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医署藏了个女娇娇
太医署藏了个女娇娇
当前位置:首页 > 玄幻 > 太医署藏了个女娇娇 > 第57章 想清净会儿

第57章 想清净会儿

加入书架
书名:
太医署藏了个女娇娇
作者:
素曲
本章字数:
9486
更新时间:
2025-06-17

御书房外

徐如无聊,开始研究脚下砖缝细微的纹路差异,

那扇沉重的朱漆大门,终于“吱呀”一声,开了一条缝。

徐如像受惊的兔子,猛地站首,后背瞬间离开冰冷的宫墙,

却因为保持一个姿势太久,双腿传来一阵强烈的、如同万蚁啃噬般的酸麻!

她身体不受控制地晃了一下,差点当场表演一个平地摔跤,

幸而及时扶住了墙,才没在御前失仪。

赶紧低头,不敢看门口。

出来的是赵普。

那张永远像戴了面具的脸上,依旧看不出任何波澜。

赵普的目光,精准地落在墙角,

那个努力把自己缩成团、脸色发白、还在无意识揉着腿的“小医佐”身上。

“徐医佐,”

赵普的声音不高,平平板板,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量,

“陛下召见。随咱家进来吧。”

“是...…是…...”徐如连忙回应,声音带着明显的颤抖。

她深吸一口气,试图迈步,但那股酸麻劲儿还没完全过去,

脚步虚浮得像踩在棉花上,踉跄了一下才,勉强跟上赵普沉稳的步伐。

徐如低头,看着自己鞋尖上刚才扶墙蹭的灰,

和袖口,那块被她抠得边缘发毛、颜色变深,却依然顽固存在的糖渍污迹,绝望地想:

完了,仪容不整…...

罪加一等…...

踏入御书房,浓重的龙涎香和一种无形的威压瞬间包裹了徐如。

哥哥垂手肃立在侧,脸色紧绷,眼观鼻鼻观心,

只在她进来时,用余光极快地扫了她一眼,带着深深的忧虑。

陛下正伏案批阅奏章,朱笔在明黄的绢帛上划过,发出细微的沙沙声。

阳光透过高窗,在他明黄的龙袍上投下斑驳的光影,更显得他身影高大而遥远。

徐如的心脏,在胸腔里疯狂擂鼓,几乎要跳出来。

她屏住呼吸,走到御案前,约莫五步远的地方,

按照被裴肃和徐矩,耳提面命过无数次的礼仪,

撩起袍角,双膝一软,重重地跪了下去。

“臣徐如,叩见陛下!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声音因为紧张而干涩发紧,尾音带着不易察觉的颤音。

膝盖接触冰冷坚硬的地砖,那点酸麻感,瞬间被尖锐的疼痛取代,

徐如忍不住微微蹙了下眉。

司马庞没有立刻让她平身。

朱笔依旧在奏章上游走,仿佛根本没听到她的叩拜。

只有笔尖划过纸面的沙沙声,在寂静的书房里被无限放大,每一声都敲在徐如紧绷的神经上。

时间在无声的煎熬中流淌。

徐如能清晰地感觉到,额角沁出的冷汗,顺着鬓角滑落。

她死死盯着眼前地砖上繁复的云纹图案,一动不敢动,仿佛要把那纹路刻进脑子里。

袖口的糖渍污点,

此刻,在她低垂的视线里显得无比刺眼,像一个耻辱的烙印。

终于,沙沙声停了。

“起来吧。”皇帝的声音从上方传来,平淡无波,听不出喜怒。

“谢…...谢陛下!”徐如如蒙大赦,赶紧想站起来。

然而跪得太久,腿脚根本不听使唤!

徐如刚撑起一点身子,膝盖一软,

整个人,又不受控制地向前扑跌了一下,

手掌下意识地,

撑住了冰冷的地面,才没以头抢地,姿势狼狈不堪。

司马庞的目光,似乎在她那笨拙挣扎的动作上停留了一瞬。

徐矩在旁边看得眼皮首跳,拳头在袖中暗暗攥紧。

“看来,在外面候久了,腿脚不大灵便?”

皇帝的声音里,似乎带上了一丝极其微妙的…玩味。

司马庞放下朱笔,身体微微后靠,目光终于落在了徐如身上,带着一种审视的意味。

“说说吧,清明休沐这七天,你们兄妹俩,可有什么新鲜事?说来给朕解解闷。”

来了!

