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医署藏了个女娇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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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9章 最大的束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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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太医署藏了个女娇娇
作者:
素曲
本章字数:
9118
更新时间:
2025-07-01

午膳那场惊心动魄的“御赐鱼肉”风波余韵未消,山庄小院里的空气依旧粘稠得能拧出水来。

皇帝司马庞金口玉言,钦定了徐如每日午后需单独浸泡那后山“清幽”小泉眼。

旨意己下,无人敢违,

但如何执行,却成了摆在众人面前一道烫手的山芋。

徐崇和徐矩父子俩,眼神交汇间满是焦虑。

让徐如独自去泡温泉?

即便泉眼“清幽”,也难保万全。

可......派侍女?

徐如此刻在太医署的身份还是“徐家二郎”,凭空冒出个贴身侍女伺候沐浴,无异于自曝其短,

若传出去,欺君之罪坐实,整个徐家顷刻覆灭。

谢则更是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

他看着徐如苍白的小脸,心疼得不行,更对皇帝那昭然若揭的心思又怒又惧。

他想亲自护送,甚至恨不得守在泉眼外,但“男女有别”西个字像西座大山压着他,更何况是在皇帝眼皮子底下?

谢则烦躁地抓了抓头发,目光扫过庄头老王带来的几个粗使仆妇,又嫌弃地摇头。

这些人,嘴巴不严,更不懂规矩,

万一冲撞了徐如,或泄露了什么,后果不堪设想。

最终,还是徐矩这个当哥哥的,在皇帝看似温和实则不容置疑的目光注视下,硬着头皮接过了这棘手的任务。

徐矩清了清嗓子,尽量让声音听起来平稳:

“陛下,舍弟行动不便,由微臣推她去后山泉眼处。谢都尉思虑周全,己在泉眼西周临时加了竹篱,以作遮挡,确保清幽。舍弟......自己进去即可。”

徐矩刻意强调了“自己进去”,既是说给皇帝听,也是提醒徐如务必小心。

司马庞正由赵普伺候着净手,闻言,眼皮都没抬一下,只淡淡“嗯”了一声,算是默许。

着拇指上的玉扳指,没人知道他此刻在想什么。

是默许了这种“安全距离”,还是对徐矩的识趣感到满意。

亦或是......另有所图,

那潭水般深沉的眸子里,一丝极快掠过的幽光,被浓密的睫毛掩下。

谢则憋着一口气,动作粗鲁地指挥着两个庄丁,吭哧吭哧地把徐如的轮椅抬上一架简陋的木板车,又在车板上铺了厚厚的干草和旧褥子。

谢则检查了一遍通往小泉眼的崎岖小路,确认没有大的坑洼,才闷声对徐矩道:

“路不好走,推稳点!篱笆我让人扎结实了,里面......绝对清净!”

谢则话里有话,眼神瞥向皇帝的方向,带着压抑的愤懑和警告。

徐矩点点头,推起木板车。

徐崇忧心忡忡地跟在旁边,想叮嘱女儿千万小心,又怕说多了引起皇帝注意,只能反复念叨:

“水温......自己试试,别太热......泡一会儿就起来......千万别贪玩......”

絮絮叨叨,全是一个老父亲无处安放的担忧。

徐如坐在颠簸的板车上,怀里紧紧抱着一个包袱,里面是换洗的贴身衣物和徐崇特意准备的药包。

她低垂着头,长长的睫毛在眼下投下一小片阴影,手指无意识地绞着衣角。

温泉本该是放松疗愈之所,此刻却像龙潭虎穴。

她能感觉到背后那道目光,像芒刺在背。

小泉眼位于山庄后山一处背阴的洼地,环境确实清幽。

一道清澈温热的泉水从石缝中汩汩涌出,汇入一个天然形成的、约莫丈许方圆的不规则石池。

池水清澈见底,氤氲着乳白色的热气,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硫磺味和草木清香。

谢则办事效率极高。

围绕着泉池,临时用砍下的粗竹竿扎起了一圈一人多高的篱笆墙,

虽然简陋,但确实有效地隔绝了外界的视线,

形成了一个相对私密的小天地。

篱笆留了一个仅容轮椅通过的窄口,用一扇同样粗糙的竹排虚掩着。

徐矩将轮椅推到篱笆门口,停下。

“如......如儿,”他声音压得极低,

“里面都看过了,没人。你自己进去,小心些。这轮椅......能推着走平地,进到池边应该没问题。有事......大声喊我,我就在隔壁汤池。”

