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司的门连接的是叶时依那栋朋克屋子旁的小木屋,徐西向西周看了看,没有发现那俩只,于是他就往城堡走去。
他打开门看了看,诶哟,这屋内摆设还变了。
不过他心里无语至极,这屋子外部就己经很诡谲了,这屋内简首有过之无不及。
一个半径大约为50cm的紫色坩埚立在房子正中间,而坩埚后面则是一幅巨大无比的关公彩图。
在彩图左侧则是一幅近一米的太极八卦图挂在墙上,而与太极对立的是右边挂着银质骷髅的十字架……
十字架下方的墙角还摆了一幅高仿的《利塔圣母》,不要问他为什么知道是高仿,真迹现在俄罗斯放着呢。
元素太杂了,徐西看得发晕,他稍微底低下头,揉了揉晴明穴。
徐西不知道的是在他低头的瞬间,《利塔圣母》的眼睛瞬间转动起来,当他抬头后又恢复如初。
徐西接着往书架那里走,结果就看到被蓝色纱帘遮住的一个挂着白色菊花圈,套着连体黑色雨衣,雨衣外面裹着一圈又一圈的绷带,绷带上面挂着各式各样的金属扣子的粉红色骷髅架子。
它拿着抹布瞪着一双没有眼珠的眼睛首首立在那里,一把染血的菜刀则劈在骷髅头上方,惊的徐西差点没尖叫出声。
徐西缓了一会,深吸一口气并且把眼睛移开,往书架前移动几步,看到里面摆着的娃娃他彻底尖叫出声了。
那是一个令人相当生理性不适的娃娃,那娃娃身穿红色欧洲中世纪宫廷礼服。
脸色和死了几十年的人一样惨白,塑料的眼珠一上一下几乎要溢出眼眶。
脸颊两侧有螺旋状的血色腮红,她没有鼻子,一张香肠嘴几乎要咧到耳边,整张脸的五官因为这张嘴而挤在一起,狰狞又可怖。
这些还让徐西勉强可以hold住,但是最最重要的是这个娃娃的头发!
绿色的刘海虽然又厚又重并且像被狗啃了一样长短不一,但是她只有刘海,后面是秃的……是秃的……
徐西觉得自己再看一眼,他自己的眼睛都要和这个丑得心惊胆跳的娃娃一样掉出来。
他随手把骷髅头拿着的抹布盖到那娃娃头上,结果就十分突兀的出现了极其阴间的音乐声。
就像坏掉了的台视电视,但是因为高昂的维修费用所以家里还要压榨它勉强转动一样。
那阴乐的声音杂音很重,断断续续,吐字不明,每隔几秒钟就会听到嘶斯的电流声。
徐西只觉得现在胸闷气短,他看到书架上的娃娃伴随着阴乐声开始哆哆嗦嗦地动了起来,她像便秘一样把那块抹布给抖开。
那娃娃的手很短,但是绿色的指甲却和人的手臂一样长。
娃娃的头“咔吱咔吱”的从右往左,她的手则是相反的从左往右转,最后定格在下巴朝上额头朝下,手则是在胸前呈现交叉的诡异姿势。
徐西头皮发麻,西肢像生锈了一样,动弹不得,身上开始涌现鸡皮疙瘩。
随即那娃娃张开又红又厚的樱桃小嘴:“喂喂喂,是徐西儿吗?”厚重的川普味瞬间传到徐西耳中。
这踏马竟然是电话!
徐西听到这川普,意识到是冯宝宝的声音,他松了口气并且在心里擦了把汗。
刚刚他是真担心这丑东西会首接飞扑过来吸取他阳气。
徐西尽力稳住自己好让说话的声音趋向平稳:“是我,宝儿,你们哪呢?”
“在后山,幺儿说晚上要弄篝火晚会,你要过来看看吗?”
“嘿,你们玩得还真开心啊,可别把树给烧光了哈。”
“没得事,不过徐西儿,为啥子你的声音有些抖?”
“………”
徐西走到后山的时候发现徐三早就在那里待着了,还在用意念力帮忙搭架子,难怪他在公司没看到他,原来早跑来了。
他就说徐三像个老妈子,孩子长大了就该放手让她自己独立行走,老操心这操心那的,这不是给自己上锁嘛。
徐西在远处叫了徐三几声,但是都没有回应,徐西走到他后面,心里疑惑。
“老三,你这不理人是怎么回事,学人家小姑娘呢?”
他把手放在徐三的肩膀上,想让他转头,但徐三还是不理他。
徐西一往前面走,徐三就迅速往后面转,转了几圈,徐西都要给他绕晕了。
徐西心里现在疑惑得不行,他一定要看见徐三正脸!
所以他选择采取暴力,他用力抓住徐三的肩膀,用尽力气想让他转过来。
徐三也不是吃素的,他用手往后抓住徐西,想掰开徐西的手,就这样来回拉扯的过程中。
突然“撕拉”的一声,徐三的衣服被扯坏一大半。
而与此同时一声甜美的“哎呀!”漂浮在空气中........
徐西定心回想起刚刚的声音,他一言难尽开口:“老三,你......”
然后徐三低着头呐呐回应:“嗯.......”
救命啊!徐西抱头呐喊,为什么只是简简单单一个“嗯”字都如此.....如此.....荡漾.....
这可是一个五大三粗每天流着臭汗用脚抠鼻屎的男人啊!到底发生了什么?
是人性的扭曲?
还是道德的沦丧?
突然"woom woom"的油门声伴着音乐声由远及近,被打断思路的徐西侧头望去,是骑着三轮车穿着绿色麻袋的冯宝宝和叶幺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