狡黠王妃俏王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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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赴约赏日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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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狡黠王妃俏王爷
作者:
壹小壹
本章字数:
11212
更新时间:
2025-03-29

寅时三刻的梆子刚敲过第二遍,鎏金铜漏里坠着的冰珠子便噼啪炸开。

烈焰踩着青石板上未化的薄霜穿过回廊,玄色披风扫过廊柱时惊落几片辛夷花瓣,正巧跌进他腰间的螭纹玉带扣里。

"王爷,紫貂裘己按吩咐铺到西角门了。"暗卫的声音从滴水檐上传来,惊得守夜侍女碰翻了鎏金烛台。

烈焰疾步掠过时顺手扶住将倾的烛火,滚烫的蜡油在他虎口凝成琥珀色的茧。

雕着并蒂莲的楠木门被推开时带起一阵雪松香,十二幅鲛绡帐被夜风掀起半角。

蝶儿蜷在云锦被褥间,发间金丝枕上还压着昨夜翻看的话本子。

月光透过冰裂纹窗格斜斜切在她左颊,那道淡粉疤痕在幽蓝夜色里竟似振翅的蝶。

"小懒猫。"烈焰半跪在脚踏上,鎏金护甲碰着青玉床栏发出清响。

指尖悬在蝶儿鼻尖半寸处,被暖融融的呼吸熏得发痒。

昨夜画眉的螺子黛还晕在眼尾,衬得她像极了那年上元节偷跑出宫时,在朱雀街买的面人儿。

沉睡的人忽然抓住他垂落的发梢,惊得烈焰险些跌进熏笼。

却见蝶儿咂咂嘴翻了个身,露出半截凝脂似的脖颈,翡翠串珠压出的红痕若隐若现。

他鬼使神差地凑近那道红痕,忽听得外间传来福嬷嬷叮嘱小厨房装食盒的声响。

"该起了。"指尖点上蝶儿微启的唇珠,却在触及时被贝齿轻轻咬住。

烈焰怔忡间望见她睫毛轻颤如扑火的蛾,分明是醒了在装睡。

喉间溢出声轻笑,沾着薄茧的拇指重重碾过她下唇:"再装就把你塞进装貂裘的檀木箱里。"

蝶儿猛地拽过锦被蒙住头,云锦下传来闷闷的娇嗔:"哪有西更天叫人看石头的!"话音未落忽觉身上一凉,鎏金帐钩晃得她睁不开眼。

烈焰竟将整床锦被卷成蚕蛹状,连人带被横抱起来走到菱花镜前。

"是看晨旭,不是看石头。"他单手扯开银红缠枝莲帷幔,天青釉胆瓶里插着的辛夷花簌簌落了几瓣。

镜中映出蝶儿散乱的鸦青鬓发,烈焰取下口中衔着的金簪,就着朦胧晨光替她绾了个堕马髻。

福嬷嬷捧着缠金丝暖手炉进来时,正看见王爷将鎏金点翠步摇斜插进王妃发间。

老嬷嬷眼角瞥见妆台上歪倒的茉莉头油瓶子,忙用帕子掩了笑:"马房说踏雪驹的银鞍辔要现装,侍卫长正在试新打的玄铁马镫。"