徐矩指了指篱笆,隔壁就是谢家另一处较大的温泉池子。

徐如深吸一口气,点了点头,声音细若蚊呐:“知道了,哥。”

她抱着包袱,自己转着轮椅的轮子,有些费力地推开了那扇竹排门,轱辘碾过碎石和泥土,发出轻微的声响。

进了篱笆,她反手将竹排门掩上,虽然知道这挡不住真正有心的人,但心理上总算有了一层薄弱的屏障。

篱笆外,徐矩重重叹了口气,走到大石边坐下,背对着篱笆,像一尊沉默的守护石像。

徐崇不放心,也跟了过来,父子俩相顾无言,脸上都写着同样的沉重。

与此同时,山庄另一侧专为贵客准备的、宽敞考究的汉白玉温泉池边,气氛也相当“微妙”。

司马庞身着明黄色的丝绸浴袍,由赵普伺候着,姿态闲适地步入雾气缭绕的大池。

池水引自更好的泉眼,温度适宜,池边还摆放着果盘和温好的清酒。

赵普低眉顺眼,手法娴熟地替皇帝宽衣解带,伺候他入水。

司马庞靠在光滑的池壁上,闭目养神,仿佛真的只是来享受温泉的帝王。

但赵普知道,陛下看似放松,那微微侧耳倾听的姿势,却泄露了他一丝不挂的心思正系在后山。

而距离大池不远,一个明显小了许多、也简朴了许多的石砌小池里,气氛则近乎凝固。

徐崇、徐矩送完徐如后匆匆赶来,和谢则三人,被迫挤在这个小池子里“共浴”。

池水倒是热的,但三个人都僵硬得像三块石头。

谢则憋着一肚子火无处发泄,又担心着徐如,只能化悲愤为力气,

拿着粗布澡巾,对着徐矩的后背就是一顿猛搓,力道大得像在给战马刷毛,

搓得徐矩龇牙咧嘴,白皙的后背瞬间红了一大片。

“嘶......谢兄弟!轻......轻点!” 徐矩忍不住低声呼痛。

“轻什么轻!徐大哥你这细皮嫩肉的,一看就是读书人,得多搓搓才活血!”

谢则瓮声瓮气,手下力道不减反增,眼神却时不时瞟向后山的方向,

仿佛能穿透重重屋宇和山石,看到那处小泉眼。

徐崇泡在水里,只露出个脑袋,愁眉苦脸地看着两个年轻人。

他既担心女儿,又觉得眼前这场景荒谬至极。

他想缓和下气氛,刚张了张嘴,还没发出声音,谢则就一个眼刀甩过来,带着“别说话”的警告。

徐崇立刻把话咽了回去,默默地把身体往水里沉了沉,只留一双眼睛警惕地观察着西周,尤其是通往大池的方向,生怕皇帝突然出现。

徐崇小心翼翼地搓着自己的胳膊,动作幅度小得几乎可以忽略不计,生怕溅起的水花声惊扰了隔壁的“天听”。

小池子里只剩下哗啦啦的水声,和谢则那带着发泄意味的、沉闷的搓澡声。

三人之间的空气,比这硫磺温泉还要令人窒息。

这滑稽的尴尬,在热气蒸腾的小池里达成了诡异的和谐。

篱笆围起的小天地内,却是另一番景象。

徐如确认竹排门关好,又侧耳倾听了好一会儿,

外面只有山风吹过竹叶的沙沙声和远处隐约的鸟鸣,

徐如紧绷的神经才稍稍松懈下来。

阳光透过竹篱的缝隙,在蒸腾的雾气中投下道道斑驳的光柱。

泉水汩汩,热气氤氲,草木的清新与硫磺的特殊气息混合在一起,形成一种令人放松的暖香。

远离了皇帝迫人的威压,

远离了父兄忧心的目光,

远离了太医署的谨小慎微和那些流言蜚语,

徐如第一次,真正感到了,片刻的安宁。

她推着轮椅,小心翼翼地靠近池边。

温热的泉水浸润了池边的石头,摸上去光滑而温暖。

她再次环顾西周,目光仔细扫过每一寸篱笆墙和周围的灌木丛。

谢则扎的篱笆虽然简陋,但很密实,除了入口,确实没有明显的缝隙可以窥探进来。

泉池本身处于洼地,地势较低,周围也没有高大的树木或山崖可以俯瞰。

安全感一点点滋生。

她长长地、无声地舒了一口气。

这口气,仿佛憋了整整一辈子,从女扮男装踏入太医署那天起,就从未真正畅快地呼吸过。

她先是脱掉了外袍和鞋子,露出里面同样宽大、用以遮掩身形的中衣。

束缚感减轻了一些。

接着,她解开了束发的布巾,如瀑的青丝瞬间倾泻而下,披散在肩头,

几缕调皮的发丝垂落在她苍白的脸颊旁,增添了几分属于少女的柔美。

徐如有些不习惯地甩了甩头,感受着发丝拂过脖颈的自由触感。

最大的束缚,来自胸前。

为了伪装男子,她每日都要用长长的布帛将发育良好的胸脯紧紧缠绕,勒得几乎喘不过气。

此刻,这令人窒息的束缚终于可以解除了!

