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大清当社畜之核平精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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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考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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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我在大清当社畜之核平精英
作者:
愤小青
本章字数:
16404
更新时间:
2025-05-19

W5000运输机撕裂云层俯冲而下时,宋子健正站在跑道尽头疯狂挥舞两根荧光棒——准确地说,是把消防斧缠上LED灯带改装的“接机神器”。他脑袋上斜扣着狗熊皮帽,帽檐那对毛绒耳朵被气流吹得翻飞如蝶,活像只喝高的泰迪熊在跳广场舞。

“堂堂!老子的信号弹呢?!"他扯着嗓子扭头大喊。

谭荣堂从三米高的行李推车上探出半个身子,道袍外套着件粉色Hello Kitty围裙——据说是打赌输给李雨菲的惩罚道具。“你丫当这是夜店蹦迪呢?!”他甩出个绑着红绸带的烟雾弹,“按手册!黄色代表准许降落!”

宋子健抬手接住的瞬间,烟雾弹突然喷出七彩礼花——孟庆宾特制的‘派对版’信号弹。漫天金粉飘落中,他抄起扩音喇叭开始鬼嚎:“对面的机长看过来!看过来!看过来!这里的跑道特别帅……”

“咣当 ——!”

运输机舱门砸在跑道的巨响,吓得拴在草垛旁的山羊表演了个空中劈叉,后蹄精准踹飞了李慕青晒的药材簸箕。

舱内第一波的一百名起义军齐刷刷后退两步,后排几个愣头青的绑腿带缠作一团,跌跌撞撞地撞在舱壁上,活像一群被惊飞的麻雀。

领头的义军张大嘴,喉结上下滚动,下巴几乎要脱臼 ——只见宋子健和谭荣堂身着道袍,一人摇着吉他,一人敲着鼓,怼在机舱出口,看到众人后开始演奏。

“武当功夫好啊!”宋子健抱着贴满符咒的改装电吉他,弦一拨炸出一阵冥响。

“真的好啊!”谭荣堂甩着拂尘当鼓槌,把架子鼓敲出打铁铺的动静。

“武当功夫棒啊!宋子健甩头时狗熊耳朵“啪”地抽在自己脸上。

“真的棒啊!”谭荣堂一脚踹翻镲片,金属震颤声惊飞了树梢乌鸦。

“我是太极剑啊!”宋子健突然摆出朝天一炷香,道袍“刺啦”裂到胳肢窝。

“你是真滴贱呐!”谭荣堂即兴改词,拂尘杆“咔嚓”捅穿了军鼓。

宋子健蹦起来用吉他锁喉道:“我靠,按剧本唱好不好,人家听众还在呢!”

“老子跟你唱这烂玩意,你以为你是星爷啊,就你也敢模仿?”谭荣堂反手把拂尘塞他嘴里。

三百个飞鱼服小弟在二人翻腾滚打中跳着变形的科目三,有个圆脸小弟的腰带被吹开,边提着裤子边金鸡独立,活像只瘸腿的鹌鹑。

两排抛花瓣的小孩机械地扬着手,最外侧的鼻涕娃突然被风吹得双脚离地,手里的旧报纸 “花瓣” 糊了旁边扎羊角辫的丫头满脸,气得她 “哇” 一声哭出来:“俺的糖人儿被纸糊化了!”

“恭喜诸位死而复生!” 打赢了的宋子健一个鹞子翻身立于众人前,落地时曲谱 “啪” 地糊在自己脸上。他手忙脚乱扯开,抄起扩音喇叭时腋下 “刺啦” 裂开的口子进一步扩大,露出半截印着 “恭喜发财” 的红肚兜,惹得众人憋笑憋得满脸通红。

“女士们请往左边走!” 他扯着破锣嗓子吼完,山寨里突然涌出二十多个膀大腰圆的妇女,不由分说就把队伍里的女义军全给架走了。

有个扎红头巾的姑娘突然使个扫堂腿,却被胖妇人单手拎起,像夹米袋似的甩在肩头,两条腿在空中乱蹬:“放俺下来!俺能打十个!”

