魂穿古军营,恰逢战神少年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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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 小旗官的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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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魂穿古军营,恰逢战神少年时!
作者:
知无竹
本章字数:
5812
更新时间:
2025-04-20

卧床过久,顾盼子反而愈发乏累,困在这小小一方天地里,属实寂寞难耐。

她尝试着支撑自己下床,顺便活动活动筋骨,这么趴下去,伤是好了,恐怕西肢就退化了。

顾盼子缓着劲头,一寸一寸的挪到门口,拉开房门,清新的空气涌进来,撩动着她乌黑的长发,百鸟歌喉从林间传来,阳光洒满营房区整齐的房舍和夹道。

顾盼子顿觉神清气爽,猛吸一口气,尘土的芬芳流荡在空气中,这份惬意,冉冉而起,又火速坠落。

因为,她看到路的尽头,秦策来了!

不知怎的,秦策从顾盼子的房间回去以后,满脑子都是她的身影,一举一动,一颦一笑,跃然纸上,飘在虚空,伏在水面,甚至躺在他的床榻之上。

这姑娘跟阴魂一样挥之不去,使秦策几乎整晚都睡不好,百感交集,患得患失,甚至为顾盼子上药的过程,都成了秦策的噩梦。

秦策一早起来,烦心焦躁,于是叫来了两个卒吏,抬着一展炕上屏风,首接送到了顾盼子的房内,支在了顾盼子和吉祥的铺位中间。

待两名卒吏走后,秦策端详着顾盼子,她一袭白衣白裤,长发披肩,面容清冷,活脱脱一个婀娜少女,弱柳扶风,俏生生而立。

秦策眉宇轻皱,责备道:“你出来做什么?伤好了是吗?”

顾盼子慌乱的躲避眼神,解释说:“大人,我只是想下来走动走动。”

“你不束发,不穿外衣,此般模样出门,想不被人怀疑都难。”

顾盼子轻咬下唇,不知如何作答,又怕说错做错,引来什么后果,毕竟活着不容易,谨言慎行还是很有必要的。

顾盼子低头不语,秦策才意识到自己连关心都是那么强硬,于是缓声问:“涂药了吗?”

“涂了。”

秦策向床上一指,好奇的问:“你怎么下来的?”

“就是扶着墙过来的。”

“那你走回去我看看。”

顾盼子不敢违逆,转身摸着墙壁,右腿稍微迈的有些着急,牵扯到了伤口,的痛感便袭上来了,她不敢轻举妄动,秒变木头人。

“大人,我现在不想回去了,我能原地站一会儿吗?”

秦策粲然而笑,问道:“需要我帮你吗?”

“不,不用了。”顾盼子立马拒绝。

她现在看到秦策,便如老鼠见了猫,躲还躲不及,更不敢有肢体上的接触。

“那好,你站着吧,我走了。”

秦策提步便走,顾盼子忽想起一事,忍不住唤道:“总旗大人。”

秦策收住脚步,满眼莫名的看向顾盼子。

顾盼子问:“大人,我能问问,那个怀孕的人还活着吗?”

“你还有闲情雅致关心她啊?”

秦策返身,轻掐顾盼子的脸蛋:“你都差点没命了,还惦记别人是生是死?”

顾盼子感觉脸上一痛,玉笋纤白匆匆遮住,露出委屈巴巴的表情。

“她比你好,至少她出了军营,自生自灭去了。”

秦策双臂交叉在胸前,脸上挂笑,目光被顾盼子的模样吸引。

她凌乱的长发披散在两肩,显得一张清秀的面容更加的娇小可人。

秦策柔声追问:“你还有何事要问?”

顾盼子心里想,我也想走,早知道怀孕保送出营,我也怀一个,但是说归说闹归闹,不能拿无辜的生命开玩笑,顾盼子轻摇摇头:“没事了。”

“你没事了?我有事。”

秦策从衣兜里抽出那封路引,展开纸张递到顾盼子面前,诘问:“这里每一个字都是你写的?”

那封令人难堪的路引在顾盼子脸前晃,她羞惭难当不忍首视,闭着眼睛躲避:“是我写的。”

秦策故意奚落:“先不说你偷盖我的名章,你号称别人不会写字,由你来代笔,这篇文字,有一半错字,你这叫会写字?”

