狡黠王妃俏王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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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章 相拥赏旭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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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狡黠王妃俏王爷
作者:
壹小壹
本章字数:
9574
更新时间:
2025-03-29

靛蓝火焰在冰面游走成蛛网,蝶儿腕间银针被烈焰战栗的胸膛震得偏移半寸。

深渊下传来锁链绞碎冰棱的声响,盖头金线勾住她额角疤痕时,她突然揪住烈焰浸血的衣襟:"那年你拿雪团砸我汤婆子,害我冻出三日高热。"

"是夫人先往我衾被塞冰蟾蜍。"烈焰喉结擦过她发间银蝶簪,掌心融化的金箔混着镇魂钉碎屑,在雪地烙出蜿蜒血痕。

百丈外雪崩轰鸣声中,他竟低笑着解开大氅系带,"要臣现在脱衣请罪么?"

蝶儿咬唇戳他心口箭伤,指尖触到西戎王庭特有的狼头刺青。

当盖头完全遮住视线时,她突然仰头含住他滚动的喉结:"那夜你明知合卺酒有毒......"尾音化作白雾散在彼此纠缠的呼吸里,腰间却悄悄用银针挑开他暗袋系绳。

"微臣若说饮了三年避子汤呢?"烈焰突然擒住她作乱的手按在冰碑上,指腹抹开她唇上胭脂,"毕竟当年某个小哭包,被刘皇后罚跪雪地时......"他喉间突然哽住,因蝶儿正用贝齿轻啃他腕间狰狞的旧疤。

霞光穿透新娘盖头的瞬间,二十枚镇魂钉在冰层下发出凄厉嗡鸣。

蝶儿忽然泄了力气般伏在他肩头,指尖描摹他下颌青影:"你总这般......"话未说完便被吞进带着铁锈味的吻,远处雪崩气浪掀飞她腰间装着密信的鎏金香囊。

当第一缕日光刺破盖头时,烈焰喉间突然尝到咸涩。

他怔然望着蝶儿睫上凝露,这才惊觉她攥着自己衣襟的手,正微微发着抖。

冰层下锁链彻底断裂的刹那,他忽然将三枚染血的柳叶镖塞进她掌心:"等看完这场日出......"

雪雾漫过脚踝时,蝶儿突然踮脚贴上他冰凉的唇。

纠缠的青丝间,她藏起那缕镖身上属于柔妃的白发,却放任他颤抖的指尖,替自己系紧被狂风吹散的狐毛斗篷。

霞光穿透新娘盖头时,蝶儿突然想起十二岁生辰那夜的冰湖。

彼时她蜷缩在冷宫偏殿,用冻裂的手指抠挖着柔妃留下的鎏金香囊,而烈焰正将淬毒的匕首抵在她咽喉。

此刻他喉结上的齿痕渗着血珠,却用染着金箔的手指轻抚她额角疤痕:"待回京后,臣在御花园给殿下堆雪凤凰可好?"融化的冰水顺着冰碑纹路浸透喜服,远处雪崩轰鸣声里,她恍惚听见少年侍卫在冷宫墙头掷来的青梅。

"相公可知..."蝶儿指尖划过他锁骨处新添的箭伤,那里还残留着西戎特有的狼毒草气息,"那从刘皇后杖下抢走的冰蟾蜍,早被福嬷嬷做成安神香囊。"她突然扯开他襟口,在虬结的旧疤间寻到那枚月牙状的烫伤——正是当年她打翻汤婆子留下的印记。

烈焰突然握住她发颤的手按在冰面,掌心血痕在晨曦中蜿蜒成赤金的锁链:"微臣的避子汤里...始终添着殿下最爱的红梅蜜。"他声音裹着北风特有的沙哑,指腹却温柔描摹她腕间被银针磨出的薄茧。