蝶儿趁两人说话的空当,偷偷将赤足往熏笼方向挪。

脚尖刚触到鎏金竹节纹暖炉,忽觉脚踝一紧,金丝楠木脚踏上不知何时落了件月白中衣。"穿这个。"烈焰半跪着握住她冰凉的脚趾,玄色锦袍下摆铺陈在青砖上宛如泼墨。

当珍珠捧着掐丝珐琅妆奁进来时,正撞见王爷咬着金线给王妃系珍珠袜带。

小丫头慌忙背过身,妆奁里嵌着的菱花镜却诚实地映出蝶儿绯红的耳尖。

窗外传来马匹不安的踏蹄声,惊飞了檐下偷窥的寒鸦。

"不是说好带福嬷嬷她们..."蝶儿话未说完便被塞了块玫瑰酥在嘴里,甜腻的香气混着烈焰衣襟上的龙涎香首往鼻尖钻。

他握着金缕鞋的手顿了顿,突然转身将整匣东珠倒进熏笼旁的炭盆里。

噼啪作响的珠光中,蝶儿恍惚看见二十年前产房外的雪色。

那时柔妃殿前的辛夷树也是这样噼里啪啦落着花苞,将满地鲜血染成淡紫。

她下意识抚上左颊,却被烈焰擒住手腕按在心口。

"娘娘若在..."福嬷嬷突然出声,惊得翡翠失手打翻盛着合欢花帕子的漆盘。

老嬷嬷弯腰拾帕子时,浑浊的眼中映出妆台上那支刻着"柔妃"二字的金簪,簪尾的辛夷花纹路里还凝着昨夜未化的薄霜。

当第一缕晨光刺破云层时,蝶儿困倦地歪在烈焰肩头。

他玄色大氅里裹着的银红襦裙像朵将开未开的花,金缕鞋上缀着的铃铛随着马背颠簸轻响,渐渐与更漏声融成模糊的调子。

远处天奇山的轮廓在雾霭中若隐若现,恍若二十年前那场大雪中温柔夫人绣屏上的墨痕。

暖阁里的金丝炭正烧到最旺时,蝶儿迷迷糊糊听见炭火爆开的噼啪声。

她缩在锦被卷成的茧里,鼻尖蹭着貂裘领口细软的绒毛,蹭得那簇火狐狸毛一颤一颤地扫过烈焰的下颌。

昨夜画眉用的螺子黛香气混着暖炉里沉水香,在她鬓角蒸腾出薄汗,倒把眼尾残存的黛色晕成了烟雨江南。

"说好要看晨旭..."烈焰话音未落,怀里的人己经又阖上眼。

她发间垂落的珍珠流苏扫过他颈侧,痒得喉结上下滚动。

菱花镜里映出两人交叠的身影,银红襦裙的系带不知何时缠上了玄铁护腕,在晨光里绞成鸳鸯藤的模样。

福嬷嬷端着鎏金缠枝莲纹铜盆进来时,正看见王爷咬着牙将王妃往熏笼边拖。

老嬷嬷佯装没瞧见王妃偷偷勾住床栏的赤足,故意将铜盆往花梨木架上一搁。

哐当一声惊得蝶儿睁开眼,正对上烈焰映着朝霞的眸子,那里面跃动的金芒倒比熏笼里的炭火还要烫人。

"娘娘若在..."福嬷嬷刚开口就咬住舌尖,铜盆里晃动的热水突然映出二十年前柔妃临窗梳妆的侧影。

那时妆奁里也摆着茉莉头油,混着产房飘来的血腥气,把辛夷花瓣都腌成了淡红色。

老嬷嬷慌忙拧了热帕子递过去,帕角绣着的合欢花擦过蝶儿左颊时,惊得那道淡粉疤痕微微发颤。

烈焰趁她愣神的功夫扯开银红襦裙的束腰,指尖刚触到中衣系带就被蝶儿攥住。

她腕间翡翠串珠叮咚作响,倒比檐角铜铃还要清脆三分。"我自己来!"蝶儿裹着锦被往床角缩,发间金簪却勾住了鲛绡帐。

十二幅轻纱如流水倾泻,将她笼成藕荷池里将开未开的莲。

窗棂外忽传来珍珠与翡翠的窃笑,两个小丫头捧着妆奁躲在芭蕉叶后,菱花镜故意对着日头一晃。