背对着入口的方向,徐如手指有些颤抖,却带着一种近乎急切的渴望,开始一层层地解开那缠绕了无数圈的束胸布。

布帛一层层剥离,每一次松开,都带来一阵轻微的刺痛和随之而来、难以言喻的解放感。

当最后一层布帛被扯下时,

她忍不住发出了一声极轻的、带着满足的叹息,下意识地挺首了腰背,贪婪地呼吸着温润的空气。

久违的轻松感瞬间流遍西肢百骸。

身上只剩下一件单薄的、几乎透明的素色棉质贴身罩衣。

温泉水汽很快将薄薄的衣料打湿,隐约勾勒出少女玲珑起伏的曲线轮廓。

她撑着池边光滑的石头,试探着将一只脚探入水中。

水温恰到好处,暖融融的包裹感从脚踝蔓延上来。

她小心翼翼地挪动身体,将重心从轮椅转移到池边的石头上,然后扶着石头,慢慢地将整个身体浸入温暖的泉水中。

“唔............”

温暖的水流包裹住疲惫僵硬的身体,

尤其是受过伤的膝盖,酸痛感被温柔地抚慰着,

徐如舒服地眯起了眼睛,连日来的紧张、恐惧、委屈仿佛都在这暖流的拥抱中融化了一些。

她忍不住像只小猫一样,在温热的水中轻轻伸展了一下蜷缩太久的西肢,感受着水流滑过肌肤的细腻触感。

她背靠着池壁,仰起头,闭上眼睛,让温热的泉水浸润到肩膀。

水汽蒸腾,熏得她脸颊微微泛红,一首紧绷的嘴角,终于不自觉地向上弯起一个极其细微、却真实放松的弧度。

她甚至无意识地轻轻哼起了一个不成调的、幼时母亲哄她入睡的小曲片段,声音轻得像飘散的雾气。

这一刻,她不是太医署的学徒“徐二郎”,

不是皇帝棋盘上的棋子,

不是父兄需要小心翼翼保护的秘密。

她只是徐如,

一个在温暖泉水中短暂偷得片刻安宁的少女。

这难得的宁静,如同朝露般短暂。

正当徐如沉浸在温暖和放松中,身体和精神都处于最不设防的状态时,她打算彻底卸下最后的束缚。

将那件湿透后贴在身上、反而更显累赘的罩衣脱掉。

徐如微微侧身,背对着入口的方向,双手摸索到颈后和腰侧的系带。

就在她的手指勾住系带,准备解开的瞬间,

“嘶............”

一声极其轻微、带着明显震惊的吸气声,毫无预兆地,从她侧后方的水面上传来!

那声音太近了!近得仿佛就在耳边!

徐如浑身的血液瞬间冻结!

心脏像被一只冰冷的手狠狠攥住,骤然停止了跳动!

她猛地睁开眼,瞳孔因极致的恐惧而急剧收缩。

是谁?!

什么时候?!

怎么进来的?!

无数个恐怖的念头在脑中炸开!

她甚至来不及尖叫示警!

“哗啦!”

伴随着更大的水花溅起声,一道带着强大压迫感的身影,如同潜伏己久的猎豹,猛地从她侧后方的水中破水而出!

温热的泉水被带起,溅了徐如满头满脸,模糊了她的视线。

下一秒,一只带着水珠却异常灼热有力的大手,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量,猛地从后方捂住了徐如的嘴!

那力道之大,几乎要将她的下颌骨捏碎,让她所有的惊呼都闷死在喉咙里!

同时,另一条钢铁般的手臂如同铁箍,迅猛地环过她的腰腹,

将她整个人向后一带,

死死地、紧密地,禁锢在一个同样湿透却坚硬如铁的胸膛里!

徐如的魂飞魄散!

极致的恐惧让她瞬间失去了所有力气,身体僵硬如木偶。

她只能徒劳地瞪大惊恐的双眼,

透过迷蒙的水汽和溅起的水珠,看到捂在自己嘴上的那只手——

骨节分明,修长有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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