冰层下传来锁链断裂的脆响,二十枚镇魂钉应声化作齑粉,混着柔妃的白发在雪雾中翻飞。

当第一缕金晖刺破云层时,蝶儿忽然发现他左耳垂有道新鲜血痕。

那是昨夜她情急时扯断翡翠耳坠留下的,此刻却在晨光中泛着诡异的幽蓝——刘皇后特制的牵机毒,正悄然渗入血脉。

"臣会学着当个好相公。"烈焰突然用大氅裹住她单薄的身躯,指尖轻点她藏在袖中的密信,"就像那年微臣学着给殿下煨姜汤,虽然烧毁了半个小厨房..."他喉间溢出低笑,胸膛震动时震落发间凝霜的银蝶簪。

山风卷着碎雪掠过鎏金香囊,蝶儿忽然嗅到熟悉的沉水香。

那是柔妃生前最爱的熏香,此刻却混着他伤口渗出的血腥气,在彼此交错的呼吸间酿成陈年桂花酿的滋味。

她将额头抵在他颈侧旧疤处,听着冰层下锁链彻底崩断的轰鸣:"若你当年没把那方绣着并蒂莲的帕子..."

"殿下!"福嬷嬷苍老的声音穿透雪雾,紫檀拐杖敲击冰面的脆响惊飞寒鸦。

蝶儿触电般推开烈焰的怀抱,发间银蝶步摇勾住他腰间玉带,在晨曦中扯出晶亮的冰丝。

珍珠捧着鎏金手炉踏雪而来,狐毛斗篷上还沾着未化的雪粒:"公主万安,张副将说西麓的冰桥..."她突然噤声,目光扫过烈焰凌乱的衣襟和蝶儿染血的袖口。

侍卫副统领张顺沉默地碾碎脚下冰棱,佩刀上的狼头纹饰在雪光中泛着冷芒。

烈焰垂眸望着突然空落的怀抱,掌心还残留着她腰间的温度。

那只总爱偷塞冰碴子的小手,此刻正紧紧攥着福嬷嬷的衣袖,指尖泛着不正常的青白。

他弯腰拾起滚落雪地的鎏金香囊,内里柔妃亲绣的银蝶正在晨光中舒展翅膀。

"嬷嬷你看!"蝶儿突然指着天际绽开的霞光,鬓边珍珠流苏扫过烈焰来不及收回的手背,"当年母妃说极北之地的朝阳会开出冰晶花..."她转身时斗篷扬起细雪,却恰好避开他欲搀扶的手臂。

霞光在冰崖边缘洇开胭脂色时,蝶儿腕间的银铃随着跳跃的步子叮当作响。

她提着朱红裙裾奔向刚登顶的福嬷嬷,发间银蝶步摇晃出的碎光恰好掠过烈焰僵硬的指节。

"嬷嬷竟比云燕还快三分!"蝶儿伸手扶住气喘吁吁的老妇人,指尖却借着整理狐裘的动作,将沾着西戎狼毒草粉末的帕子塞进对方袖袋。

她仰起脸时额角疤痕泛着淡粉,恍若当年冷宫里踮脚接青梅的稚童。

烈焰着鎏金香囊上凸起的银蝶纹路,看那抹朱红身影在雪地里绽成带刺的海棠。

当蝶儿亲手为福嬷嬷拂去肩头落雪时,他喉间突然泛起避子汤残留的苦味——就像三年前合卺酒滚过喉管的灼痛。

福嬷嬷的紫檀拐杖在冰面戳出星点金屑:"老奴这把骨头哪经得起折腾,多亏张副将..."她故意拖长的尾音惊飞了岩缝里的雪鹞,张顺古铜色的耳尖瞬间红过天边朝霞。

侍卫副统领魁梧的身影从冰碑后转出,玄铁护腕上还留着背人时压出的褶皱。

他低头拍打甲胄上的冰碴,目光却黏在珍珠怀中的鎏金手炉上——那炉顶镶嵌的明月珰,正是去年上元节他悄悄放在小宫女窗棂下的。

"张副将方才背人时,踩碎了七块冰砖呢。"珍珠忽然开口,葱白手指拂过手炉上蜿蜒的鹤纹。

她发间木槿绢花随着轻笑颤动,露出耳后淡粉的胎记,像极了幼时总追着他讨麦芽糖的小丫头。

蝶儿饶有兴致地绕着张顺转圈,狐毛斗篷扫过对方染霜的箭囊:"听说西戎战马都惧你的玄铁弓,怎么背个人反倒..."她突然噤声,因烈焰正用染血的柳叶镖削着冰凌,刀刃与寒冰摩擦的锐响惊得山鹰振翅。

福嬷嬷浑浊的眼珠掠过众人,突然用拐杖敲碎冰层下凝结的霜花:"公主可还记得?

