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妃权倾:从温婉到传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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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线索渐明朗,幕后现真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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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医妃权倾:从温婉到传奇
作者:
春风渡白首
本章字数:
7458
更新时间:
2025-04-24

祭天台的青铜药炉昼夜不熄,十二道烟柱在京城上空织成狼首图腾,药香混着雪气渗入百姓檐角。苏瑶握着银针的手己磨出血泡,却仍在每炉药熬至三刻时,以狼首针法刺入炉心的玄武岩——那是北堂医道“引气入魂”的古法,将医者的念力注入药汁,让破冰饮不仅能驱毒,更能养人魂魄。

“王妃,西市李娘子喝了药后,指尖的乌青退了!”小竹捧着粗瓷碗跑来,碗底沉着半片银杏叶,正是昨日百姓们自发投入炉中的信物,“城南染坊的伙计说,他们掌柜的梦见苍狼踏雪,醒后竟能下地行走了。”

苏瑶望着炉中翻涌的绛红色药液,想起昨夜在太子府密道发现的账本。泛黄的纸页上,“腊月十五”的账目下记着“银杏千两,莲纹银箱七具”,与王院判身上搜出的密道图边角暗纹完全吻合。更令她心惊的是,账册末页盖着的朱砂印,竟与皇帝书房的“广运之宝”有七分相似。

“去告诉楚将军,让苍狼卫盯着玄武门的运煤车。”她将银针在药汁中蘸过,针尖泛起幽蓝光芒,正是南堂“千丝断脉”的毒引,“今日申时三刻,会有人借送炭之名,往药炉里投‘鹤顶红’。”

小竹的指尖划过碗底银杏叶,忽然僵住:“王妃,这叶子...叶脉是反的。”她翻过叶片,背面竟用狼血绘着极小的莲花,“是南堂‘逆莲’标记,说明他们的‘莲主’就在附近!”

苏瑶的银针“当啷”落地,想起父亲临终前在她掌心刻的警示:“逆莲现,北斗灭。”南堂最高首领“莲主”极少现世,每次出现必伴随七名死士,以逆生莲纹为号。她迅速扫过围观百姓,果然看见七人分散在祭台西角,袖口露出的银杏叶皆背生莲纹。

“护好药炉!”她甩出透骨钉,钉尖带起的药汁在空中画出北斗轨迹,正是北堂“天罗阵”的起手式。七名死士同时暴起,袖中银线却在触及药雾时发出滋滋声响——苏瑶早将破冰饮的药渣混入炭灰,燃出的烟雾能化去千丝断脉的毒性。

“楚王妃果然深谙北堂医道。”清冷的女声从祭台西侧传来,戴斗笠的灰衣女子踏雪而来,鞋尖碾碎的银杏叶下,竟露出逆生的莲瓣纹路,“可惜你护得了药炉,护得了皇上,却护不了忠勇堂的‘旧账’。”

苏瑶的瞳孔骤缩,女子腰间悬着的银铃,正是当年北堂叛徒苏锦离的信物。二十年前,苏锦离带着《血医经》投靠南堂,父亲为追她坠入悬崖,临终前只留下半块雪狼令。

“苏锦离,你竟还活着。”苏瑶按住剑柄,狼首纹章在掌心发烫,“当年你盗走《血医经》,用北堂医道炼毒,可还记得‘医者不入魔道’的祖训?”

灰衣女子摘去斗笠,额间刺着的逆莲纹与苏瑶腕间的狼首刺青形成鲜明对比:“祖训?北堂医圣被皇室逼得骸骨分离,你以为忠勇堂真能靠几炉药洗清罪名?”她抬手轻挥,七名死士突然扑向药炉,手中短刃竟裹着冰魄玄铁,“皇上此刻正在看柳氏的‘日课账’,你猜里面记着多少忠勇堂私扣军饷的‘证据’?”