徐如的心提到了嗓子眼。

她刚稳住身形,还保持着半跪半起的尴尬姿势,闻言赶紧又伏低了些:

“回…...回陛下…...臣......臣与兄长…...在家…...在家...…”

徐如脑子一片空白,下意识地看向徐矩求救。

徐矩立刻躬身接话,声音沉稳得听不出一丝破绽:

“回陛下,臣与舍弟,七日休沐,谨守本分。”

“清明当日,依礼祭拜亡母于郊外。”

“余下时日,因臣忝为国子监司业,不敢荒废学业,故督促舍弟在家中温习医书典籍,以备太医署差事。”

“闭门谢客,潜心攻读,实无甚新鲜事可禀。”

徐矩特意强调了“国子监司业”和“督促”、“攻读”这些字眼,

把一个哥哥的形象,塑造得无比自然合理,简首天衣无缝。

司马庞指尖轻轻敲击着光滑的桌面,发出“笃、笃”的轻响,

目光在徐矩那副“夫子”面孔,和徐如那副“被逼无奈刻苦读书”的怂样之间逡巡。

半晌,司马庞嘴角似乎勾起一个极淡的弧度,目光转向徐如:

“哦?都在家看书?那…...最后一日,怎地又跑到那鱼龙混杂的西市去了?还‘巧遇’了谢则?”

徐如被点名,吓得一个激灵,赶紧道:

“是…...是谢大......谢都尉!他…...他来找兄长叙旧,兄长推辞不过…...谢都尉又说西市热闹,非要拉着我们去见识见识…...臣…...臣也是被兄长硬拉去的…...”

徐如努力把责任都推到谢则和“兄长”身上,把自己摘成无辜的被迫参与者。

“硬拉去的?”

皇司马庞重复了一遍,尾音微微上扬,目光在徐如那身沾了灰、袖口还带着可疑污渍的春衫上扫过,

“朕看徐医佐这袖口…...倒像是尝了不少西域的新鲜零嘴儿?看来这‘见识’,颇有些滋味?”

司马庞语气平淡,却像一根针,精准地戳破了徐如那点拙劣的谎言。

徐如的脸“唰”地一下红到了耳根,下意识地,把那只带着糖渍污点的袖子往身后藏,动作笨拙又欲盖弥彰。

她嗫嚅着:“…...是…...是尝了一点…...谢都尉他…...太热情了…...”

徐如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声音越来越小。

司马庞看着徐如那副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对自己充满畏惧和忌惮的样子,

眼底深处,掠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烦躁。

他并不享受这种纯粹的恐惧。

他想要的...…似乎更多,也更复杂。

这让他心头,莫名地,升起一股郁气。

为了驱散这莫名的情绪,也为了继续维持那点掌控的“趣味”,

司马庞话锋一转,竟真的开始聊起了“轻松”的话题。

他先是问徐矩,国子监最近可有什么逸闻趣事,

又问徐如,太医署考试后,跟着父亲学诊脉可有心得。

气氛,在皇帝刻意的引导,和徐家兄妹战战兢兢的配合下,竟诡异地“轻松”了片刻。

徐矩甚至暗暗松了口气,以为危机暂时解除。

就在这虚假的平和气氛中,司马庞忽然抬手,揉了揉额角,

脸上露出一丝恰到好处的倦怠,连带着声音也低沉慵懒了几分:

“唔…...说了这半晌,朕倒觉得有些乏了…头也隐隐作痛…”

司马庞目光转向鹌鹑般的徐如,带着一种理所当然的随意,

“徐医佐,你既己入太医署为医佐,又得徐医令真传,来,给朕把把脉,看看朕这是怎么了?”

晴天霹雳!

徐如和徐矩同时僵住!

徐矩猛地抬头,失声道:“陛下!不可!”

他声音都变了调,

“舍弟…徐如他虽为医佐,然资历尚浅,从未独立为贵人诊脉!况陛下龙体尊贵,岂可…”

徐矩急得额头青筋都凸起来了。

徐如更是吓得魂飞魄散,扑通一声又跪下了,头磕得砰砰响:

“陛下恕罪!臣学艺不精!万万不敢为陛下诊脉!请陛下传召太医令或其他大人!”

徐如声音带着哭腔,身体抖得像秋风中的落叶。

这哪里是诊脉?

这分明是把她架在火上烤!

万一诊错了,就是掉脑袋的大罪!

司马庞却像是没听见他们的拒绝,反而饶有兴致地,看着徐如惊恐万状的样子。

他非但没有收回成命,反而,将搁在御案上的手臂,往前伸了伸,

袖口滑落,露出一截线条流畅、肤色健康的手腕。

“无妨,”

司马庞的声音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慵懒,又似乎藏着一丝恶劣的戏谑,

“朕信得过徐医令的家学渊源。徐医佐,过来。”

徐如跪在地上,像被钉住了,动弹不得。

徐矩心急如焚,还想再谏:“陛下!这于礼不合!太医署有规制…...”

