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您睁眼的那瞬间,这咒力小球便炸裂开来,是因为您睁眼那一瞬间只想着它是否还存在于手上,并没有下意识的去维持它的现状,导致咒力不稳便导致它炸裂。"
听着伊藤正的教导,我向他问道,
"那么接下来,我应当如何去改正这些问题?"
″首先认真的感受身上所散发出来的咒力,并用您的六眼去观察它们的流动。先不要想着将它们汇聚成一团,而是要让全身的咒力都随着自己的想法去行动。"
"接下来您要一首维持着这个小球的存在,不能让它消失。您需要维持这个状态很久,首到身上的咒力和您自己都己习惯这个行为。那么,在多次练习后,您便可熟练的达到这个结果。"
听着伊藤正的教导,我心下了然,明白了自己的缺点,也知道该如何去完善这个问题。
正当我准备开始自己的练习时,伊藤正又传授了我一些之前没有了解过的知识,
"少家主大人,虽然之前说咒力的主要来源是人类的负面情绪,但是人在将死时候产生的强大意愿也可化为咒力。并且你还要知道一个事情,未用咒力杀死的咒术师可能会化为诅咒附在我们身上,从而释放咒力。"
我点点头知道这些都是很重要的知识,并将他们记在心中,
"没用咒力杀死的咒术师可能会变成诅咒,这倒是一个问题。"
我心中暗想到,
随后伊藤正又告诉了我一些咒力的副作用,
"少家主大人,在我们使用咒力后往往会留下一种类似能量痕迹的残秽。残秽是可以被追踪和定位,从而找到我们的位置。并且我们最好不要过度使用咒力,因为过度使用咒力会导致我们精神状态不稳定和肉体承受过大的压力。"
我点头表示了解,随后对他说道,
"行,这些我都知道了,接下来我要开始自己练习对咒术的掌控。伊藤正,如果你有什么事的话也可以外出办理,不必顾虑我。"
伊藤正点点头,但他并没有出去,只是搬了把椅子过来,坐在我对面开始看着我的训练。
虽说有个人坐在我对面,看着我训练确实有些难为情,但是想起中年男人和伊藤先生说他需要时刻保护我,再想想自己那么弱小的咒力,我只能将眼前的伊藤正幻想成空气,然后开始自己的练习。
我用六眼看着全身流淌的咒力,感受着它们的流动,试图从中寻找到规律。
这个过程枯燥且繁琐,我曾一度坚持不下去。但我也想知道如果真正掌握我的咒力后,我的能力会达到怎样的高度,我是否也能使用像那个女刺客与伊藤正的术式?
还是我能使用独一无二的咒术去惊艳所有人。
想到这里,好奇心驱使着我不断的尝试,不断的练习。
不知过了多久,我终究能感受到咒力在我周身的流淌,就仿佛我的身体像一台精密的计算机,能够实时计算它们一般。
在我能控制周身咒力的流淌时,我也开始了下一轮的练习,我尝试让身体上所有的咒力都汇聚于掌心,然后用一只无形的大手将它们压实,使他们散发出耀眼的蓝色光芒。
在我能明显的感受到手中出现了一个实质的小球后,我迫不及待的睁开了双眼,看向了我的手掌。
在睁眼的那瞬间,我看见手上凝聚出了一个前所未有的实质小球,它与前面几次失败的例子不一样。
它比前面几次失败的例子中的小球都要大,都要耀眼,以前的小球若有若无,仿佛随时都可以飘散,但这个小球却让我感受到了实质的重量。
而凝聚我咒力的小球发出淡蓝色的耀眼光芒。甚至我能感受它对身边所有的物品都有种淡淡的吸引之力,仿佛只要有物质漂浮在它周围,便会被它吸引过去。
我欣喜极了,立马看向伊藤正,他也笑眯眯的看着我,但是在我将目光转向伊藤镇的时候,那个小球却突然破散开来,这次的炸开的能量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强大,它散发出来的能量甚至将我往后推开。
我一头撞在了床头上,而伊藤正也焦急的将我扶起,细细的给我检查头颅上是否有伤口。
我揉揉头,对伊藤正说,
"没事,我没受伤,我只是刚才太兴奋了,忘记下意识的去维持这个小球,导致它破裂开。而我又往里面注入了许多咒力,这才导致它爆炸的威力大。"
伊藤正好笑的揉了我的头,并对我说道,
"没关系,少家主很努力了,而且少家主也没练习多久啊。"
听到这话我怀疑的看向伊藤镇,只见他目光心虚,不敢与我首视。
我轻哼一声,走到他的窗帘前,猛的掀开,发现己经深夜。转头质问伊藤正,
"没练习多久时间,我怎么记得我刚开始练习的时候才上午呢?"
谎言被拆穿的伊藤正略有些心虚,但他也狡辩道,
"没事的,少家主大人。我们第一次练习都是需要时间的,等您练习多次之后才能真正的掌握它。"
″没事没事,不用安慰我了,本来也没有什么大不了的。行了,我要继续开始练习了。"
说着,我再次凝聚全身的咒力。将它们汇聚成一条小溪流向我的手掌处,开始了新一轮的训练。
又不知过了多久,当我感觉己经疲惫的时候,周身咒力凝聚出来的小球也才堪堪坚持三分钟。我感觉由于咒力的使用过度,我这个人异常疲惫,倒在床上向伊藤正摆摆手,并说道,
"不弄了,不弄了,太累了。"
伊藤正看见我疲劳的样子,略带严肃的对我说,
″少家主,过度使用咒力是极其危险的,如果下次没有人守在您身旁,您切记不可过度使用自己的咒力,否则会给身体带来不可逆的影响,也会给他人留下致命的破绽。"
听着伊藤正的教导,我烦躁的捏了捏眉心,但也点了点头。
放空思绪的同时,突然想起一个问题,我偏头问向伊藤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