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代:灵泉在手,虐渣搞事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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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0章 避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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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年代:灵泉在手,虐渣搞事业
作者:
乐蓝雅季
本章字数:
4954
更新时间:
2025-05-16

司南枝推开书房门,爷爷和福伯正对着棋盘发呆,黑子白子散落棋盘。

“爷爷,福伯,”司南枝脆生生地开口,“咱们仨跟着他俩一起去西南,你们觉得咋样?”

司鸿儒手中的棋子“啪嗒”一声,掉落在榧木棋盘上,棋子滴溜溜地打着转。

“咱们去那儿干啥呀?”可那声音里,却透着藏不住的期待。

“您想想,”司南枝顺势蹲下身,裙摆在地砖上铺开,她仰起头,眼睛亮晶晶的,“西九城现在天寒地冻,外头的积雪都快没过膝盖。

您瞅瞅窗外,廊下那盆腊梅,花苞都被冻蔫啦。

可西南那边现在暖和得很,听说冬天连雪都见不着,西季就跟春天似的。”

“而且……”司南枝故意拖长了音调,卖个关子,“还能多陪陪大哥呀。昨儿您不是还念叨,想教他下您新研究的那套棋谱。”

“还有呢,”司南枝趁热打铁,,“咱们和军区医院签的协议,一年得去指导两次。”

“三月我去前线算一次,今年还差这一回呢。”

司鸿儒猛地一拍大腿,震得棋盘上的棋子都跳了起来:“哎呦!”老爷子一脸懊恼,花白胡子都气得来了,“我这脑子,每个月还领人家八十块钱津贴呢,确实该去尽尽责。”

福伯一听,顿时眉开眼笑,站起身来:“我这就去收拾行李!老爷子那件貂皮大氅得带上,西南早晚温差大……对了,南枝那些药材要不要……”

“等等!”司南枝一把拉住福伯的袖子,狡黠眨眼,压低声音,“咱们先别告诉大哥。

明天给他个惊喜,好不好?”

三个脑袋一下子凑到一块儿,花白的、银灰的、乌黑的发丝在阳光下缠在一块儿。

司鸿儒身上淡淡的檀香,福伯衣领间的茶香,还有司南枝发间的草药香,混在一起,成了记忆里最熟悉、最温暖的味道。

恍惚间,就好像又回到了十年前,他们也是这般凑在一起,琢磨着怎么给贪吃的小南枝多买一个糖人。

窗外,鹅毛大雪还在纷纷扬扬地下,书房里的炭火却烧得正旺。

福伯新沏的碧螺春热气腾腾,满屋子都氤氲着春天般的暖意。

司鸿儒摸着胡子,笑得眼睛眯成了缝,眼角的皱纹里都盛着欢喜:“好,好!咱们司家今年啊,就去春城过年!”

——

陆闻舟一整晚都睡得不踏实。

司南枝后来没再找他聊去西南的事儿,他还以为这提议被否了,心里空落落的。

天刚蒙蒙亮,起身去厨房准备早餐,一进去,就瞧见福伯在灶台前忙得不可开交。

“福伯,您这是……”陆闻舟瞧着案板上堆得像小山似的烙饼和酱肉,满脸诧异,“是不是做多啦?”

福伯手一抖,差点打翻酱油瓶,支支吾吾地:“没、没事,吃得完……”

这些是准备在火车上吃的,该不会被发现了呢?

等司怀安红着眼眶,跟家人道别时,司南枝突然提着行李出现在门口。

司怀安瞪大眼睛,手指着他们,气得话都说不利索:“好啊你们!就我一个人被蒙在鼓里!”

他转头看向陆闻舟,陆闻舟无辜耸肩:“没人告诉我,不过我猜到了。”

司南枝故意板起脸,佯装生气:“大哥,你这反应,是不欢迎我们?”

“哪有!”司怀安立马换了副笑脸,手忙脚乱地去接行李,“咱们快出发吧!”

“行李我来。”陆闻舟眼疾手快,抢先一步接过司南枝手中的行李箱,指尖不经意间擦过她的手背,两人都像触了电似的,微微一怔。

晨光里,司南枝的耳尖悄悄泛起了红晕。

福伯乐呵呵地看着这一幕,把准备好的食盒往司怀安怀里一塞:“路上吃的,可别饿着。”

司鸿儒拄着拐杖,瞧着这一大家子热热闹闹的场景,花白的胡子都跟着翘了起来,满脸都是高兴。

从上火车开始,陆闻舟就像一堵坚实可靠的墙,始终护在司南枝身旁。

站台上人潮涌动,他一手提着行李,一手虚虚地环在她身后,不动声色地隔开那些拥挤的人群。

“小心台阶。”

司南枝迈步的瞬间,自然而然地托了一下她的手肘。

轻轻一触,很快就分开,却让司南枝的耳尖热得发烫。

车厢里,陆闻舟麻溜地安置好行李,又掏出随身带的手帕,仔仔细细地把卧铺的边边角角都擦了一遍。

司怀安在上铺瞧着,首撇嘴:“至于嘛?这铺位看着挺干净的。”

陆闻舟没搭话,只是默默从军用水壶里倒了杯热水,试了试温度,这才递给司南枝:“润润喉。”

火车缓缓启动,窗外的站台渐渐向后退去。

刚好火车过隧道,车厢猛地一个颠簸。

司南枝正弯腰整理药箱,身子不受控制地向前扑去。

药箱里的瓷瓶相互碰撞。

陆闻舟反应极快,左手“啪”地一下撑住车窗玻璃,右手在她身后虚虚地护着,瞬间摆出一个保护的姿势。

他的胸膛几乎贴上了她的后背,军装上的铜扣隔着衣料,传来丝丝凉意。

“小心。”他低沉的嗓音在她耳边响起,带着些沙哑,呼吸间的热气轻轻拂过她耳畔。

司南枝甚至能闻到他身上淡淡的松木香,混着火车特有的煤烟味。

司怀安在上铺看得一清二楚,忍不住“啧”了一声,军靴在铺边晃悠着:“陆闻舟,你当这是战场呢?”语气里满是调侃,“火车颠一下而己,我妹又不是瓷娃娃。”

陆闻舟面不改色地收回手,指节在军裤上轻轻蹭了蹭:“习惯了。”

司南枝低头抿嘴一笑,眼尾的泪痣在昏暗的车厢里若隐若现。

“坐下休息。”

福伯和司鸿儒坐在对面的下铺,老爷子捧着紫砂壶,笑眯眯地瞧着年轻人之间的互动,时不时和福伯交换一个心照不宣的眼神。

茶香在这狭小的空间里弥漫开,冲淡了火车上那股铁锈味。

“哎,老福头,”司鸿儒呷了口茶,望着窗外飞驰而过的山峦,感慨,“没想到咱们俩这把年纪,还能坐着火车出远门。”

玻璃窗上倒映着他花白的胡子,随着火车的节奏轻轻颤动。

福伯正往保温杯里添热水,手上动作顿了一下,水线都歪了些。

“老爷,您忘了?”他擦了擦杯沿,眼角堆起深深的皱纹,“早些年咱们年轻的时候,走南闯北,连蒸汽轮船都坐过呢。”

司鸿儒哈哈大笑,拍了拍膝盖:“那时候啊,为了收一味好药材,能在深山老林里蹲半个月。”

老爷子眯起眼睛,仿佛又看到了年轻时漫山遍野的杜鹃花,“现在倒是享福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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