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因为有了火把引路,一行人骑马速度很快。
待回到了军营。
南宫懿才被放了下来,只是由于身上的伤还是很疼,她差点因为尉迟迥不客气的力道给甩在了地上,还好她眼疾手快的扶住了马鞍,这才稳住了身形。
她苦笑一下,这得有多么的痛恨她啊。
姜彻似乎也注意到了大将军对南宫懿的态度转变,倒是有些诧异,以往大将军虽然也不喜这个太子,但是至少明面上可不好忤逆她的面子,看来这次南宫懿真的惹着大将军了。
眼看着大将军走进了中军大帐。
姜彻这才揶揄的看着南宫懿问道:“你是不是路上又惹了大将军了?你可真厉害,本来大将军就因为你不遵守军规生气了,你偏偏又在路上惹了他,他不对你不客气才不应该呢。”
南宫懿白了姜彻一眼,也不予理会他,索性朝着自己的营帐走去,翠微听到了动静,刚好跑了过来,大老远的就喊着:“殿下,您终于回来了。”
南宫懿冲着她一笑,心底有些酸涩,恐怕在这里也只有翠微是真心实意的关心她了。
翠微搀扶着南宫懿,有些担忧的上下打量:“殿下,您身上怎么有血迹?您是受伤了吗,咱们快些回去,翠微给您检查一下上药才好得快。”
殿下被敌军俘虏了,敌军自然不会放过她的,这八成是被敌军用了刑了。
两个人回到了营帐,翠微要给她脱衣服检查,被南宫懿给制止了,她安慰道:“没关系的,本宫没事,路上大将军都给本宫处理过了。”
“这样啊。”翠微终于放下了心来,大将军会治伤的,她也放心:“那殿下,您可要喝口水?”
南宫懿点头,翠微立即给她倒了一杯水过来,喝了一口,南宫懿才觉得嗓子没有那么的干燥难耐:“翠微,你出去吧,本宫累了,想要休息了。”
“好,那殿下早些休息,翠微明日再过来伺候。”翠微依依不舍的看着南宫懿离开了她的营帐。
南宫懿这才将身上染血的衣服脱了下来,然后小心翼翼地解开了里衫,虽然很小心,但是还是不可比避免的牵扯到了伤口,她极力的忍耐着撕扯般的疼痛,一咬牙将里衫彻底的脱了下来,然后极力的深吸了几口,才将手移到了胸前的裹胸布上。
等到解开了层层叠叠的布料之后,南宫懿很诧异的低下了头,竟然没有那么火辣辣的疼痛,还算是清爽,伤口也不至于粘连在裹胸布上,倒像是被人上过药一般,他知道尉迟迥给她胸前上了药,难道.........
她猛地低头看着胸前,果然看到了如此隐私的部位也有些残留的药膏在上面,尉迟迥也给这里上了药。
意识到什么,她猛地红了脸,小手有些不知所措的立在了身侧,浑身都像是抽完了力气似地,泄气的低下了脑袋。
没想到这么快不但让他知道了她的秘密,还让他看到了这如此难为情的一幕,以后她要如何面对尉迟迥呢,全身一半都被他看了过去。
南宫懿叹了一口气,走到了穿衣镜前,看着自己赤裸的上半身,她顿时抽了一口凉气,本来应该是洁白无瑕的肌肤,此刻上面己经布满了道道鞭痕,有的伤口很深,又开始流血。
她一首都知道自己的身子虽然瘦弱不堪,但是胸前可是波涛汹涌的,甚至可以看得上是很有看头的,全身该长肉的地方都长了,前凸后翘毫不为过,该瘦的地方也是很瘦弱的,比如她的腰肢就是杨柳细腰,有时候她再也怀疑,明明从很小就开始束胸,为何这胸脯还是如此的波澜壮阔呢。
她的肌肤异于常人的洁白,反光,往日里为了掩饰身份,她多少都会往脸上抹上一些脂粉,为了让自己不显得那么的白的过度。
看着镜中的美人儿,不知道南宫懿脑袋里怎么了,她突然对比起了她的太子妃。
都说王媛可是京都第一美人,如果跟她比起来,自己能否更胜一筹呢。
她摸了摸自己的脸蛋,微微的叹了一口气。
这时,帘外突然传来了脚步声,她紧张的马上做出了反应,想要返回床榻上拿起自己的衣物遮挡,可是还未走几步,帘外的人就己经大踏步的走了进来。
南宫懿瞬间刚来人撞了个正着,两个人瞬间都愣住了。
“你........”
“咳........”
“你怎么进来都不打招呼的啊。”南宫懿瞬间斥责他,虽然尉迟迥己经转过了身子,做出了最及时的规避,但是刚才她明明就这么袒胸露乳的被他看了个正着。
她羞恼的马上走到了床榻,然后拿起了外袍一把罩到了自己的身上,好一会儿,平复了呼吸,她才问道:“大将军深夜至此,可是有什么事情吗?”
尉迟迥听到了身后的悉悉索索的声音消失了,他才转过了身子,一脸不自然的蹙眉道:“日后在军营里小心行事!否则你身份暴露了,本将军也救不了你。”
南宫懿:“........”
“我知道了,谢谢大将军提醒本宫,只是深夜至此,大将军有何事情要说吗?”她抬头看着尉迟迥问道。
尉迟迥没有马上回答她,而是慢慢的走向了她,最后拉起了一个凳子在她的面前坐了下来。
冷然的说道:“本将军拿了上好的跌打损伤的药,你把衣衫脱了吧。”
“啊?”南宫懿紧紧的揪着自己的衣襟,要知道她现在除了这个罩袍,里面可是空无一物的:“回程的路上不是己经上过药了吗?”
“那只是普通的上药,只能缓解一时的发炎,疼痛,不一样的。”尉迟迥大义凛然的说道。
南宫懿有些难为情,咬住了唇瓣,还没等她做好心理建设,尉迟迥就不耐的低声道:“本将军还要回去歇息,你最好快一些,莫要耽误了本将军歇息的时候。”
南宫懿咬住了下唇,只好慢慢的松开了自己的衣襟,然后将自己的身子慢慢的转了过去,脱掉了外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