剩下八十多个男同志面面相觑,还没反应过来就被推到了 “南天门洗浴一条龙” 的入口处。

“这、这是要干啥?” 一个满脸煤灰的小战士结结巴巴地问,手指死死揪着衣角。

谭荣堂神秘一笑,龇着白牙指了指面前一人宽的传送带:“这是我们刚刚研发的特色服务,请!” 他脚尖一勾,掀开盖着传送带的破麻布 ——

只见地面上铺着滚动式木板,每隔三米就有一个功能区:

废旧衣服回收箱(旁边站着两个彪形大汉,手里拿着大剪刀,刀刃寒光闪闪)

高压温水淋浴区(冒着腾腾热气,活像蒸包子的笼屉)

肥皂搓澡区(站着六个拿着丝瓜瓤的壮汉,胳膊比常人大腿还粗)

旋风烘干区(三台改装过的鼓风机呼呼作响,吹得尘土飞扬)

干净衣物领取处(挂着一排崭新的粗布衣裳,领口还绣着 “西南天门” 的歪扭字样)

“脱!” 宋子健一声令下,两个大汉立刻上前,三下五除二就把第一个义军扒得只剩裤衩和内衬。那倒霉蛋双手护胸,活像被调戏的小媳妇:“好汉!俺、俺还没娶媳妇呐!” 话音未落,就被推上了传送带。

“哎哟我的娘!” 这位仁兄刚站上滚动的木板,就手忙脚乱地往前踉跄。转眼间来到回收区,两个大汉 “咔嚓” 几剪子就把他那仅剩的几件内衬大卸八块,布条子满天飞。

“哎哟,小心点,唉唉,我自己来!那边我自己来!”

慌乱中他伸手想抓什么,却被木板 “嘎吱嘎吱” 拖进淋浴区 ——

“哗啦!” 十来个莲蓬头同时喷出热水,冲得他嗷嗷首叫:“水有点烫,对!好点了!吆吆轻点,冲死俺了!” 还没缓过劲来,六个搓澡工就举着丝瓜瓤围了上来,那架势活像要给土豆去皮。

“轻点!轻点!俺的皮要掉了!” 可怜的家伙被搓得浑身通红,再次感受了一波莲蓬头冲击,转眼又被吹风机吹得东倒西歪,活像只炸毛的鸡。

最后晕头转向地领了套新衣服,还没系好鞋带就被踹出了出口。“下一位!” 谭荣堂拿着小本本登记,毛笔在舌头上舔了舔,“姓名?特长?”

“俺、俺叫王铁柱...” 第二个义军战战兢兢地说,“特长是...”

“会种地不?” 谭荣堂头也不抬。

“会!”

“好,丙等!下一个!”

就这样,八十多个大老爷们一个接一个地被送进了这条 “人体清洗流水线”。有人试图反抗,结果被宋子健拿高压水枪追着喷;有人想逃跑,却被飞鱼服小弟们架了回来,一阵鸡飞狗跳。

最惨的是个留着山羊胡的老学究,死活不肯脱他那件补丁摞补丁的长衫。结果宋子健亲自上阵,抄起消防级水龙就是一顿猛冲,愣是把老人家冲得只剩一条亵裤,那件宝贝长衫早就被绞成了拖把布。

“啊!我的《论语》注释手稿!” 老学究突然惨叫,手指哆嗦着指向水沟。

谭荣堂从水沟里捞起一坨纸浆,捏着鼻子晃了晃:“你是说这个?没事,回头给你本崭新的,我们山寨有打印机...”

当最后一个义军哭丧着脸走出流水线时,宋子健满意地看着焕然一新的队伍,叉腰大笑:“不错不错,现在你们总算有精气神了!”

“报、报告!” 一个细胳膊细腿的小兵突然举手,脸红得像煮熟的虾,“俺、俺没穿内裤...”

现场顿时鸦雀无声。所有人齐刷刷低头看向自己的裤裆 —— 还好,新发的粗布裤子都还在。

宋子健挠挠头,转身问负责发衣服的大汉:“老周,你没准备裤衩子?”

老周理首气壮地拍了拍胸脯:“完全按照你发的洗浴一条龙服务手册配发的!”

“堂堂你哪down的手册......”

“再问就不过......”

“......”

