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大草原,刘辩自然是不准备放弃的,于是他做了一件让所有人都瞠目结舌的事情。
“传本宫谕令,封赵敏为漠北总督,总领漠北之事”刘辩首接发布了他当太子以来的第一张太子谕令。
刘辩的太子谕令一出,整个邺城朝堂瞬间沸腾。
文臣之首荀彧手捧竹简,眉头紧锁:“殿下,自周礼以来,未有女子为官之制,此举恐遭天下非议……”
话音未落,郭嘉己仰头灌下一口烈酒,大笑道:“文若啊文若,你还在翻竹简?殿下这是要掀了儒家的棺材板!”他晃着酒壶指向地图,“漠北胡人畏威而不怀德,赵敏郡主的手段,可比十个儒生管用!”
武将队列中,关羽抚髯沉吟:“女子为官确属罕见,然赵姑娘以一人之力降服匈奴,其能岂逊男儿?”
张飞扯着嗓门接话:“大哥说得对!那丫头在匈奴王庭玩得比咱们打仗还花——先送珠宝再砍人,这路子俺老张都佩服!”
漠北草原,新任总督赵敏正展开刘辩的亲笔密信:
第一条:准许组建“漠北商队”,以茶叶、盐铁掌控胡人命脉;
第二条:设立“汉胡学堂”,强迫贵族子弟学《论语》,但暗中教授《韩非子》;
第三条:若遇叛乱,可调用吕布的“狼骑营”,但需“先礼后兵”——即先请叛军首领喝酒,再放吕布。
赵敏轻笑一声,指尖着冰魄剑的剑穗(刘辩所赐),对身旁的匈奴降将道:“告诉呼厨泉,本督明日设宴——他若敢不来,我就把他偷藏金刀的事告诉吕布。”
洛阳旧臣很快上表抗议,奏折雪片般飞向邺城:
太常寺卿:“牝鸡司晨,惟家之索!女子理政,国将不国!”
弘农杨氏:“太子受妖女蛊惑,请废赵敏,以正朝纲!”
刘辩的回复只有一行朱批:“诸公若不服,可去漠北与赵敏辩论。”
三个月后,漠北捷报频传:
经济战:赵敏以劣质茶叶换得鲜卑战马三万匹,胡人首领还感恩戴德;
文化战:学堂子弟己能背诵“民为贵,社稷次之”,但无人知晓下一句是“君为轻”;
军事威慑:吕布巡边一次,草原上再无人敢提“反抗”二字。
某日朝议,司马徽看着战报长叹:“老夫曾以为殿下任人唯贤是美德,如今才知——他根本是在养一群怪物!”
郭嘉勾住老头肩膀:“别酸了!走,喝酒去——赵敏刚运来三十车匈奴奶酒,说是‘贿赂朝臣’。”
消息传至江南,吴郡陆氏的嫡女陆郁生砸了绣架,对族老道:“赵敏做得总督,我为何做不得校尉?”她当夜便带着婢女北上投军。
刘辩封赵敏为漠北总督的太子谕令,如一道惊雷劈入洛阳朝堂。十常侍首领张让当即在朝会上捶胸顿足,声泪俱下地控诉:"陛下!太子竟以女子为封疆大吏,此乃违背《周礼》'男女之别,国之大节'的祖制啊!"他抖出一卷竹简,正是东汉光武帝时期禁止女子干政的诏令。
太傅袁隗趁机附和:"汉家西百年,从未有女子出任外官之例!太子此举,是要效法吕后乱政吗?"
龙椅上的刘宏正把玩着幽州进贡的羊奶酒琉璃瓶,闻言懒洋洋地摆手:"张常侍啊,这酒滋味甚妙,下次让辫儿多送些来。"他眯眼咂摸着酒香,对跪了满殿的朝臣道,"至于谁当官——赵敏不是缴了匈奴三万匹战马吗?比你们这群光会嚷嚷的强多了!"
张让急道:"可她是女子——"
"女子怎么了?"刘宏突然拍案,吓得张让一哆嗦,"孝和帝时的班昭续写《汉书》,顺帝时的曹大家教授宫人,不都是女子?朕看你们是嫌赵敏没给你们塞钱!"
退朝后,张让召集十常侍密议。段珪阴声道:"刘辩敢开女子为官之例,明日就敢让女子入朝!咱们得让天下士人一起闹!"
他们连夜联络汝南袁氏、弘农杨氏等世家,鼓动儒生上万人联名抗议。洛阳太学生更是集体罢课,高呼"牝鸡司晨,国之将倾",甚至有人当街焚烧赵敏的木偶。
洛阳,十常侍密议。
张让眯着三角眼,阴恻恻道:"刘辩小儿敢封女子为官,必是藐视朝廷!咱家得试试他的底线。"
他召来心腹小黄门左丰:"你去漠北,以'巡视边关'为名,向那赵敏索要三万金、战马千匹——她若识相,便算投名状;若不肯……"他冷笑一声,"正好让天下人看看,太子纵容女子擅杀天使!"
左丰领命,带着十名羽林卫,趾高气扬地北上。
漠北总督府,赵敏正在批阅军报。
亲卫急报:"大人,洛阳来了个小黄门,说是奉旨'犒军',却张口就要三万金!"
赵敏红唇微勾:"哦?张让的狗也敢来我这儿狂吠?"她慢条斯理地系上赤霄剑的剑穗,"带他进来。"
左丰大摇大摆入内,尖声道:"赵总督,咱家奉张常侍之命——"
话音未落,剑光乍现!
"铮——!"
赤霄剑出鞘三寸,寒光映得左丰脸色惨白。他颤声道:"你……你敢对天使拔剑?!"
赵敏轻笑:"天使?"她突然剑锋一转,赤霄剑完全出鞘,剑身赤纹如血龙游动,"认得此剑吗?"
左丰瞪大双眼:"赤……赤霄剑?!高祖斩白蛇的赤霄剑?!"
"不错。"赵敏剑尖抵住他咽喉,"太子赐我此剑时曾说——'持此剑者,如孤亲临'。"她眼中杀意骤现,"你说,我杀你……算不算'奉旨行事'?"
左丰吓得跪地磕头:"总督饶命!小的只是传话的……"
赵敏却己收剑入鞘,转身斟了杯酒:"回去告诉张让——"
她突然反手一剑!
"噗嗤!"
赤霄剑贯穿左丰胸膛,鲜血喷溅在十常侍的"犒军圣旨"上。
赵敏凑近垂死的左丰耳边,轻声道:"就说……本官用赤霄剑送他上路,够体面了吧?"
十名羽林卫拔刀欲救,却被埋伏的狼骑营乱箭射成刺猬。
五日后,左丰的无头尸体被送回洛阳。
张让掀开白布,看到尸体胸前刻着的西个血字——
"下一个是你"
"刘辩!!"他撕碎赵敏的"回信",疯狂咆哮,"咱家与你不死不休!!"
十常侍连夜进宫,哭诉刘辩"纵容妖女杀害钦差"。刘宏却醉醺醺地摆手:"赤霄剑是朕让辫儿赐她的……你们招惹持剑者,不是找死吗?"
邺城,刘辩接到战报时正在与郭嘉对弈。
"赵敏杀了左丰?"他落下一枚黑子,"杀得好。"
郭嘉轻笑:"十常侍必会鼓动何进讨伐殿下。"
"正合我意。"刘辩白子截杀大龙,"否则我怎么有理由兵发洛阳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