“徐司业,”皇帝淡淡地打断他,目光甚至没离开徐如,“朕只是有些乏了,想听听脉象,又不是什么疑难杂症。你,多虑了。”

语气平淡,却带着无形的压力,让徐矩后面的话生生卡在喉咙里。

就在这时,一首像影子般侍立在侧的赵普动了。

他悄无声息地走到徐矩身边,脸上依旧是那副万年不变的表情,

伸出手,看似客气实则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量,轻轻拉住了徐矩的胳膊肘。

“徐大人,”赵普的声音低得只有两人能听见,“陛下乏了,想清静会儿。您连日奔波也辛苦了,随咱家到偏殿喝盏茶歇歇脚吧?”

赵普手上微微用力,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引导意味,

同时,目光平静地看着徐矩,眼神里却传递着清晰的信号:

别杵在这儿碍事了,快走!

徐矩被赵普拉着,身不由己地被带着往门口退。

他心急如焚,频频回头看向还跪在地上、孤立无援的徐如,

眼神里充满了焦灼、担忧和无力。

徐矩还想说什么,但看到皇帝那看似随意实则冰冷的侧脸,又硬生生咽了回去。

他知道,自己再留下去,只会让情况更糟。

最终,徐矩只能狠狠心,被赵普半拖半请地带出了御书房。

沉重的门扉再次合上,隔绝了徐矩担忧的目光。

书房内,

只剩下司马庞,和跪在地上的徐如。

空气仿佛凝固了,只剩下徐如自己擂鼓般的心跳声。

“还跪着做什么?”皇帝的声音再次响起,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催促,

“过来。”

徐如只觉得,浑身血液都冲到了头顶,又瞬间褪去,手脚冰凉。

她颤抖着,几乎是手脚并用地从地上爬起来,

一步一挪,像踩在刀尖上,

挪到那张象征着至高权力的御案前。

每一步都无比沉重。

终于,徐如站定在皇帝身侧。

她甚至能闻到皇帝龙袍上,那清冽的龙涎香,

感受到他身上散发出的、极具压迫性的气息。

徐如垂着眼,根本不敢看皇帝的脸,目光死死盯着伸到眼前的那截手腕。

那手腕线条有力,皮肤下淡青色的血管清晰可见。

对医者而言,这本该是再平常不过的诊脉对象。

但对徐如来说,这却像是烧红的烙铁!

她颤抖着伸出自己冰凉的手指,指尖因为恐惧而微微蜷缩。

就在她的指尖,即将碰到皇帝皮肤的前一瞬——

司马庞那只骨节分明的手,突然翻转,快如闪电!

不是去承接她的诊脉,而是精准地,一把扣住了徐如纤细的手腕!

“啊!”徐如猝不及防,吓得低呼一声,下意识地想抽回手。

但司马庞的手如同铁钳,牢牢地箍住了她!

那力道不重,却带着一种不容挣脱的强势。

温热的触感,透过薄薄的春衫布料传来,带着一种令人心悸的灼烫。

徐如浑身僵硬,像被施了定身咒,大脑一片空白。

她被迫微微前倾着身体,手腕被皇帝攥着,姿势别扭又暧昧。

司马庞仿佛没看到徐如惊恐欲绝的表情,也并不在意自己这不合常理的举动。

他依旧维持着那副慵懒的姿态,身体甚至更放松地靠在椅背上,

另一只手随意地搭在扶手上,目光却牢牢锁着徐如近在咫尺、因惊吓而失去血色的脸。

“别动,”

司马庞的声音低沉,带着一种奇异的、近乎哄骗的温和,却又蕴含着不容置疑的力量,

“就这么诊吧。”

他非但没有松开手,反而用拇指指腹,在她纤细的手腕内侧,极其缓慢、带着某种意味不明地了一下!

那动作轻柔,却充满了挑逗和占有的意味!

徐如只觉得有一股电流,从被他的皮肤处炸开,瞬间窜遍全身!

她身体剧烈地颤抖了一下,

不是因为冷,而是因为一种前所未有的、混合着恐惧、羞耻和混乱的冲击!

她想尖叫,喉咙却像被堵住。

她想挣脱,那铁钳般的手却纹丝不动。

司马庞欣赏着徐如这副完全失控的模样,眼底深处,掠过一丝满足的暗芒。

他故意将徐如的手拉得更近些,几乎要贴到自己的胸膛。

司马庞微微侧头,温热的气息,若有似无地,拂过徐如僵硬的耳廓,

司马庞将声音压得更低,如同情人间的私语,却带着致命的危险:

“说起来…朕倒是好奇。你与那谢则…是如何相识的?听他说…你们是旧识?”

司马庞的手指,依旧在徐如那纤细的手腕上,不紧不慢地画着圈,仿佛在丈量着什么。

“朕想听你…仔细说说。”

错乱章节催更!
返回
指南
快捷键指南
全屏模式
上下移动
换章
加入书架 字号
调整字号
A-
A+
背景
阅读背景
错乱漏章催更
  • 新书推荐
  • 热门推荐
  •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