体会到乐趣,心中自然而然地感到喜悦。”

林文清眼中闪过一丝讶异。

这孩能将“说”字的内涵阐发得如此生动贴切,远超寻常孩童的死记硬背。

“说得好!”

林文清赞了一句,随即又问:“那‘人不知而不愠’呢?依你之见,寻常人为何难以做到?而君子又为何能做到?”

这个问题,便涉及到了对人性和修养的理解了。

徐飞微微一笑:“大人所言极是。人生在世,大多渴望得到他人的理解与认可,此乃人之常情。”

“若自己的才学、品行不为人知,甚至遭受误解,心中难免郁结。”

“然而,夫子所言的君子,其求学修身,并非为了向他人炫耀,亦非为了博取虚名。君子之学,为己而己。”

“其品行之高洁,如深谷中的兰草,不因无人欣赏便不释放芬芳。”

“好一个‘深谷幽兰,不因无人而不芳’!”

林文清忍不住抚掌赞叹,看向钱大塾师的眼神里充满了惊喜,“恩师,您这弟子,当真是块璞玉啊!”

钱大塾师捻着花白的胡须,脸上笑眯眯的,嘴上却谦虚道:“文清谬赞了,这孩子不过是比旁人多了几分机灵劲儿罢了。”

林文清的好奇心被彻底勾了起来,他转向徐飞,语气也温和了许多:“徐飞,你这般聪慧,可是家中长辈悉心教导?还是说……你当真天赋异禀?”

徐飞略一思索,便回答道:“回大人,小子……小子也不知究竟为何。”

“只是,小子依稀记得,三岁那年,曾做过一个很是奇怪的梦。”

“哦?是何怪梦?说来听听。”

林文清与钱大塾师皆被吸引,不由自主地倾身细听。

“梦中……梦中有一位白发苍苍的老神仙,鹤发童颜,驾着一只五彩仙鹤从天而降。”

“那位老神仙摸了摸我的头顶,说我与圣贤书有缘,日后当有所成。”

“醒来之后,梦境大多模糊了,只觉得脑子似乎比以前清明了些,看书习字也变得容易了许多。”

林文清与钱大塾师对视一眼,皆从对方眼中看到了难以置信的惊奇。

梦中点化之事,在民间传说中偶有听闻,但亲眼见到被“点化”之人,却还是头一遭。

徐飞见火候差不多了,又恰到好处地补充道:“平日里,堂哥徐文彦在塾中读书,我虽不能入学,却也常常在窗外旁听。”

“堂哥回来温习功课时,我也在一旁跟着看,耳濡目染之下,倒也记住了不少字句。”

“后来家里让我去放牛,山野之间空旷无人,我便常常对着蓝天白云,对着青草树木,默默地想着那些听来的道理,想着这天为何是圆的,地为何是方的,牛羊为何吃草,人又为何要读书……”

他抬起头,眼神清澈得像一泓秋水:“或许,正是这些胡思乱想,让小子对书中的道理,比旁人多了一点点自己的体会吧。”

这番解释,半真半假,既将自己的早慧归因于“神授”,又点出了“耳濡目染”和“勤思好问”,虚实结合,令人难以辩驳。

林文清沉吟片刻,心中虽对那“白发老翁点化”之事存有几分疑虑,但徐飞此刻表现出的聪慧与沉稳却是实实在在的。

他更倾向于相信是这孩子天资过人,加上后天环境的熏陶与自身的勤奋思考,才造就了如今的模样。

至于那梦境之说,或许只是孩童对自身异于常人之处的一种浪漫化解释,又或许真有几分不足为外人道的玄妙机缘。

“无论如何,你能有此悟性,实属难得。”

林文清最终赞许地点了点头,“所谓‘教学相长’,你这‘放牛悟道’之法,倒也与古之先贤有几分暗合之处。”

他转向钱大塾师,神情郑重了几分:“恩师,我看徐飞这孩子,不仅天资聪颖,心性也远超同龄人的沉稳。”

“再过半月,便是本县的童子试,依学生之见,何不让他去应试一番?”

钱大塾师闻言,先是一愣,随即眼中爆发出惊喜的光芒:“文清,你……你是说让徐飞去考童子试?”

“正是。”

“以徐飞方才所展现的才学与见识,通过初试,应当不成问题。”

徐飞眼前一亮。

他自然知道童子试是什么。

前几年,徐有德可没少以此勉励徐文彦。

童子试,乃是承天朝选拔人才的开端,虽是科举体系中最基础的一级,却也是检验学子根基是否扎实的重要途径。

此试不限出身,凡我朝子民,未曾获取生员功名者皆可参加。

考试内容主要包括经义的粗浅理解、基础的诗赋格律以及书写字体的工整度。

也就是俗称的童生了。

门口。

钱二先生闻言,忍不住露出嫉妒之色。

一方面,是担忧徐飞若是真能做官,会因为自己的刁难报复自己。

二来……

为何大哥看好的弟子便是神童?

这徐飞,不过是伤仲永之流,日后必然泯然于众人!

钱大塾师看向林文清,带着一丝询问:“文清,徐飞这孩子……毕竟年岁尚幼,童子试虽然只是初阶,但对他而言,会不会……”

林文清微微一笑,带着几分胸有成竹:“恩师,我明白您的顾虑。”

“徐飞的确年幼,若是以寻常孩童论,自然是为时过早,但您也亲眼见到了,这孩子非同一般。”

“让他下场一试,一来可以磨砺心性,见识一番考场氛围;二来,即便不成,于他而言也并无损失,反而能让他知晓自身不足,日后学习更有方向。”

“若是侥幸通过,岂非一桩美谈?”

钱大塾师捋了捋胡须,缓缓点头。

林文清如今乃是举人,眼光见识远非他一个老秀才能比。

既然他如此看好徐飞,那定有其道理。

他教书育人多年,自然也看得出徐飞身上那股与年龄不符的沉静与灵气。

“文清言之有理。”

钱大塾师转向徐飞,目光温和了许多。

“徐飞啊,你如今《三字经》、《百家姓》、《千字文》想必己经烂熟于心。”

“《论语》、《孟子》也粗通大义。”

“但若要应试,这些还不够。”

“你还需多看些策论启蒙,以及历朝的蒙学读物,例如《幼学琼林》、《龙文鞭影》之类的,以开阔眼界,增长见闻。”

他顿了顿,补充道:“这些书,镇上的书铺应当都有售卖。”

“你若囊中羞涩,只管与老夫说,老夫这里尚有些许束脩余存,可供你购书之用。”

徐飞心中涌起一股暖流。

钱大塾师平日里虽然严厉,但此刻的关怀却是实实在在的。

他连忙躬身行礼:“多谢先生厚爱!学生家中尚有余钱,不敢劳烦先生。”

他心里盘算着,家里供养大房一家子读书那么多年,大伯徐有德的书房里,这类启蒙读物肯定不会少。

就算没有,那家里都能给大房这么多钱,若是不给二房花,说不过去!

他就乐意割大房的肉。

再者,他也不愿平白受人恩惠,尤其是钱财方面。

若是开口向先生借钱,传出去倒显得自己家里供不起他读书似的,平白落了二房的脸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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