咸鱼暗卫今天也在装柔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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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慕月清歌
主角:
云影 萧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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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月清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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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影 萧珩
更新至:
第25章 绝路狂歌·慈心焚魔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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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为大梁皇朝顶尖暗卫,云影十年只出十次任务——全因行业太卷工资太低。 为攒钱躺平,她被迫开启精分人生: 夜里是大皇子身边沉默挡箭的侍卫,白天化身三皇子府中“夜里贪财老账房”; 前脚在大理寺卿书房“红袖添香”偷看卷宗,后脚便成了国公世子榻上抚琴的蒙面琴师。 终于攒够巨款,她选中最佛系的三皇子府准备养老,却意外怀上对方骨肉。 连夜卷走库房金银,她逃到江南小镇卖面维生。 六年后,三皇子萧珩捏着她手腕冷笑:“带着我的种,躲得可开心?” 话音未落,大理寺卿折扇轻摇:“云娘子,孩子究竟是谁的?” 国公世子抱臂倚桥:“这话,我也想问。” 大皇子策马逼近,目光沉沉:“还有我。” 面摊前,云影抱紧女儿瑟瑟发抖:当年兼职太多,翻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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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纯爱 扮猪吃虎 双面 逃婚
作为大梁皇朝顶尖暗卫,云影十年只出十次任务——全因行业太卷工资太低。 为攒钱躺平,她被迫开启精分人生: 夜里是大皇子身边沉默挡箭的侍卫,白天化身三皇子府中“夜里贪财老账房”; 前脚在大理寺卿书房“红袖添香”偷看卷宗,后脚便成了国公世子榻上抚琴的蒙面琴师。 终于攒够巨款,她选中最佛系的三皇子府准备养老,却意外怀上对方骨肉。 连夜卷走库房金银,她逃到江南小镇卖面维生。 六年后,三皇子萧珩捏着她手腕冷笑:“带着我的种,躲得可开心?” 话音未落,大理寺卿折扇轻摇:“云娘子,孩子究竟是谁的?” 国公世子抱臂倚桥:“这话,我也想问。” 大皇子策马逼近,目光沉沉:“还有我。” 面摊前,云影抱紧女儿瑟瑟发抖:当年兼职太多,翻车了! ...

第0章 楔子

十年十单,暗卫也要饿死了

雨,是京城入秋后最寻常的冷雨,淅淅沥沥,敲打着破败瓦檐,汇成细流,沿着腐朽的窗棂蜿蜒而下,滴落在屋内冰冷的地面上,发出单调而恼人的“嗒、嗒”声。

这里是大梁皇朝“影部”设在西城最不起眼的一处据点,与其说是据点,不如说是个勉强能遮风挡雨的窝棚。空气里弥漫着潮湿的霉味、劣质灯油的呛人气味,还有一丝若有似无的铁锈与草药混合的气息——这是常年不见天日又刀口舔血的人身上特有的味道。

屋内,唯一的光源是桌上那盏豆大的油灯,昏黄的光晕勉强驱散一小片黑暗,却将周围的阴影衬得更加浓重。光影摇曳中,映出一个蜷缩在破旧木榻上的身影。

她穿着一身洗得发白、几乎看不出原本是夜行衣的劲装,身形纤细,却透着一股蓄势待发的韧劲。脸上戴着一张极其普通、甚至有些呆滞的年轻男子面具,皮肤蜡黄,眉眼平淡无奇,丢进人堆里瞬间就会被淹没。只有那双偶尔抬起、透过面具眼孔望向窗外的眸子,在昏暗中亮得惊人,像淬了寒星的碎冰,锐利、冷静,却又带着一种与这张脸格格不入的……生无可恋。

代号“云影”,影部登记在册的第七号暗卫,影七。

此刻,这位大梁皇朝暗卫营耗费无数心血培养出的顶尖“人形兵器”,正对着手里半个硬得能硌掉牙、还隐隐散发着可疑霉味的杂粮馒头,进行着每日一次的哲学思考:暗卫这行当,到底还能不能干?是不是该趁早改行去码头扛大包?

