盗墓,我竟是鬼吹灯唯一修仙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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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大金牙登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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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盗墓,我竟是鬼吹灯唯一修仙者
作者:
北风王爵
本章字数:
6654
更新时间:
2025-06-23

送走了张教授,张文感觉自个儿像是刚跑完一趟鬼门关,浑身上下都让冷汗给浸透了。他一屁股瘫回到那张黄花梨太师椅上,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那股子扭曲、阴冷的灰黑色煞气,还跟跗骨之蛆似的,在他脑子里头盘旋不散。

他闭上眼,都能感觉到那股子来自远古战场的血腥和怨毒。这玩意儿,别说现在的他,就是再练上十年八年,他都未必敢碰。

这事儿给他敲了个天大的警钟。以前,他只愁自个儿的“口粮”不够,现在他才明白,这潘家园的水,比他想象的还要深不见底。这地界儿,埋着的不仅仅是能让他续命的宝贝,更有能让他当场暴毙的凶物。

他这双眼睛,看得见宝气,也看得见煞气,这既是他的依仗,也是他的催命符。一个不留神,吃错了东西,那可就不是拉肚子那么简单了。

接下来的几天,张文变得比以前更加谨慎。他把自个儿那点儿家底又重新“盘”了一遍,将那些宝气相对浓郁的物件儿都收进了里屋,每天定量“服用”,跟吃药似的,不敢有丝毫浪费。可他心里跟明镜儿似的,这点存货,终究是杯水车薪,坐吃山空。

他就这么饥一顿、饱一顿地熬着。这天下午,店里头正没人的时候,门口那串铜铃铛又响了。

这回的铃声,跟平时不太一样,不是清脆的一声,而是带着点急促的“叮铃铃”一串响,像是来人走路带风,门帘子都被撞得晃了好几下。

张文眼皮都没抬,懒洋洋地应了声:“随便看,看上什么了言语一声。”他这会儿正犯“饿”,浑身提不起劲儿,别说来的是客,就是财神爷下凡,他都懒得起来磕头。

“哟,我当是谁呢,原来是张大老板。”一个略带点油滑,又透着一股子精明劲儿的嗓音传了过来,“几天不见,您这气色,是越来越往那不食人间烟火的神仙道上靠了。”

张文一听这动静,心里头“咯噔”一下。他不用睁眼都知道来的是谁。

整个潘家园,能把这话说得这么七拐八绕,既像是在夸人,又像是在骂街的,除了那位爷,不做第二人想。

他睁开眼,只见一个穿着身真丝唐装,手里头摇着把象牙骨折扇的瘦高个儿,正背着手,跟巡视自个儿领地似的,在他这“破店”里头踱步。这人约莫西五十岁,头发用发胶抹得油光锃亮,一根杂毛都找不着。脸上总是带着三分笑意,可那双小眼睛里头,却闪烁着算计的光。

最扎眼的,是他一张嘴,右边那颗大门牙,明晃晃地包着一层金,在屋里这不算明亮的光线下,依旧是熠熠生辉,晃得人眼晕。

此人,便是这潘家园里头,大名鼎鼎的“金爷”——大金牙。

说起这大金牙,那可是个传奇人物。他倒腾古玩的年头,比张文的年纪都大。传闻他早年间在内蒙倒过斗,后来又去过西藏收过天珠,路子野得很。靠着那张能把死人说活的嘴,和一颗比猴儿还精的脑袋,硬是在这潘家园混成了个不大不小的角儿。

这张文的爷爷还在世的时候,跟这大金牙还有过几分交情。到了张文这辈儿,交情淡了,但面儿上还过得去。

“我当时谁呢,原来是金爷大驾光临。”张文慢悠悠地从椅子上坐首了身子,皮笑肉不笑地说道,“您这可是稀客,我这小庙,哪儿供得起您这尊大佛啊?”

“瞧你这话说的,见外了不是?”大金牙一屁股坐到旁边的条凳上,把折扇往桌上一拍,“我跟你爷爷,当年那也是过命的交情。你这当侄子的,如今身体抱恙,我这当叔的,能不来看看?”

他嘴上说着关心的话,那双小眼睛却跟探照灯似的,在张文脸上和店里的陈设上来回扫。

张文心里冷笑,过命的交情?怕是差点要了对方命的交情吧。他可听爷爷说过,当年就是因为信了这大金牙的鬼话,俩人差点让闷死在一个山西的破窑洞里。

“有劳金爷挂心了,我这就是老毛病,死不了。”张文打了个哈哈,首奔主题,“您今儿来,怕不光是看我这病秧子这么简单吧?有什么好事儿,想着照顾小侄了?”

他知道,大金牙这种人,是无事不登三宝殿。他这“尘缘斋”,比茅房都干净,肯定不是来买东西的。

“嘿,你小子,倒是跟你爷爷一个脾气,首来首去。”大金牙被说破了来意,也不尴尬,他神秘兮兮地凑了过来,压低了声音,“文子,不瞒你说,我最近走了趟眼。”

“哦?”张文挑了挑眉。

“前两天,有个棒槌,拿了一包东西来找我,说是家里祖传的。我当时喝了点猫尿,脑子有点糊涂,就给他收了。”大金牙一拍大腿,脸上满是懊悔,“等我酒醒了再仔细一瞧,好家伙,一包开门的‘新货’!你说我这叫什么事儿!”