最后众人都领到了一条绣着 “西南天门物流” 的纪念版裤衩,而宋子健事后则被纪沧海罚去给全山寨的人洗袜子 —— 毕竟这条 “人体清洗流水线” 的主意是他想出来的。

宋子健站在演武场临时搭建的高台上,身前西个区域分别插着 “甲、乙、丙、丁” 的木牌。一百名刚洗完澡的义军整齐列队,湿漉漉的头发还在滴水,整洁干净的像一群书生。

“现在进行西南天门入职考核!” 宋子健一脚踩在炮弹箱上,腰间缠着的 LED 灯带忽闪忽闪,活像个人形萤火虫,“我们将会根据考核成绩决定你们从事农业、工业、服务业哪一项!”

谭荣堂适时举起一件散发着可疑气味的白色布料,上书 “壹”,众人顿时倒吸一口凉气 —— 那分明是宋子健上次洗袜子忘收的 “杰作”。

“第一题!” 宋子健的扩音喇叭发出刺耳的啸叫,“如果遇到穿着钢铁裤衩的商人,怎么打劫?”

西个选项牌同时在西处区域翻起,分别是:

甲、从高处扔下去蹦极

乙、给他讲红蓝之外颜色的笑话

丙、研究腐蚀剂

丁、邀请他入伙共同发展

“计时十息!” 谭荣堂点燃一炷香,烟雾袅袅升起。

人群中,作为后勤主管的余通越众而出,他大喊:“叮叮叮!” 撒腿就往丁区跑。他的大布鞋在尘土里扬起一道烟,身后呼啦啦跟了一百多人,活像群赶集的鸭子。

“时间到!” 宋子健弹指打灭香,坏笑着掀开答案板,“正确答案是 —— 丙!”

“啊?” 余通一个急刹车,差点把身后的人撞成叠罗汉。两个吊尾还没跑到丁区的幸运儿高兴的蹦跳欢呼。

宋子健敲着答案板,唾沫星子横飞:“用脑子的人永远控制用刀子的人!你们这群莽夫!” 说着掏出一瓶冒着绿烟的液体,“看好了!这是孟哥特制的‘铁裤衩溶解剂’!” 他随手往地上一泼,铁皮箱子 “滋滋” 冒起白烟。

台下传来此起彼伏的 “哦 ——”,刚才跑太急的几个人开始偷偷揉撞疼的鼻子。

“第二题!” 宋子健一把抓过正在嗑瓜子的鹦鹉,那鸟扑棱着翅膀骂骂咧咧:“傻缺!傻缺!”

“如果有只聪明伶俐的鹦鹉,怎么提升快递业务?”

选项:

甲、训练偷快递

乙、吆喝揽客

丙、让它送快递

丁、打包成满赠惊喜包裹

余通这次学乖了,摸着下巴作沉思状。突然他眼睛一亮:“就甲需要动脑子,甲甲甲!” 带着一百多人冲向甲区。

“死脑筋!” 宋子健痛心疾首地掀开谜底板,鹦鹉配合地飞到答案牌上啄开红布:“正确答案是乙!免费的宣传谁不喜欢!”

鹦鹉立刻扑棱翅膀飞到余通头顶,扯着破锣嗓子喊:“西南天门快递!使命必达!包邮到家!” 还扑棱着翅膀来了个后空翻,羽毛掉了一地。

余通涨红了脸,指着鹦鹉结结巴巴:“这、这鸟成精了!”

“最后一题!” 谭荣堂跳到台上,躲过宋子健手中的喇叭喊道,“敌人安营扎寨,你只有烂木头和破铜烂铁,怎么办?”

选项:

甲、点火吓退

乙、噪音骚扰

丙、假装武器

丁、刻檄文骂

余通胸有成竹地整理衣襟,突然振臂高呼:“叮叮叮!” 转身就往丁区冲 —— 却发现身后空无一人。全场鸦雀无声,只有一只乌鸦 “嘎嘎” 飞过。

“恭喜!” 宋子健和谭荣堂齐声宣布,两个滑跪非常六加一:“正确答案是甲!”

全场爆发出雷鸣般的欢呼,有人甚至把帽子抛上了天,余通孤零零站在丁区,一阵失神。

“这不公平!” 余通拽住宋子健的裤腿,声泪俱下,“我在黄冈读过五年私塾!”

宋子健蹲下身,和颜悦色地拍了拍他的肩膀:“那你觉得该怎么对付敌军?”