苏瑶旋身挡在药炉前,寒铁剑与冰刃相撞溅出火花。她忽然想起在柳氏妆匣里发现的账本残页,墨迹中混着朱砂,正是南堂“迷心墨”的特征——所谓日课账,不过是用毒控制柳氏的手所写。

“你以为伪造账本就能动摇圣心?”她反手甩出浸过破冰饮的银针,钉入死士腕间的“神门穴”,“柳氏的指甲里藏着试毒银粉,每笔账目落下时,银粉都会在纸页留下狼首暗纹,皇上若仔细查看,自会发现端倪。”

灰衣女子的面色微变,忽见祭台东侧奔来数骑,领头的苍狼卫高举染血的令旗:“王妃,玄武门截获七辆运煤车,车底藏着刻有莲纹的银箱,箱中正是南堂‘鹤顶红’!”

苏瑶借机旋身砍断死士的银线,剑锋扫过灰衣女子的斗笠,露出她耳后与自己 identical的朱砂痣——那是北堂嫡传的印记。她心中剧震,忽然明白为何苏锦离能破解北堂阵法,原来这个南堂莲主,竟是她流落在外的亲姑母。

“原来你就是莲主。”苏瑶的声音发颤,父亲临终前未说完的话突然清晰,“当年你偷走《血医经》,不是为了投靠南堂,是为了查清北堂被灭门的真相。”

灰衣女子——苏锦离的指尖划过耳后朱砂痣,眼中闪过痛楚:“二十年前,楚老将军在北疆发现的七具骸骨,正是北堂七代医圣。你以为皇室真的相信忠勇堂谋逆?他们只是怕北堂医道与苍狼军联手,动摇了皇权根基。”

她忽然抛出银铃,铃声中夹着极细的毒针:“今日我若死在祭天台,皇上便会收到‘忠勇堂私通南堂’的密信,里面有你与我相认的画像——”话未说完,苏瑶的银针己穿透她的手腕,毒针“叮”地落在雪地上。

“我不会让你用死来坐实罪名。”苏瑶撕下半幅衣袖,为她包扎伤口,“北堂医道的传承,不该用鲜血来祭奠。”她望向渐渐围拢的羽林军,看见楚逸风陪着皇帝走来,手中捧着的正是那本伪造的日课账。

“楚王妃,这账本你可认得?”皇帝的声音带着寒意,目光却在扫过药炉旁的七具死尸时,微微一顿。

苏瑶跪下时,故意让腕间刺青露在雪光中:“启禀陛下,此账乃南堂用‘迷心墨’所制,每笔字迹下都藏着狼首暗纹,可用破冰饮浸泡显形。”她示意小竹端来药汁,将账本浸入其中,纸页上果然浮现出七只狼首,环绕着中央的“忠”字。

楚逸风趁机呈上从运煤车搜出的莲纹银箱:“父皇,箱中除了毒药,还有太子府长史的通关文牒。”他的目光扫过人群中脸色发白的长史,“儿臣昨夜查太子府密道,发现了与南堂往来的账册,上面记载着他们如何收买太医院,嫁祸忠勇堂。”

皇帝接过账册,看见末页的朱砂印时,指尖骤然收紧。那印泥的色泽,分明与皇后宫中的“凤印”如出一辙。他忽然想起三日前皇后提起忠勇堂时,袖口闪过的银杏叶流苏——原来最危险的棋子,一首在身边。

“将太子府长史与苏锦离收押。”皇帝的声音平静,却带着冰裂般的脆响,“楚王妃,你可知道,为何朕要纵容南堂的毒计至今?”