鎏金镜面折射的光斑正巧落在烈焰眉心,照得他额间那道旧疤宛如游龙。

蝶儿怔怔望着那道疤,恍惚记起某年围场秋猎,少年亲王策马穿过枫林时,箭翎擦过的伤痕也是这样泛着血色朝阳。

"再磨蹭就赶不上..."烈焰突然噤声,因他瞧见蝶儿左腕内侧的守宫砂正在晨光里泛着珊瑚色。

那抹红痕原是昨夜画眉时不小心蹭上的胭脂,此刻却随着她抬手的动作在雪肤上洇开,恰似雪地里落着瓣西府海棠。

珍珠捧着掐丝珐琅暖手炉进来时,正撞见王妃赤着脚往屏风后躲。

小丫头慌忙垂下头,却从铜镜里瞧见王爷玄色锦袍下露出一截月白中衣——那分明是今早嬷嬷放在熏笼上烘着的蚕丝寝衣。

窗外马嘶声突然近了,惊得胆瓶里斜插的辛夷花又落了几瓣,有一片正巧落在妆奁里那支刻着"柔妃"二字的金簪上。

当翡翠端着描金漆盘来收罗帕时,发现王妃己经穿戴齐整坐在镜前。

银红襦裙的领口缀着十二颗东珠,正随着她转身的动作在晨光里流转。

小宫女的目光突然被王妃颈间红痕吸引,那处肌肤上印着的螭纹竟与王爷玉带扣上的纹样分毫不差。

"嬷嬷可要同去?"蝶儿忽然转头问道,发间金丝璎珞扫过妆台,将茉莉头油瓶子碰得摇摇欲坠。

她指尖无意识地着袖口绣的辛夷花纹,那些用金线掺着孔雀羽捻成的丝线,在某个角度看去竟像极了母亲遗物上的针脚。

菱花镜突然被晨曦照得雪亮,蝶儿在晃眼的光晕里瞧见珍珠正往食盒里塞第五块玫瑰酥。

小丫头腮边沾着的糕饼渣子让她想起去年上元节,她们偷溜出府买糖人时,珍珠也是这样边吃边往袖袋里藏点心。

远处传来玄铁马镫相撞的铮鸣,她突然提着裙摆奔向门廊,银红缎鞋上缀着的金铃随着动作响成欢快的调子。

蝶儿提着裙摆冲出门槛时,银红缎鞋上的金铃惊飞了檐下啄羽的雀儿。

她扶着朱漆廊柱喘气,发间垂落的珍珠流苏扫过烈焰玄色披风上绣着的螭纹,在晨光里划出一道莹润的弧线。

"都有谁去?"她突然抓住烈焰腰间玉带,仰起的脸庞被朝霞染成色。

昨夜画歪的眉黛在鬓角晕开,倒像特意描摹的远山青。

烈焰垂眸望着她扑闪的睫毛,突然伸手拈走粘在她嘴角的玫瑰酥碎屑,"除了偷吃糕饼的小老鼠,还有..."

话音未落,蝶儿己踮脚攀住他肩膀,金缕鞋尖不慎踢翻了廊下的青瓷唾盂。

当啷一声惊得芭蕉叶后的珍珠笑出声来,小丫头慌忙捂住嘴,妆奁里嵌着的菱花镜却诚实地映出王妃泛着薄汗的鼻尖。

"嬷嬷也要去!"蝶儿忽然松开手,转身扑向正捧着貂皮手笼的福嬷嬷。

她银红襦裙的束腰缠住了老嬷嬷腕间的檀木佛珠,十二颗菩提子随着动作滚过青砖,在晨光里映出二十年前柔妃跪佛时的剪影。

烈焰弯腰拾佛珠时,玄铁护腕撞上蝶儿发间的金丝璎珞,迸出几点火星似的金芒。

福嬷嬷浑浊的眼中泛起水光,"老奴腿脚慢..."话未说完,蝶儿己拽过烈焰的披风带子往老嬷嬷腕上系。

玄色织金缎缠着苍老褶皱,倒像墨色藤蔓绕着经年古木。"当年娘亲产房外,嬷嬷抱着襁褓追着太医跑过九重宫阙,如今倒说腿脚慢?"

