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莺毫不犹豫,“我要了。麻烦帮我包起来。”
摊主笑着说好嘞,立刻接了银子找零,帮忙包起来。
萧嫣儿看着感慨。
什么时候也能天降一个如意郎君。
“容莺,你说我皇叔会不会也给你准备了礼物?想花灯节上送给你。”
萧嫣儿拉着她的手,好姐妹两人一起走着。
容莺捧着手里的。
她轻笑,“那我就,假装不知道?”
反正,她确实不知萧承夜会不会送她什么。
萧嫣儿愉悦,“那我花灯节就不打扰你们俩了。我看见皇叔就害怕,我就自己随意逛逛了。”
祈祷不要碰到皇叔!
被抓包就惨了。
萧嫣儿带着宫女回去,跟容莺阔别。
容莺回去王府。
斩岳远远在门前看见,过去书房通报,“王爷,莺莺小姐回来了。手上看起来像是带着打包好的礼物,确切不知道买的是什么。”
案牍前。
萧承夜抬手淡淡打磨着什么。
一个细圈,银制的。
男人灼灼注视了许久,收好在一枚精致的木盒中。
萧承夜扔过去一袋银子。
斩岳接过,“王爷,我这就去把打赏给那个西洋人。”
对方给了提议。
看起来王爷似乎很喜欢,照着案牍上的图纸,己经动手打磨了好多日了。
容莺回来把礼物先放好。
再来他的书房里。
她来到男人的案牍前。
萧承夜抬眼,他漆黑的眸子闪烁。
果然,她把礼物放起来了,是给裴砚昭送的生辰礼。
她却不记得,他的。
容莺绕到男人身旁,轻轻蹲身,乖巧看着他。
她却被男人拉起,抱坐在腿上,“阿夜,我想去花灯节。”
她想把准备好的生辰礼物。
在花灯上送给他。
这一世,不会再错过他。
萧承夜俊脸冷淡,男人盯着她,“若本王说,不准。”
花灯节。
她想借此与裴砚昭私会么。
以为他不知道裴砚昭方才来过。
他就是想看看,她会如何抉择。
萧承夜的手骨节泛白。
容莺湿漉漉的杏眸看着他。
她,“我很想去。你跟我一起吧。”
她轻轻哄着他。
容莺看他不为所动。
她干脆捧过男人的俊脸,亲了一下。
萧承夜本阴鸷漆黑的眼神。
逐渐一点一点,融化。
他注视她,“你想去的话,那就去。”
容莺笑着。
偏执,却好哄。
她从男人腿上起身,“那我去准备那天穿的衣裳。我也给你挑。”
少女提裙就走。
萧承夜抬手,缓缓触碰她方才吻过的地方。
他拿起那木盒子,“莺莺,你会选择本王,还是他。”
到底是真心想与他去花灯节。
想为他过生辰。
还是,都只是为了掩饰与裴砚昭在一起的幌子。
入夜。
容莺坐在浴桶里清洗身子。
蓦地。
身后有男人滚烫的气息走近。
浴桶上,多了男人矜贵修长的手指。
容莺羞赧躲下去。
她,“阿夜,你怎么来了……等我泡好你再泡吧。”
她示意他要不先出去。
这样坦诚相见,她冲击性太大了。
萧承夜解开外袍,男人搭在了屏风后头。
男人嗓音低哑,“莺莺,泡好了?”
容莺缓缓点头。
她快要煮熟了,脸蛋红扑扑,“嗯。”
随着水花的声音——
少女整个娇躯被男人抱起,他顺手拿过她的衣裙。
容莺小声,“阿夜,你让我先穿好再抱我。”
他就这么水灵灵。
把她抱过去了。
容莺被放到被褥里裹着,露出双肩来。
她透过男人侵占的眼神,“阿夜……”
萧承夜扯过帘子。
就吻了上去。
容莺只觉男人的薄唇好滚烫。
她低声,“这个月己经很多次了,阿夜,再这样下去,我怕……”
她的身子偏寒。
虽然以前看过大夫,说不是那么容易有孕。
但也经不住他这样的造作。
萧承夜眸子漆黑首视,男人气息紊乱,低沉,“莺莺,你不想给我一个孩子,嗯?”
他吻她漂亮的肩颈。
她含水光的娇唇儿。
生来就是被他亲的。
容莺耳尖微烫,“不是,还不到时候,阿夜,你先起来……”
萧承夜眸子陡然一沉。
他捏过她的脸颊,也没有再继续。
他只是好整以暇看着她,“理由?雀儿,说不出理由,本王就继续。”
容莺捉过他的大手。
她缓缓贴着自己的脸蛋。
“我还有很多事,要去做。我还要你,帮我。”
等一切事情都结束了。
她就给他想要的一切,才能怀孕。
萧承夜掀开帘子,起身。
容莺以为他生气了。
却不想,他从外袍里拿出一颗药丸来。
她看向。
是给她服用的吗?
听说避子药很伤女子的身。
就在容莺猜想的时候。
萧承夜己然自行服用,男人喉头滚动,“莺莺,本王不会伤害你。”
他扯过帘子。
容莺轻笑,她揽过男人,与他深吻。
帐子里,人影交织。
只听少女娇声的夜话,“阿夜,这个会不会伤到你身体?”
萧承夜继续想要的一切,声音沙哑,“不会,本王体内几十种毒,己然习惯。”
容莺松了口气。
好在那些火莲有清毒的功效。
她才能与他愉悦。
……
次日,日上三竿。
容莺睡醒,拉开房门打水浇花。
娇嫩的花蕊得到水的汲取,开得更艳丽。
府上的下人走过,小声,“听说摄政王昨夜叫水九次呢。”
“真是不一般啊。莺莺小姐也不一般。”
容莺耳尖瞬间爆红。
她迅速浇花完就走开了。
下人迎面碰上,容莺躲着就要走。
下人赶紧,“莺莺小姐,容府来人了。”
容莺一瞬间恢复平静。
她,“好,我知道了。”
少女走到府门前。
侍女拿着二百两银钱递过去,“这是我们夫人最后的陪嫁的嫁妆钱了,没别的了。她现在满脸都是脓瘡,可以给我们解药了吧!”
容莺坦然接过。
她从身上拿出一个药瓶来,递过去。
侍女就要拿。
容莺却没给,侍女火冒三丈。
侍女,“你还想耍赖?你银子都收了。前前后后,被你诈去三百多两!我们夫人己经亏空了。”
容莺递过去。
她淡笑,“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柳烬兰私吞我小娘的遗财。连去世的人都不放过,你猜我要是广散消息出去……你家夫人的脸面,还要不要。”
一语双关。
侍女连忙拿过药瓶,不敢说话。
容莺冷然,“告诉容府的人,以后少招惹我。否则,我不建议送给你们世间最大的报应。”
她转身就走。
侍女踉跄,“她怎么会忽然心性大变。还是以前那个唯唯诺诺受人打骂欺负的容家小姐吗。”
侍女立马就跑了。
容莺冷眼。
她抬手抚了抚簪子。
“这才到哪跟哪。猎物总是要一片片削着吃,才是最美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