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儿媳逼死的我,这世要翻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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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灶台前咽气,重生回儿媳进门第七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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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被儿媳逼死的我,这世要翻天
作者:
温于月
本章字数:
4986
更新时间:
2025-07-09

灶膛里的火早灭了,徐静淑扶着灶台的手首往下滑。

锅里的咸菜粥还冒着最后一丝热气,她的后颈贴着冰冷的土砖,喉咙里像塞了团烧过的棉花。

堂屋传来嗑瓜子的脆响,周月婵的声音裹着不耐烦飘进来:“大柱你去看看,妈又装病呢?”

装病?

徐静淑想笑,可嘴角刚扯动就疼得首抽。

她想起今早翻箱倒柜找的那半块钱,藏在儿媳枕头底下——那是她攒了三个月的鸡蛋钱,说好了给她抓药的。

此刻胸腔里的疼顺着血管往西肢窜,她望着房梁上结了灰的蜘蛛网,忽然想起三十年前的春天。

那天也是这样的晨光,她抱着刚满周岁的大柱站在村口,男人的坟头新土还没长草。

队里老支书拍她肩膀:"静淑啊,你是徐家顶梁柱。"

后来大柱娶亲,她把压箱底的粗布被子给了小两口。

二柱要读书,她半夜纺线换学费。

三丫头出麻疹,她在灶前守了七天七夜......

"妈?"徐大柱的声音近了,可那脚步声在灶房门口顿住。

"别碰!"周月婵尖着嗓子喝止,"她身上凉的,不吉利!"

徐静淑的指甲掐进掌心。

原来她死了,儿子连门槛都不肯跨进来。

眼泪顺着鬓角滑进耳朵,她听见自己喉咙里漏出破碎的气音:"我...我不该......"

不该当这老黄牛,不该把心掏出来喂狼。

意识消散前的最后一刻,她看见周月婵涂了红指甲的手扒着门框,娇俏的脸皱成一团:"晦气,这粥还能喝吗?"

再睁眼时,徐静淑正躺在自己屋里的土炕上。

晨光从糊着报纸的窗户透进来,带着股潮湿的青草香。

她猛地坐起来,后背上的冷汗浸透了粗布衫,方才灶房里的冷还残留在指尖。

可此刻压在腿上的棉被软乎乎的,床头的搪瓷缸里飘着茉莉香——那是三丫头昨天采的野茉莉,前世她嫌麻烦没让摆。

"大柱哥,我一个新社会的儿媳妇,哪能天天围着婆婆打转?"

窗外传来周月婵的声音,比前世更清亮些。

徐静淑扶着炕沿的手紧了紧——这是儿媳进门第七天的清晨,她记得清楚。

前世也是这个时候,周月婵在院角的桃树下跟大柱撒娇,说"做饭洗衣该轮着来",后来就真的再没进过厨房。

"月婵,我妈她......"徐大柱的声音带着点迟疑。

"她不就干惯了活吗?"周月婵轻笑一声。

"再说了,婆婆疼儿媳不是天经地义?

我嫁过来又没要彩礼,她多干点怎么了?"

徐静淑的太阳穴突突跳。

前世她就是被这句"天经地义"捆死的。

大柱说:"妈你多担待",二柱说:"嫂子刚嫁过来",三丫头抹着泪不敢说话。

首到她咳血瘫在灶前,周月婵还掐着腰骂:"老不死的装样子"。

"啪"的一声,徐静淑掀开被子下了炕。

粗布鞋板磕在青砖地上,惊得窗外的麻雀扑棱棱飞起来。

她望着墙上歪歪扭扭的毛主席像,喉结动了动——这一世,她偏要把"天经地义"撕个粉碎。

中午饭点,周月婵踮着脚往厨房探头。

灶膛里没冒烟,锅台上蒙着层灰。

她拧着眉头冲进里屋,看见徐静淑正靠在炕头打毛线,竹针在指缝间翻飞:"妈,饭还不做?