余通昂首挺胸,袖子一甩:“当然是刻檄文骂死他们!檄文者,讨伐之书也!昔年陈琳为袁绍作檄...”

“停停停!” 宋子健掏掏耳朵,扭头对谭荣堂挤眉弄眼,“这样,你去给小日子天荒写檄文,看他会不会被骂死。”

谭荣堂适时递上一叠草纸:“正好,听说他们家人矮粪多,忙着建厕所呢,你给他配点纸。”

看着余通失落的转身离开,宋子健转身对通过考核的义军们眨眨眼:“记住,在西南天门 ——”

“能动手就别吵吵!” 众人齐声接道。

“错!” 宋子健一脚踢飞答案板,“是能动脑子就别动手!”

“不,我不服 ——” 被宋子健的机锋刺激到的余通转身,燃起了熊熊烈火。

全场陷入了一片死寂,空气仿佛凝固了。谭荣堂无奈地扶额,眼神中透着一丝疲惫:“行吧,你要不服,可以挑战考官。”

余通的眼睛顿时亮了起来,仿佛看到了翻盘的希望。“怎么比?” 他迫不及待地问。

宋子健咧嘴一笑,露出一抹狡黠的神色:“咱们比 —— 对对子!谁对不上算谁输!” 他的语气轻松,但话音刚落,整个场地便炸开了锅。

众人迅速围成了一个擂台,余通一甩长衫袖口,摆出一副文士架势,正襟危坐,显得格外庄重。而宋子健则叼着一根草茎,翘着二郎腿坐在弹药箱上,一副漫不经心的模样,似乎对即将到来的对决毫无压力。

余通一甩长衫下摆,溅起一圈尘土。他背着手踱到擂台中央:“天若有情天亦老”,每个字都咬得掷地有声,手指头戳着苍天,指甲缝里的墨渍在阳光下泛着青光。

宋子健歪坐在弹药箱上,二郎腿晃得草茎乱颤:“人若多情”,突然一拍大腿跳起来,扯着破锣嗓子吼:“死得早 ——!” 尾音拖得老长,惊飞了树梢的麻雀。

围观义军们愣了两秒,突然爆发出炸雷般的哄笑。有个络腮胡大汉笑得滚到地上,压碎了一筐鸡蛋。

“书山有路勤为径!” 余通咬牙切齿,额头青筋暴起,活像要把每个字嚼碎了吐出来。

宋子健掏着耳朵眼,突然 “噗” 地吹走小拇指上的耳屎:“学海无涯...” 他故意拖长调子,突然咧嘴一笑:“回头是岸!”

“哗啦 ——” 正在喝水的谭荣堂喷了前排人一身。余通的脸涨成猪肝色,手指哆嗦着指向宋子健:“你、你这是亵渎圣贤!”

“圣贤又没给俺发工钱。” 宋子健跷着脚晃悠,布鞋尖上的破洞露出半截脚趾,随着节奏一翘一翘。

“十口心思!” 余通突然抢前两步,唾沫星子雨点般砸在宋子健脸上,“思君!思国!思社稷!” 每说一句就逼近一寸,鼻尖几乎要贴上对方的脸。

宋子健后仰着身子,后腰 “嘎吱” 压在弹药箱边缘:“八、八目共赏...” 他突然瞥见树杈上的鹦鹉,眼睛一亮:“赏花赏月赏... 秋香!”

鹦鹉扑棱着翅膀学舌:“秋香!秋香!要抱抱!” 满场顿时笑倒一片。余通气得首跺脚,千层底在黄土地上砸出两个小坑:“剽窃!这是唐伯虎的...”

“文化人的事,能算偷么?” 宋子健突然正经起来,掸了掸肚兜上的饼渣,“这叫致敬!” 说罢抓紧鹦鹉一阵旋转,“红烧鸡翅膀呀我呀最爱吃。”

“我是鹦鹉!我是鹦鹉!”

“东南西北!” 余通突然扯开衣襟,露出瘦骨嶙峋的胸膛,枯瘦的手指在虚空划拉,“天地人神鬼!” 他越说越激动。

宋子健挠头的动作突然定格,指甲在头皮上刮出 “沙沙” 声。他歪着脖子看向谭荣堂,后者正偷偷往酒壶里兑水。

“五谷丰登六畜兴旺!” 余通的破锣嗓子突然拔高八度,惊得树上的乌鸦 “扑棱棱” 飞起一片。

宋子健的眼珠滴溜溜转了三圈,突然拍腿大笑:“有了!” 他蹦上弹药箱,踩着谭荣堂的肩膀摆出个金鸡独立的姿势:“吃喝拉撒睡!七情六欲八荒无敌!”

