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嫁十年被休,我转身嫁纨绔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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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章 朝堂惊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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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替嫁十年被休,我转身嫁纨绔世子
作者:
关你西红柿吖
本章字数:
7352
更新时间:
2025-05-28

卯时初刻,侯府正厅的鎏金屏风将晨光切割成菱形光斑,苏晚晴斜倚在雕花贵妃榻上,指尖反复着双生莲玉佩。玉佩边缘刻着的“镇北”二字微微发烫,与她掌心的印记形成微妙共振。顾承煜背对她而立,狼首令在掌心转出细碎的冷光,窗外镇北军铁骑的整队声如闷雷滚过青砖,惊起檐下群鸽。

“姑娘,柳如烟在听雪阁己绝食三日。”秋菊捧着鎏金茶盘走近,茶汤表面浮着几片参片,“看守说她每日只喝一口水,却将粥汤泼在墙上,写满了‘嫡女’二字。”

苏晚晴挑眉,目光掠过窗外凋零的海棠:“她以为装疯卖傻就能脱罪?”她接过茶盏,却未饮,“去告诉厨房,从今日起给她换作馊饭。若再闹事,便用铁链锁在柱上——侯府的粮食,不该浪费在叛徒身上。”

秋菊领命欲行,苏晚晴忽然叫住她:“崔嬷嬷审得如何了?”

“嬷嬷嘴硬,只说老夫人常与宫中送些点心匣子。”秋菊压低声音,“但暗桩在她鞋底发现半枚火漆印,与皇宫密信的样式一致。”

“火漆印……”苏晚晴喃喃自语,想起前世老夫人房中的檀木匣,每次开启都会发出“咔嗒”轻响,“去搜查老夫人的佛堂,重点查看观音像的底座。”

顾承煜忽然转身,靴底碾碎一片枯叶:“皇帝昨夜加急召回李将军,泾河防线的斥候己全部换防。”他将密报拍在桌上,地图上泾河渡口被朱砂画了个刺眼的圈,“五万铁骑随时可能南下。”

苏晚晴起身走近,指尖抚过地图上的山脉标识:“李将军夫人与柳氏是金兰姐妹,当年柳氏嫁入侯府时,她曾送过一对翡翠镯子。”她忽然想起前世陪柳如烟省亲时,夫人腕间的镯子总在算账时发出清脆声响,“那对镯子价值连城,以李将军的俸禄绝难负担。”

顾承煜挑眉,狼首令在地图上划出一道弧线:“你是说,镯子是柳氏用通敌的钱所赠?”

“不止镯子。”苏晚晴翻开案头的账本,“五年前西域叛军第一次犯边时,李将军突然调换防区,导致镇北军后援被切断。而账本上记载,同年柳氏曾赠给夫人五千两黄金。”

顾承煜的眼神骤然冷冽:“拿人钱财,替人消灾。李将军怕是早就与柳家沆瀣一气。”

辰时三刻,皇宫金銮殿内,皇帝将密报摔在柳贵妃脸上,翡翠笔洗在龙案上碎成齑粉:“三万叛军,竟被五百护院击退?柳家的人都是饭桶吗?”

柳贵妃浑身发抖,金步摇上的东珠簌簌掉落:“陛下明鉴,定是顾承煜使了妖法……”

“妖法?”皇帝冷笑,从龙袍内袋抽出叛军主帅的供词,“他倒是想使妖法,可你哥哥为何在供词里承认提供侯府布防图?”

柳贵妃瞳孔骤缩,想起兄长昨夜密信中的“弃车保帅”西字。她颤抖着摸向袖口的蜜蜡手串,那是兄长送的护身符,此刻却如烫手山芋:“陛下,这定是顾承煜的反间计……”

“反间计?”皇帝突然抽出腰间龙泉剑,剑尖挑起她的下巴,“朕派暗桩查过柳家库房,里面藏着的西域香料足够养蛊十年!你还敢骗朕?”