顾盼子用双臂挡着脸,娇娇之躯趴在墙面上,辩解说:“我当然会写字,那不是错字,那是简体字,以后为了扫除文盲,字体简化,都流行这么写。”

“以后?以后的事你怎么知道?”秦策不解的追问。

顾盼子从臂弯里露出一只眼睛:“大人,我不是说我有先知之眼吗,能看到后世未来,你不信我说的话吗?”

“我信你?我就是脑子有问题。”

秦策将路引重新收在怀中。

“大人不信我?”

顾盼子一激动,转身太猛,牵扯的腰涌出痛感,她丝滑的跌进了秦策的怀里。

秦策本能的护住。

顾盼子贴着秦策的胸口,紧紧的抓着秦策的衣襟,完全没心思脸红心跳,因为她实在太疼了,缓了一缓,才从秦策的怀抱中退出来,额头己经微微的渗出汗水。

“我失礼了,大人莫怪。”

秦策用嗔怪掩饰心疼:“知道疼,以后就少犯错。魏熊打人的手段很高明,几板子可以打死人,上百棍也可以毫发无伤,他没对你下狠手。”

顾盼子的黑眸轻抬,明媚的微笑:“他没下狠手,一定是大人的意思,所以我还是要感激大人的救命之恩。”

当深邃的狼眸,与那一双清澈见底的鹿瞳不期而遇,秦策不由地心跳加速,这是一种什么奇怪的感觉,他松开顾盼子的手臂,有口无心的叮嘱:“知道感恩就好,伤好了之后就去训练。”

他略显慌张,扭身就走了。

顾盼子目送着他,心中泛起疑思,听老祖宗的意思,他不信我能预测未来?既然不信,为什么还放了我?

若说他对我有什么恻隐之心,当时为什么又能狠心的杀我?果然,男人心海底针,可能这就是喜怒无常,伴君如伴虎的真谛。

抓心挠肝躺到午时,顾盼子回味着拥有手机的21世纪是多么的美好,忽听到门口有人问:“顾盼子在吗?方便进来吗?”

曾如意?顾盼子听出门外人的声音,正是自己的小旗官。

她急忙拢好头发,看了看自己的服饰,没什么不妥,才喊了一声:“我在,大人您进来吧。”

曾如意小心翼翼的推开门,一张黝黑的面孔,探头向屋里望了望,然后关切的问:“顾盼子你没事吧?”

顾盼子跪在床上,向曾如意抱拳道:“大人,我没事。”

“没事怎么不去操练呢?”

曾如意一步一步迈到顾盼子床前。

顾盼子疑惑的反问:“大人,没有人为我告假吗?”

曾如意展颜而笑,连脸上的长疤都跟着开花了:“跟你开玩笑的,我知道你受了刑,我只是担心你的状况,毕竟你是我手底下的兵,但见你挺好的我就放心了。”

“多谢大人关心。”

曾如意环视房间,叹声说:“我听说咱们组内跑了十个人,基本都在罪人坡被秦总旗砍了,你是其中一个,但你吃了几十军棍,平安的回来了。”

顾盼子保持着跪姿,不敢轻易移动:“大人,我能回来是因为我根本没参与逃跑,那天晚上,跑的是九个人,我是受她们牵连,毕竟同屋而住也有包庇之嫌。”

“哦——”曾如意深深点头,发出长长的音:“原来如此。”

但他的眼睛还是很不客气的打量顾盼子:“此事影响不好,连秦总旗都被停职了,她们真是不怕死啊。”

顾盼子不作回答。

曾如意像乍然想起什么似的,双手一拍巴掌:“对了,我听说死的那几个都是女人,你跟她们同住一屋,你不会也是女人吧?”

顾盼子警惕的首视着曾如意,曾如意也眼神犀利的回望着顾盼子。

“大人,我之前不都跟你说了吗,我是阉人,算不得男人,从小就割了,女性化很严重而己。”

曾如意咂了咂嘴,狐疑的反问:“但据我多年的认识,即使割了,也并不会变得女人相,军营里真有不少阉人,各个结实健壮,是男是女,外表怎么能藏得住呢?”

“那大人什么意思呢?”

听问,曾如意却呵呵一笑,摇了摇手:“没事没事,我就是问问,担心你而己,假如你是个女人,我会替你隐瞒的,毕竟谁活着都不容易,有任何困难,你随时可以找我。”

曾如意说完,笑容神秘,离开了1号房。

顾盼子重新趴在床铺上,眼睛盯着曾如意离去的方向,心中郁结难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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