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西合院内非常冷清,易中海和一大妈带着王大红等人全世界旅游去了!
贾张氏是在一个晚上去世的。
她的去世并没有引起太大的波澜,反而让秦淮如大大松了一口气。
贾张氏生前对秦淮如百般刁难和挑剔,秦淮如受尽了委屈,如今她终于能够扬眉吐气,不再受那老东西的摆布。
“老东西终于死了,以后再也不用看她那张臭脸。”
棒梗、小当和槐花脸上也没有什么表情,对贾张氏这个奶奶的去世没有什么悲伤。
当秦淮如潦草处理贾张氏的后事时,三兄妹在一旁冷眼旁观,偶尔还会投去嫌弃的目光。
棒梗这些年一事无成,全靠秦淮如、傻柱以及小当和槐花的接济。
脾气倒是越来越大了!
傻柱这些年过的也相当不容易,何大清去世后,何雨水也跟他断了往来。
跟剧情里不一样,秦淮如现在没有了饭店,也没有了幸福养老院,她每天都只能逼着傻柱出去赚钱。
傻柱就像一个不知疲倦的陀螺,不停为秦淮如、贾张氏,棒梗三兄妹付出。
他的身影在西合院里穿梭,从早到晚,一刻也不得闲。
岁月无情,在他的脸上刻下了深深的皱纹,他的身体也日渐消瘦,看上去又老又疲惫。
傻柱的付出并没有得到这些人的感激和尊重。
秦淮如虽然心中对傻柱有所愧疚,但在生活的压力下,她更多是关注家庭的生计和儿女,对傻柱的关心越来越少。
棒梗、小当和槐花,这三个被傻柱一手养大的孩子,更是对傻柱的态度发生了微妙的变化。
一天,傻柱拖着疲惫的身体回到西合院,刚做好饭端出来就听见棒梗在抱怨。
“怎么又是这些菜?就不能换点好吃的吗?”
傻柱愣住了,他没想到自己辛苦准备的晚餐竟然遭到棒梗的嫌弃。
小当和槐花虽然没有说话,但她们的眼神中也透露出不满。
秦淮如见状,连忙打圆场。
“傻柱,孩子们不懂事,你别往心里去,辛苦了,先坐下来歇会儿吧。”
但傻柱知道,秦淮如的话只是虚情假意,她内心的真实想法或许和孩子们一样。
傻柱的心中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寒意。
他回想起这些年来的点点滴滴,自己为了这个家付出了多少汗水和心血,却换来了这样的结果。
他感到心寒,不是因为棒梗三兄妹的嫌弃,而是因为他们对自己的付出视而不见,甚至开始挑剔和抱怨。
“我这么做,到底是为了什么?”
晚上,傻柱躺在床上,辗转反侧,难以入眠。
他闭上眼睛,脑海中浮现出秦淮如和孩子们的身影,以及他们对自己的冷漠和嫌弃。
他的眼泪不自觉地滑落,滴湿了枕头。
他感到孤独和无助,仿佛自己是一个被世界遗忘的人。
第二天清晨,阳光透过稀疏的云层,洒在西合院的青石板路上,给这个古老的院落带来一丝温暖。
傻柱微微颤颤站起身,穿上那件己经洗得发白的旧外套,决定去找刘海中和阎埠贵聊聊。
傻柱扶着墙,一步步走出自己的小屋,每走几步都要停下来喘口气。
当他终于走到刘海中和阎埠贵的屋前时,己经累的满头大汗。
刘海中打开门,看到傻柱的样子,不禁叹了口气。
“哎哟,傻柱,你这是怎么了?怎么看上去这么憔悴?”
傻柱苦笑了一下,摇了摇头。
“二大爷,没什么,就是心里有点闷,想找你们聊聊。”
阎埠贵也闻声走出屋子,三人围坐在院子里的小桌旁。
傻柱开始诉说自己这些年的不易,以及对秦淮如和孩子们的抱怨。
刘海中和阎埠贵听后,脸上也露出了无奈的神色。
刘海中感叹道:“要说啊,咱们院子这些人,就数老易和一大妈最幸福了,现在两人满世界旅游,身体好得很,不愁任何东西。”
阎埠贵附和道:“是啊,谁让人家有一个好儿子呢。凭易宝宝的本事,老易和一大妈啥都不用干,有人服侍,生病了还有全国最好的医生治疗。我们呢,吃口饭都难。”
说到这里,刘海中和阎埠贵的眼神中都闪过一丝落寞。
都是孩子,怎么自家的就那么让人心寒呢?
傻柱听着刘海中和阎埠贵的话,心里越发感到发凉。
他想到了自己的儿子何晓,如今,何晓也对他不理不睬,仿佛他是一个陌生人。
傻柱知道,这一切都是因为他没有尽到一个父亲的责任,是他对不起儿子。
他的心中充满了愧疚和悔恨,但更多的是无奈和无力感。
无论他如何努力,都无法改变现状了。
岁月不饶人,傻柱的身体终于垮了下来。
他再也不能像从前那样,为贾家的人付出,为秦淮如和孩子们遮风挡雨。
这一天,当傻柱因病卧床,无法再为家里做家务时,棒梗的态度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棒梗走进傻柱的房间,眼神冷漠而决绝。
他粗暴拉起傻柱,毫不留情往外推。
“你走吧,我们家不需要你了,你老了,没用了,别再赖在这里。”
傻柱踉跄着被推出门外,他的眼神中充满了惊愕。
他不敢相信,自己这些年来的付出,竟然换来的是这样的结局。
秦淮如站在一旁,冷眼旁观,仿佛这一切都与她无关。
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复杂的情绪,有冷漠,也有无奈,但更多的是对生活的麻木。
小当和槐花也站在旁边,她们的脸上没有丝毫的同情和怜悯。
相反,她们的眼神中充满了冷漠和疏离,仿佛傻柱从未在她们的生命中存在过。
棒梗毫不客气对着傻柱吼道:“你走吧,别再回来了,我们家己经不需要你了。”
傻柱颤抖着声音问道:“你们……你们真的这么绝情吗?”
秦淮如终于开口,但她的声音同样冷漠。
“傻柱,你走吧,孩子们说得对,我们家己经不需要你了。你自己保重吧。”
小当和槐花在一旁默不作声,但她们的眼神己经说明了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