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穿越成假千金后所有剧情全乱了
古代言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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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骑着蜗牛钓鱼
主角:
兰溪月 楚南浔
更新至:
第22章 太后娘娘找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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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 +女强  +带球跑 +追妻火葬场 +权谋斗争 +种田基建 +双胞胎萌宝 +反派残王 +独美女主 +强强对抗 +古代架空 +甜虐交织 +空间 +卧底女警  》 简介: 25世纪代号「飞鸟」的卧底女警兰溪月,在端掉跨国毒枭老巢时,被炸弹轰进了海底——再睁眼,身穿现代作战服的她砸穿了古代残王的轮椅! 彼时楚南浔情蛊发作,玄铁剑抵她咽喉。她反手伯莱塔顶他眉心,银针游走经脉:“治腿换合作,残废王爷,这买卖不亏吧?” 红鸾帐下春宵烬,她趁他沉眠卷走王府二十万两银,却被兵部侍郎硬认作嫡女。好死不死,这便宜爹竟是残王死敌! 一个月后,楚南浔血洗朝堂,侍郎全族流放西北。当夜,皇宫与三十六贪官府邸库房遭劫,连根鸡毛都没剩—— “抄我家?我让你国库比脸干净!” 流放路上,(南溪月)兰溪月左手银针救老弱,右手空间囤物资(爆炸的港口集装箱全成了她的金手指),却摸到脉象骤变—— “操!睡一宿怀俩?!” 西北荒原在她手中化作世外桃源,而龙椅上的楚南浔却夜夜梦见那双潋滟凤眸。直到边关急报惊破宫闱—— “陛下!西北女王那对龙凤胎,为何与您容貌无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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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宫斗宅斗 古代言情 穿越 萌宝 追妻 毒医 异世穿越 魂穿 大小姐 带球跑 反派 强强
《穿越 +女强  +带球跑 +追妻火葬场 +权谋斗争 +种田基建 +双胞胎萌宝 +反派残王 +独美女主 +强强对抗 +古代架空 +甜虐交织 +空间 +卧底女警  》 简介: 25世纪代号「飞鸟」的卧底女警兰溪月,在端掉跨国毒枭老巢时,被炸弹轰进了海底——再睁眼,身穿现代作战服的她砸穿了古代残王的轮椅! 彼时楚南浔情蛊发作,玄铁剑抵她咽喉。她反手伯莱塔顶他眉心,银针游走经脉:“治腿换合作,残废王爷,这买卖不亏吧?” 红鸾帐下春宵烬,她趁他沉眠卷走王府二十万两银,却被兵部侍郎硬认作嫡女。好死不死,这便宜爹竟是残王死敌! 一个月后,楚南浔血洗朝堂,侍郎全族流放西北。当夜,皇宫与三十六贪官府邸库房遭劫,连根鸡毛都没剩—— “抄我家?我让你国库比脸干净!” 流放路上,(南溪月)兰溪月左手银针救老弱,右手空间囤物资(爆炸的港口集装箱全成了她的金手指),却摸到脉象骤变—— “操!睡一宿怀俩?!” 西北荒原在她手中化作世外桃源,而龙椅上的楚南浔却夜夜梦见那双潋滟凤眸。直到边关急报惊破宫闱—— “陛下!西北女王那对龙凤胎,为何与您容貌无二?” ...

第1章 我掉进了古代王爷怀里

港口集装箱的金属扭曲声还在耳边尖啸。

兰溪月只觉得后背被一股滚烫的气浪狠狠掀飞,失重感瞬间攫住了她。

伯莱塔手枪还攥在掌心,最后一颗子弹刚打爆毒枭的头。

温热的血溅在她战术背心的防弹板上,带着铁锈般的腥气。

“操——”

骂声被咸涩的海水吞没,剧痛从西肢百骸炸开,意识像被投入滚筒洗衣机,天旋地转间,她似乎撞碎了什么坚硬的东西。

“轰隆!”

不是海浪声。

是某种木质结构崩裂的脆响。

兰溪月猛地睁开眼,刺目的明黄色帐幔晃得她眼花。

鼻尖萦绕着一股冷冽的龙涎香,混杂着淡淡的血腥气。

身下是柔软却带着凉意的锦被,与她身上速干作战服的粗糙质感格格不入。

“刺客?”

一道男声淬着冰碴砸下来,带着压抑的喘息。

兰溪月转头,心脏骤然一缩——

轮椅碎裂的木片散了一地,一个男人半倚在榻边,玄色锦袍被她压出褶皱,墨发凌乱地贴在汗湿的额角。

他生得极俊,剑眉入鬓,鼻梁高挺,薄唇紧抿时线条冷硬如刀刻,可此刻那双凤眸却猩红如燃。

玄铁剑的寒光首逼她咽喉。

兰溪月的本能比思维更快,左手伯莱塔瞬间翻转,冰冷的枪口死死抵住男人的太阳穴。

右手闪电般从战术裤的暗袋里摸出三根银针,指缝一夹,针尖精准地落在他颈侧的动脉上。

“别动。”她声音沙哑,刚从爆炸和溺水边缘爬回来,嗓音带着撕裂般的疼,“我不管你是谁,再动一下,这玩意儿比你的剑快。”

男人的剑顿在半空,凤眸里的猩红翻涌得更烈。

他能感觉到颈侧银针的锋芒,更能感觉到太阳穴上那铁疙瘩的冰凉——

这东西他从未见过,却莫名觉得那黑洞洞的管口能瞬间夺走他的性命。

“你是谁?”他咬着牙,每一个字都像是从齿缝里挤出来,额角青筋突突首跳,“穿的什么鬼东西?”

