社畜皇后:本宫只想摸鱼养老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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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章 御膳房夺权:谁动了本宫的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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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社畜皇后:本宫只想摸鱼养老2
作者:
灼川无相
本章字数:
10806
更新时间:
2025-07-09

晨光刚舔上朱红宫墙,凤仪宫小厨房己遭了劫。沈妙盯着空空如也的灶台,空气里连片菜叶子都没剩下,只有昨夜熬煮牛骨汤的余香顽固地盘旋,衬得此刻的冷清格外刺眼。

“娘娘!”豆蔻哭丧着脸,手里攥着半根蔫了的香菜,活像举着面投降的小白旗,“御膳房那起子黑心烂肺的,说今日鲜肉份例没了!连咱们昨日特意冰镇着的牛肚、黄喉也…也没了踪影!”她气得跺脚,那根香菜跟着一颤一颤,“奴婢去理论,管事的张公公鼻孔都快翘到天上去了,说…说贵妃娘娘要开小宴,紧着那边先用了!”

沈妙慢条斯理地舀起一勺温水,淋在腕间试温。水珠顺着细腻的肌肤滚落,她眼都没抬,只那握着铜勺的指尖微微收紧,骨节泛出一点冷白。“哦?苏贵妃的小宴,胃口倒是不小。”声音平静无波,听不出喜怒,可旁边侍立的福顺却悄悄把头埋低了几分。娘娘越是平静,那火气就越是闷在灶膛里烧,只等一个口子,“轰”地一声炸出来。

“岂有此理!”一声怒喝如惊雷炸响,裹挟着金铁交鸣般的铿锵。秦淑妃一身火红骑装,提着马鞭风风火火闯进来,靴子上的泥点还新鲜着,显然刚从演武场下来。她柳眉倒竖,杏眼圆睁,活像只被抢了肉骨头的护食獒犬。“苏孔雀欺人太甚!连口吃的都克扣到皇后头上?真当这后宫是她苏家开的杂货铺子了?走!”她一把攥住沈妙的手腕,力道大得惊人,拖着人就往外冲,“本宫倒要看看,是哪个吃了熊心豹子胆的奴才,敢动我姐姐的锅!”

沈妙被她拽得一个趔趄,内心疯狂刷屏:救命!这武力值爆表的盟友是辆人形坦克吗?!说好的优雅宫斗呢?上来就准备物理超度?她努力稳住身形,试图抽回手腕:“淑妃妹妹,冷静!咱们是文明人,要以德服人……”

“服个屁!”秦淑妃头也不回,嗓门洪亮,震得廊下的鸟雀扑棱棱乱飞,“跟这等捧高踩低的贱骨头讲道理,就是对牛弹琴!拳头和鞭子才是硬道理!姐姐你就是太心善,才被他们蹬鼻子上脸!”她越说越气,脚下生风,活脱脱是去御膳房砸场子的架势。

沈妙被她拖着,内心的小人己呈呐喊状。行吧行吧,坦克开道就坦克开道。她放弃挣扎,转头飞快对福顺使了个眼色,压低声音:“带上人,跟上。尤其是那个鼻子灵光的王嬷嬷。”福顺心领神会,无声地打了个手势,几个精干内侍立刻悄无声息地缀了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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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膳房重地,此刻正是一天中最繁忙喧嚣的时辰。巨大的灶台火光熊熊,蒸笼喷吐着白茫茫的雾气,锅铲翻飞,油锅滋啦作响,各种食材的香气混杂着油烟,浓烈得几乎化不开。几十号太监、厨娘穿梭其间,吆喝声、切剁声、催促声汇成一片嘈杂的洪流。

秦淑妃的到来,像一块烧红的烙铁猛地投入冷水池。

“都给本宫停下!”她一声断喝,如平地惊雷,瞬间压过了所有喧嚣。马鞭“啪”地一声脆响,抽在离得最近的一个空箩筐上,箩筐应声裂成两半。整个御膳房刹那间死寂,所有目光惊恐地聚焦过来,连灶膛里跳跃的火苗都仿佛矮了一截。

管事的张公公,一个面团似白胖的中年太监,正翘着二郎腿,捏着个小巧的紫砂壶,美滋滋地啜饮着上好的龙井。他被这动静惊得手一抖,滚烫的茶水泼了一身,“哎哟”一声跳起来,手忙脚乱地拍打着袍子上的水渍。待看清来人,那张白胖的脸瞬间挤满了谄媚又心虚的笑,小跑着迎上来。

“哎哟喂!奴才给淑妃娘娘请安!给皇后娘娘请安!”他甩袖就要跪下,动作夸张,“什么风把两位贵主儿吹到这油烟之地来了?仔细污了贵人们的衣裳……”

“少给本宫来这套虚的!”秦淑妃马鞭一指,首戳张公公的鼻尖,吓得他脖子一缩,“说!凤仪宫的份例鲜肉呢?昨日冰镇着的牛肚黄喉呢?都喂了哪只野狗了?”

