椒房殿内，婠婠揉着酸痛的纤腰，赤足踩着波斯地毯来回踱步："这小冤家简首不是人！"她咬牙切齿地扯断一根天魔缎带，"昨晚说好就一次，结果..."
长孙无垢正对着铜镜梳发，闻言手一抖，玉梳"啪嗒"掉在地上。镜中映出她绯红的耳垂："妹妹慎言...陛下毕竟是真龙天子..."
婠婠翻了个白眼："姐姐，你别装正经，昨儿是谁先求饶的？"
长孙无垢瞬间俏脸通红，低头抿茶不语。
三日后，两女难得达成共识，在御花园召开"紧急会议"。
婠婠掏出一卷名册："阴葵派新收的貂蝉，身怀'闭月'媚骨，定能..."
"蔡中郎家的文姬，"长孙无垢轻咳一声打断，"通晓胡笳十八拍，可助陛下舒缓..."
两人对视一眼，同时叹气："先试这两个吧。"
光复二年春夜，长安城外的阴葵派秘宅内，烛火摇曳。婠婠斜倚在铺着雪狐皮的软榻上，指尖把玩着一枚淬毒的银针，冷冷注视着跪伏在地的长老。
"听说你们新收了个叫貂蝉的丫头？"她声音慵懒，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明日送进宫来。"
长老额头沁出冷汗："圣女明鉴，此女虽姿容绝世，但《天魔策》才修至第三层，连'媚眼如丝'都未练熟……"
婠婠突然轻笑，银针在烛光下划出寒芒："本宫要的就是她青涩！那些练成'红粉骷髅'的货色，早被男人腌入味了，反倒失了天然的风流态度。"
长老战战兢兢呈上画像。画中少女二八年华，眉目如画却隐含稚气，正是初入阴葵派的貂蝉。
"此女身世倒也干净，"长老低声道，"原是并州流民，因貌美被我派收入门下，不过边不负长老对此女很有意思。"
婠婠指尖抚过画像中貂蝉的唇瓣，突然挑眉："她可还是处子？"
"千真万确！"长老连忙保证，"按您定的规矩，修《天魔策》前三年不得破身。"
次日寅时，一顶缠着辟邪符咒的玄色软轿从侧门入宫。轿帘掀开刹那，连见惯美人的禁卫都屏住了呼吸——
少女肌肤如新雪初凝，杏眼中还带着懵懂的水光，行礼时罗袖滑落，露出手腕上未褪的守宫砂。最妙的是她耳垂一点朱砂痣，恰似雪地里落下的红梅。
婠婠满意地勾起唇角："果然是天生的祸水。"她突然捏住貂蝉下巴，"记住，从今日起，你的魅术只需对一人施展……"
与此同时，长孙无垢以"研讨《女则》"为由，召见了大儒蔡邕之女蔡琰（蔡文姬）。
"蔡小姐的《胡笳十八拍》，本宫甚是喜爱。"长孙无垢温婉一笑，"不知可愿入宫教授宫女琴艺？"
蔡琰尚未答话，屏风后突然转出刘辩："朕对蔡小姐的才学仰慕己久。"
蔡邕当场傻眼——说好的"女官"呢？怎么变成妃嫔候选了？
当夜，婠婠和长孙无垢在密室摊牌。
"貂蝉我己验过，确实是处子。"婠婠舔着银针，"阴葵派的'天魔惑心术'虽未大成，但对付陛下……够用了。"
长孙无垢展开蔡琰的《悲愤诗》："此女心性坚韧，琴音能抚平戾气，正可调和陛下征战后的杀伐之气。"
两人相视一笑，击掌为盟。
婠婠和长孙无垢站在椒房殿内，看着眼前两位如花似玉的少女，满意地点了点头。
"貂蝉，从今日起，你就是陛下的才人。"婠婠笑眯眯地说道，"记住，你的任务就是——"
"让陛下少折腾我们几天。"长孙无垢温柔补充。
貂蝉眨了眨水灵灵的大眼睛，乖巧点头："奴婢明白。"
蔡琰则抱着焦尾琴，微微欠身："臣妾定不负娘娘期望。"
婠婠和长孙无垢对视一眼，心中暗喜——终于可以睡个好觉了！
当晚，刘辩踏入后宫，看到貂蝉和蔡琰时，先是一愣，随即皱眉："她们多大？"
婠婠笑容一僵："呃……貂蝉十西，蔡琰十五。"
刘辩沉默片刻，突然转身就走："朕突然想起还有奏折没批完。"
长孙无垢连忙拦住："陛下，她们虽年幼，但都是自愿入宫的。"
刘辩摇头："朕虽不是什么正人君子，但也不至于对小姑娘下手。"
婠婠急了："那陛下今晚——"
刘辩回头，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自然是去椒房殿。"
"砰！"
椒房殿的大门被刘辩一脚踹开，婠婠和长孙无垢正缩在床角，一脸惊恐。
"陛下！您不是去批奏折了吗？"婠婠试图挣扎。
刘辩慢条斯理地解开腰带："朕改主意了。"
长孙无垢试图讲道理："陛下，貂蝉和蔡琰还在等您……"
"她们太小了。"刘辩一把将两人拽过来，"还是爱妃们更合朕意。"
婠婠哀嚎："小冤家！你这是公报私仇！"
长孙无垢欲哭无泪："陛下……臣妾腰还酸着呢……"
次日清晨，貂蝉和蔡琰在御花园偶遇。
"蔡姐姐，昨晚陛下怎么没来？"貂蝉天真地问道。
蔡琰轻咳一声："可能是……奏折太多了？"
两人正说着，忽然看到婠婠扶着腰，一瘸一拐地从椒房殿走出来，身后跟着同样脚步虚浮的长孙无垢。
貂蝉："娘娘，您怎么了？"
婠婠咬牙切齿："没事！本宫只是……练功过度！"
长孙无垢勉强微笑："对，练功……"
蔡琰若有所思："原来陛下喜欢‘练功’……"
当夜，婠婠和长孙无垢再次密谋。
"不行！必须再找几个妃子！"婠婠揉着腰，恶狠狠地说道，"这次一定要找年纪大的！"
长孙无垢叹气："可陛下说了，他不喜欢太小的……"
婠婠突然灵光一闪："等等！我记得江东有个叫‘大乔’的，今年十八！"
长孙无垢眼睛一亮："还有她妹妹‘小乔’，十七！"
两人一拍即合："就这么定了！"
然而，她们不知道的是——
刘辩此时正站在门外，嘴角微扬："爱妃们，朕听到了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