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命先生看着被退回来的支票脸色不悦的说道:“这位先生,你是什么意思,是觉得我的这张钱不干净吗?“
“我早就说过了,这本来就是这个天人之姿的人的钱 我不过是还给她而已。”
“你退给了我,是嫌弃我,还是别的什么原因?”
刘狗蛋摇摇头解释:“是这样的算命先生,我并不是嫌这个钱不干净,我也不是嫌弃这个钱来路不正,因为我知道这个钱,如果我收下了就代表着我替这个孩子结下了一个因果,我不确定这个因果是好是坏。”
“如果是好因果,我肯定是很庆幸,我当时接下了这笔钱,但如果是坏因果呢,我之后肯定是自责。”
刘狗蛋把钱放回去之后,就带着铁梅还有端木芸要离开。
算命先生拦住了他的去路说:“你说的没有错,这个因果是好是坏就连我也看不清楚。”
他捋了捋自已续长的胡子,说道:“我一个修行多年的老道,却没有你一个年轻人看得清楚说来也惭愧,不知我。”
“可否认你为大哥,你可否认我为小弟,如果你不嫌,小弟我年纪大,我愿视你为老大为你马首是瞻。”
“我可以成为你的家人吗?”
老道士在说到最后一句话的时候,明显的气势都下去了,他之前说的多么的慷慨激昂。
现在就多么的心虚,还有祈求。
刘狗蛋一眼就看出这个道士根本就不想成为他的家人,只不过是想要将这个因果再次安在他身上而已。
刘狗蛋转动那黑咕噜噜的眼珠子,突然想到破解之法。他假装靠近算命先生,“我可以接下这笔钱,但是你要为我洗衣做饭,带孩子甚至你赚的每一笔钱都要给我。”
老道士,一句:“我他妈都一把老骨头,我还要去伺候你,滚犊子玩意儿吧,我还想去享受呢。”
他接都没接这句话,直接转身就跑。
还是带着那1,000万钞票跑。
刘狗蛋都想,如果这笔钱真的跟孩子有缘的话,这个道士也不可能把这1,000万的支票给带走吧。
这只有一种可能性,就是这1,000万的支票本来就是算命先生的。
算命先生不过是算到这笔支票跟这个女娃娃之间的关系,就想着借着这个女娃娃合理的花掉这笔钱。
而且不被人怀疑,这就是一个洗钱的方式之一,这个老道是太不是人了。
刘狗蛋十分后怕的拍了拍自已的胸部:“还好我没有收这笔钱,我要是收这笔钱的话,端木芸以后怎么办?他闺女以后怎么办?”
他家庭以后怎么办?
在算命先生拿钱跑路之后,刘狗蛋对着算命先生的背部就骂了一句:“骗子,死骗子。”
骂完这句话之后,他就带着老婆孩子继续溜肩,争取在整个太平巷所有的街区获的一个面试。
让所有人都知道这是他的老婆,虽然脑子有点问题,但是绝对不能屈服。
他已经想好了,要给他的妻子安排这怎么一条道路,首先身体上面的安排。
他选了很多教练,即使那些教练要降贵,他也不在乎,只不过在那些教练给他妻子增强身体训练的时候。
他要在旁边陪同以防止他们借机用很正常的方式砍他妻子的油。
他把自已的女儿也暴露出来,他让所有人都明白他的女儿,即使不是他亲生的女儿。
那也是他的亲生女儿是指他亲自接到的活生生的女儿虽然说不像他们肚子里生出来的女儿那么宝贵。
跟他也没有什么血缘关系,但是这就是他的女儿,他抱着端木芸牵着铁梅的手一步一步走回了家中,再走到家门口的时候,他想到了眼镜王蛇。
还没有与他的两位家人来个正式见面,他只是把这两位家人的气息介绍给眼镜王蛇认识。
眼镜王蛇也知道自已长得那么恐怖。
如果出现这样的话,肯定会吓到别人,所以眼镜王蛇很有自知之明,一直藏在缝隙中不曾露面。
还是刘狗蛋说了很多好话,眼镜王蛇这才胆子稍微大了那么一点点,从门缝中钻出来,竖起他那颗拳头大的脑袋。
还有倒三角的头皮,在阳光的照射下。他的黑色的皮肤竟散发着生冷的光芒,让人感觉这就是一条不好的蛇,我只要再离他近一点点,就会失去这种生命。
眼镜王蛇却没有感觉,还一直在那里摇晃着自已的脑袋发出嘶嘶的声音。
“你好,夫人,你好,小姐。”
他抻着脑袋往端木芸那里看,想要让端木芸转身的时候能第一眼看到他的大蛇脑袋。
铁梅在看到这条蛇的时候,她整个人都被吓得往后退了一步,退到院墙。
铁梅从旁边朝奇怪石头就要砸眼镜王蛇。
刘狗蛋却挡在了眼镜王蛇面前,左手抱着端木芸,右手往前一伸,制止住那块即将落下的石头说道。
“铁梅,我忘了和你说了,这条眼镜王蛇是我的伙伴,在我们家已经待了16年了,他有一个名字叫做小蛇。”
“而且有了这条小蛇在家里陪着你们,我还能放一点心,至少那帮人敢对你们出手的话,也去看看我们家小蛇蛇答不答应。”
铁梅看着刘狗蛋用手挡住那块石头石头,因为她是奋力的想要砸那条石头,所以石头的后挫力非常的大。
铁梅的手早就麻了,那么刘狗蛋的手绝对不可能像他表现的那么平静。
她握着刘狗蛋的手反复观看一下。
刘狗蛋的手上并没有伤口,相反他的手还非常的干净,没有一点红扑扑的痕迹。
铁梅很担心的握着那双手往里面哈了好几口气说道对:“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是想要去打那条蛇了,但是我没有想到你会打在蛇的面前。”
“我没有收住我的力的,可是为什么你的手就像平常一样白嫩的没有红痕也没有裂痕,也没有出血呢,是有什么特殊的身体构造吗?”
她好奇的把那只手来回的掰来掰去,试图研究明白到底是什么原因造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