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军令突变
1947 年 9 月,他们驻扎在一座偏远山区的小镇里,这里西周群山环抱,地形复杂,仿佛是一个天然的屏障,将外界的喧嚣隔绝在外。团部的命令在清晨时分贴在了公告板上,那张薄薄的纸张似乎还带着墨汁未干的,上面用粗犷的笔迹写着:“即日起,各部停止与中央军摩擦,全力清剿游击队。”
石松站在队列里,阳光透过稀疏的树叶洒在他的肩头,给他的身影镶上了一层淡淡的金边。他的嘴角微微上扬,这抹笑容在他那张略显沧桑的脸上显得格外意味深长。终于不用当炮灰了,这个念头在他心中闪过,他深知以往与中央军的摩擦,不过是一场场毫无意义的消耗战,如今的命令对他而言,无疑是一道曙光。
然而,下一秒,团长马德胜那如雷般的怒吼声就在这空旷的操场上炸响,瞬间将石松的思绪拉回现实:“剿匪不力者,军法从事!” 马德胜那因愤怒而扭曲的脸庞涨得通红,他那双眼睛瞪得溜圆,眼神犀利得像两把利剑,扫过众人的脸庞,仿佛要将每个人的魂魄都刺穿。他用力地拍打着指挥台,那沉闷的声响在寂静的早晨显得格外刺耳,震得众人耳膜生疼。士兵们纷纷低下头,不敢与团长那充满威慑力的目光对视,整个操场瞬间被一股压抑的气氛所笼罩,空气仿佛都凝固了几分。
2. 出工不出力
三天后的山区巡逻,石松的侦察排在蜿蜒的山路上缓缓行进。阳光透过浓密的树冠,洒下斑驳陆离的光影,可这美好的景色却无人有心欣赏。士兵们个个拖着疲惫的身躯,步伐散漫,枪支也懒得端平,有的甚至斜挎在肩头,随着身体的晃动不时发出轻微的碰撞声。石松骑在马上,悠然地跟在队伍中间,他那双深邃的眼睛微微眯起,似乎在打量着西周的一切,又似乎什么都没有看。
“排长,前面有个游击队营地。” 阿贵气喘吁吁地跑到石松马前,脸上带着一丝兴奋,却又带着几分不确定。他手指着远处山坳间袅袅升起的炊烟,那炊烟在微风中轻轻飘荡,如同一缕青丝。
石松微微颔首,不紧不慢地掏出怀表,阳光在他的动作上勾勒出一道优雅的弧线。他打开表盖,表盘在阳光下闪耀着精致的光芒,那指针不紧不慢地走着,仿佛是在为他此刻的悠闲做注脚。“休息半小时,等他们转移。” 他淡然说道,声音不高,却在山间清晰可闻。
士兵们一听,立刻会意地散开,有的顺势靠在树干上,有的则一屁股坐在地上,开始大口地喘着粗气。有人甚至故意踢响地上的石子,让那清脆的声响在山谷间回荡。石松则不紧不慢地下了马,他慢悠悠地走到一旁的溪边,蹲下身子,捧起一汪清澈的溪水洗了把脸。冰凉的溪水让他精神一振,他抬起头,望着远处那逐渐散去的炊烟,嘴角微微上扬。
等他们再次聚集到所谓的 “游击队营地” 时,眼前的情景早己大变。空荡荡的营地里,只剩下游击队仓皇离去的脚印,还有一口大锅里半锅没吃完的野菜粥。野菜粥在微风中微微抖动,那淡淡的热气还在升起,仿佛在诉说着游击队刚刚的匆忙。士兵们面面相觑,有的无奈地耸肩,有的则发出轻笑。石松站在原地,看着这一切,眼中闪过一丝狡黠。
与此同时,系统光幕在虚空中悄然闪烁,淡淡的蓝光映照在石松的侧脸上:“【任务完成:消极剿匪】、【奖励:部下忠诚度 + 15%】。” 这一行字如同无声的宣告,石松知道,自己在这场无声的博弈中,又迈出了坚实的一步。
3. 收买人心
夜幕降临,军营里一片寂静,只有伤兵棚里还透着微弱的灯光。石松提着一盏马灯,缓步走进这充满痛苦呻吟的地方。棚内弥漫着淡淡的血腥气与药水的味道,空气中还夹杂着士兵们的低语和抽泣声。石松的眼眸在昏暗的灯光下显得格外深邃而平静,他径首走到一个发烧的小兵床前。
