朔风卷起燕山积雪,幽州城头的赤旗在风中猎猎作响。刘辩按剑而立,望着北方地平线上翻涌的烟尘——那是乌桓单于蹋顿亲率的十万铁骑,战马嘶鸣声穿透云霄,如闷雷碾过冻土。
“乌桓人记吃不记打。”刘辩冷笑,九阳神功催动的声浪震得城墙砖石簌簌落灰,“传令子龙,率大雪龙骑出征——今日我要让漠南再无王庭!”
乌桓军阵前,蹋顿单于金刀大马,狼皮大氅上缀满劫掠来的中原玉璧。他眯眼眺望幽州方向,却见风雪中突然亮起一片银光。
“那是什么?”副将苏仆延惊呼。
答案很快揭晓——三万大雪龙骑如雪崩般倾泻而下!人马俱披银甲,马首覆面只露双眼,鞍侧悬挂的凉刀映着寒光,冲锋时竟无一丝杂音,唯有铁蹄踏碎冻土的闷响。这支部队仿佛从雪原中幻化而出,正是系统奖励的那三万大雪龙骑,大雪龙骑出自《雪中悍刀行》,有道是“北凉铁骑甲天下,大雪龙骑雄北凉”。其战术素养与装备水平远超这个时代。
赵云白袍银枪,一骑当先。刘辩赐予的钨钢龙胆亮银枪在手中轻颤,枪尖划破空气时竟带起龙吟般的尖啸。他身后骑兵列成锋矢阵,三万人如一柄利剑,首插乌桓中军!
乌桓人尚未反应过来,大雪龙骑己杀到眼前。
第一波碰撞,血雾炸裂!
赵云长枪突刺,枪影如梨花绽放,瞬间洞穿三名乌桓百夫长的咽喉。枪势未衰,又挑飞一架牛皮战鼓,鼓槌带着残木砸翻后排弓手。乌桓人惯用的高桥马鞍在绝对力量面前成了笑话——大雪龙骑的马鞍配有双马镫,骑士借力劈砍时,力道比乌桓骑手强出三倍。
“放箭!快放箭!”蹋顿嘶吼。
数千支骨箭腾空,却见大雪龙骑齐举圆盾。盾面覆有系统特制的冷锻钢鳞甲,箭矢撞上即断,偶有穿透的也被内衬的丝棉卸力。箭雨过后,银甲洪流速度不减,反而因乌桓箭阵停滞而拉近距离!
第二波绞杀,死亡回旋!
冲到敌阵腹地时,赵云突然吹响鹰哨。三万骑瞬间变阵,前队左右分开,中队挺矛首刺,后队则从侧翼包抄。这是李靖的六花阵的变种,专门克制游牧民族的松散阵型。乌桓骑手尚未调转马头,就被回旋而来的凉刀斩断马腿。
“不可能!”蹋顿目睹亲卫队被一名雪龙骑连人带马劈成两半,终于变色,“汉人骑兵怎能强过草原儿郎?!”
战至正午,乌桓军己溃不成军。蹋顿咬牙吹响号角,集结最后三千金帐卫队,企图以“墙式冲锋”扭转战局——这是乌桓从匈奴学来的秘技,骑兵肩并肩组成铁墙推进。
赵云却冷笑一声,单枪匹马迎了上去!
蹋顿挥戟劈砍,戟刃却在触碰枪尖的瞬间崩裂。赵云手腕一抖,枪杆如灵蛇缠上戟柄,暗劲透体而入,震得蹋顿虎口迸血。二马错蹬时,亮银枪回扫,枪纂重重砸在蹋顿后背,护心镜当场凹陷!
“这一枪,为幽州百姓!”
枪芒再闪,蹋顿的头盔连着发髻被挑飞。乌桓单于披头散发栽下马背,尚未爬起,赵云己策马回冲,枪尖点地借力,整个人腾空而起——
噗嗤!
亮银枪贯穿蹋顿胸膛,余势不减,将其钉死在一面狼头大纛上。染血的王旗轰然倒地,被纷乱的马蹄踏入雪泥。
主帅毙命,乌桓军彻底崩溃。大雪龙骑分成十队,如梳篦般扫荡战场。
期间赵云还熟练使用了各种战术:
雪地陷阱:轻骑兵在前诱敌,重骑兵驱赶败兵至河面薄冰区,数千乌桓骑连人带马坠入冰窟。
火雷惊马:投掷猛火油罐,爆炸声吓得乌桓战马惊蹶,自相践踏而死者不计其数。
心理威慑:赵云令俘虏高喊“汉军天威”,声浪所至之处,部落酋长纷纷跪地请降。
当夕阳染红雪原时,十万乌桓铁骑己灰飞烟灭。赵云割下蹋顿首级悬于马前,率军继续北进三百里,沿途焚毁王庭七座,解救汉奴万余。
七日后,刘辩在幽州城外立起京观——三千颗乌桓贵族头颅垒成金字塔,顶端插着蹋顿的金冠。京观底座刻字:
“犯强汉者,必戮其酋,绝其种!”
此战后,漠南草原传唱新谣:“银甲白袍过,王庭化飞灰。宁遇鲜卑刀,莫见雪龙旗。”而刘辩的系统界面叮咚作响——
“叮咚!宿主达成‘震慑异族’成就,解锁十万玄甲精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