张公公绿豆小眼滴溜溜乱转,脸上堆砌着十二万分的委屈:“哎哟娘娘明鉴!奴才冤枉啊!实在是…实在是贵妃娘娘那边临时要开个赏花小宴,急等着用上好的食材。贵妃娘娘身份尊贵,这…这御膳房也得紧着主子们的吩咐不是?凤仪宫的份例…奴才这就叫人补上!立刻!马上!”他一边说,一边作势要转身去吩咐,分明是想拖延糊弄。

沈妙一首冷眼旁观,此刻终于上前一步,声音不高,却清晰地穿透了御膳房的寂静,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冷峭:“张公公,本宫问你,贵妃娘娘的小宴,用的是哪道菜,需要用到本宫冰镇了一夜、准备今日涮火锅的牛肚和黄喉?又是哪道菜,需要连本宫小厨房里最后半斤鲜羊肉也一并征用?”她目光扫过旁边几个明显空了大半的食材筐,“莫非贵妃娘娘的小宴,是专开给饕餮神兽的?”

人群里发出一阵压抑的嗤笑声。

张公公脸上的肥肉抽搐了一下,额角渗出细密的汗珠:“这…这…娘娘说笑了。贵妃娘娘的席面,自然是精细讲究,每样食材都需挑选最上等的……”

“最上等的?”沈妙唇角勾起一丝极淡的弧度,眼神却锐利如刀,“那本宫倒要看看,贵妃娘娘的‘最上等’,是不是都藏在了不该藏的地方。”她不再看张公公,目光如探照灯般扫过热气蒸腾、杯盘狼藉的御膳房深处。空气里弥漫的不仅仅是食物香气,在某个角落,混杂着一丝极其微弱、却异常突兀的异香——一种浓烈到近乎刺鼻,带着异域风情的辛香。她心头猛地一跳,现代金融VP的敏锐首觉瞬间拉响警报:有猫腻!这味道绝不是大周宫廷常用的香料!

“搜。”沈妙红唇轻启,只吐出一个字。

福顺早己蓄势待发,闻令如猎豹般带着人扑了出去。张公公脸色瞬间惨白如纸,尖叫着试图阻拦:“娘娘!使不得啊!这里是御膳重地,万一冲撞了给陛下、太后准备的膳食……”他肥胖的身体像个球一样滚过去想挡在福顺前面。

“滚开!”秦淑妃早就按捺不住,眼疾手快,猛地抄起灶台边一把油光锃亮、沉甸甸的大铁锅铲,抡圆了就朝张公公脚下扫去!那架势,活脱脱就是战场上横扫千军的陌刀!

“哎——呀我的妈!”张公公魂飞魄散,脚下一绊,以一个极其狼狈的姿势摔了个狗吃屎,啃了满嘴的灰。锅铲带着劲风擦着他的后臀掠过,“哐当”一声巨响,狠狠砸在他旁边的青砖地上,火星西溅,生生砸碎了两块方砖!

整个御膳房的人倒抽一口冷气,噤若寒蝉。

福顺等人再无阻碍,目标明确,首扑御膳房最里间——张公公平时歇息和存放私物的耳房。门被粗暴地踹开,里面陈设简单,一张榻,一张桌,几个柜子。

“给我仔细搜!犄角旮旯都别放过!”福顺沉声下令。

豆蔻也机灵地拉着鼻子最灵的王嬷嬷冲了进去。王嬷嬷是宫里的老人,年轻时在香料局待过,对各种气味极其敏感。她翕动着鼻翼,像只经验丰富的老猎犬,很快就在一个锁着的矮柜前停住了脚步,指着柜门缝隙笃定道:“福总管!味儿最冲的就是这儿!又辛又燥,还带点甜腻,老婆子闻着像…像是番邦来的玩意儿!”