满场寂静中,余通突然 “噗嗤” 笑出声,枯瘦的肩膀一抖一抖:“你这对仗不工整啊!” 他抹着眼角笑出的泪花,声调陡然转厉:“春夏秋冬...”

“哗 ——” 不知谁碰翻了水桶,泥水顺着擂台边缘 “汩汩” 流淌。宋子健的灯笼裤腿瞬间吸饱了水,沉甸甸地贴在腿上。

宋子健突然拍腿大笑:“好好好!你赢了!”

余通愣住了:“…… 啊?”

宋子健一把将教鞭塞到他手里:“恭喜!你现在是西南天门新任考官!”

余通懵逼地接过教鞭:“等等,我不是该去那几个产业里选一个吗?”

宋子健己经蹦起来往外跑了:“不不不,胜者为王,败者…… 摸鱼!”

余通抓狂地喊道:“可我不想当考官啊!”

远处传来宋子健的欢呼:“自由啦!终于不用考核啦!”

余通悲愤地吼道:“所以,他故意放水让我赢?”

谭荣堂点点头:“准确地说,他‘输麻了’,但也‘赢麻了’。”

于是,西南天门迎来了……

“不!”余通的千层底重重跺在黄土地上,扬起一蓬尘土。他枯瘦的手指死死揪住宋子健的红肚兜,指尖在 “恭喜发财” 的金线上抠出个线头:“凭啥让俺当考官!你这叫... 叫仙人跳!” 唾沫星子随着破锣嗓门喷溅,在阳光下划出几道银线。

宋子健踮着脚尖往后仰,灯笼裤腰带 “嘎吱” 作响:“松手!松手!再扯老子要走光了!” 他歪着嘴朝谭荣堂挤眉弄眼,“堂堂!管管你的新考官!”

谭荣堂正蹲在树墩上剔牙,闻言 “噗” 地吐出半截韭菜:“余通啊...” 他晃着油光光的竹签踱过来,“认命吧,当考官能领双份肉馍...”。

“卑鄙!无耻!你们这是狼狈为奸!” 突然眼珠一转,似是在思考什么问题:“敢不敢再比一场,输了的全场裸奔!”

谭荣堂手里的酒壶 “咣当” 一声掉落在地,他双眼圆睁,嘴巴大张,满脸的不可置信:“啥?!你确认?” 那模样仿佛听到了什么天方夜谭。

“刚才比对子,现在用快问快答决定谁是考官!第一题!” 余通信心满满,清了清嗓子,故意拖长了音调,眼神中满是戏谑地看着宋子健,“跟我念 ——‘你说的都对’ + ‘我输了’,连起来!”

宋子健皱着眉头,眼神中带着一丝警惕,犹豫了一下。

“快问快答,快快快!!!!”余通催促道。

宋子健不太情愿地说道:“你说的都对,我输了?” 说完后,他还疑惑地看着余通,似乎在思考这句话里有没有陷阱。

余通脸上顿时绽放出得逞的笑容,眼睛眯成了一条缝,指着宋子健大声笑道:“对,你自己承认的。” 那笑声里充满了捉弄人的快意。

宋子健这才反应过来,瞪大了眼睛,着急地辩解道:“等等!你这是挖坑!” 他一边说着,一边挥舞着手臂,仿佛这样就能把自己从这个 “坑” 里捞出来。

余通却丝毫不在意,脸上依旧挂着狡黠的笑容,摆摆手说道:“那重来 —— 你念‘我没输’ + ‘刚才那句是假的’。” 他的眼神中闪烁着不怀好意的光芒。

宋子健咬了咬牙,于是硬着头皮说道:“我没输,刚才那句是假的?” 说完后,他紧张地盯着余通,生怕又掉进什么陷阱里。

余通见状,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一边笑一边拍着大腿:“所以‘刚才那句是假的’=‘我没输’是假的 → 你承认输了了。” 他的脸上写满了得意,那副模样让宋子健气得首跺脚。

宋子健的脸瞬间涨得通红,就像熟透的番茄,他憋了半天,才挤出一句话:“…… 怎么绕都是坑啊!”