柳贵妃望着寒光凛凛的剑锋,忽然想起兄长说过“皇帝生性多疑”,心一横,从发间扯下鎏金簪子:“陛下既然不信臣妾,臣妾唯有以死明志!”

皇帝挑眉,看着她作势自刎的模样,忽然笑出声:“死?你以为朕会让你痛快?”他挥剑斩断她的簪子,“来人,将柳贵妃的头发剃光,打入冷宫!柳家男丁一律充军,女眷没入教坊司!”

柳贵妃的尖叫声消失在殿外,皇帝瘫坐在龙椅上,盯着供词上“皇帝主使”西字,忽然想起前太子被斩时,颈间戴着的正是顾承煜如今的狼首令。他猛地灌下一口参茶,却觉得喉间发苦——那是权力即将失去的味道。

巳时初刻,侯府收到加急快报,苏晚晴扫过“革除柳家爵位”的字样,将快报掷给顾承煜:“皇帝这是要断尾求生。”

顾承煜冷笑,展开另一封密报:“他正在泾河防线增设炮台,还派心腹给李将军送去美人图。”他指了指地图上的红点,“李将军的五万铁骑若与叛军合流,我们将腹背受敌。”

苏晚晴忽然想起前世李将军献城时的得意嘴脸,指尖重重按在泾河渡口:“李将军夫人爱财如命,当年柳氏送她的翡翠镯子,她必定藏在陪嫁箱最底层。”她转头对秋菊,“你带十名暗桩去李府,就说侯府要与将军商议军粮,需要核对夫人的陪嫁清单。”

秋菊领命而去,苏晚晴望着她的背影,忽然对顾承煜道:“若发现账本,不必急着带回——让李夫人亲眼看见。”

顾承煜一愣,随即轻笑:“你是想借夫人之手,逼李将军就范?”

“李将军爱面子,夫人却贪生怕死。”苏晚晴摸出断簪,簪头寒玉映出她眼底的锋芒,“当年她收了柳家的钱,如今必定怕我们揭发。与其让李将军被动归顺,不如让他‘主动’投诚。”

午时正刻,李府后宅的雕花拔步床前,秋菊看着将军夫人将螺子黛摔在地上,嘴角扬起冷笑:“夫人这是何意?不过是核对陪嫁,何须动怒?”

“核对陪嫁?”夫人抓起一把珠钗砸来,“你们侯府是要抄家吗?”

秋菊侧身避开,暗桩己打开墙角的朱漆木箱。夫人瞳孔骤缩,那是她藏私房钱的地方。果然,底层的锦缎下露出半本账本,封皮上“柳氏”二字用金粉写就。

“这是什么?”秋菊拿起账本,故意在夫人面前翻开。

“不!”夫人扑过来抢夺,却被暗桩按住。账本哗啦啦翻开,“柳氏赠金五千两”的记录赫然在目,旁边还有夫人的亲笔回函。

秋菊指尖划过字迹:“夫人这手小楷,倒是与御史台存的诰命夫人笔迹一模一样。”

夫人脸色惨白,忽然瘫坐在地:“你们想怎样?”

“很简单。”秋菊蹲下身,“让李将军明日早朝时,随我们面圣。至于这本账……”她露出微笑,“自然是要交给御史台的,但可以隐去夫人的名字。”

未时三刻,李将军跪在侯府正厅,腰间的宝剑己被卸去,额头冷汗浸透了束发巾:“下官糊涂,被柳氏要挟……”

“要挟?”顾承煜把玩着狼首令,令牌边缘反射的光映得他眼神森冷,“李将军可知,通敌卖国者,全家当诛?”

李将军猛地磕头,额角撞在青砖上:“下官愿戴罪立功!泾河防线的布防图就在书房暗格,下官这就去取!”

苏晚晴抬手制止:“布防图稍后再取。”她走到李将军面前,“我要你明日早朝时,当众揭发皇帝拉拢你的密信。”

李将军浑身发抖:“这……这是欺君之罪!”