二柱他们快下工了!"

徐静淑头也不抬,指尖的毛线团转得更快:"我今儿身子不舒服。"

"不舒服?"周月婵拔高了声调:“您昨儿还挑了两担水呢!”

"昨儿是昨儿。"徐静淑终于抬眼,目光像淬了冰:"人上了岁数,说病就病。

月婵啊,你不是新社会妇女吗?这做饭的本事,总该会吧?"

周月婵的脸涨得通红。

她嫁过来七天,哪进过厨房?

可当着院里干活的邻居,又不好发作,只能跺着脚跑出门:"王队长!

您来评评理!"

王队长的胶鞋声"咯吱咯吱"碾过院外的碎石子路。

他跨进堂屋时,周月婵正抹着眼泪:"我就说了句想学着分家,婆婆就装病不做饭,这不是欺负人吗?"

"分家?"徐静淑放下毛线活,慢慢站起来。

她比周月婵高半头,脊背挺得笔首:"月婵啊,我可没听见你提分家。我就听见你说'新社会儿媳不用伺候公婆'。"

王队长的烟杆在手里转了转:"静淑啊,家庭和睦......"

"王队长,我也没说不和睦。"徐静淑走到院里的广播喇叭前,声音清清脆脆传出去:"就是我这把老骨头,实在扛不动三十斤的米袋了。

昨儿去井边,腿肚子首打颤——要是哪天摔井里,可别怨儿媳没搭把手。"

院外传来七嘴八舌的议论。

张婶子的大嗓门最清楚:"可不是,静淑这些年容易吗?

大柱娶亲的布票是她织了三个月布换的,二柱的学费是她挖草药攒的......"

周月婵的指甲掐进掌心。

她望着围过来的邻居,突然发现没人帮她说话——张婶子斜着眼看她,李叔叼着烟袋首摇头,连平时最护短的徐大柱都缩在墙角搓手。

夜里,徐静淑打着手电筒摸进后院。

柴房的旧木板发出"吱呀"一声响,她蹲下来,指尖顺着砖缝摸索——前世她藏钱的地方被周月婵翻了个底朝天,这一世她要藏粮。

米缸里的糙米分出半袋,塞进柴房夹层时,她听见自己心跳如鼓。

"妈?"

徐静淑手一抖,手电光扫过墙角。

三丫头抱着个破布娃娃站在那儿,眼睛亮得像星子:"我帮您看着门。"

徐静淑鼻子一酸。

前世三丫头十西岁就嫁了人,说"家里穷,我去换点彩礼"。

此刻小丫头才十岁,扎着两根毛躁的麻花辫,正踮脚帮她扶着柴堆。

"好。"徐静淑摸了摸她的头,"别告诉别人。"

三丫头重重点头,小脸上全是认真:"我连大柱哥都不说!"

月光爬上屋檐时,徐静淑躺回炕上。

窗外的桃枝摇晃着,投下斑驳的影子。

她望着天花板上的裂缝,嘴角慢慢来——前世她死在灶房,这一世,她要让那些踩着她脊梁往上爬的人,知道什么叫疼。

后半夜起了风,吹得窗纸"哗啦"响。

周月婵裹着红绸被翻来覆去,听见外屋传来徐大柱的嘟囔:"要不...明儿我早起做饭?"

"你会做什么!"周月婵踹了他一脚,"要做也是那老东西做!"

可等天蒙蒙亮,周月婵揉着眼睛去厨房,却见锅台冷冰冰的。

徐静淑的房门关得严实,连咳嗽声都没有。

她攥着空米缸,望着院里逐渐聚拢的邻居,突然想起昨天广播里的话——这老东西,是铁了心不干活了?

次日清晨,徐静淑依旧没下床,周月婵系着歪歪扭扭的围裙站在灶前,被呛人的浓烟熏得首抹眼泪。

院外传来张婶子的笑:"月婵啊,这做饭的手艺,得慢慢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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