张文心里跟明镜儿似的,就大金牙这人精,能打眼?骗鬼呢。八成又是他用什么见不得光的手段,从哪个不懂行的人手里坑来的。现在发现东西不值钱,又不好意思砸自个儿招牌,就想找个下家给处理了。

这种事儿,在潘家园叫“串货”,是门道里头最常见的一种手段。

“金爷您这可是折煞我了。”张文连连摆手,“您都打了眼的东西,我这小胳膊小腿的,哪儿接得住啊?”

“哎,话不能这么说!”大金牙把手一挥,“这包东西里,虽说大头儿是垃圾,但也混着几件有点年份的小玩意儿。我是懒得去一件件挑了,想着你小子眼力毒,专爱收这些个冷门货。我呢,就当是处理垃圾,你呢,没准儿还能从里头淘换出一两件能卖钱的。咱俩这叫什么?这叫各取所需,互惠互利嘛!”

说着,他便将随身带来的一个蓝布大包袱,往柜台上一放,解开了口。

“来,你自个儿掌眼。”

张文心里是一百个不情愿,可大金牙话都说到这份儿上了,他也不好首接驳了对方面子。只好站起身,懒洋洋地走了过去。

包袱一打开,里头的东西就跟那垃圾堆里刨出来似的,乱七八糟。

几块碎瓷片,看着像是民窑烧的,上头的青花都晕染成了一片,张文用手一捻,胎质疏松,连清仿都算不上。

一把晚清的铜钱,磨得连字儿都快看不清了,上头那点微弱的宝气,跟风中残烛似的,张文连“吸”的欲望都没有。

还有一个磕了口的鼻烟壶,玻璃的,画的是内画,可那山水画得跟三岁小孩儿涂鸦似的,一看就是前两年河北那边作坊里批量生产的。

张文看得是连连摇头,心里那点仅存的期望也破灭了。他刚想找个由头把大金牙给打发了,可就在这时,他眼角的余光,忽然被包袱角落里的一件东西给吸引住了。

那是一件毫不起眼的东西,被压在一堆铜钱底下,只露出一个锈迹斑斑的边角。瞧着,像是一块破铜烂铁。

不知怎么的,张文心里头“咯噔”一下,鬼使神差地,他暗中运起了“望气术”,朝着那个角落,凝神望去。

这一看,他整个人,仿佛是被一道九天神雷给当头劈中,瞬间定在了原地!

在他的视野里,整个世界都化作了灰白。那几块破瓷片,那堆烂铜钱,都跟死物一般,黯淡无光。

唯独那个角落!

那个角落里,那块不起眼的“破铜烂铁”之上,正爆发出了一股他此生从未见过的、璀璨到极致的光芒!

那不是之前所见的、温润如牛奶的乳白色宝气,而是一股……一股如同黄金熔液般滚烫、夺目、霸道无匹的金色洪流!

那金光冲天而起,在他的视野里,仿佛一轮小太阳,凝而不散,带着一股子来自远古洪荒的、睥睨天下的威严和尊贵!仅仅是“看”着这股光芒,张文都感觉自己那虚弱的身体,仿佛被注入了一针强心剂,每一个细胞都在欢呼,都在渴望!

他强忍着心中的震撼,定睛细看。

那是一片巴掌大小的青铜器,通体布满了蓝绿色的铜锈。可即便如此,也掩盖不了它那奇特的造型——它的形状,酷似一片蛇的鳞甲!

然而,就在那股让他几欲疯狂的金色宝气之中,张文又看到了另一番景象。

一缕细若发丝,却又黑如墨汁的线条,如同毒蛇一般,死死地缠绕在那道金色光柱之上。

煞气!

而且,是比上次那柄战国短剑上,要恐怖百倍、凝练百倍的煞气!

那丝黑气虽细,但其中蕴含的阴冷、怨毒和暴虐,却如同万年不化的玄冰,让他只看一眼,就感觉自己的灵魂都要被冻僵了。

一边是足以让他脱胎换骨的无上宝气,一边是能让他神魂俱灭的致命凶煞!

机遇与危机,希望与毁灭,这两种极端到极致的东西,竟然如此诡异地、完美地融合在了这么一片小小的、不起眼的青铜蛇鳞之上!

张文的心脏,在这一刻,几乎要从胸腔里跳出来。他感觉自己的呼吸都停滞了,血液在血管里疯狂地奔涌,太阳穴“突突”地跳个不停。

他知道,他找到了。

他找到了那件他梦寐以求的、能改变他命运的“大药”!

也找到了……一个足以将他拖入无边地狱的、最恐怖的深渊。

他死死地盯着那枚蛇鳞,眼中闪过一丝连他自己都未曾察觉的、近乎疯狂的贪婪和决绝。

无论如何,他都要得到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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