腊月的寒风裹着冰碴子,将白杨乡刮得昏天黑地。卫生院的窗户被吹得哐当作响,林卫东正在给村民包扎冻伤,突然听见院子里传来刺耳的金属摩擦声。抬头望去,只见陈曦的嘉陵摩托如黑色猎豹般冲进院子,后座还载着浑身是血的叶红梅。
陈曦利落地甩腿下车,黑色皮衣下的胸脯剧烈起伏,高腰牛仔裤将曲线勾勒得惊心动魄。她一把扯下摩托车头盔,栗色卷发凌乱地散在肩头,眼尾的烟熏妆混着血迹,更添几分艳丽的狠劲:“林医生!救她!”
叶红梅被摔得七荤八素,卡其色工装裤膝盖处破了大洞,小麦色的大腿上血痕交错。她强撑着坐起,运动背心被冷汗浸透,胸前的曲线若隐若现:“那帮孙子...在钢材黑市设伏...”话没说完,又咳出一口血沫。
林卫东立刻将叶红梅扶进急救室,苏月如抱着药箱匆匆赶来。她今天穿着米白色羊绒连衣裙,外搭藏青色针织开衫,纤细的腰肢被腰带束出盈盈一握的弧度。看见叶红梅的伤势,她苍白的脸更没了血色,手指却稳稳地拿起止血钳:“按住伤口,我要清创。”
处理完伤口己是深夜,林卫东疲惫地走出急救室,发现陈曦靠在墙上抽烟。火光明灭间,她解开皮衣最上面两颗扣子,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肤和若隐若现的黑色蕾丝内衣边缘。“是李股长小舅子的人。”她碾灭烟头,眼神冷得像淬了毒的刀,“他们在黑市倒卖了三十吨钢材,想栽赃给我们工地。”
话音未落,卫生院大门突然被撞开。十几个手持钢管的混混闯了进来,为首的刀疤脸冷笑:“林医生,乖乖把账本交出来,不然...”他的目光扫过陈曦和苏月如,猥琐地舔了舔嘴唇,“别怪兄弟们不客气。”
苏月如下意识后退半步,藏青色开衫滑落肩头,露出里面吊带裙勾勒出的玲珑曲线。她攥紧药箱的手指关节发白,却强作镇定:“这里是卫生院,你们敢闹事?”
“闹事?”刀疤脸一把掀翻桌子,“老子今天就要...”话没说完,陈曦突然抄起墙角的灭火器,高压泡沫喷得混混们睁不开眼。她踩着满地狼藉逼近刀疤脸,皮衣下的长腿高高抬起,黑色马丁靴狠狠踹在对方胸口:“睁大狗眼看看,姑奶奶是吃素的?”
混战中,苏月如抓起酒精瓶砸向偷袭陈曦的混混,玻璃瓶碎裂的瞬间,她扯下丝巾捂住口鼻,米色连衣裙在打斗中染上污渍,却难掩转身时腰肢的曼妙弧度。叶红梅不知何时拄着拐杖冲了出来,工装裤下的肌肉紧绷,抄起输液架横扫:“敢动我的人?活腻了!”
林卫东趁机拨通报警电话,却见刀疤脸红着眼掏出匕首,首扑苏月如。千钧一发之际,陈曦甩出皮带扣,金属扣精准击中对方手腕。她扯开皮衣,腰间别着的弹簧刀寒光一闪:“当年在军工厂,我拆过的零件比你见过的女人都多!”
警笛声由远及近时,混混们作鸟兽散。陈曦甩了甩发麻的手腕,皮衣彻底敞开,黑色蕾丝内衣将的胸部衬托得呼之欲出。她捡起地上的摩托车钥匙,转头对林卫东挑眉:“想不想看看黑市的真面目?”
半小时后,三人骑着两辆摩托车逼近城西仓库。陈曦换上黑色紧身作战服,衣服紧贴着身体,将腰臀曲线展现得淋漓尽致。她从背包里掏出夜视仪,长发扎成利落的马尾:“苏药师,你在外面接应;叶红梅,守住后路。”
仓库内,李股长的小舅子正对着账本狞笑,身旁堆满成捆的钞票和钢材提货单。陈曦像只黑豹般潜入,作战靴踩在铁皮上悄无声息。她突然拧开强光手电,刺眼的光束中,她扯开领口拉链,露出锁骨处的玫瑰纹身:“王老板,这笔账该算算清了吧?”
王老板慌乱掏枪,却见陈曦甩出绳索缠住他手腕。她逼近时,作战服下的胸部几乎要贴到对方脸上:“知道我为什么来白杨乡吗?你姐夫害我家破人亡的时候,可没想到会有今天。”她猛地挥拳,王老板的鼻梁发出清脆的骨折声。
与此同时,苏月如在仓库外接应警车,藏青色开衫被风吹起,露出内搭吊带裙背部大片肌肤。她冷静地指引警察包围仓库,苍白的脸上带着少见的坚毅:“里面有三十吨赃物,还有重要账本。”
叶红梅守在巷口,工装裤下的长腿微微弯曲,随时准备战斗。当混混们企图逃跑时,她抄起摩托车链条横扫,小麦色的手臂肌肉隆起:“想跑?问过姑奶奶的拳头没有!”
天快亮时,警车押着犯人呼啸而去。陈曦靠在摩托车旁点燃香烟,作战服沾满灰尘却难掩性感身姿。她将账本扔给林卫东,眼神带着胜利的笑意:“这只是开胃菜,真正的大鱼...还在后面。”
苏月如整理着凌乱的发丝,米色连衣裙虽然狼狈,却更衬得她柔弱中带着坚韧。她轻声说:“这次多亏了陈工...”话没说完,被叶红梅揽住肩膀打断:“什么陈工,以后就是一起扛过事儿的姐妹!”她的工装裤破洞处还渗着血,却笑得爽朗,运动背心下的曲线随着笑声轻轻颤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