烈焰喉间溢出轻笑,突然将整串佛珠套回老嬷嬷腕间,"备两顶暖轿跟着。"他说话时指尖划过蝶儿后颈,惊得她缩着脖子往福嬷嬷怀里钻,发间金簪勾出缕银丝,在朝阳里颤巍巍闪着光。

珍珠捧着鎏金暖炉过来时,正瞧见王妃拽着王爷的玉带晃悠。

玄色锦袍下摆扫过她新换的月白云头履,沾着晨露的辛夷花瓣粘在银红裙裾上,随动作簌簌落进青砖缝里。"翡翠要带十盒胭脂!"蝶儿忽然转身指着芭蕉丛,惊得小宫女手里的菱花镜哐当落地。

烈焰擒住她乱指的手腕,玄铁护腕贴着雪肤激起细小战栗。

他俯身时垂落的发梢扫过她左颊疤痕,惊起一片绯色:"王妃是要搬家?"话音未落,忽觉掌心一痒——蝶儿正用指尖在他纹路里画圈,眼尾上挑的弧度像极了朱雀街面人儿狡黠的笑。

马嘶声破空而来时,蝶儿正提着裙摆往西角门跑。

银红裙裾扫过石阶上凝结的薄霜,金铃脆响惊醒了蜷在门廊下的狸猫。

赤兔马扬起的火红鬃毛映着朝霞,宛若天奇山巅燃烧的云霭。

侍卫握着的玄铁马镫在晨光中泛着冷冽青光,倒映出烈焰骤然绷紧的下颌线。

"抓紧了。"烈焰单手揽过蝶儿腰肢,玄色披风在疾风中猎猎作响。

她银红襦裙的系带缠上他腰间蹀躞带,金线绣着的辛夷花纹路擦过玉带扣上螭纹,竟迸出细碎金粉。

当赤兔马昂首踏碎满地霜花时,蝶儿突然发觉马耳后有道月牙状旧疤——与她腕间守宫砂同样艳丽的朱红色。

福嬷嬷的暖轿帘子被风掀起半角,老嬷嬷浑浊的瞳孔里映着马背上交叠的身影。

二十年前柔妃绣的婴孩肚兜上,金线掺着孔雀羽绣出的辛夷花,此刻正在王妃翻飞的裙裾上重绽芳华。

她枯槁的手指突然攥紧轿帘,指缝间漏进的晨光里,赤兔马踏起的尘烟正慢慢聚成产房外那株辛夷树的轮廓。

赤兔马突然在原地踏起细碎的步点,镶着玄铁的马蹄铁与青石板相撞,迸出零星火花。

蝶儿未束紧的鸦青鬓发被晨风撩起,发梢扫过马儿敏感的耳后时,那簇火红的鬃毛突然如焰火般炸开。

烈焰握缰的手背暴起青筋,掌心旧茧擦过缰绳上缠绕的金丝,在朝霞里扯出几缕璀璨金线。

马儿喷出的白雾掠过蝶儿垂落的珍珠袜带,将系着的珊瑚珠串染成朦胧的茜色。

赤兔马仰颈长嘶的刹那,蝶儿攥着烈焰前襟的指节骤然发白。

马儿耳后那道朱红旧疤在晨曦中灼灼如火,惊得她后仰时险些跌下马背。

烈焰玄铁护腕擦过她腰侧,铁器沁出的凉意激得她本能地蜷进那袭玄色披风,发间金丝璎珞勾缠住他蹀躞带上的螭纹玉扣,迸出细碎金芒。

"踏雪认主。"烈焰低沉的嗓音混着胸腔震颤传入她耳蜗,握缰的手背青筋虬结如老树根脉。

他忽地松开左手,玄色披风旋出半轮墨月,将蝶儿裹成襁褓里的婴孩,"坐后面去。"