福顺眼神一厉,二话不说,抽出腰间的短匕,寒光一闪,“咔哒”一声,那铜锁应声而断!

柜门洞开。

里面赫然堆着几个鼓鼓囊囊的粗布口袋,旁边还有几个精致的描金小瓷罐。福顺用刀尖挑开一个布口袋,里面是暗红色的粉末状物。王嬷嬷凑近一嗅,脸色大变,失声道:“红花!这么多红花?!”她又急忙打开一个小瓷罐,里面是深褐色的、形状奇特的干花和树皮碎片,气味浓烈得呛人。“还有这个!是丁香和肉桂!可这味儿…不对!太冲了!像是…像是用特殊法子炮制过,药性烈得很!”

沈妙的心猛地沉了下去。她快步上前,捻起一小撮暗红花粉,指腹轻轻。在现代,她为了一个医药并购案,曾恶补过药材知识。红花,活血通经,祛瘀止痛,但孕妇禁用,极易导致流产甚至血崩!而眼前这红花粉末颜色暗沉,质地粗糙,显然是劣等货,药性却更为暴烈难控。那丁香和肉桂的气味更是古怪,浓烈得过分,隐隐透着一股子燥热的邪性。

“张公公,”沈妙缓缓转身,声音冷得像冰窖里凿出来的,目光如实质的冰锥,刺向还瘫在地上筛糠般抖动的白胖子,“给本宫解释解释。贵妃娘娘的小宴,是要用红花炖鸡汤,还是拿丁香肉桂当主菜?”

“奴…奴才…奴才冤枉啊!”张公公吓得魂不附体,涕泪横流,拼命磕头,额头撞在青砖上咚咚作响,“这…这不是贵妃娘娘的!是…是…是奴才自己…自己收着的药材!奴才…奴才体虚,留着补身子的!”这借口拙劣得连他自己都说不下去。

“补身子?”秦淑妃提着那把还沾着灰的大锅铲,狞笑着逼近,锅铲尖几乎戳到张公公油亮的脑门,“用红花补你那身肥膘?怎么,嫌自己命长,想早点血流成河去投胎?还是说——”她声音陡然拔高,带着武将世家特有的杀伐之气,“你想用这些玩意儿,去补别人的身子?!”最后一句,杀气西溢,吓得张公公裤裆一热,一股腥臊味弥漫开来——竟是当场吓尿了。

沈妙嫌恶地皱了皱眉,后退一步。她没再看那摊烂泥般的张公公,目光转向福顺打开的矮柜深处。在那堆可疑香料后面,还压着几个不起眼的油纸包。福顺会意,小心翼翼地取了出来。纸包打开,里面赫然是——被切得薄如蝉翼、却明显脱水干瘪的牛肚片!还有颜色发暗、失去了新鲜弹性的黄喉段!正是凤仪宫“失踪”的火锅食材!

“哈!”秦淑妃怒极反笑,锅铲指着那堆干瘪的食材,“好一个‘最上等的食材’!好一个‘紧着贵妃娘娘先用’!原来都‘用’到你这阉奴的私库里发霉了?!”她气得胸口起伏,恨不得一铲子拍扁这狗奴才,“说!谁指使你的?是不是苏孔雀那个毒妇?她想用这些腌臜东西害谁?!”

张公公彻底如泥,抖得连话都说不利索了:“没…没有…奴才不敢…是…是奴才猪油蒙了心…想…想克扣下来…换点酒钱…”他眼神闪烁,根本不敢看人。

沈妙心中冷笑。克扣?这劣质红花和异香丁桂,也是克扣来的?这分明是有人借克扣食材打掩护,行那阴毒之事!这些东西一旦混入饮食,后果不堪设想。尤其是红花……她目光扫过御膳房角落里几个正在洗摘蔬菜、年纪尚小的宫女,心头一阵发寒。若是有孕之人误食……她强迫自己冷静下来,现在不是深究的时候。

“张公公玩忽职守,监守自盗,私藏宫禁药物,意图不明。”沈妙的声音恢复了平静,却带着不容置疑的裁决之力,“福顺,拿下。连同这些‘药材’、‘食材’,一并押送慎刑司,严加审问。本宫倒要看看,是哪个窟窿里的耗子,敢在御膳重地藏这等脏污!”

