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槐村比想象中还要偏僻。林时雨下了长途汽车后,又徒步走了两个小时才看到村口的石碑。石碑上"青槐村"三个字己经模糊不清,旁边那棵巨大的老槐树却格外醒目——树干上有一道焦黑的痕迹好像是被雷劈过一样。
一道声音传来"姑娘是来旅游的?"一个驼背老太太不知何时出现在路边,手里挎着个竹篮。她的眼睛浑浊发白,显然己经瞎了,却准确地面向林时雨的方向。
"我...来找人。"林时雨谨慎地回答。
老太太咧嘴笑了,露出仅剩的几颗黑黄牙齿说道:姑娘可要小心了"村里最近不太平,不知怎么的死了好多人啦...死像很恐怖都是半夜被挖去右眼死的。"
林时雨浑身一颤:"什么时候开始的?"
"七十六天前。"老太太指向老槐树,"那天雷劈了这棵树,树心里流出了青铜色的血。"
她突然凑近林时雨,腐烂的气息扑面而来:"姑娘,你的右眼...很特别啊。"
林时雨后退几步,右眼突然灼痛起来。老太太发出刺耳的笑声,转身蹒跚着走向村子。林时雨犹豫片刻,还是跟了上去。
林时雨心中一惊,连忙向后退了几步,他的右眼突然像是被火灼烧一般,剧痛难忍。他不禁用手捂住右眼,泪水在眼眶中打转。
就在这时,那个老太太发出了一阵刺耳的笑声,那笑声在这寂静的环境中显得格外突兀和诡异。林时雨抬起头,只见老太太正转过身,蹒跚着朝村子的方向走去。
林时雨犹豫了一下,他不知道该不该跟上去。老太太的行为实在是太奇怪了,而且他的右眼还在疼痛,这让他对接下来的事情充满了恐惧和不安。
然而,内心的好奇最终还是战胜了恐惧,林时雨咬了咬牙,决定跟上去看看。他小心翼翼地迈着步子,尽量不发出声音,生怕引起老太太的注意。
村子比想象中还要破败,大多数房屋都门窗紧闭。偶尔有村民经过,都用一种古怪的眼神盯着林时雨的右眼。更诡异的是,每户人家的门楣上都挂着铜镜和符咒。
"他们在防什么?"林时雨问带路的老太太。
老太太没有回答,在一间破旧的祠堂前停下:"到了,你要找的人在里面。"
林时雨推开门,腐朽的气息扑面而来瞬间胃里翻江倒海。祠堂中央摆着一口青铜棺材,棺盖上刻着熟悉的七张人脸。最令人毛骨悚然的是,棺材周围跪着七具干尸,每具尸体的右眼都被替换成了青铜镜碎片。
"这是..."
"历代守棺人。"老太太的声音突然变得年轻起来,"他们用眼睛为代价,守护着棺中的秘密。"
林时雨转身,惊愕地发现老太太己经变成了一个穿白衣的少女——正是己经消散的白夜阑。
"白夜阑?你还活着?"
"只是一缕残念。"白夜阑的右眼泛着金光,"我等你很久了。"
她指向青铜棺:"打开它,里面有你需要的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