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代:灵泉在手,虐渣搞事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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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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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年代:灵泉在手,虐渣搞事业
作者:
乐蓝雅季
本章字数:
5854
更新时间:
2025-04-14

司南枝脚步匆匆地赶过去,瞧见老人正蹲在一处岩缝旁边,小心翼翼地拨开那些杂乱的杂草。

这不,在那里面竟长着几株野生天麻,品相好得不得了!

块茎得像一个个胖娃娃,叶片油亮油亮的,绿得发亮。

“这……”司南枝心里猛地“咯噔”一下。

她昨晚才在空间里培育过一模一样的品种,刚刚趁着大家没注意,偷偷移植了几株到这儿,没想到爷爷眼尖,一下子就发现了。

“好兆头啊!”福伯满脸堆笑,乐呵呵地凑了过来,“刚上山就碰到这么好的药材,看来咱们司家要时来运转啦!”

司鸿儒却皱起了眉头,手指轻轻抚过天麻的叶片,嘴里嘟囔着:“怪了,这个时节的天麻,按道理不该长这么好啊……”

司南枝见状,赶忙站出来打圆场:“这有啥稀奇的,肯定是长在野外,长时间都没人来采摘,所以才长得这么壮实呗。”

司鸿儒琢磨了一下,觉得孙女说得在理。

毕竟,认得中药材的人本来就不多,前些年大家连饭都吃不饱,哪有闲工夫跑这儿来挖草药。

晌午时分,日头正烈,三人走到山腰处,便停下脚步歇脚。

司南枝从背篓里取出事先准备好的饭团、糕点和水壶。

福伯在一旁早就按捺不住,迫不及待地清点起他们的收获:“黄精、天麻、苍术、柴胡、远志、防风、地榆……”

好家伙,这竹篓都装了小半筐。

“南枝啊,”司鸿儒咬了一口饭团,突然开了口,“你说咱们下午要不要往北坡走走?我记得那边有片老林子,往年在那儿能采到上好的灵芝。”

司南枝心里一动,她刚才瞧了,北坡地势险峻得很,一般人根本不会往那儿去,这不正好方便她施展自己的“小秘密”。

“好啊,不过您二老可得悠着点,别走太快,那边的路可不好走。”

“哈哈,南枝你就放一百个心吧,这种活儿,咱们熟练得很。”

午后的阳光穿过茂密的树林,在地上投下一片片斑驳的光影,就像老天爷随手拼凑的一幅天然拼图。

司南枝走在前面,时不时就“偶然”发现几株罕见的药材。

每到这时,司鸿儒总会露出一副若有所思的表情,而福伯呢,则笑得嘴都快咧到耳根子。

“小小姐,您这眼力见儿可太神啦!”福伯抱着一株刚挖出来的老山参,激动得双手首打哆嗦,“这参,少说也有二十年的年头了!”

司南枝笑了笑,没吭声。

这株参其实是最早在空间里培育出来的那一批,好在有黑土地的滋养,年份一下子高了不少。

她用余光偷偷瞥了一眼爷爷,只见爷爷正蹲在一旁研究这山参呢。

这山参太过出众,这片山按道理长不出这样的参。

刚才自己移植药材的时候,太兴奋,都没仔细甄别,爷爷该不会起疑心了吧?

日落西山,天边被染成了一片火红。

三人的竹篓都装得满满当当,沉甸甸的。

福伯背着药材,虽说担子不轻,可脚步却比来的时候还要轻快。

司鸿儒走在最后面,时不时回头望向密林深处,眼神里闪烁着复杂的光芒。

“爷爷,累了吧?”下山的路上,司南枝故意放慢脚步,和祖父并肩走着。

司鸿儒摇了摇头,突然压低声音:“南枝啊,北坡那片老林子,我五年前去过。”

老人意味深长地接着说,“那时候,可没长这些好药材。”

司南枝心里一紧,刚想开口解释,却见祖父摆了摆手:“不用跟我说。”

老人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眼里满是慈爱,“老头子我只管采药、制药,其他的……”

他眨了眨眼睛,“就当是山神的恩赐。”

暮色渐渐笼罩青砖小院,司南枝他们终于回到家。

司鸿儒挽起袖口,正要去拿竹筛,却见孙女一个箭步横跨过来,挡在廊前。

檐下的风灯将她的影子拉得老长,正好把两位老人沾满泥点的黄胶鞋给罩住了。

“爷爷您看,福伯后腰上还别着半片槲蕨叶子呢。”司南枝伸手轻轻拂去老管家肩头的碎叶,指尖沾上了草药特有的清苦味道,“咱们采的那株七叶莲可娇气,得等月华露重的时候才能炮制——您二位现在要是碰它,药性恐怕得折损大半。”

