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范府后,朱砂砂将范自轻轻扶到床榻上,指尖凝着一缕绯色灵力探入他腕间。金雀剑残留的剑气在他经脉里游走,苍白的皮肤上浮起细密血珠,看得她心口发紧。
“别碰…”范自想躲开,却被她用绣帕裹住手腕。
朱砂砂跪坐在榻边,将灵力凝成柔光:“金雀剑认了你,真是太好了。”
“姑娘,这剑气…”范自话未说完,被她指尖抵住嘴唇。
“若你再逞强,我便…便不喂你吃药了。”
她垂眸时,睫毛在眼下投出蝶翼般的影子,发间青丝随着动作轻响。
辰文端着药碗进来,见状轻咳一声:“这药得趁热——”话没说完就被朱砂砂的眼神截住,自觉退到门外掩上了门。
瓷勺碰到碗沿发出轻响,朱砂砂舀起一勺药,对着碗口轻轻吹气:“快张嘴吧,我就勉为其难喂你吧。”
范自偏过头,发梢扫过她手背:“什么药啊,不好喝。”
“就知道你怕苦。”朱砂砂唇角扬起笑意,从袖中摸出枚蜜饯。
指尖擦过他发烫的脸颊时顿了顿,“吃吧,我都没有舍得吃。”
“你怎么突然这么好。”范自耳尖泛红,却悄悄攥紧她的衣角,“我可真要谢谢你。”
朱砂砂脸颊一热,刚要将蜜饯塞进他嘴里,忽听他轻声说:“金雀剑里有你的影子。剑光裹着金光。”
她的手僵在半空,烛光映得她眼底波光粼粼:“胡说什么…”
“是真的。”范自将她的手贴在自己心口。
那里还残留着剑气的余温,“就像你现在这样。只是…只是我好怕连累你。”
窗外月色漫过窗棂,在榻边铺了层银纱。
朱砂砂别过头去,声音比月光还轻:“等你好了,带我去街上玩吧吧。花开时,街上都是香的。”
她的发间不知何时落了片花瓣,被范自伸手轻轻取下。
西目相对时,两人都红了脸。范自忽然闷哼一声,吓得朱砂砂慌忙去扶他伤口:“是不是又疼了?”
“别去叫文叔。”他拽住她手腕,气息有些不稳,“疼…能忍住。”
“多大的人了还撒娇。”朱砂砂嗔怪着,却还是俯身轻轻捶了捶他肩头的伤。
发间青丝轻响,混着范自急促的呼吸,在暖融融的烛火里缠成细细的线。
“朱砂砂范自突然唤她名字,指腹轻轻着她手背上的红痕,
“等我伤好了,便带你去一个神秘的地方。那里的风铃草会唱歌,就像百灵鸟一样。”
她低头时,发梢扫过他的脸颊:“好。但你要答应我,以后不许再一个人硬撑。”
“嗯。”范自望着她泛着泪光的眼睛,喉结动了动,“若有下次…就让我疼到你心里去。”
此时的妖灵儿。
正被叶老困在锁龙柱上,叶老正在审她。“你不会是妖族的吧?你怎么会是天生媚体?”
妖灵儿却一脸不屑地说道“你管我要是你敢动我一下,我就让我父亲灭了你们人族。”
“口气倒不小。”
“只是没有实力罢了”白生在旁边冷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