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破学校能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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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离耳
主角:
紫涵 渔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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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涵 渔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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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新生大会(续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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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 “灵器为尊” 的修真界,高门修士视 “器物术” 为旁门左道,认为唯有高阶灵器才能沟通天地。而知源书院表面是破旧的 “废品回收站”,实则是上古 “五系器物宗” 的传承地,专收被主流排斥的 “废物”—— 经脉堵塞的贵女、影族遗孤等。 当高门修士发现书院藏有 “十境微光” 传承(可赋予凡器神性的至高术法),联合绞杀;而主角团用破铜烂铁逆袭,证明 “器物有灵,凡心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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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以 “灵器为尊” 的修真界,高门修士视 “器物术” 为旁门左道,认为唯有高阶灵器才能沟通天地。而知源书院表面是破旧的 “废品回收站”,实则是上古 “五系器物宗” 的传承地,专收被主流排斥的 “废物”—— 经脉堵塞的贵女、影族遗孤等。 当高门修士发现书院藏有 “十境微光” 传承(可赋予凡器神性的至高术法),联合绞杀;而主角团用破铜烂铁逆袭,证明 “器物有灵,凡心即道”。 ...

第1章 少年赌王刘钊铭1/5

这里,常年弥漫着刺鼻的烟草味与混杂的汗臭,昏黄的灯光在缭绕的烟雾中摇曳,将赌客们或贪婪、或焦虑的面容映照得影影绰绰。

年仅十五岁的刘钊铭,身处这鱼龙混杂之地,却显得格格不入。他身为金陵贵族子弟,即便身着便服,那与生俱来的贵气依旧难以遮掩。

身姿挺拔的他,站在一张赌桌前,仿佛自带光芒。此刻,他面前金银珠宝堆积如山,引得周围赌客们纷纷侧目。

“这小子究竟啥来头?手气咋好成这样?”一个满脸胡茬、面色憔悴的中年赌客,眼中写满了嫉妒与疑惑,忍不住低声嘀咕。

身旁瘦高个撇撇嘴,阴阳怪气道:“估计是哪家富贵窝里跑出来找乐子的公子哥,运气罢了,能风光多久。”

刘钊铭嘴角勾起一抹自信的微笑,修长手指漫不经心地拨弄着筹码,清脆声响在嘈杂中格外清晰。

他扫了眼周围,带着贵族子弟特有的骄傲与从容:“运气固然有,但你们只知盲目下注,却不懂其中门道。赌博,实则是一场人心与智慧的博弈。”

刘钊铭出身名门,自小对数字就有着超乎常人的敏锐,复杂的数字组合在他眼中如同简单拼图。对赌博技巧的钻研,纯粹出于个人爱好,而家族优渥的环境也给了他探索的资本。

就在这时,赌场的空气仿佛瞬间凝固,一股无形的压迫感袭来。赌场老板陈霸天,领着一群凶神恶煞的手下,气势汹汹地走来。陈霸天身形魁梧,满脸横肉,三角眼中透着凶狠与算计。

“小子,赢了这么多,差不多该收手了吧?”陈霸天声音低沉,带着威胁。他双手抱胸,俯视着刘钊铭,眼中满是贪婪与不屑。

刘钊铭抬起头,毫不畏惧地迎上陈霸天的目光,眼神坚定且明亮:“陈老板,愿赌服输,这是赌场的规矩。我堂堂正正赢的钱,为何要收手?”他语气不卑不亢,尽显贵族子弟的底气。

陈霸天冷笑一声,笑声中满是轻蔑:“在我这地盘,规矩我说了算。你一个小毛孩,别以为能轻易把钱带走。”言罢,一挥手,手下们如恶狼般迅速围了上来。

刘钊铭心中一紧,但很快镇定下来。他快速扫视西周,大脑飞速运转寻找对策。“陈霸天,你公然破坏规矩,就不怕在金陵城没了立足之地?我刘钊铭出自金陵世家,你若动我,后果你担得起吗?”他试图以家族威名震慑对方。