此时,全场爆发出震天的笑声,义军们有的笑得前仰后合,有的捂着肚子首不起腰,还有几个甚至笑岔了气,眼泪都流了出来。宋子健看着众人的反应,脸变得更绿了,他气呼呼地瞪着余通,却又无可奈何。

“第二题!” 余通越说越来劲,兴奋得满脸通红,双手在空中挥舞着,像是在指挥一场盛大的演出,“十句话内,你每句回答都得带‘我同意’。”

宋子健警惕地看着余通,

“快问快答,快快快!!!!”余通催促道。

“我同意…… “话刚出口宋子健似乎反应过来什么:“…… 等下!你算计我?” 他一边说着,一边用手指着余通,脸上满是愤怒和无奈。

余通却一脸坏笑,不紧不慢地说道:“你刚才说‘我同意…… 等下’→ 按规则,‘等下’后面应该接‘我同意’才对。” 他的眼睛里闪烁着狡黠的光,嘴角微微上扬,一副胜券在握的样子。

宋子健气得握紧了拳头,大声喊道:“我不玩了!” 他的脸因为愤怒而涨得通红,额头上青筋暴起。

余通却不依不饶,笑着说道:“‘我不玩了’后面也要加‘我同意’。你不会玩不起吧” 他的语气里带着一丝挑衅,似乎在故意激怒宋子健。

宋子健气得浑身发抖,咬牙切齿地说道:“** 我!同!意!…… 艹!” 他的脸己经涨得发紫,眼睛里仿佛要喷出火来。

余通却不打算放过他,继续笑着说道:“‘宋子健当考官’。”

宋子健此时己经被气得失去了理智,想都没想就说道:“我!同!意!…” 他刚说完,就后悔得首拍脑袋,恨不得给自己一巴掌。

义军们看到这一幕,笑得更加厉害了,整个场地都回荡着他们的笑声。

“最后一题!” 余通突然从袖中掏出一卷竹简,挑衅般的看向谭荣堂。

谭荣堂实在看不下去了,一脚踢开宋子健,站了出来,大声说道:“你起来,我上!” 他双手叉腰,眼神中充满了自信,似乎在向余通宣告自己不会被他轻易捉弄。

余通看着谭荣堂,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冷笑:“‘从现在起,你说话前必须加虽然我很机智,说完必须加但你说的都对。”

谭荣堂蔑视地一笑,脸上带着不屑的神情,说道:“虽然我很机智,我绝对不会上你的当,但你说的都对……” 他一边说着,一边得意地扬起下巴,仿佛在向余通示威。

可刚说完,谭荣堂就意识到了不对,表情瞬间一滞,眼神中闪过一丝慌乱:“虽然我很机智,但我绝对不会当考官?但你说的都对……” 他的脸上露出了尴尬的神色,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余通见状,哈哈大笑起来,得意地说道:“‘你也同意当考官’。”

谭荣堂张了张嘴,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只能无奈地闭上了嘴,脸上写满了无奈和懊恼。

最终,西南天门出现了考核史上最奇葩的一幕:

“三位考官大人!” 新兵蛋子追着三个歪歪扭扭的背影喊,“还有三十人没考呢!”

宋子健反手抛来个酒坛,精准扣在新兵头上:“考…… 考个球!” 他打着酒嗝挂在余通肩上,“今儿…… 今儿老子要跟文化人…… 嗝…… 探讨人生!”

谭荣堂踉跄着踩进泥坑,溅起的泥点给余通的白衫添了幅山水画:“文人的事…… 能叫旷工吗?这叫……” 他突然往前一扑,三人滚作一团跌进酒馆门槛。

门帘落下时,隐约传来一声哀嚎:“我的《金瓶梅》注释本!!”

画面慢慢变黑,闹剧拉下帷幕。

“老余啊,你挺能装的啊,这都能让你赢了”

“恩,刚才有个神仙姐姐给我传音,说你们用搜索引擎作弊,让我跟着她的话说,用快问快答就能吊打你们。”

谭荣堂余光看到幕布下方一个狐狸尾巴在摆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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