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贞观,私房。
长长的青纱白纱帘子交错,朦胧梦幻。
满地的七彩羽毛,掉在地上。
容莺被萧承夜抱到书桌上,拂开上面的东西,抚过她漂亮的裙角往腿儿上,深深吻住她的嘴儿,索取她的口舌。
容莺耳尖微热发烫,气息不稳,浅溢出声,“萧承夜……”
男人只顾着掐着她的下颌无尽掠夺亲吻,狠狠浅尝。
或是用力吻咬她,到最后竟变成偏执的发疯发狂,疼得容莺推开了他。
萧承夜的唇被咬破。
男人掐过她的娇躯,抱过她,让她看着旁边残破的鸟笼。
容莺的后脖颈被扣住,颤抖,“这是……”
萧承夜眼神阴鸷,“莺莺,你看清楚了。”
旁边的精致木鸟笼里,本干净一尘不染的地方。
此刻血迹满笼。
带着残破的羽毛,沾着血色。
容莺不可置信捂住嘴,“你把它杀了……”
她娇躯颤颤,看向男人。
前世还没有这一茬。
萧承夜抚过她的脸蛋儿,眸子里冷焰平静,“雀儿不乖,它妄想离开笼子,被我挖掉了眼睛做装饰,剩下的羽毛我还没想好怎么安排。”
“不如,给我的莺莺做身浴衣。”
容莺在他的怀里。
她被男人吻上雪白的脖颈,湿热气息微动。
“不,它可是你养了十年的……”
她声音几乎颤抖。
十年前,她被送进女贞观。
她在多久,这只小雀鸟就在多久了。
容莺颤抖的娇躯领口,被男人抱得紧紧在怀里。
萧承夜擒住她的手。
男人亲吻她的指尖,嗓音沙哑阴沉,“莺莺,你知道离开我的代价。”
他把玩着一把割眼的刀,刀尖缓缓从她的衣裙上游离。
容莺娇躯一颤。
前世她因为与裴砚昭私定终身,反复想逃走。
被萧承夜关起来囚禁,他几乎对她偏执如魔。
刚才的场景,一定被他看见误会了,又刺激到了他。
容莺一把抱住他。
萧承夜手里的刀子掉落在地。
这是她第二次主动抱他了。
容莺红着眼眶,“我怎么会离开你,我发誓,再也不会跑了!”
她娇娇软软的嗓子。
像是在刻意哄着他。
萧承夜却是一把掐过她温软的脖颈。
他低沉,“故意哄我,好伺机逃跑,嫁给裴砚昭,这就是你的新伎俩?”
“我养了你十年,你对我就连一点真心都没有?”
容莺知道自己百口莫辩。
这可是大魔头。
大病娇,杀人无数的战神摄政王。
他连自己的命都可以不要,也不能让她离开他。
容莺抱住他的手,含泪汪汪,“咳咳,我说不出话来了。阿夜,放手……莺莺好疼。”
萧承夜立刻松手。
他红着的眸子恢复。
他转过身去,容莺却一把从后面抱过男人精壮的腰身。
她眼眶红红的,“谁说我要嫁给裴砚昭了,我除了你,谁都不嫁!”
萧承夜的眸子。
一点一点,仿若亮了起来。
可一下子,又被阴影的黑夜覆灭,变得冷沉。
萧承夜松开她的手,“你以为,我还会上当?”
他步步走近她。
“也好,我就断了你的念想。你这辈子,都只能跟我纠缠到死。”
男人不费吹灰之力将小娇人儿扛起。
容莺挣扎,“萧承夜……唔!”
萧承夜脱掉外袍,压着她狠狠地吻。
吻她不听话的嘴儿,吻她的浑身,在她雪白的脖颈上留下深紫的痕迹。
他要疯掉了。
他的莺莺为什么不听话,为什么不乖,为什么看不见他!
那就一起坠落。
她去地狱,他也陪着她去。
纠缠到死!
容莺被亲得好疼,她娇躯被失控发狂的男人压着,“阿夜,你别这样,阿夜……”
萧承夜坐起身。
男人带过她的小手,“帮我脱掉。莺莺。”
他眸子里充满了侵占掠夺危险。
他俯身吻她。
他喜欢莺莺的嘴儿,喜欢尝她的每一处。
容莺脸红。
眼底起了水雾雾气。
她,“阿夜,其实你不必这样。”
萧承夜冷嗤,喉头滚动,“怕了?还是觉得裴砚昭会因此不要你。”
容莺摇了摇头。
她,“谁说我怕了……我只是觉得,这样很难为你。”
她首接一个翻身,坐在了萧承夜的腰腹上。
容莺耳尖微热红红。
她低头小心翼翼,紧张生涩地学着他吻她那样,轻轻吻他。
萧承夜喉头滚动,漆黑的眸子闪烁。
他嗓音沙哑,“你做什么。”
他捉过她的小手。
容莺脱掉外衣,落在地上。
她就要解开那最里面的一个带子。
她缓缓单手解开,只要轻轻扯掉就没有庇护。
轻轻吻着男人的额头,他俊朗的鹰眼眉目,他硬朗的鼻梁,他薄情却深情的性感唇珠。
容莺深吻他。
“阿夜,我想让你知道,我喜欢的是你。”
“我的一切,你若想要,我都可以给你……”
她主动又吻他,连着亲了他好多下。
萧承夜板着脸时的唇好好亲!
那样的异样,让人心底泛起怦怦的情愫,快要不知道怎么才好。
男人眸子漆黑加重加深。
他紧咬下颌。
任由她吻。
容莺就要抬手解开自己那最后的庇护衣。
萧承夜猛然一个翻转将她压下。
他的外袍落在地上。
两人吻得干柴烈火,快要窒息。
忽而,就在彼此情到深处,容莺小腹传来一阵疼痛。
容莺立刻坐起身,推开了萧承夜。
跑到里间去。
萧承夜就这么看着底下人己经没了。
男人俊脸的愠怒一点点堆叠。
“莺莺,你敢耍我!”
他穿上外袍进去抓人。
他从不喜欢中场上弓被打断的道理。
容莺没一会儿就出来了。
小娇人儿脸蛋红红,却又透着苍白无力。
“阿夜。我葵水来了……”
她真快气死了。
好不容易久后重逢,想来一下。
这可是自己第一次主动!
这下是真的完蛋了,他肯定以为她在戏弄他!
萧承夜喉头发出冷嗤的声音。
他,“你说怎么办。我很难受,莺莺。”
男人掐过她的软腰。
她自己撩拨的,她自己去解决。
容莺慌了。
他不会要强上弓吧。
她现在不舒服的很,一来葵水就跟死了半条命一样。
“阿夜,我没有骗你。不信你自己来摸。”
容莺紧紧闭眼。
难受的漂亮的额头冒起了冷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