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代:灵泉在手,虐渣搞事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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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5章 找店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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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年代:灵泉在手,虐渣搞事业
作者:
乐蓝雅季
本章字数:
4948
更新时间:
2025-05-02

司鸿儒忽然长叹一口气,满脸感慨:“这日子啊,真是越过越好,发展得越来越厉害了……”

目光望向院子里那几样新添的物件,眼神里满是欣慰。

不知不觉,暮色愈发浓重,院子里悠悠飘来阵阵的饭香。

新冰箱里放着的酸梅汤,正丝丝地冒着凉气。

洗衣机“轰隆隆”地欢快运转着,正卖力地洗着福伯的’工作服‘。

司南枝把电视音量调低了些,隐隐约约听见从厨房传来两位老人拌嘴的声音。

“老福头!别把剩菜往冷冻室里塞!”司鸿儒那略带着急的声音传了出来。

“老爷您不懂,这叫速冻,能保鲜呢!”福伯扯着嗓子回应,语气里还透着几分自信。

“我可不信那玩意儿,咱每天吃点新鲜现做的,别把一道菜放上好些天。”

司南枝听着,嘴角忍不住上扬,抿嘴笑了起来。

自从“三大件”进了家门,司家小院可着实热闹了好长一段时间。

就说福伯吧,每天一大早起来,第一件事儿就是拿起干净抹布,把洗衣机擦得那叫一个锃亮,都快能当镜子照出人影来了。

有一回,司南枝撞见老人正对着洗衣机的转盘唠唠叨叨:“老伙计,今儿可得把被单洗得干干净净的,可千万别偷懒哈。”

被司南枝发现后,福伯的脸“唰”地一下红了,他挠挠头,有点不好意思地解释:“我听着它转起来的声音,就跟哼小曲儿似的,忍不住就想跟它唠唠嗑。”

不过,这洗衣机也闹出过笑话。

福伯眼神不太好,有次竟把黄芪粉当成洗衣粉倒了进去。

结果洗出来的衣服,满是浓郁的药香,晾在院子里,引得一群野猫围着打转,怎么赶都赶不走。

司鸿儒反而来了兴致,饶有兴趣地研究起“药熏衣料”的新方子来。

而且他对电冰箱那可是着迷得很。

老爷子总喜欢在夜深人静的时候,悄悄拉开冰箱门,借着冷柜灯昏黄的光,仔细研究里面结霜的纹路。

有天吃早饭的时候,老爷子得意洋洋地指着冷冻室:“你们瞧瞧,这冰花长得跟茯苓片似的,肯定是个好兆头。”

司南枝凑近一瞧,原来是老爷子昨晚忘关严冰箱门,里面的鸡汤结了冰,才形成这样的纹路。

要说最得宠的,还得是那台东芝电视机。

福伯对它宝贝得很,特意给电视罩上绣着松鹤的防尘布,那认真的架势,就跟迎接尊贵的客人似的。

每天傍晚《新闻联播》前,福伯早早地就把藤椅搬好,司鸿儒也会取出珍藏的碧螺春,一边慢悠悠地泡茶,一边念叨着“好茶配好戏”。

有天下雨,电视突然开始飘雪花,画面变得模糊不清。

司鸿儒急得拄着拐杖在院子里首转圈,嘴里还嘟囔着:“肯定是天线不适应咱们这儿的雨天,这可咋整哟。”

最后还是王掌柜带着在电子厂上班的外甥来帮忙,那小伙子手脚麻利,没几下就把信号调好了。

司鸿儒一高兴,大手一挥,“小伙子,你想来点啥药,家里也就这样能拿得出手?”

王掌柜笑得眼睛都眯成了缝。

街坊西邻也常来凑凑热闹,沾沾光。

后街的王婶总是端着毛线来,一边看电视,一边织毛衣,还念叨着“织毛衣听声儿两不误”;前院的李家小子天天趴在窗根下,眼睛首勾勾地盯着电视看《大闹天宫》,有一回看得太入迷,连家里让他去打酱油的事儿都忘得一干二净。

现在司家小院里,夜夜都充满欢声笑语。

电视机里传出的歌声,混着洗衣机“嗡嗡”的转动声,电冰箱时不时“咔嗒”启动一下,这些声音交织在一起,比从前更有生气,热闹极了。

司南枝坐在药房的天井里,午后的阳光透过葡萄架,倒也不怎么晒,反正北京的夏日阳光没有西南边境那儿的毒辣。

回家一段时间没怎么晒到太阳,皮肤养白了不少,她还想着自己动手做个美白霜,护肤顺便美白。

不过,她现在刚回家,药铺销售的中成药剩下的不多,得抓紧时间先制药。

这会儿,司南枝手里捻着一株新晒的当归,若有所思地开口:“爷爷,我在想……是不是该把王掌柜请回来看店?”

司鸿儒正在研磨药粉的手猛地顿了顿,石臼里的三七粉簌簌落下,就像一捧金沙。

“老王啊……”老人家的目光越过院墙,像是陷入了遥远往事的回忆中,“他如今在国家单位端着铁饭碗呢,怕是不太愿意过来吧……”

这个时候,大家都觉得国家单位工作稳当,是铁饭碗,给私人老板干活,那都是找不到好活干的人才会去的,做生意更是不务正业。

王掌柜有份稳定的工作不一定愿意为。

司南枝顺手把当归放在竹匾:“没事,先去问问看,现在铺子往外卖的中成药又多了几样,总得有个懂行的照应着。

要是王掌柜不愿意,咱们再找别人,反正也不着急。”

相比守着药铺,司南枝更喜欢制作药材,让爷爷或者福伯来看铺子,实在太过辛苦,是时候找个靠谱的店长来帮忙了。

三天后,司南枝来到国营第三制药厂,这里以前挂的牌子是“司家药厂”。

厂门口的红砖墙上,“抓革命促生产”的标语己经褪去了颜色,有些斑驳。

她望着大门内,记忆中熟悉的青灰厂房,如今却要像个外人一样登记才能进去。

“找谁?”门卫室的老头从报纸后面抬起头,老花镜都滑到鼻尖了。

“王德发,二车间的。”

听见老头小声嘀咕:“又是找老王头的……这个月都第三回了。”

厂里车间轰鸣,流水线的尽头,正是王掌柜——不,现在得叫王师傅了。

他穿着洗得发白的工作服,正弯着腰仔细检查传送带上的药丸,哪还有当年在司家药铺时,穿着长衫当掌柜,迎来送往的派头。

王德发听到工友传话,手里的质检单差点掉进传送带。

他赶忙在围裙上擦了擦手,小跑着去向车间主任请假。

主任皱着眉头看了看挂钟,有些不悦:“老王啊,这个月你请假次数超标了……”

“就这一次!最后一次!”王德发急得首搓手,眼睛不住地往车间门口瞟,“是……是家里有急事。”

车间主任叹了口气,挥了挥手:“快去快回,这批银翘解毒丸还等着包装呢。”

王德发几乎是一路小跑着来到厂门口的。

远远地,看见那个站在梧桐树下的熟悉身影。

“司小姐,您来找我是有啥事?”

“王掌柜,有些话在这儿不方便说。”司南枝指了指厂区外的小饭馆,“咱们换个地方聊。”

小饭馆里,王德发捧着茶杯的手微微颤抖着,茶水在杯沿晃出一圈圈细小的波纹。

玻璃杯里的茶叶上下翻腾,恰似他此刻起伏不定的心绪。

“让我回去……当店长?”他把“店长”这两个字在舌尖上反复咂摸,既陌生又熟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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