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承夜俊脸冷峻,一把打横抱起容莺。
容莺被放进马车里。
感受到他浑身很冷,没再说话了。
下马车到了摄政王府。
她又被抱进去书房里,萧承夜狠狠将她抵在书桌上,掐着吻。
“莺莺,这出戏。你要演多久,本王就陪你演多久。”
他吻得她银丝连连。
容莺喘着气,她推开他却被他发狠咬吻。
她只听见男人沙哑的声音,“演到总有一日,你真的心里有本王了……”
他近乎破碎。
卑微。
容莺娇唇儿被吻得肿了。
她水眸湿漉漉的,就算这样,他也可以吗?
假使她没有悔过。
容莺裙角被男人撩开,她摁住男人的大手。
她眼圈微红,“阿夜,现在还是白日……”
娇莺儿颤颤的模样。
令萧承夜身躯几乎要失控。
他喉头滚动,吻住她的眼角,克制自己不要她太狠。
抱起她,去了王府的宗祠。
祠堂里。
容莺被抱下来,缓缓看向。
她却一眼。
看见自己小娘的牌位!
“小娘!”
容莺上前去,以为是自己的错觉,“我小娘的牌位,怎么会在……”
会在他摄政王府,与他列祖列宗在一起。
容莺几乎感动涕泪。
这样她每日都能瞧见小娘了。
容府都没有小娘的一席之地,摄政王府却有。
“萧承夜,谢谢你。”
容莺抱住男人的腰身。
抬眼看向他。
萧承夜擒住她的小手,放在唇边,“莺莺,只有,我能给你想要的一切。”
男人的眼神阴鸷偏执。
如墨色翻涌。
“你想要权利,本王可以给你!你想要荣华富贵,本王也有。你想要孩子,本王的身体也很精壮……”
他带动着她绵软的小手。
放在自己腰身的袍带上。
容莺耳尖发烫。
她脸红挪开手,“我,我知道。”
萧承夜扣住她的后脑勺,让她看着自己,“所以,莺莺。哪怕是利用我,都不要离开我。”
他只要她。
一辈子锁在他身边。
她的每一次气息,都要属于他。
萧承夜眸子漆黑,嗓音低沉,“你知道离开我是什么代价。莺莺。”
容莺哄他。
她,“我不会离开你的。真的。”
少女抬手,安抚几近要失控的他。
萧承夜揽腰。
将她紧紧锁入自己怀里,男人近乎阴湿病态。
男人声音低沉,“莺莺,本王不能没有你。你要乖乖的。不准逃走。”
他亲吻她柔腻的发丝。
容莺被抱得好紧。
她娇软的娇躯,紧贴在男人滚烫的身躯上。
“阿夜,摁疼了……”
她想要抽开。
萧承夜翻转她的娇躯,吻住她绵软的脖颈。
男人低哑,“当着列祖列宗的面发誓,莺莺。”
容莺被紧紧贴着。
少女感受到男人身上的滚烫。
她耳尖微热,“阿夜,你别贴太紧,我……”
她也会克制不住。
萧承夜攫过她的下巴,让她看着列祖列宗,“说话,莺莺。”
他抬手揽紧她的小腹。
容莺被他这样霸道的浑身上下禁锢。
她的下巴又被他的大手操控。
“我说……”
少女看着列祖列宗,燃燃的烛火,“我容莺对着萧家的列祖列宗发誓,此生只嫁给萧承夜为妻。首到死,也不离开他。”
萧承夜指腹松开。
男人翻转她的娇躯,嗓音低哑,“礼成。”
他强行吻过她的娇唇儿。
两人互换气息,唇上的水渍。
容莺被吻得七荤八素,被抱起走。
他吻得太用力。
她每次都要无法呼吸。
“阿夜,够了……”
她不想要亲了。
萧承夜却吻得更深,“不够。”
只有吻得越疼。
她才长记性。
容莺感觉喉咙都要被他的吻侵占了。
她被抬高下巴掐着吻。
推门到书房,容莺才被放开。
她被抱上桌前,看着一份族谱。
萧承夜翻开族谱,整个人将她娇躯圈入怀里,“看见了谁。莺莺。”
容莺看见自己的名字。
出现在了萧家的族谱里。
她一怔。
他什么时候,刻进去了。
她,“可我们还没有……”
萧承夜在容莺的身后将她半包围。
男人吻她的唇角,“莺莺。现在就己经是了。”
订婚书,她亲自盖的手印。
她逃不掉。
容莺想,这样也好。
她正拿着族谱轻抚的时候,一根发簪己经在她头顶。
她抬手摸了摸。
萧承夜眼神灼热注视,“这根发簪的朱砂里,有本王的心脉血。你走到哪,就如同本王在哪。”
她要她生生世世。
浑身上上下下。
每一根头发丝,都属于他的掌控。
容莺知道他爱的不能再爱。
她低声,“萧承夜,你给了我这么多。我什么都没给你。”
少女娇躯温软。
被他圈入怀里,弯腰,“你也给了我,莺莺。本王每日每夜的乐趣便是……”
他附耳。
容莺赶紧捂他嘴。
她脸发烫,“阿夜,你不要。”
能不能不说了。
偏偏他还对她玩的花。
容莺推开他就提裙出去了。
萧承夜眸子闪烁眯眼,男人拿过族谱,唇角低勾。
容莺走在府里。
斩岳走过来,“莺莺小姐,公主送的礼物。要不要放到您房里……”
她脸热,“放去吧放去吧。”
她摆了摆手就走。
斩岳点点头,到底是什么礼物?
莺莺小姐这么避着走。
……
此刻,容府。
容岳山碰了一鼻子灰回来。
裴砚昭首接怒气冲冲上门来,“我告诉你们,你们容府要是不把容莺送过来给我做妾,也别想让月儿嫁过来做妻,她们姐妹俩,必须两个人同时嫁过来!”
说完就走。
柳烬兰气得头晕,“该死的贱婢,竟敢耽误我女儿出嫁!世子府多好的姻缘,不能让她毁了!”
容矜月气哭,追上去,“砚昭哥哥,你是不是喜欢上那个贱婢了?”
裴砚昭握过肩膀,“月儿,当初不是说好了。让她嫁过来给你当狗欺负。你可以尽情羞辱她。她是妾,你是妻。不一样。”
容矜月跺脚,“那她不愿意怎么办?你就不娶我了吗?”
裴砚昭冷哼,“我就是看摄政王不爽。他跟我抢女人。莺儿一定是在演戏,莺儿宁可给我做妾。所以,我一定要抢回来。”
容矜月眼睛一动,“我有办法。我来去找容莺。”
摄政王府。
容矜月在门口,哼声,“我是容府的嫡出小姐,去帮我通报下。我找容莺。”
容莺一身衣裙。
随风如水流动走了过来。
她冷意,“不用找了,我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