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何?”
“大夫人昨天说自从她流产后,心中总觉有所缺失,我觉的你今夜前去陪她为宜。”
“那你又当如何?”
“婉菊可是怀着你的孩子流的产,你怎么可以这样问?”
舒勇:“我知道你的心意,婉菊如今这般状况,我们也不好全然不顾,是该好好陪陪了,可我并不想去,我只想陪着你。”
沈以沙轻轻握住舒勇的手,柔声道:“你去吧,听我的……,都是女人,我能感同身受。”
舒勇无奈地点点头,转身朝院走去,婉菊:“你来啦。”
舒勇:“怎么,看到我你不高兴了。”
“不是,很高兴,只是没想到你今晚会过来,你可是好久都没来过了。”婉菊惊喜中带着担心。
“你怎么了,是不舒服了?”
“别过来,你离远一点,我……。”
顾舒勇看着担心就上前观看。
就在舒勇上前格外担心时。
他额外发现,床底下露着一只鞋尖,好像是男人的。
舒勇的眼神瞬间变得冰冷,他强忍着怒火低声质问婉菊:“这是怎么回事?”婉菊脸色惨白,支支吾吾半天说不出话来。舒勇猛地弯下腰,一把将床下的人拽了出来。原来是府上一个小厮。
舒勇愤怒地瞪着婉菊和小厮,吼道:“你们好大的胆子!”
小厮吓得在地,不停地磕头求饶:“三少爷,三少爷饶命,这都是大夫人逼我做的呀。”
婉菊一听,急忙反驳:“你胡说,分明是你自己偷偷溜进来的。”
舒勇怒极反笑:“哼,你们还互相推诿起来了。不管是谁的错,今日之事绝不能轻饶。”
舒勇叫来管家,吩咐道:“把婉菊先关到柴房去,没我的命令谁也不许接近。”
管家忙不迭应下,带着婉菊下去了。
小厮跪连个地求饶:“三少爷”舒勇厌恶地看了小厮一眼,说道:“拖出去打二十大板,然后逐出府去。”小厮绝望地呼喊着被拖走。
处理完这一切,舒勇心烦意乱地去找沈以沙。沈以沙看到他一脸疲惫,便知事情不简单,轻声问道:“发生何事了?”舒勇把事情经过一五一十说了出来。
沈以沙微微皱眉:“婉菊做出这种事,也是自毁前程。”
舒勇点点头,紧紧握着沈以沙的手说:“还是你最让人安心。”
“可她往日的温柔乖巧,确实不像是会做出这种事的人,舒勇我们去看看她了,是不是冤枉她了。”
顾舒勇一把将她抱在床上:“太晚了”
沈以沙着急地说:“舒勇,万一真的是误会呢?”
舒勇拗不过她,两人前往柴房。柴房阴暗潮湿,婉菊瑟缩在角落里:
“你们来干什么?来看我笑话吗?”婉菊倔强地扭过头。
顾舒勇趋步上前,说道:“婉菊,我们只是觉得其中必有误会,想来问个清楚。”
婉菊嘴角泛起一抹冷笑,仿佛冬日的寒霜:“还有什么好问的,你们不是己经将我视为罪人了吗?”
沈以沙缓缓蹲下身子平视着婉菊:“我们虽有疑虑,但并未定你的罪,只要你说出真相,我们定会公正对待。”婉菊泪如泉涌,全盘托出。
原来自从婉菊流产后,心中总有所欠缺,精神备受打击,随后的空虚与寂寞跟随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