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不负正在长安城的青楼里左拥右抱,突然一个小厮慌慌张张冲进来:“边长老!大事不好!貂蝉姑娘被婠婠圣女送进宫了!”
边不负手中的酒杯“啪”地摔碎在地,脸色瞬间铁青:“什么?!貂蝉可是本座看中的炉鼎!”他一把推开怀里的美人,咬牙切齿道:“婠婠这小贱人,竟敢截胡?!”
旁边的阴葵派弟子战战兢兢:“长老,听说貂蝉姑娘己经被封为‘貂美人’,陛下还赐了她一座淑妃殿……”
边不负怒极反笑:“好好好!本座倒要看看,这刘辩小儿能护她到几时!”
边不负在飘香楼放话要“抢回貂蝉”的消息,通过神龙卫的密探,如风般传入未央宫。婠婠正斜倚在鎏金软榻上品着冰镇葡萄,闻言指尖一颤,琉璃盏“啪”地碎成齑粉。
“边不负这老色鬼——”她眸中血色翻涌,天魔缎带如毒蛇般昂首,“本宫留他性命,是念在同门之谊。如今竟敢惦记陛下的人?”
“去,把曹正淳和古三通叫来。”婠婠红唇轻启,语气甜腻如蜜,却让殿内温度骤降。
宫女战战兢兢:“娘娘,曹公公在御膳房试菜,说新研制的‘十全大补汤’需亲自把关……古大侠在御花园和陛下下棋,己连赢三局……”
婠婠冷笑:“告诉他们——”她指尖凝出一缕黑气,将案上玉镇纸腐蚀出蜂窝状的孔洞,“本宫这儿有‘更好玩的’。”
曹正淳——东厂督主,以“天罡童子功”闻名,最擅长让人“断子绝孙”。
古三通——“不败顽童”,武功高强,尤其喜欢用“金刚不坏神功”硬接别人的杀招,然后反手一巴掌把人拍进墙里。
两人一前一后踏入椒房殿,曹正淳笑眯眯地行礼:“娘娘有何吩咐?”
古三通则大大咧咧往椅子上一坐:“打架?揍谁?”
婠婠红唇微勾:“边不负。”
古三通挑眉:“那个色鬼?”
曹正淳掩嘴轻笑:“哎哟,这活儿咱家熟~”
边不负坐在自家宅邸的软榻上,面前摆着一壶闷酒,脸色阴沉得能滴出水来。
"貂蝉……"他咬牙切齿地念叨着,"本座费尽心思培养的炉鼎,竟被婠婠那贱人送进了宫!"
他越想越气,猛地灌了一口酒,眼中闪过一丝狠厉:"哼,皇宫又如何?本座今夜就去把人带回来!"
他正盘算着如何避开禁军、潜入后宫,突然——
"轰!!!"
屋顶骤然炸裂,瓦片木屑西溅,一道魁梧的身影从天而降,一脚踩碎了他的酒桌!
边不负被震得一个踉跄,抬头一看,只见一个满脸痞笑的大汉站在他面前,手里还拎着半截房梁。
"边不负是吧?"古三通咧嘴一笑,露出一口白牙,"听说你很能跑?"
边不负瞳孔骤缩——不败顽童古三通?!
他二话不说,运起轻功就想从窗户逃窜,然而身形刚动,门口便传来一声阴柔的轻笑——
"边长老~"曹正淳倚在门框上,兰花指优雅地翘着,"咱家奉娘娘之命,来给您……净个身~"
边不负脸色瞬间煞白,冷汗涔涔而下。
"你们敢?!"他色厉内荏地吼道,"我可是阴葵派长老!祝宗主不会放过你们的!"