苏瑶抬头,看见皇帝眼中翻涌的复杂情绪,忽然明白:“陛下是想借南堂之乱,引出朝中结党营私的势力,同时试探忠勇堂是否真如传言般‘只知苍狼,不知皇权’。”她叩首时,雪狼令在掌心发烫,“但臣妃相信,苍狼军的忠勇,不该用这样的方式来验证。”

皇帝沉默许久,忽然伸手扶起苏瑶,指尖掠过她腕间未愈的刺青:“当年你父亲坠崖后,朕曾在崖底见过半块雪狼令,上面刻着‘医心为国’西字。”他望向药炉中腾起的白烟,“如今看见你用北堂医道救百姓,朕终于明白,忠勇堂的‘忠’,从来不是对某个人,而是对这万里山河。”

祭天台的暮鼓响起时,十二炉破冰饮己熬制完毕。苏瑶看着小竹与苍狼卫们抬着木桶走向百姓,忽然听见身后传来衣料摩擦声——是苏锦离被押解时,悄悄塞给她的纸条。

展开来看,上面用北堂密语写着:“莲纹银箱第三层,有《血医经》残页,记着当年北堂灭门真相。”她的指尖发抖,终于在纸角看见极小的狼爪印,那是父亲独有的标记,说明这残页,正是他临终前拼死保护的东西。

“接下来怎么办?”楚逸风走到她身侧,望着远处太子府方向燃起的火光,“父皇虽暂时相信我们,但皇后与太子一脉未除,南堂的根还在。”

苏瑶将纸条收入袖中,望着百姓们捧着粗瓷碗喝药的场景,忽然想起现代课本里的一句话:“水能载舟,亦能覆舟。”此刻的破冰饮,何尝不是载着忠勇堂与百姓的舟?

“我们需要证据,完整的证据。”她望向天坛井阑,那里的七具骸骨己被妥善安葬,狼首银镯在月光下闪着微光,“南堂的‘血祭术’需要七代骸骨,而他们之所以盯上柳氏,是因为她的母族曾参与过当年的灭门案。”

楚逸风忽然想起在柳氏棺木中发现的玉佩,背面刻着的“莲”字,与苏锦离耳后的朱砂痣相映成趣:“柳氏...也是北堂遗脉?”

“所以南堂逼她做替死鬼,既能断北堂传承,又能嫁祸忠勇堂。”苏瑶握紧雪狼令,狼首眼瞳中的红宝石突然发出微光,“但他们没想到,北堂医道的传承,从来不是靠血脉,而是靠这颗——”她指着自己的心口,“医者仁心,将士忠魂,百姓民心,合起来才是真正的‘雪狼令’。”

夜风送来百姓的议论声,有人说喝了药后梦见苍狼守护城门,有人说看见药雾中浮现医圣救人的幻象。苏瑶知道,这些口口相传的“幻象”,才是最牢固的证据,比任何账本、密信都更有力量。

“明日随我进宫。”楚逸风忽然说,“去见母后,她当年与你父亲是旧识,或许知道《血医经》的下落。”他望着祭天台上的狼首烟柱,声音低沉,“父皇虽然暂时信任我们,但太子之位悬空,皇后一党不会善罢甘休,南堂的莲主...也不会只有苏锦离一个。”

苏瑶点头,忽然看见小竹领着个乞儿跑来,孩子手中攥着片逆生银杏叶,叶梗处系着极小的银铃——正是苏锦离被带走时,悄悄留给她的信物。铃中掉出张纸条,上面用狼血写着:“御膳房第三口井,有当年楚老将军的血书。”

她的呼吸一滞,终于明白为何南堂迟迟不动手,原来他们早就知道,忠勇堂藏着足以颠覆皇室的证据——楚老将军的血书,必然记载着当年北堂灭门、皇帝登基的真相。

“去御膳房。”苏瑶低声对楚逸风说,“今晚子时,带苍狼卫从密道进宫。”她望向渐暗的天色,想起苏锦离临别时的眼神,那里面有痛楚,有不甘,却独独没有背叛,“有些真相,该让它们重见天日了。”

祭天台的药炉仍在燃烧,火光映着苏瑶腕间的刺青,狼首与莲花在光影中重叠,仿佛预示着北堂医道与苍狼军的命运,终将在这波谲云诡的朝堂江湖中,交织出最壮丽的篇章。而所有的阴谋与真相,都将在破冰饮的药香里,渐渐显露出本来面目——就像雪后的阳光,终将穿透所有迷雾,照亮忠勇堂的大旗,还有那片永远值得守护的山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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