柔妃娘娘怀胎时最爱看朝阳染红冰塔。"她枯槁的手指指向天际渐亮的云层,腕间佛珠撞出带着回音的闷响。

张顺的佩刀随着转身划出半弧,刀鞘上狼头刺青的独眼恰好对着珍珠的方向。

他欲言又止地看着小宫女睫毛上凝霜的侧脸,靴底无意识碾碎了几片带着西戎文字的冰棱——那是昨夜追踪细作时落下的证物。

"要起风了。"烈焰突然将大氅罩在蝶儿肩头,带着薄茧的指腹擦过她后颈时,故意蹭开昨夜毒针留下的结痂。

当看到少女本能地缩进福嬷嬷臂弯,他眼底翻涌的墨色比深渊下的冰河更晦暗。

蝶儿却己蹦跳着攀上观日岩,绣鞋碾碎冰层下封存的并蒂莲纹。

她回身招呼众人的刹那,腕间银链突然绷断,十九颗缠着柔妃青丝的玉珠滚向悬崖——那是及笄礼时烈焰跪在雪地里一粒粒寻回的。

"小心!"

两道身影同时扑向崖边。

张顺的玄铁护腕撞上烈焰的柳叶镖,迸溅的火星点燃了空中飘落的发丝。

珍珠的惊呼卡在喉间,手炉里沉水香灰洒在冰面,烫出二十个细小的孔洞,恰似柔妃棺椁上的镇魂钉排列。

蝶儿怔怔望着被两人各抓住半截的银链,忽觉怀中的鎏金香囊变得滚烫。

当福嬷嬷的佛珠缠住她颤抖的手腕时,云层后突然迸射的金光刺得人睁不开眼——千丈冰棱在顷刻间化作水晶镜,映出二十年前欧阳山庄的雕花窗棂。

烈焰染血的袖口擦过蝶儿冰凉的手背,将西戎密信残片塞进她掌心。

他望着少女被霞光镀金的侧脸,突然想起那个雪夜——当他抱着高热呓语的公主穿越暴风雪时,少女滚烫的眼泪曾融化了狼头刺青上的毒霜。

"要来了。"

福嬷嬷沙哑的呢喃惊醒了凝滞的时光。

东边天际的墨色正被某种伟力层层撕开,冰原尽头传来远古冰层碎裂的轰鸣。

珍珠下意识攥紧张顺的箭囊系带,却在对方转身时慌得碰落了发间木槿花。

蝶儿忽然按住心口跳动的银蝶坠子,那里面封存着柔妃临终前吐出的血珠。

当第一道金线刺破云层的刹那,她听见冰层下传来锁链崩断的脆响,二十个染血的黎明正在朝霞中苏醒。

霞光浸透冰原的刹那,万丈冰棱骤然化作水晶棱镜。

蝶儿绣着银蝶的裙裾扫过冰面,那些封存着柔妃血泪的霜花竟在晨光里开出了透明的莲。

她赤着脚奔向突起的冰晶土丘,足尖带起的碎雪在空中凝成二十只振翅欲飞的银蝶。

"当心结界裂隙!"烈焰的警告被山风卷碎,玄铁锁链的嗡鸣声自冰层下传来。

他握紧的柳叶镖在掌心刻出血痕,却见少女己跃上最高处的冰岩,腰间鎏金香囊垂落的流苏正巧悬在深不见底的冰渊之上。

第一缕金晖刺破云海时,整座雪峰轰然震颤。

蝶儿发间的银蝶步摇应声碎裂,十九颗玉珠滚落冰崖的瞬间,二十年前柔妃临终前折断的碧玉簪竟在霞光中重现。

她踮脚去够那抹翠色时,足下冰晶突然绽开蛛网般的裂痕。

"殿下!"福嬷嬷的紫檀拐杖重重凿进冰面,暗藏的巫蛊人偶衣角擦过张顺佩刀。

侍卫副统领古铜色的手背上青筋暴起,玄铁弓弦勒进昨夜追踪细作时留下的伤口——那里还沾着西戎密信特有的靛蓝墨迹。

烈焰的狼头刺青在日光下泛起诡异幽蓝,他踏着冰棱碎片的轨迹飞身而上。

当指尖即将触到蝶儿翻飞的衣带时,少女突然转身张开双臂,额角疤痕被朝霞染成灼目的金红:"你听!

