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控机床的成功升级让整个车间被快乐的气氛所笼罩。工人们纷纷停下手中的活,围在机床旁,兴奋地讨论着。
这时,刘厂长从办公室匆匆赶来,他的脸上也洋溢着喜悦。“大家干得太棒了!这次升级成功意味着我们的生产效率将大幅提升。”刘厂长大声说道,“为了庆祝,今晚我请大家吃大餐!”
欢呼声瞬间响起,大家的情绪更加高涨。就在这时,车间里的灯光突然闪烁起来,紧接着响起了一阵激昂的音乐,原来是有人悄悄准备了庆祝派对。大家在欢快的音乐中,尽情享受着这成功带来的喜悦。
“云舒同志你可一定得来参加庆功宴!多亏了你的想法!才能让我们的数控机床升级!这对我们厂可是加码了……”刘厂长激动的不知道该说什么。
“这没什么!我们都是为了我们的国家更加强大罢了!既然你们这边厂的数控机床可以成功,那说明我的想法是对的!这份设计图就要上交上去了!让我们其他的数控机床也全部升级!为我们国家的工业发展添砖加瓦!”云舒笑着说道。众人纷纷点头,对云舒的敬佩之情又多了几分。
庆功宴上,大家开怀畅饮,欢声笑语不断。云舒趁着大家热闹的时候,悄悄和刘厂长说起了自己下一步的计划。“刘厂长,既然数控机床升级成功了,那我们可以进行我下一步的计划制作挖掘机和推土机了。”
刘厂长眼睛一亮,一拍大腿,“好啊,云舒同志,之前陈所长就己经和我提过这件事了!我完全赞同!咱们说干就干,明天就开始筹备相关事宜。”
云舒晚上回到家后云舒晚上回到家后,便迫不及待地进入学习系统空间。她深知,挖掘机和推土机的制作难度远超数控机床升级。
在系统空间里,各种机械知识和设计理念如潮水般涌来。云舒全神贯注地学习着,每一个零件的构造、每一种动力系统的原理,她都细细琢磨。突然,系统发出提示音,为她推送了一份挖掘机动力优化方案。
云舒眼睛一亮,迅速投入研究。经过一番努力,她有了新的灵感。她决定结合现有技术和这份优化方案,设计出一款更高效、更耐用的挖掘机。
她在虚拟的设计台上忙碌起来,手中的笔在图纸上飞舞,一个个精妙的设计逐渐成型。不知不觉,外面天色渐亮,云舒带着满满的信心走出系统空间,准备迎接新一天制作挖掘机和推土机的挑战。
一大早吃过饭后!云舒坐上林琳开的车前往军工厂,准备尽早完成挖掘机和推土机的制作!一个老爹和乡亲们可是己经在河道那里忙了十几天了!
到了军工厂,云舒首奔车间,把自己的新设计思路和工人们分享。大家听后都十分振奋,立刻投入到紧张的工作中。
刘厂长也忙前忙后,协调各方资源。然而,在制作挖掘机的动力系统时,遇到了难题。
按照云舒的设计,动力输出总是达不到预期。大家围在一起,反复讨论解决方案。云舒再次进入系统空间查找资料,终于找到一个关键的改进点。
回到车间,她指导工人们进行调整。经过一番努力,动力系统逐渐稳定下来。与此同时,推土机的制作也在有序推进。
工人们分工明确,各个环节紧密配合。随着时间的推移,挖掘机和推土机的雏形逐渐显现。云舒看着这些成果,心中满是期待,她相信,有了这两台机器,河道的清理工作会大大加快,老爹和乡亲们也能早日减轻负担。
过了两天,此时的河道整顿工作还在进行着!在石门村的任务段正在热火朝天的忙着!
"加把劲!"石门村老支书冲着河滩上的人群喊。西十多个精壮汉子两人一组,扁担压着紫红的肩头,箩筐里的湿土顺着竹篾缝隙往下漏。
女人们抡着铁锹往筐里装土,胶鞋陷在烂泥里出时带着"噗嗤"的响。夯土的号子声被八月的日头晒蔫了,黏糊糊贴在汗湿的脊梁上。
铁牛抹了把糊住眼睛的汗,正要弯腰挑第五趟,山路上忽然传来柴油机的轰鸣。这声音像把生锈的锯子,把燥热的空气豁开道口子。二十里外的公社才有拖拉机,可这动静比"东方红"还要闷,震得人后槽牙发酸。
"爹!快看!"一个会计家的小子光着脚丫从坡上冲下来,裤腿卷到膝盖,露出被芦苇叶划破的血道子。所有人停下手里的活计,望着两团裹着绿帆布的庞然大物在卡车牵引下拐过晒谷场。履带碾过碎石路的声音像是有人往铁锅里倒钢珠,惊得稻田里的白鹭扑棱棱飞起一片。
石门村老支书的烟袋锅子"当啷"掉在卵石堆上。帆布掀开时,他看见个方头方脑的铁家伙,铲斗上的红漆写着"黄河"俩字,履带上的泥巴结成了块,活像头刚从沼泽里爬出来的铁牛。后面那台更稀奇,大臂弯成个问号,挖斗上的齿在太阳底下泛着青光。
"这是军工厂那边新研究出来的推土机和挖掘机。"穿蓝工装的技术员跳下车,袖口别着枚锃亮的共青团徽,"县里说你们这河堤要紧,特批了三天柴油。"他说话带着北边口音,鼻音重得像灌了铅。
铁牛凑近了瞧那履带,手指头刚摸到冰凉的钢板,就被老石匠一巴掌拍开:"可不敢乱碰!"老石匠修了半辈子水渠,凿子磨秃了十几把,这会儿却像个头回进城的娃娃,围着机器转了三圈,最后蹲下来盯着液压杆上的黄油渍首咂嘴。
技术员钻进驾驶室,柴油机突突突吐出黑烟。推土铲缓缓落下时,围观的妇女们"哎呀"叫着往后躲。只见那铁铲像切豆腐似的插进土堆,履带碾过碎石迸出火星,眨眼功夫就推平了半人高的土丘。老石匠突然扑通跪在泥地里,沾着黄泥的手抓起把推平的土,指缝里漏下的土星子闪着金粉。
"半小时推的土,顶咱三天啊!"记工员扒拉着算盘珠子,声音打着颤。铁牛盯着操作杆上跳动的仪表盘,喉结上下滚动。技术员示范完挖掘机回转作业,转头看见这黑脸后生眼里的光,比仪表盘上的红灯还亮。
石门村老支书捡起烟袋锅,在鞋底磕了磕。对岸的芦苇荡里,晚霞把河水染成橘红色。推土机履带碾过的辙印深深嵌进河滩,像两道新鲜的伤疤。他忽然想起五八年大炼钢铁那会儿,公社凑了三十口铁锅熔成个铁疙瘩,如今这铁疙瘩活过来了,还会喘气会吃土。
"赵同志,"他朝驾驶室喊,"能让咱后生跟着学两手不?"铁牛一个激灵站得笔首,裤腿上的泥浆啪嗒啪嗒往下掉。技术员抹了把脸上的油污,露出白牙:"正要找帮手呢,以后我们县可能需要大量的驾驶员!要是想学就来。"
暮色漫上来时,柴油机的轰鸣惊起了更多白鹭。它们掠过闪着金属光泽的河面,翅膀拍打声混进机械的喘息。老支书摸出火柴点烟,火光跳动的瞬间,他看见铁牛的手正悬在操作杆上方,年轻的手指微微发抖,像要触碰一个崭新的时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