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莺被男人掐紧了腰肢。
与他的身躯紧贴在一起。
她吃痛的眼圈微红,“阿夜,好疼……轻一点儿掐。”
虽然知晓。
她的腰是他最爱的。
萧承夜捏过她的下巴,拉近,眼神紧紧盯着她,“莺莺,本王再问你一遍,你究竟跟他做到哪个地步。”
他近乎偏执疯批一般。
仿佛要让整个容府,都陪葬。
容莺安抚他。
她,“我没有,我没有跟他做……你信我。我的衣裳是你给我定制的。”
少女握过他的大手。
而后,转了一圈,让他上下检查。
容莺起先不知道这件衣裙的独特之处。
后来,她无意间喝茶的时候,打湿了衣裙,衣裙遇水居然会变色。
她才知道。
是萧承夜特地给她打造的这件衣裙。
他不允许,她会背着他,跟别的男人做那样的事情。
她选择穿上是因为信任他,也信任她自己。
她绝对,不会背叛他。
萧承夜浑身暴怒失控的气息,才逐渐消了几分。
他失控的眸子,紊乱的气息看着她,“莺莺……你真的没骗我。”
男人搂抱她。
容莺安抚他,“没事了,阿夜。他没对我做什么。你若是打死他,脏了你的手。他的血才是最肮脏的。”
她声音轻轻,低哄他。
萧承夜本暴戾的眼神,一下子恢复了清明许多。
他几乎整个身躯,都压在她的身上。
男人放松几分,声音低哑,“莺莺,本王是不是太凶了。”
她那一日。
说他好凶。
他怕莺莺,不喜欢他这样。
容莺摸了男人俊朗硬朗的脸庞。
她,“不会的。莺莺最喜欢阿夜了。”
萧承夜眸子里沾染着一丝红,闪烁着,他近乎破碎。
男人喉头滚动,注视她漂亮泛着水光的唇儿。
他声音低哑,“那你吻我。莺莺。”
“我要你吻我。”
他气息再度紊乱。
容莺捧过他。
她踮脚吻男人的唇。
却被他发狠地吻到快要失去气息。
她口里的一切,他无尽的掠夺,恨不得要吻断她。
容莺唇上的水光轻擦拭。
她脸红扑扑的。
“可……可以了吗?”
她羞赧,却被男人又抬高。
他想看清她动情的每一个模样。
就是这样。
湿漉漉的水眸里,满是对他的情愫,只是不知,这样的情愫。
会不会装出来。
容莺拉着男人,“阿夜,我们回府吧,我想要的东西己经拿到了。还有……你看见容矜月了吗。”
她之前把马车开走了。
萧承夜眸子深意,男人冷淡,“她那么喜欢来找你。本王己经让她在街上三跪九叩,跪到膝盖烂掉,才能回容府。”
容莺:不愧是萧承夜,够狠!
她小心翼翼哄着他的脾气。
“阿夜,你看我己经没事了。你抱我回去吧。”
少女歪头。
看着他此刻的神情怎么样。
萧承夜无动于衷,俨然亲够了,但是心情还没回来。
男人一袭蟒袍。
避开她的视线。
容莺无奈,只能走远一些。
她朝着男人张开手,“抱我。”
俨然一副。
不抱她上马车,她就不走。
萧承夜眼神微眯,男人漆黑如墨色流转。
他朝她走去,单手抱起来。
公主抱离开。
容莺朝他笑着。
下属拉过来马车,“王爷。”
容莺多看了一眼。
这是新招进来的吗?挺面生的。
她,“你的脸上,有个小虫子。”
她好心提醒了一下。
下属眼睛一亮,“多谢莺莺小姐提醒。”
莺莺小姐好漂亮……
容莺点头。
却全然没发现萧承夜的眼神陡然一沉。
被抱上马车后。
马车外头。
萧承夜没上去,男人却看向下属。
下一瞬。
随着一声,下属脸被打得侧歪过去。
下属惊恐跪在地上,捂着脸,“属下知罪。摄政王饶命!”
矜贵的男人随着一袭蟒袍。
上马车。
搂娇莺儿入怀,紧紧的。
斩岳立刻拉起来下属,“下次要清楚规矩。咱们王爷对莺莺小姐很是不一般,你这张脸最好不要惹人注意。”
下属立马拿刀子,划破自己的脸。
“属下领命!”
斩岳欣赏的点头,拍了拍肩膀。
下属赶紧就退下了。
回王府的路上。
容莺看见容矜月在市井大街上跪。
容矜月发疯,头发凌乱,“该死的贱婢!容莺,我诅咒你!你去死,你把我害惨了!”
侍女,“矜月小姐,快天黑了。咱们还是快点跪吧,还有人看着呢……”
容矜月嚎啕大哭。
崩溃了。
另一边,容府里。
柳烬兰才清理完心痛的昂贵花瓶,“贱婢,真是野蛮的贱婢啊!”
下人大喊,“哎呀老爷!”
柳烬兰听见声音,见到容岳山回来,赶紧扶着容岳山进来,“老爷!你,你这又是怎么回事啊……”
容岳山捂着疼痛的肩膀。
脸上是伤,气喘吁吁。
“昨夜,在宫中议事,回来宫道的路上。不知是谁将我套了麻袋,一顿好打!天黑,我也没看清楚是谁打的。”
容岳山疼得。
柳烬兰赶紧拿冰冰敷,吓得发颤,“老爷,咱们容家最近难道是得罪什么人了?!”
容岳山,“方才碰见裴郡王。他同我一样,也满脸是伤。想来我们得罪的是同一人。”
柳烬兰大惊失色。
吓得,“该不会是摄政王……”
容岳山老脸一变,“不许再提!小声些,否则……”
柳烬兰惶恐。
扶着一瘸一拐的容岳山进去了。
容莺那个该死的贱婢!
一定是给摄政王吹了枕头风!
等着瞧!
容莺回到府上。
她找来府上的医者,“医师,我有一样东西,需要你帮忙做。”
医者惊讶,“是什么?”
容莺,“毒粉。”
医者大惊,吓得手里的药箱子都掉了。
莺莺小姐不会又要谋害摄政王了吧!
坏了坏了。
容莺,“医师,请随我来。”
柳烬兰明面上的是拿出来了小娘给她的陪嫁。
那还有暗里她不知道的,且没拿出来的呢?
她势必要让柳烬兰,把所有小娘的遗物遗产,全都吐出来!
医师紧张跟着进房,吞唾沫,“莺莺小姐,你想要做什么样的毒粉?”
容莺想了一下。
她,“不是服用的。而是那种一打开瓶盖,满面就会感染毒粉。”
医师大惊。
莺莺小姐好恶毒……
居然要这样对付摄政王吗?
“莺莺小姐,这我绝对做不来。我先走了……”
医师连忙就跑。
还是得告知摄政王一声,提醒摄政王防备下莺莺小姐。
容莺觉得古怪。
她,“怎么跑了?我又不吃人。”
她得想办法。
另找人做这种毒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