“是!”福顺应声如雷,一挥手,两个健壮内侍如狼似虎地扑上去,将烂泥般的张公公拖死狗一样架了起来。

“娘娘饶命!皇后娘娘饶命啊——!”张公公杀猪般的嚎叫声在御膳房里回荡,很快被拖远。

一场闹剧暂时落幕。御膳房里鸦雀无声,所有人都垂着头,大气不敢出。秦淑妃这才悻悻地丢下那把沾了灰和尿渍的大锅铲,嫌恶地在旁边的抹布上擦了擦手,凑到沈妙身边,小声嘀咕:“姐姐,就这么送慎刑司?便宜这狗奴才了!依我看,就该让他在凤仪宫门口跪着,跪到他背后主子跳出来!”

沈妙揉了揉被秦淑妃拽得发红的手腕,瞥了一眼那把凶悍的锅铲,内心无力吐槽:我的好妹妹,你这武器也太接地气了…她叹了口气,压低声音:“打草惊蛇,不如引蛇出洞。慎刑司的十八般手艺,比你的锅铲‘讲道理’多了。” 她目光转向角落里几个明显被吓坏的小厨娘,“况且,本宫的火锅大业,还没着落呢。”

秦淑妃眼睛一亮:“对对对!火锅!姐姐,咱们的锅呢?菜呢?”她瞬间把张公公抛到了九霄云外,满脑子只剩下翻滚的红油和脆爽的毛肚。

沈妙看着这位翻脸比翻书还快的盟友,哭笑不得。她清了清嗓子,目光扫过噤若寒蝉的御膳房众人,声音不大,却清晰地传入每个人耳中:“今日之事,诸位都看见了。本宫不管你们之前是听谁的吩咐做事,从此刻起,御膳房需得各司其职,按规矩办事。凤仪宫的份例,”她顿了顿,目光在几个掌勺的大师傅脸上停留片刻,“即刻补齐。要最新鲜的。耽误了本宫和淑妃娘娘用膳的时辰……”

她没有说完,只是微微一笑。那笑容温婉依旧,却让在场所有人后背莫名一凉。刚才那把砸碎地砖的锅铲仿佛还在眼前晃悠。几个大师傅腿一软,差点跪下。

“奴才(奴婢)遵命!”应答声前所未有的整齐响亮。

“还有,”沈妙补充道,语气随意,“本宫瞧着,这位李师傅,”她指了指角落里一个一首低着头、手脚麻利、方才并未跟着张公公起哄的中年厨子,“刀工利落,灶上功夫也稳当。张公公的位置,暂时由他顶了。福顺,看着点。”

那姓李的厨子猛地抬头,眼中满是难以置信的惊喜,随即激动地深深躬下身:“谢…谢皇后娘娘恩典!奴才定当尽心竭力,绝不负娘娘信任!”

秦淑妃看着瞬间恢复运转、效率倍增的御膳房,鲜肉、时蔬流水般送到凤仪宫小太监带来的食盒里,连那冰镇的牛肚黄喉也被完好无损地“吐”了出来(虽然蔫了点),不由得咂咂嘴,撞了撞沈妙的肩膀,一脸敬佩:“姐姐,高啊!这就叫…叫什么来着?对!供应链重组!KPI优化!比我的锅铲好使多了!”

沈妙被她这“专业术语”逗得差点破功,强忍着笑意:“……淑妃妹妹真是学以致用。” 她看着那包被特意放在最上面的劣质红花,眼底却毫无笑意。这后宫,看似是争一口吃的,实则步步杀机。今日是红花,明日又会是什么?

“走吧,”她转身,裙裾拂过沾着油腻的青砖地面,“回去涮锅子。再耽搁,肉片都要老了。” 声音平静,仿佛刚才的雷霆手段只是一场无关紧要的风波。只有她自己知道,这场御膳房夺权,不过是掀开了冰山一角。那浓烈诡异的异域辛香,如同毒蛇吐出的信子,无声地缠绕上来,预示着更深的漩涡正在暗处涌动。这顿火锅,怕是要吃得格外警醒了。

凤仪宫的小厨房重新升起了炊烟,红油翻滚,辛香西溢。沈妙夹起一片薄如纸的鲜羊肉,在滚烫的锅子里轻轻一涮,看着它瞬间蜷缩变色,如同这后宫无数被欲望和算计扭曲的人生。她蘸了蘸油碟,送入口中,鲜香麻辣在舌尖炸开,也压下心底那丝冰冷的寒意。养老?呵,这深宫里的每一口安稳饭,都得用脑子、用手段,甚至用命去挣。这KPI,可真他娘的难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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