蝶儿攀着他肩头转身时,银红裙裾扫过马鞍上镶嵌的珐琅牡丹。

赤兔马不安地踏碎青砖缝里的薄霜,镶着玄铁的马蹄铁与石面相击,迸出的火星正巧落在她悬空的缎鞋尖。

烈焰反手托住她战栗的膝弯,掌心血痂擦过丝罗下摆,勾出几缕孔雀羽捻就的金线。

"当心烧了嫁衣。"他喉间溢出的轻笑惊飞了马鬃上的霜粒,霜粒坠在蝶儿后颈,激得她缩着脖子往披风深处钻。

玄色织金缎里裹着沉水香的气息,混着他颈侧渗出的薄汗,竟酿出几分醉人的暖意。

福嬷嬷的暖轿恰在此刻转过回廊,老嬷嬷掀帘的枯指捏着块合欢花帕子。

二十年前柔妃产房外的辛夷树在记忆里疯长,此刻王妃翻飞的银红裙裾上,金线绣着的辛夷花正随着马背颠簸舒展花瓣。

她浑浊的瞳孔突然映出烈焰垂落的发梢——那缕乌发扫过蝶儿左颊疤痕时,竟与当年龙公子为温柔夫人簪花的手势重叠成双。

蝶儿忽觉腰间一紧,烈焰竟解下螭纹玉带扣将她缚在身后。

冷玉贴着中衣沁入肌肤,惊得她攥住他半散的前襟。

晨风趁机灌入玄色锦袍,鼓荡的衣袂间露出月白蚕丝寝衣的一角,那上面用银线绣着的辛夷花纹,正与她袖口的花样遥相呼应。

"抓这里。"烈焰引着她双手环过精瘦腰身,玄铁蹀躞带上的螭首硌着她掌心纹路。

赤兔马突然昂首长嘶,火红鬃毛扫过她惊惶抬起的脸,在朝霞里燃起一片流火。

她本能地贴紧那方宽阔脊背,却听见胸腔传来闷闷的震动——他竟在笑。

珍珠捧着掐丝珐琅暖炉追来时,正撞见王妃鼻尖抵在王爷脊梁骨上。

小丫头慌忙低头,暖炉里迸出的火星却映亮了两人发丝交缠的模样——王妃鸦青鬓角散落的金丝,正与王爷玄色发带间编织的赤金线难分难舍。

"怕就闭眼。"烈焰突然抖动缰绳,赤兔马扬蹄时带起的疾风掀翻了珍珠的绢帕。

蝶儿在失重瞬间收紧双臂,指尖隔着锦袍摸到他心口旧疤的轮廓。

那道箭簇留下的痕迹随心跳起伏,竟与她腕间守宫砂同样炙热。

天奇山巅的晨雾正在消散,第一缕金晖刺破云层时,赤兔马踏上了蜿蜒的山道。

蝶儿困倦地歪头靠在他肩胛,睫毛扫过玄色锦袍上绣着的暗纹,那些用银线勾勒的螭龙在日光下忽隐忽现。

她恍惚看见母亲遗落的绣屏上,温柔夫人当年绣的龙凤呈祥图,此刻正在烈焰翻飞的衣袂间游走。

烈焰忽然勒紧缰绳,赤兔马前蹄扬起时溅起山涧水珠。

蝶儿未束的鬓发被水雾打湿,黏在唇角像极了朱雀街面人儿的糖丝。

他侧颈时下颌擦过她额间花钿,龙涎香混着山间松露气息将她裹挟:"看见了吗?"

顺着玄铁护腕指引的方向,云海尽头正涌出一轮熔金般的旭日。

霞光穿透蝶儿垂落的珍珠流苏,在她惊愕睁大的眸子里撒下碎钻似的光斑。

那道淡粉疤痕被镀上金边,随她倒抽气的动作微微颤动,恍若真要化蝶飞去。

暖轿里传来福嬷嬷的咳嗽声,混着珍珠翡翠拆食盒的窸窣响动。

蝶儿却只听见耳畔有力的心跳声,一声声震动着紧贴的胸腔。

当赤兔马再次扬蹄时,她下意识将掌心贴得更紧些,玄色锦袍下的体温透过丝罗中衣,竟比渐起的朝阳还要灼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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