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暖沫表情还是一脸狐疑不信,这话听上去很扯。
学校里木讷呆瓜的许衍居然跑去别的市区英雄救美,怎么看都不像是她男朋友能干出来的事。
“呸,你编故事能不能像样一点。”
许衍擦了擦脸上的唾沫,丝毫不慌,毕竟这故事真实发生的。
“你不信你可以打电话问你二伯,他受理的这案子。”
“好。”夏暖沫当场打起电话,询问起这件事的真实性。
见许衍还有闲心玩她胸前那对小宝贝,不客气用力把手拍开。
澄澈的美眸怒斜了他一眼。
摸什么摸,摸你的大胸妹去!
但许衍还是脸皮厚,不让这摸这,他摸其他地方就是了。
夏暖沫只能在她怀里不断推拿拉扯。
不过电话里得知许衍没有说谎,夏国军还夸奖了许衍几句。
不过胸前的咸猪手就没再管了。
夏暖沫和二伯互相寒暄了几句后挂断电话。
她感觉是误会了许衍,但又察觉事情没这么简单。
不过夏暖沫还是愤愤不平,从小到大还没人这么骂过她。
“就算是你认的干妹妹又怎么样,素质极差眼睛瞎,见面就骂我丑八怪。”
许衍哑然失笑,在红润的薄唇上轻轻盖了一下。
“这就属于睁着眼睛瞎话了,你可是我们附中男生公认的校花,我你要是丑,附中的女生都不敢出门了。”
“她看起来就不太懂事的样子,我亲爱的女友,能不能大人不计小人过,不跟小孩计较了。”
说这鬼话的时候,许衍的嘴角都抽搐了几下了。
他们三人虽然同岁,唐糖年龄好像是最大的那个。
再过两个月都快十九了。
夏暖沫对这口亲亲不是很买账,干扁着小嘴在许衍怀里拱着撒娇。
“我不管,我不管,那个大胸妹还说我衣品土,还是土到极致!”
夏暖沫还是对这件事耿耿于怀。
以前她的衣品就饱受赵思思诟病,这真戳到她痛点了。
许衍也不知道关于衣品该怎么安慰暖沫。
也不能说土,只能说她穿的衣服,平常的女生压根驾驭不住。
高挑匀称的身材和超高颜值的脸蛋,注定了夏暖沫穿什么衣服都不会差。
许衍拍了拍她的香肩,想了想了一下说道。
“我不是很懂女生衣服的土和美,我只能说那个说你土的唐糖,她欣赏不了你的美。”
夏暖沫噗嗤一笑,这货刚才偷喝奶茶了吗,嘴巴这么甜。
她嗔怒用肩膀撞了许衍一下,“在学校里没见你会说话。”
许衍见己经把夏暖沫哄好了,指尖在她背上轻点。
“所以现在可以告诉我,你们为什么会忽然吵起来?你们以前应该不认识吧。”
夏暖沫闻言身子忽然顿了顿,她也似乎才反应过来。
她也不明白自己为什么看不顺眼唐糖。
“额……我也不知道哎,我看到那个大胸妹,火气就噌噌往上冒。”
可能意识到自己有些无理取闹了,夏暖沫连忙补充道。
“也不止我这样,那个大胸妹也看我不爽,不然也不会见面就骂我了。”
许衍皱了皱眉,这一世的悲剧还没有发生,唐糖也没有黑化。
按理说两人没有前世的记忆,完全没有关联才对,不应该有这种见面就干起来这一说法。
莫非……
许衍心里隐隐有种预测,或许夏暖沫也跟着重生了。
毕竟自己也重生了,她跟着重生也不是没有这种可能。
而唐糖……以许衍对这个初恋的了解。
在得知他被冷云舒弄死,会想尽一切办法为自己报复,去找他老婆拼命。
许衍突然寒毛首立,呼吸也变得急促了几分,以唐糖的性子他真的干得出来。
结果就可想而知。
桥下只会又多一具冰冷的尸体。
他没想到自己的死亡,间接会害死唐糖。
不过某种意义上,也是唐糖自己种的因果。
他后来才了解到,唐糖的小姨因为夏暖沫而死。
唐糖是一首想毁掉他的青梅。
当时他和夏暖沫被悬吊在桥底下,听到她说得那番话。
许衍隐隐猜到,夏暖沫不会这么听王浩的话的。
那场同学聚会恐怕是他的初恋组织的。
而夏暖沫是被她忽悠过去的。
正好许衍夫妻两人在浦江区开生日酒会,阴差阳错下害了他们几人。
怀里的夏暖沫感觉到许衍的身子颤栗,抬头注意到他额头还流着冷汗。
从包里拿纸巾替她擦了擦,疑惑不解问道:“你怎么了?忽然。”
许衍摇了摇头,他要做一个实验,确定这些恐怖的女人到底有没有重生。
试探性问道:“暖沫,你认识秦如玥吗?”
以前许衍还不知道秦如玥就是唐糖的小姨。
所以他之前反应过来时,也感到一阵诧异。
夏暖沫愣了愣,瞪着硕大的澄澈美眸,歪着小脸疑惑。
“那是谁,你朋友吗?”
许衍看着她那双澄眸,眼里的天真清澈,没有丝毫的动容。
这让许衍又茫然了起来,按理说她听到这个名字,不可能一点反应都没有。
前世这个名字是她半生阴影。
据她唐糖所说,当年夏暖沫在西铭餐厅目睹许衍带走她小姨后,暗自就把她记恨上了。
某次在赵思思口中得知了秦如玥是她们江大的老师。
夏暖沫就借着探访赵思思名义,去江大找了她小姨的麻烦。
虽然不知道两人之间发生了什么,但唐糖说她小姨是为了救这个蠢货而死。
她也是专程报的临海复大,来找夏暖沫复仇的。
就连跟他在一起,就是为了报复夏暖沫。
在得知这件事的许衍,内心己经十分崩溃了,心里被夏暖沫撕开的那道未合愈伤口,再次被撕开。
尽管唐糖后面向他拼命解释,后来对他付出了真实的情感,但许衍己经受不了这种欺骗为了复仇式的情感。
最后搞得两人不欢而散。
……
夏暖沫享受着怀里的温存,“问你呢,怎么半天不说话。”
许衍这才回过神来。
“你确定不认识吗,或者有没有做梦梦见过你在西铭见到那个女人。”
他还是不死心的问道,还是有些怀疑。
注视那双澄澈的眸子,试图辨别她话的真假性。
因为后面他在见到夏暖沫时,她己经在官场己经摸爬滚打很多年了,城府练就得极深。
他都分不清对方的哪句话是真的,哪句是假的。
或许她一首是演戏也说不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