陈霸天不屑地哼道:“什么世家,在这地下世界,拳头硬才是王道。今天你要么留下钱,要么就别想走出这。”手下们步步逼近,刘钊铭深知处境危急。

眼见陈霸天公然耍无赖,刘钊铭心中冷笑,他年纪轻轻,修为便己达西境初窥,骨子里难免有些自负。此刻,他决定陪这陈霸天好好玩玩。

刘钊铭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略带戏谑的笑容,眼神中闪烁着自信的光芒。

他缓缓站首身子,周身隐隐有一股若有若无的灵力波动散开,原本喧闹嘈杂的赌场瞬间安静了几分,仿佛时间都在此刻凝固。一些敏锐的赌客察觉到这股不寻常的气息,不禁露出惊讶之色,纷纷交头接耳。

“陈霸天,你确定要破坏赌场这最基本的规矩?”刘钊铭的声音不大,却清晰地传遍赌场的每一个角落,平静之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我本念着大家同在金陵城讨生活,不想在这俗世动用灵力,你却偏要逼我出手,那就怪不得我了。”

陈霸天看着刘钊铭,心中虽有一丝忌惮,但多年在地下赌场养成的嚣张跋扈与盲目自信,让他不愿轻易服软。

“哼,少拿这些玄之又玄的东西吓唬我!在我这一亩三分地,拳头硬就是规矩,我倒要看看你这小毛孩能怎样!”说罢,他一挥手,恶狠狠地吼道:“都给我上,把这小子给我拿下!”

手下们得令,握紧手中的棍棒,面露凶光,如饿狼般朝着刘钊铭冲了过去,嘴里还叫嚷着:“小子,今天让你知道得罪我们陈老板的下场!”

刘钊铭不慌不忙,神色镇定自若。在众人即将靠近之时,他嘴角勾起一抹弧度,身形如鬼魅般一闪,瞬间穿梭在人群之中。

只见他随意抬手,一道道灵力化作无形且强大的力量,精准地击中那些冲在前面的手下。

“啊!”“哎哟!”一时间,惨叫声此起彼伏,那些平日里耀武扬威的打手们,如同被狂风扫过的落叶,纷纷倒飞出去,重重地摔在地上,半天爬不起来。有的捂着胸口,痛苦地呻吟;有的挣扎着想起身,却又无力地瘫倒。

陈霸天见状,脸色瞬间变得煞白,他怎么也没想到这个看似稚嫩的少年竟有如此恐怖的实力。但他仍不死心,咬咬牙,从腰间抽出一把明晃晃的匕首,亲自朝着刘钊铭扑了过去,嘴里喊着:“我跟你拼了!”

刘钊铭眼中闪过一丝不屑,冷哼一声:“不自量力!”只见他抬手轻轻一挡,便轻松卸去陈霸天的攻击,顺势一个擒拿手,如铁钳般紧紧抓住陈霸天的手臂,用力一扭,陈霸天顿时疼得面容扭曲。

“啊!疼疼疼!”陈霸天手中的匕首哐当一声掉落在地,他再也没了刚才的嚣张气焰,豆大的汗珠从额头上滚落,“好汉饶命,好汉饶命啊!我有眼不识泰山,您大人有大量,放过我吧!”

刘钊铭冷哼一声,将陈霸天一把甩开。陈霸天踉跄几步,摔倒在地。“现在知道求饶了?晚了!今日之事,我本可以既往不咎,但你这等行径实在令人不齿。”刘钊铭目光如炬,盯着陈霸天说道,“在这金陵城,不是谁都能任你欺负的。还有,这些钱财,本就是我凭本事赢来的,我自当光明正大地带走。”

说罢,刘钊铭俯身将地上堆积如山的金银珠宝一一收起,装进事先准备好的袋子里。周围的赌客们看着这一幕,眼中满是敬畏,谁也不敢出声。

刘钊铭背着装满财宝的袋子,缓缓走向赌场门口。

在即将踏出大门之际,他停下脚步,转头看向瘫坐在地上的陈霸天和那些还在呻吟的手下,淡淡地说道:“今日算是给你们一个教训,希望你们好自为之。若是再有下次,就没这么简单了。”

随后,他大步走出赌场,身影逐渐消失在金陵城繁华热闹的街道之中,只留下赌场里众人面面相觑,回味着刚刚发生的这惊心动魄的一幕。

刘钊铭大步流星地走出赌场,午后的阳光肆意洒落在他身上,将他挺拔的身影拉得修长。刚刚在赌场大杀西方的畅快仍萦绕心间,那股意气风发的劲儿,仿佛他掌控着整个世界,刚刚的一切不过是一场轻松的游戏。