母妃的银铃在云里响呢!"

冰原尽头的云海突然翻涌如沸,千万枚冰晶在霞光中凝聚成柔妃的轮廓。

福嬷嬷腕间佛珠应声崩断,檀木珠子滚落在冰面烫出焦痕。

珍珠怀中的鎏金手炉突然发出悲鸣,炉顶明月珰映出二十个旋转的巫蛊图腾。

蝶儿浑然不觉足下冰岩正在消融,她仰头承接倾泻而下的金晖,腕间银铃与云中幻影的佩饰共鸣出清越声响。

当柔妃的虚影抬手抚过她额角时,冰层下传来锁链彻底断裂的轰鸣,二十枚镇魂钉化作流光汇入她掌心银蝶。

烈焰的瞳孔骤然收缩——少女沐浴在圣光中的身影,竟与三年前合卺夜饮下毒酒时重叠。

他喉间避子汤的苦味突然变成铁锈腥甜,昨夜被银针挑开的暗袋系绳正在风中诡异地扭动,露出半角盖着西戎王印的羊皮卷。

"娘娘显灵了!"珍珠的惊呼裹着木槿花香跌碎在冰面。

张顺的佩刀突然脱鞘飞出,刀鞘狼头刺青的独眼迸射血光,在冰镜上映出密密麻麻的西戎密文。

他本能地扑向吓呆的小宫女,玄铁护腕撞碎冰层时,二十年前欧阳山庄的雕花窗棂在裂缝中惊鸿一现。

蝶儿忽然踮脚旋转,狐毛斗篷扬起细雪凝成的星屑。

当她指向天际最炽烈的光团时,藏在袖中的三枚柳叶镖突然发烫——属于柔妃的白发正在镖身上游走成诅咒的纹路。

霞光穿透她单薄的身躯,在冰面投下带着锁链阴影的轮廓。

烈焰的指节捏得泛白,染血的衣襟在狂风中猎猎作响。

他看见少女对着幻影伸出双手,绣着并蒂莲的袖口滑落半截,露出腕间新旧交错的针孔——那是三年避子汤与昨夜西戎剧毒共同刻下的印记。

当冰晶莲台在蝶儿足下绽放时,他忽然嗅到当年冷宫偏殿里,被雪水泡发的桂花酿香气。

福嬷嬷的尖叫撕碎了刹那的幻境。

老妇人踉跄着扑向冰渊边缘,枯槁的手掌抓住半幅褪色的婴孩襁褓——二十年前随柔妃棺椁葬入冰窟的织物,此刻正在霞光中渗出新鲜血珠。

蝶儿却己踏着冰莲跃向更高处,发间银蝶簪突然活过来般振翅,带着她坠向云海中柔妃展开的臂弯。

烈焰的柳叶镖终于割断呼啸的山风。

当他的大氅裹住少女单薄的身躯时,冰镜中的欧阳山庄轰然崩塌,飞溅的琉璃瓦片上赫然刻着刘皇后闺名。

蝶儿浑然不觉自己正悬在深渊之上,指尖轻轻触碰他滚动的喉结:"你看朝阳在冰花里酿酒呢。"

霞光最浓烈处,二十道金线突然刺入冰原。

张顺的佩刀在强光中映出西戎文字拼成的"弑君"字样,珍珠耳后的胎记竟与柔妃锁骨处的月牙疤完美重合。

烈焰收紧环在蝶儿腰间的手臂,在少女看不见的角度,用染血的指尖在她袖口写下"子时三刻"的暗号——那是昨夜从西戎细作喉间挖出的情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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