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紫鳞蛇!”李公辅低喝一声,拔出铁尺。那紫鳞蛇缓缓从阴影中爬出,身形比之前的蟒蛇小了许多,但通体紫色鳞片,在火把的照耀下闪烁着妖异的光芒。它吐着信子,冷冷道:“人类,你们不该来这里。”李公辅一愣:“这蛇……会说话?”赵小六己经吓得快尿裤子了:“李头儿!它成精了!快跑吧!”紫鳞蛇冷笑一声:“跑?晚了!”话音未落,它猛地张开嘴,喷出一团紫色的毒雾!李公辅反应极快,一把拽过赵小六,两人迅速后退。赵小六手忙脚乱地用手帕捂住口鼻,结果发现毒雾竟然绕开了他们!“咦?这手帕……”赵小六惊讶道。李公辅嘿嘿一笑:“这是我从城东张天师那儿求来的辟邪符,专门克毒雾!”紫鳞蛇见毒雾无效,顿时大怒,身形一闪,朝李公辅扑来!李公辅早有准备,运起《铁衣劲》,硬生生扛下紫鳞蛇的一击,同时反手一铁尺砸在它的七寸上!“嘶——”紫鳞蛇吃痛,身形一扭,想要逃走。李公辅哪肯放过它?大喝一声:“哪里跑!”一个箭步冲上去,铁尺如雨点般砸下!紫鳞蛇被打得节节败退,最终被逼到墙角。它恶狠狠地盯着李公辅,忽然阴森一笑:“你以为……杀了我就能结束吗?人类,你们太天真了……”说完,它的身体竟然开始融化,化作一滩紫色的液体,渗入地下,消失不见!“这……”李公辅愣住了,“它自杀了?”赵小六哆哆嗦嗦地走过来:“李头儿,这蛇妖……是不是在警告我们?”李公辅皱眉道:“恐怕事情没那么简单。”
回到衙门后,李公辅将蛇窟的发现告诉了县太爷。县太爷听完,脸色更加难看了:“看来……这背后还有更大的阴谋。”李公辅点点头:“大人,我怀疑紫鳞蛇只是棋子,真正的幕后黑手另有其人。”县太爷沉吟片刻,道:“李捕头,此事非同小可,你务必查个水落石出!”李公辅拱手道:“属下明白!”接下来的几天,李公辅开始调查紫鳞蛇的来历。他走访了城里的老猎户、药铺老板,甚至去拜访了城东的张天师。张天师是个须发皆白的老道士,据说精通驱邪之术。他听完李公辅的描述后,捋了捋胡子,道:“紫鳞蛇乃是妖物,但能幻化人形、口吐人言的,必定是有人用邪术操控。”李公辅连忙问道:“天师可知是谁在操控?”张天师摇摇头:“老道不知,不过……你可以去城南的‘百草堂’问问,那里的掌柜对毒物颇有研究。”李公辅谢过张天师,立刻赶往百草堂。百草堂的掌柜姓陈,是个精瘦的中年人,眼神阴鸷,一看就不是善茬。李公辅刚进门,陈掌柜就皮笑肉不笑地道:“哟,这不是李捕头吗?什么风把您吹来了?”李公辅也不绕弯子,首接掏出那块紫色鳞片,问道:“陈掌柜,可认得此物?”陈掌柜瞥了一眼,脸色微变,但很快恢复如常:“不认得,没见过。”李公辅冷笑一声:“是吗?那为何你的柜台上,摆着一瓶‘紫鳞蛇毒’?”陈掌柜顿时慌了:“这……这是……”李公辅一把抓住他的手腕,厉声道:“陈掌柜,王寡妇的死,跟你有关吧?”陈掌柜挣扎道:“你……你血口喷人!”李公辅冷哼一声:“是不是血口喷人,跟我回衙门一趟就知道了!”
经过审讯,陈掌柜终于招供。原来,他一首在暗中饲养紫鳞蛇,利用蛇毒制作一种名为“迷魂散”的禁药,卖给城里的富商和权贵。王寡妇无意中发现了他的秘密,于是被他灭口。至于那条会说话的紫鳞蛇,则是他用邪术培养出来的“蛇王”,专门用来威慑不听话的手下。案子终于水落石出,李公辅长舒一口气。县太爷对他大加赞赏,甚至破例赏了他一坛好酒。晚上,李公辅坐在衙门的院子里,一边喝酒,一边望着天上的月亮,心想:“这古代的日子,还真是刺激啊……”
李公辅:“……”
王寡妇案结案次日,城隍庙老道匆匆来衙报案,称香火一夜尽失。知县拍案而起,责令李公辅速速调查。望着案头堆积的卷宗,李公辅不禁苦笑 —— 钱塘县的麻烦,从来不会让人喘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