此时,他路过了金陵书院。书院的大门庄重古朴,朱红色的漆虽有些斑驳,却难掩其历经岁月沉淀的厚重感。大门两侧的石狮子威严矗立,似在无声守护着这方充满书香气息的天地。这里,是无数莘莘学子梦寐以求的求学之地,亦是刘钊铭名义上就读的书院。

然而,依照大雍王朝十日一休的学习制度,刘钊铭却硬生生过成了十日九休。他的心,似乎从未真正在书院的课业上停留过。整日里,他在赌场的喧嚣与刺激中穿梭,将大好的青春年华挥洒在那充满利益博弈的牌桌之上,这可着实让书院的师长们头疼得紧。

刘钊铭斜睨着书院的大门,嘴角勾起一抹极为轻蔑的笑容,那笑容里满是对书院刻板学习生活的不屑。在他眼中,书院里整日诵读的那些之乎者也的学问,如同嚼蜡般乏味,哪有赌场里瞬息万变的局势来得刺激有趣。“哼,这书院能教给我的,我早就会了,何必整日被困在那一方小天地里,做那些无聊的学问。”他低声嘟囔着,声音不大,却带着十足的任性与不羁,随后便毫不犹豫地抬脚准备离开。

就在这时,一个温润如春日微风般的声音从他身后悠悠传来:“钊铭,你又从赌场回来了?”刘钊铭脚步一顿,缓缓回头,只见来人正是他的同窗好友苏逸。苏逸一袭月白色长袍,身姿挺拔,腰间束着一条淡蓝色的丝带,更衬得他气质儒雅。平日里,苏逸一心扑在学业上,勤奋好学的程度在书院里是出了名的,每次考核都名列前茅,是师长们眼中的优等生,与刘钊铭的行事风格形成了天壤之别。

“哟,苏逸,你怎么在这?今日课业结束得这般早?”刘钊铭挑了挑眉,脸上露出一丝调侃的笑意,仿佛刚刚被撞破从赌场回来的不是自己。

苏逸微微皱眉,眼神中透露出担忧与关切,他看着刘钊铭,语气中带着一丝责备:“钊铭,你天资聪慧,在学识上的领悟力远胜旁人,若将这份心思放在学业上,将来必能成就一番大事业,为何要整日沉迷赌场,荒废大好时光?”

刘钊铭不屑地摆摆手,像是听到了什么好笑的言论,脸上满是不以为然:“苏逸,你不懂,赌场里的门道可多了去了,远比书院里那些枯燥的学问有趣。在那里面,我凭借自己的本事,能赢得盆满钵满,这种成就感可不是书院里的之乎者也能给的。”

苏逸无奈地叹了口气,眼神中满是惋惜,他向前走了几步,靠近刘钊铭,语重心长地说道:“钊铭,你我身为大雍王朝的子弟,身负家族的殷切期望,更应胸怀天下,以所学的学识去报效国家,为百姓谋福祉。赌场虽能带来一时的刺激与财富,但终究不是长久之计,你不应在这上面消磨自己的青春与才华。”

刘钊铭听了,仰头大笑起来,笑声在书院外的街道上回荡,惊飞了路边树上停歇的几只鸟儿。“报效国家?那是你们这些一心只读圣贤书之人的远大理想,我刘钊铭可没那么伟大。我只图当下快活,今朝有酒今朝醉,何必去想那些遥不可及的事。”

苏逸还想再劝,试图让刘钊铭回心转意,可刘钊铭却不耐烦地打断他:“好了好了,苏逸,今日不与你争辩这些大道理。我还有事,先走一步。”说完,他不顾苏逸那欲言又止的神情,转身便走,步伐依旧是那般不羁,仿佛整个世界都在他的掌控之外。

苏逸望着刘钊铭渐行渐远的背影,心中满是担忧,忍不住喃喃自语:“钊铭,你何时才能明白,这世间还有比赌场更重要的事啊……”而刘钊铭却浑然不觉背后那担忧的目光,依旧迈着他那看似洒脱,实则有些任性的步伐,朝着他所谓的“自由天地”大步走去,留给苏逸的,只有一个逐渐模糊的背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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