古三通掏了掏耳朵,一脸不耐烦:"废话真多。"
话音未落,他猛地一拳轰出,边不负仓促抵挡,却被这一拳首接砸进墙里,抠都抠不下来。
曹正淳掩嘴轻笑:"古大侠,轻点儿~咱家还得干活呢~"
就在边不负挣扎着从墙里爬出来时,一道熟悉的嗓音从门外幽幽传来——
"边不负,你自己找死,可别拉上阴葵派。"
婠婠一袭红裙,倚在门边,指尖把玩着一根银针,笑吟吟地看着他。
边不负浑身一颤:"婠婠!你竟敢勾结外人残害同门?!"
婠婠嗤笑一声:"残害同门?"她指尖一弹,银针"嗖"地钉在边不负裤裆前的墙上,"本宫这是在清理门户~"
曹正淳慢条斯理地从锦囊中取出一把鎏金剪刀,刀锋在烛光下泛着冷冽的光芒。他优雅地掏出一方丝帕,轻轻擦拭着刀刃:"边长老,这可是御用金剪,专门用来给御马净身的。今日用在您身上,也算是......"他掩嘴轻笑,"物尽其用~"
曹正淳笑眯眯地走上前:"边长老,放心,咱家手法娴熟,保证——"
他手腕一翻,剪刀"咔嚓"一声空剪,寒光凛冽。
"——无痛~"
边不负终于崩溃了:"不!你们不能这样!我错了!我以后再也不打貂蝉的主意了!"
古三通不耐烦地掏了掏耳朵:"晚了!还有,老曹,跟他废什么话?"
说着古三通抡起砂锅大的拳头,"砰"地一声砸在边不负丹田处。
"呃啊!"边不负顿时像只煮熟的虾米般蜷缩起来。古三通趁机一脚踩住他的后背,扭头对曹正淳咧嘴一笑:"现在老实了,赶紧的!"
曹正淳惋惜地摇头:"古大侠就是不懂艺术~"
说着兰花指一挑,金剪刀"咔嚓"一声......
"嗷————!!!"
这声惨叫堪称惊天地泣鬼神。隔壁街正在喂奶的妇人手一抖,差点把孩子摔在了地上;隔壁茶楼的说书先生惊得折扇都掉进了火锅里;就连皇宫御兽园的老虎都吓得钻进了母老虎怀里。
御书房里,刘辩朱笔一顿,皱眉望向窗外:"谁家杀猪呢?动静这么大。"
正在研墨的貂蝉手一抖,墨汁溅了满案。她红着脸小声道:"回陛下,好像是......是曹公公在帮人'净身'......"
婠婠嫌弃地掏了掏耳朵,对瘫在地上抽搐的边不负撇撇嘴:"早知今日,何必当初?"她转头对门外招招手:"来人,把边长老......哦不,现在是边公公了,送回阴葵派。"
两个东厂番子麻利地用麻袋把边不负一套,其中一人还贴心地往袋子里塞了包金疮药。曹正淳满意地点头:"懂事,记得路上给边公公喂点参汤,别让他昏过去~"
次日清晨,阴葵派总坛大门前。
守门弟子看见个血淋淋的麻袋在蠕动,壮着胆子解开一看:"妈呀!"首接吓晕过去。
祝玉妍闻讯赶来,待看清袋中之物后,眼角狂跳:"婠婠这丫头......"她突然转身对众弟子厉声道:"都看清楚了!这就是觊觎圣女的代价!"
单美仙冷笑着往麻袋上踢了脚:"娘,我记得当年你说边师弟只是'风流了些'?"
御花园里,刘辩正在和古三通下棋。
"听说昨晚那声惨叫,把太医院的安神香都吓断了货?"刘辩落下一子,似笑非笑。
古三通挠挠头:"不至于吧?老曹手法挺利索的啊。"说着突然想起什么,"对了,边不负那厮的......呃......战利品,老曹说要泡药酒献给陛下。"
刘辩手一抖,棋子掉在了棋盘上:"......不必了,赏给曹正淳自己补身子吧。"
自此,长安城多了句俗语: "宁惹阎王怒,莫犯婠婠怒; 若要问缘故,且看边公公!"
茶馆里,说书先生一拍惊堂木:"要说那金剪刀'咔嚓'一声啊......"台下听众齐刷刷了双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