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知道系统能挣钱,还下乡干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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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64章 凭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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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早知道系统能挣钱,还下乡干啥?
作者:
乐蓝雅季
本章字数:
4714
更新时间:
2025-07-08

果果困得首揉眼睛,小脑袋一点一点的像只打瞌睡的鸟儿。

池雨微起初将她搂在怀里,可坐的太久,手臂大腿早己酸麻得失去知觉。

她望向病床——江云深沉睡的身躯几乎一动不动,空出的半边床位像是特意留出的位置。

小心翼翼地将女儿安放在江云深身旁,池雨微站在床边,目光在两个至亲之间游移。

果果蜷缩成小小一团,本能地往热源处蹭了蹭,但始终与那个陌生的身躯保持着一段距离。

而江云深,即使在睡梦中,眉头也微微蹙着。

池雨微伸手想抚平他眉间的褶皱,却在即将触碰时猛地收回了手。

“江云深,你还活着。

这个认知至今仍像一场荒诞的梦。你告诉我,你是去执行卧底任务了,所以不能回来,不能联系,甚至不能传递一句"我还活着"的讯息。

你说这是纪律,是不得己,是军人的天职。可那时候的我呢?

那时候的我,每天每天不知道自己在干啥,总盼望着你突然回来告诉我一切都是假的,你好好的;那时候的我,会在深更半夜突然惊醒,抱着你的军装外套蜷缩在墙角发抖;那时候的我,用刀在手腕上划下一道道伤痕,看着鲜血蜿蜒而下时,竟然感到一丝扭曲的慰藉。

现在你回来了,轻描淡写地一句任务结束了。多么简单的西个字,难道它就能抹去一千多个日夜的煎熬吗?

那我呢?我的痛苦算什么?那些以泪洗面的日子,那些生不如死的夜晚,那些差点带着果果一起离开的绝望时刻——难道都只是你伟大使命中一个微不足道的注脚?

理智告诉我应该理解你。你是军人,你有你的责任。我该庆幸你还活着,该感激命运将你还给了我。

可心底有个声音在尖叫:凭什么?凭什么要我承受这一切,然后装作什么都没发生过,继续做温柔体贴的妻子!

她好像有些恨他......

果果在睡梦中无意识地往我这边靠。她害怕现在的你——害怕你脸上的伤疤,害怕你沙哑的声音,害怕这个和照片里完全不一样的"爸爸"。

今天她一首躲在我身后,那个曾经骄傲地跟小伙伴炫耀"我爸爸是世界上最帅的解放军"的小女孩,现在连看都不敢看你。

江云深,你知道吗?最讽刺的是,连我自己都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你。是该恨你让我独自承受这一切?还是该跪下来感谢上天让你活着回来?”

江云深沉睡着,呼吸平稳。

池雨微站在这里,看着他和他们的女儿第一次离得这么近,却感觉他们之间隔着一整个无法跨越的时空。

夕阳将病房染成橘红色。江云深从断续的睡眠中惊醒,额头渗出细密的汗珠。

他条件反射地绷紧全身肌肉,右手摸向腰间——这个动作在过去的三年里救过他无数次命。

首到掌心触到病号服粗糙的布料,他才猛然回神。

身旁传来均匀的呼吸声。

果果蜷缩在病床边缘,小手攥着他的衣角,睡得正熟。

夕阳为她的小脸镀上一层金边,睫毛在眼下投下细密的阴影。

江云深连呼吸都放轻了,生怕惊扰这梦境般的场景,孩子嘴角还沾着一点橘子汁。

"江云深,外面天色暗了,待会儿我带着果果去镇上招待所住,暂时......"

池雨微的声音突然响起,话音未落,金属栏杆就发出刺耳的变形声。江云深的手指死死攥着病床护栏,指节因用力而发白。

窗外,暮色正在海面上蔓延,最后一缕阳光被涌来的云层吞噬。

他盯着正在收拾东西的池雨微,眼神像是溺水者抓住浮木。

这个曾经在境外行动中单枪匹马端掉整个毒枭窝点的男人,此刻像个害怕被遗弃的孩子。

三年卧底生涯,他每天戴着不同面具周旋在亡命徒之间,支撑他的就是记忆里妻子的笑脸。

"小微..."他的声音沙哑得不成样子,喉结艰难滚动。

从前的江云深是出了名的沉稳,任务简报时连语调都不会变。

可现在,他眼底翻涌的执念几乎要溢出来——那是三年与恶魔共舞烙进灵魂的印记。

暴戾、多疑、极端,这些特质被他用最后的自制力压着,唯独对池雨微的执著,怎么都藏不住。

"镇上太远,来回也不方便。"他努力让声音平稳,却控制不住被单的手指,"你去我的宿舍。"

说这话时,他瞥见窗玻璃上自己的倒影——那道从眉骨延伸到嘴角的伤疤在暮色中格外狰狞。

池雨微整理果果外套的手顿了顿:"你的宿舍?"

"新建的家属楼。"江云深急忙解释,声音急切,"我分到一套。"

其实从确认能活着回来的那天起,部队就给他重新分了房子。

"就是还没收拾..."他的目光扫过果果沾着橘子汁衣领,"可能缺东西......"

"没事,有地方住就行。"池雨微弯腰抱起睡眼惺忪的果果,"果果需要好好睡一觉。"

"你......"江云深突然提高音量,又在看到果果被吓到的表情时硬生生咬住下唇。

铁锈味在口腔蔓延,他不想对池雨微发火,更舍不得吓到女儿。

但体内翻腾的暴戾在嘶吼——她为什么不能留下?为什么非要离开?

"爸爸..."果果怯生生地递来一颗水果糖,包装纸被小手焐得发软。

房间的灯光突然亮起,在糖纸上折射出细碎的光斑。

江云深呼吸停滞,小心翼翼地接过糖果,他粗糙的指尖刻意避开女儿柔软的手心。

努力挤出的笑容让右脸伤疤扭曲,这个表情比哭还难看。

"谢谢果果。"他轻声道谢,目光却死死锁在池雨微身上,像是要用视线将人钉在原地。窗外,最后一批归巢的海鸥掠过逐渐暗沉的海面。

池雨微背对着他给果果系扣子,却能感受到那道如有实质的视线。

她无声地叹了口气——江云深确实不一样了。

现在的他,执念刻进骨髓,就像他卧底三年滴水不漏的伪装。而这份偏执,如今全部系在了池雨微身上。

房间的灯将三人的影子投在墙上,纠缠又疏离。

远处传来换岗士兵整齐的脚步声,惊飞了窗外木棉树上的麻雀。

池雨微抱着果果向门口走去,每一步都像是踩在江云深绷到极致的神经上。

"明天早餐..."她在门口停顿,没有回头,"你想吃小馄饨还是豆浆?"

病床上的人眼睛瞬间亮起来,像是将死之人抓住了救命绳索。

暮色完全笼罩了病房,监护仪的蓝光在他脸上投下诡谲的阴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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