司鸿儒捋着银须的手顿了一下,檐角的铜铃“叮咚”作响,把在竹筛旁打盹的橘猫都给惊醒了。

福伯扶着廊柱,悄悄地揉了揉腰,他深褐短衫的后腰处,洇着两团汗渍,在晚风里透着湿气。

“南枝丫头啥时候学了观星辨药这本事呀?”老人故意板起脸,可眼角的笑纹却把他给出卖了。

“爷爷,今天您和福伯走了一天的山路,先歇歇吧,药材都己经到家了,也不急着这会儿处理。”

“行行行,听南枝的!”

没过一会儿,小厨房里飘出了艾草混着老姜的辛香,紧接着传来木盆磕在青石板上的闷响。

司南枝端出两只铜盆,蒸腾的水汽里,浮着当归与川芎的切片。

“上回看到的泡脚方子,我特意多备了三钱透骨草。”她蹲下身试了试水温,“您二位今天就当回‘小白鼠’,帮我试试这药咋样?”

司鸿儒看着司南枝,眼底微微发红。

廊下的竹椅“吱呀”响了一声。

福伯也不知道啥时候己经褪了鞋袜,布满老茧的脚掌悬在铜盆上方,被热气蒸得微微发红。

“老爷,您闻闻这川芎味儿多正。”他眯起眼睛,深吸了一口气,“倒像西十年前咱们在苍山脚……”

话尾渐渐消散在袅袅白雾里,两只布满老年斑的手,同时伸进了热气氤氲的铜盆。

司南枝悄悄地退到月洞门边,看着灯光把两个佝偻的背影映在粉墙上。

夜露越来越浓的时候,檐下传来断断续续的鼾声,和着药香,在晚风里轻轻飘荡。

——

春分时节,阳光暖烘烘的,像融化了的琥珀,在司家后院的青石板上缓缓流淌。

司南枝正俯身翻检着竹筛里的当归,忽然听到廊下传来烟袋轻叩梨木案的“笃笃”声。

“丫头,来挑挑料子。”司鸿儒的声音里,藏着抑制不住的笑意。

老人身旁的红木托盘里,各色绸缎在阳光下闪烁着细腻的光泽。

雨过天青的杭绸,像刚刚出水的荷叶,托着晶莹的露珠;杏花白的香云纱,宛如薄雾轻轻笼罩着月亮;最底下那匹月华绉,轻轻一抖,就像银河倾泻而下,泛起粼粼波光。

司南枝不自觉地摸了摸自己的袖口,她这件月白斜襟衫,肘弯处都己经磨出半透明的纱络了,领口的暗扣也换过三回——这还是原主几年前做的衣服。

“李记裁缝铺还开着呢,”司鸿儒的烟袋杆在天青色绸缎上轻轻点了一下,“你嫁妆箱里这些好料子,总不能白白让虫子给蛀了。”

司南枝的指尖触碰到冰凉的绸面,忽然想起前世在故宫文物医院看到的月白缂丝旗袍。

即便隔着恒温展柜,那些珍珠盘扣依然散发着百年不褪的光华。

“我想做件半袖旗袍。”她捻起天青绸缎的一角,眼尾微微上扬,漾开浅浅的笑纹,“就这个颜色,领口绣几丛竹叶,纽绊要用……”

“小小姐好眼力!”福伯端着描金盖碗茶走了过来,茶香弥漫间,笑着说道:“李师傅的苏绣手艺,当年可是……”

他突然闭上了嘴,把“杜公馆的姨太太们”这句话咽了回去,改口说:“给苏州绣庄当过掌案师傅的。”

司鸿儒捋着胡须,笑着说:“我们南枝穿上,保准比《大众电影》里的明星还漂亮。”

说着,转头对福伯:“你也选块料子,赶在端午前,咱们都做身新衣裳。”

“这不好,我……”

“爷爷说得对!”司南枝己经抱起那匹杏花白的料子,“我就用这个颜色,福伯穿这件青色的最精神。”

她眼睛滴溜一转,三匹料子就安排好了:“爷爷用这匹黛蓝团花纹的,既庄重又显贵气。”

李记裁缝铺藏在槐树胡同深处,褪色的匾额下挂着一串铜铃,绿锈之间,偶尔还能瞧见往日鎏金的痕迹。

一推开门,铜铃“叮咚”一响,惊起满屋子的浮尘,在斜射进来的阳光里翩翩起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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