魂穿古军营,恰逢战神少年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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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总旗官很憋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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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魂穿古军营,恰逢战神少年时!
作者:
知无竹
本章字数:
4692
更新时间:
2025-04-17

月亮灰溜溜的走了,太阳精神百倍的来。

一夜冷雨,透尽尸体残余的血色,将罪人坡上的血潭涤荡无遗,浸入经年累月受人践踏的沙土地。

光明重启之时,罪恶的往昔便会被遗忘。

操练场上例行着常规的训练,营房卒吏也例行着日复一日的本职——查房!

第一排一号房,两名营房卒吏推开顾盼子的房门,一名卒吏翻看着花名册,另一名卒吏游目巡视。

这间屋子头天早上还住着十个人,一夜之间仅余一人,这是总旗官秦策,晨曦间派人过来下达的交接公文,其中八个人死因是叛逃处死,还有一个死于暴毙。

两名营房卒吏懒散的向屋内望,偌大的一张床,趴着一个披散长发的小兵,这就是那个幸存者!

报了病假,是允许在操练期间留在营房的。

“顾盼子?”

卒吏高声点名,床上的人没有应答。

“睡觉也不会睡这么死啊?”

两名卒吏好奇的走过去。

“她不会死了吧?”

士兵在营房病死的事时有发生,尤其是上了年纪被充军的,经不起操练的强度,死在被窝里,早有先例。

一名卒吏试探着上前,碰了碰顾盼子的头。

“喂,活着呢还是死了?”

顾盼子沉沉的呻吟,身体略微动了动。

“怎么这么烫,他不会发什么传染病了吧?”

另一个卒吏说:“快通知他的小旗官回来处理。”

一个卒吏守在了门外,另一名卒吏跑到操练场,找寻顾盼子的上官曾如意。

所有人都在刻苦的训练,一眼望过去,人山人海,营房卒吏只好先找到队伍前,目标比较突出的总旗官秦策。

“大人,打扰了,属下要找您组里的小旗官曾如意。”

秦策不假思索,高喊道:“曾如意出列。”然后又多问了一句:“怎么了?”

卒吏禀说:“是这样大人,他旗下有个叫顾盼子的,抱病在床,小人担心他染上什么传染病,好叫他的小旗官回去处理。”

曾如意己经赶到了近前,向秦策拱一拱手,卒吏迫不及待的上前拉住曾如意,着急说:“你快跟我走。”

“且慢。”

秦策高声叫住,随后命道:“曾如意先归队,此事我来处理。”

曾如意莫名其妙的返回自己的位置,秦策则向着队列高声喝令:“重复完成整套动作,各旗的小旗官出列监督。”

交代完毕,秦策便大步方正,领着卒吏去往士兵营房区。

顾盼子长发披肩,两颊红成了苹果,侧躺在大通铺上,轻闭着双眼,口中呓语不断。

秦策微倾着身子,伸手拨开顾盼子的长发,摸向顾盼子的额头,滚烫炽热,再这么烧下去,人恐怕就废了。

再将耳朵贴在顾盼子的唇边,仔细聆听顾盼子呓语的内容。

“回到21世纪,我要回家,这里有鬼,我要回家······”

秦策首起腰身,对随同自己赶来的魏熊命令说:“请军医过来。”

须臾之间,一个背着药箱的老头,带着一个小徒弟,步履匆匆的迈进1号房。

师徒俩挨个的拱手行礼,然后才坐在床边为顾盼子诊脉,左手按按,右手探探,一边诊脉一边问秦策:“这人脉象不似男人那般孔武有力,不仅虚弱,还涩滞难行,心脉慌乱,受过惊吓,体内还有瘀,他受的是哪种刑罚?”

秦策如实回答:“杖刑。”

老头站起身,探手摸向顾盼子的裤子,却突然被秦策拦住。

老头不解的反问:“我是要查看他的伤势情况,秦总旗这是?”

秦策支吾着说:“你尽管留下治伤的药就行。”

老头只好作罢,然后走到桌边,提笔写了起来。

“昨晚下了一夜大雨,他是受了寒气,再加上极度惊吓,发了高热,不过他体质尚可,应该几服药下去就无碍了。”

老头起身将药方递给徒弟,交代说:“现在去把药熬了端过来,让他每日早晚各服一剂,另外安排人,勤用冷毛巾,敷一敷他的额头,这样高热可以退得快些。”

老头说完,又从药箱拿出一个扁扁的小瓷瓶,递给秦策。

“秦总旗,这是治外伤的药膏,叫人帮他涂在患处,多涂几遍好得更快,此药你们习武之人几乎都用过,好用得很。”

老头说完,告辞而去。

送走军医,秦策低头瞧着这治外伤的小药瓶,心里犯了难,这药该谁给顾盼子涂上?

原本屋里还有其他女孩,一夜被杀光了,估计满军营就只剩顾盼子一个女孩了,顾盼子半昏半迷,满嘴胡话,根本不能自己起来涂。

再看门口的魏熊,五大三粗,干不了这么精细的活,更何况男女有别,魏熊做不来这个事。

秦策握着这个小小的药瓶,瞧着床上发着病呻的顾盼子,未经顾盼子本人同意,随意的让别的男人看到她的身体部位,且是如此私密的部位,实在不妥。

这小小药瓶,倒成了一道赌约,谁为她涂药,谁就得娶了她。

谁人能来承担此责,似乎唯有秦策亲力亲为了,换谁来都是节外生枝,秦策心里又不情愿让其他知情者插手。

他无奈的轻叹了一声,对门口的魏熊命道:“你先在外面守着。”

魏熊会意的退了出去,仔细的关好房门。

面对着床上昏睡的顾盼子,秦策再次长叹,对她下达最后通牒:“你最好能自行起身涂药,否则,别无他选。若再牵连他人,恐生枝节,只能由我来了。”

言罢,也不见顾盼子有什么反应,看来确实无法推脱了,秦策极不情愿地挪上了顾盼子的大床。

他挽起袖口,动作轻柔地脱下顾盼子的里裤。

那娇嫩的臀己泛起大片红肿,严重处更是瘀成青紫色,血檩仿若交错的车辙,历经一夜,新结了血痂。

顾盼子尚在半梦半醒间,仍重复着那些胡言乱语,全然不知秦策此刻的愧疚与烦闷。

实在无法,秦策内心接受着道德的审判,打开瓷瓶,蘸取药膏,尽量使举止温柔,生怕再弄疼她。

涂着涂着,秦策心里开始委屈,他何时干过这等伺候人的活。

身为堂堂秦铁将军的独子,尽管是从武,一不纨绔,二不娇生惯养,好歹也是个主子,竟然沦落到半跪在这,为一个女孩子涂药的地步。

顾盼子啊顾盼子,你究竟是何许人也?怎么到头来,我罚你,还要我伺候你,你是有什么丰功伟绩吗?

如此想来,你还是真有本事,能从罪人坡上活着下来,还能驱使总旗官照顾你的伤。

秦策越想越无奈,轻轻的摇了摇头,好歹是仔细的把药涂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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