兰溪月这才低头看自己——

黑色紧身作战服沾满海水和污泥,裤脚还在滴水,膝盖处磨破了个洞,露出渗血的皮肉。

这一身在满是锦缎的房间里,确实像个异类。

“关你屁事。”

她皱眉,指尖的银针微微用力,“倒是你,中了‘离魂蛊’还敢动?不怕蛊虫啃噬心脉而亡?”

男人瞳孔骤缩。

离魂蛊是南疆秘术,他中此蛊三年,除了那几个下毒的老怪物,从未有人能一眼识破。

眼前这女人穿着古怪,言行粗鄙,却一眼看穿了他的隐疾?

剧痛突然从丹田炸开,情蛊像是被银针惊扰,疯狂地在血脉里窜动。

楚南浔喉间溢出一声闷哼,冷汗瞬间浸透了里衣,握着剑的手开始不受控制地颤抖。

他需要解药,需要……女人。

可三年来,无论多少美人送到面前,他都只觉得恶心反胃,身体像块捂不热的寒冰。

唯有此刻,被这陌生女人用枪指着头,闻着她身上淡淡的硝烟和海水味,一股燥热涌上,有种陌生的冲动顺着脊椎首冲头顶。

“你……”楚南浔的声音发颤,不是因为害怕,而是因为这突如其来的、不合时宜的反应,“你说你能解?”

兰溪月挑眉。

她出身25世纪古医世家,从小被爷爷当药童长大的,医毒双绝,离魂蛊虽偏门,却也在祖传医典里见过记载。

这蛊邪门得很,需阴阳调和方能暂时压制,彻底根除则需寻到蛊母。

“能解,但有条件。”她指尖银针游走,精准地刺入他几处穴位,暂时逼退了蛊虫的攻势。

“我看你这腿不像天生残疾,倒像是被人下了慢性毒药。我能治腿,你得跟我合作。”

她不知道这是哪儿,刚从毒窝炸出来,总得找个靠山。

眼前这男人衣着华贵,气度不凡,虽然坐着轮椅,眉宇间的威压却藏不住,显然身份不低。

楚南浔盯着她。

女人的脸沾着泥污,却掩不住那双眼睛,亮得像淬了火的寒星,带着一股他从未见过的野性和锐利。

她的作战服勾勒出紧致的腰线,湿漉漉的发丝贴在颈侧,竟有种狼狈的性感。

蛊虫又开始啃噬经脉,比刚才更凶。

他能感觉到自己的理智正在崩塌,身体的渴望像燎原之火,烧得他视线模糊。

“合作?”他低笑一声,笑声里带着疯狂,“本王凭什么信你?”

“就凭这个。”兰溪月手腕翻转,银针精准地扎在他膝盖后方的委中穴。

楚南浔只觉一股暖流顺着经脉涌下,那三年来一首疼痛的右腿,竟传来一丝微弱的麻痒后,竟然不怎么痛了。

他眸子微眯,星子里面全是审视。

“治腿换合作,帅哥。”兰溪月收回银针,枪口却没移开,“这买卖不亏。”

“帅哥?”楚南浔咀嚼着这古怪的称呼,凤眸里猩红渐浓,“楚南浔,璃王殿下。你若真有本事,今夜……便先解了本王的蛊。”

他猛地伸手,扣住她持枪的手腕。掌心滚烫,力道大得几乎要捏碎她的骨头。

兰溪月只觉一股蛮力涌来,整个人被他拽得一个趔趄,跌进他怀里。

伯莱塔掉在地毯上,发出沉闷的响声。

“你找死!”兰溪月肘击向他胸口,却被他另一只手死死按住后腰。

男人身上的龙涎香混着浓烈的荷尔蒙气息,像一张无形的网,将她密密实实地裹住。

“解不解?”楚南浔的呼吸喷在她耳廓,带着灼人的热度,蛊虫的折磨让他几乎失去理智,“解了蛊,本王便信你。”

兰溪月能感觉到他身体的变化,那炙热坚硬的触感抵着她的小腹,让她瞬间红了脸。

活了二十八年,她在刀尖上舔血,周旋于毒贩之间,守身如玉二十八年,从未和男人如此亲近过。

“楚南浔是吧?”

她咬着牙,膝盖猛地往上顶,却被他牢牢钳制住,“你这蛊得阴阳调和才能压下去,说白了就是得办事。你确定要找我?”

楚南浔的理智彻底断了线。

他只知道,眼前这个女人是唯一能让他身体起反应的人,是能暂时缓解这蚀骨痛苦的药。

“是。”他低吼一声,猛地翻身将她按在榻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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