这个小兵正蜷缩在单薄的被子里,他的脸庞被高烧烧得通红,汗水沿着他的鬓角不断滑落,紧咬的牙关让他的脸显得有些扭曲。石松轻轻握住他微微颤抖的手,从怀里掏出一个精致的小药瓶。药瓶里装着系统出品的磺胺,那洁白的药粉在灯光下闪烁着细碎的光芒。
“排长,这药......” 小兵吃力地睁开眼睛,看到石松手中的药,声音发抖地说道,“很贵吧?” 他的眼神中满是惊恐与不安,仿佛生怕自己会因为这昂贵的药物而背上什么沉重的负担。
“捡的。” 石松面不改色,动作轻柔地将药倒进小兵的口中,又喂他喝下一口水,“稽查队搜查时落下的。” 他轻描淡写地说道,眼神却在不经意间扫过周围。
角落里,一个断腿的老兵突然哭出声。那老兵满脸胡渣,眼神中满是绝望与无助。他紧紧抓着自己的断腿,身体因痛苦和悲伤而不断颤抖:“我娘病得快死了,家里连买棺材的钱都......” 他的声音因哽咽而断断续续,泪水混着鲜血,染红了他的衣衫。
石松默默从怀中掏出两块银元,那银元在灯光下闪着清冷的光。他轻手轻脚地走到老兵床前,将银元塞进他的枕头下。转身离开时,他没有再说什么,可那两块银元的重量,却如同两颗种子,在老兵心中,在整个军营里,悄然种下。第二天,全营的士兵都悄悄议论着,跟石排长,有活路。
4. 黄金的妙用
团部后勤处坐落在军营的一角,那是一座略显陈旧的青砖小楼。石松迈着沉稳的步伐踏入其中,他的眼神在踏入的瞬间变得锐利如鹰。军需官正坐在办公桌后,埋头翻看着堆积如山的文件,听到动静,他抬起头,那双略显疲惫的眼睛在看到石松时闪过一丝惊诧。
石松没有废话,径首走到桌前,将五根金条 “砰” 的一声拍在桌上。金条在桌面上滑出一道优美的弧线,最后稳稳停下,那沉甸甸的质感让整个房间的气氛瞬间凝固。军需官的眼睛瞬间瞪圆,他的瞳孔微微收缩,喉结上下滚动,艰难地吞咽了一口唾沫:“可、可侦察排是精锐......” 他的声音因紧张而有些发颤。
“所以更需要‘可靠’的人押运补给。” 石松意味深长地敲了敲金条,那清脆的声响在室内回荡,如同敲在军需官的心上。他微微前倾身子,眼神首首盯着军需官的眼睛,“比如明天去邻县的那趟车。” 他的声音不高,却透着不容置疑的坚定。
军需官的呼吸渐渐急促,他的手指无意识地着桌面,眼神在石松那坚定的目光与金条的诱惑之间徘徊。十分钟后,调令终于到了石松手中。那张薄薄的纸张在石松看来,却比千金还重。辎重连虽不起眼,但能掌控全团的粮食、弹药流动——这才是乱世真正的权力。石松的系统空间己经饥渴难耐,他仿佛己经看到了未来那无尽的可能性在眼前铺开。
5. 心腹网络
邻县酒馆,休整日。这家酒馆坐落在县城最繁华的街道上,雕花木门被岁月打磨得光滑无比,推门而入,便是满室的热闹喧哗。石松的 “私人宴会” 正在这里热火朝天地进行。酒馆里弥漫着浓郁的酒香与菜肴的香气,热气腾腾的场景中,石松坐在主位上,面前摆满了丰盛的菜肴。
受邀的除了阿贵等亲信,还有团部文书、军医助手、通讯班老兵。这些人在这个房间里,构成了石松精心编织的网络。团部文书,那个文质彬彬的年轻人,手里掌握着人事调动的大权;军医助手,总是沉默寡言,却掌控着药品分配的生死线;通讯班老兵,那双粗糙的大手曾无数次接过决定生死的电报。他们此刻围坐在一起,脸上都带着或深或浅的笑容
真正的乱世枭雄,杀人不用刀。石松用消极剿匪换来的名声,用黄金铺就的道路,用心腹编织的网络,在这动荡的时代里悄然崛起,等待着那改变一切的时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