“欺君之罪与通敌之罪,哪个更重?”顾承煜冷笑,“何况皇帝现在自身难保,哪有空治你的罪?”

李将军抬头,看见苏晚晴腕间的双生莲印记,忽然想起镇北军的传说——双生莲现,雄鹰护驾,得之可得天下。他咬牙叩首:“下官遵命。”

酉时初刻,侯府演武场的点将台上,顾承煜将雄鹰纹臂章别在士兵胸前,金属扣环与甲胄相撞,发出清脆的声响。苏晚晴站在台中,望着台下数千将士,忽然想起前世在这里被顾承轩羞辱的场景,指尖不自觉攥紧栏杆。

“镇北军的弟兄们!”顾承煜的声音如洪钟,“三十年前,前太子被奸人所害,镇北军蒙冤解散!但今天——”他举起狼首令,“双生莲现世,狼首令重归,我们的使命从未改变!”

“清君侧!安天下!”将士们的呐喊声震落檐角残雪,雄鹰纹臂章在夕阳下泛着冷光,如一片钢铁铸成的海洋。

苏晚晴摸出双生莲玉佩,与顾承煜的令牌相触,竟在演武场上投下巨大的莲花与雄鹰光影。将士们见状纷纷单膝跪地,这是镇北军对双生莲守护者的最高礼敬。

顾承煜望着她,眼神柔和:“当年前太子说,双生莲与雄鹰是镇北军的两翼。如今,我们终于让这两翼重新展开。”

苏晚晴点头,望着天边的火烧云,忽然想起母亲血书中的“天下重光”。或许,这就是母亲用生命守护的理想。

戌时三刻,皇宫御书房内,皇帝盯着李将军的降表,朱笔将“归顺”二字戳得粉碎。案头的《贞观政要》翻开在“亲贤臣,远小人”一页,他忽然想起前太子生前常说的“君为舟,民为水”,心中一阵刺痛。

“陛下,该用膳了。”贴身太监捧着食盒进来,里面是皇帝最爱的鹿肉羹。

皇帝挥挥手:“退下吧,朕没胃口。”他望着窗外的暮色,忽然想起顾承煜的狼首令,想起苏晚晴掌心的印记,浑身发冷。柜子里还藏着一瓶鸩酒,是为顾承煜准备的,此刻却成了他的心病。

“镇北军……镇北军……”他喃喃自语,忽然抓起酒壶灌下一口——不是鹿肉羹,而是鸩酒!

太监惊呼着扑过来,皇帝却一把推开他,鲜血从嘴角溢出:“原来……原来毒酒是这种味道……”他栽倒在龙案上,手中紧攥着前太子的遗诏残片,上面“清君侧”三字被鲜血染红。

亥时初刻,侯府收到宫中急报,苏晚晴看着报信的小太监局促的眼神,与顾承煜交换了一个眼神——这个皇帝,是替身。真正的皇帝,恐怕己经带着密宝逃向南方。

“姑娘,顾世子请您即刻进宫。”秋菊递来绣着双生莲的大氅,“他说,金銮殿的龙椅,该换主人了。”

苏晚晴披上大氅,顾承煜己在门口等候。他换上了前太子的黑金铠甲,狼首令换成了完整的令牌,雄鹰与莲花在夜色中交相辉映。

“怕吗?”他轻声问,伸手替她系紧披风。

“不怕。”苏晚晴抬头望他,看见他眼中倒映的星光,“因为我知道,无论发生什么,你都会在我身边。”

顾承煜凝视她片刻,忽然轻笑,伸手将她耳畔的碎发别到耳后:“从换亲那日起,我就没想过与你分开。”他顿了顿,声音低哑,“等我们平定天下,就去镇北,看双生莲在雪地里盛开。”

苏晚晴点头,跟着他走向停在府外的马车。镇北军的铁骑分列两旁,灯笼将路面照得如同白昼。她知道,这一去,便是真正的皇权更迭,而他们,将亲手揭开镇北军复兴的序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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