“十年……”一个清泠泠、带着点咬牙切齿意味的女声在面具下低低响起,打破了雨夜的死寂,“整整十年!就出了十单任务!”

她伸出另一只同样戴着薄皮手套的手,掰着手指头,对着油灯细数,动作带着点悲愤:

“刺杀北狄细作头目,差点被毒烟熏死,抚恤?没有!额外奖金?想得美!护送密信去江南,路上遭遇三波水匪,船都差点沉了,报销?只给了路费和基本药钱!探查户部侍郎贪腐,证据确凿交上去,结果……朝廷内部消化了,连个水花都没溅起来,任务奖励?按最低标准发的!” 她越数越气,最后狠狠咬了一口硬馒头,硌得牙酸,“还有七次,不是给人看家护院就是盯梢些鸡毛蒜皮!酬金加起来还不够买件像样的夜行衣!”

油灯的火苗随着她激动的情绪微微晃动,在她那张毫无特色的面具上投下跳跃的阴影。她想起那个把自己从死人堆里扒拉出来,教会她一身本事和易容绝技的老家伙。老暗卫总是顶着一张比她更沧桑更普通的脸,一遍遍告诫:“影七,记住,咱们是影子,是刀。刀要快,更要藏得好。你这张脸……” 老家伙浑浊的眼睛里会闪过一丝极难察觉的惋惜和严厉,“是祸根,藏起来,永远别让人看见真容。活下来,比什么都强。”

老家伙在五年前一次看似简单的护送任务中栽了,尸骨无存。影七成了真正的孤影。自那以后,她脸上的面具就再也没摘下来过,甚至为了安全,又多加了几层不同的“脸”,层层叠叠,连她自己都快忘了原本的模样。她只记得铜镜里惊鸿一瞥的清冷绝色,像开在寒潭深处的幽昙,美则美矣,却带着致命的疏离与寒意。那是老家伙口中“招灾惹祸”的源头。

藏起来,是为了活命。可活命,也得有钱啊!

影七痛苦地咽下最后一口粗糙的馒头渣,感觉喉咙都被刮得生疼。她摸了摸瘪瘪的钱袋,里面只剩下几枚可怜的铜板,在指尖发出寒酸的碰撞声。这点钱,连明天去东市买两个肉包子打牙祭都不够。

“暗卫营的月俸,喂猫呢?” 她愤愤地嘟囔,“高危职业!全年无休待命!福利待遇约等于无!工伤抚恤聊胜于无!这简首是……是诈骗!” 她猛地坐首身体,动作轻捷无声,像一只蓄势待发的灵猫,眼神里充满了对“黑心雇主”的控诉。“刀口舔血,卖命换钱,结果连饭都吃不饱!这合理吗?”

窗外冷雨依旧,寒意仿佛能穿透薄薄的墙壁,钻进骨头缝里。屋顶似乎又漏了,一滴冰凉的水珠精准地落在她后颈,激得她一个哆嗦。

“不行!” 影七猛地攥紧了拳头,指节因为用力而微微泛白,那双寒星般的眸子里,此刻燃烧着熊熊的……求生欲,或者说,是对银钱的极度渴望。“再这么下去,没死在任务里,先饿死在这破窝棚里了!老家伙只教了藏和杀,没教怎么赚钱糊口啊!”

她烦躁地在狭小的空间里踱步,身形如鬼魅,落地无声。目光扫过墙角堆放的几个不起眼的包袱——那是她吃饭的家伙:几套不同身份的衣物,几叠薄厚不一、足以以假乱真的人皮面具,几瓶特制的易容药水和颜料,还有几样小巧却致命的暗器。

“一身本事,难道就只能等着影部那点塞牙缝的‘皇粮’?” 一个大胆的、带着点“离经叛道”的念头,像野草一样在她脑子里疯长,“老家伙说藏起来是为了活命。可活命,也得有命才能藏啊!饿死了,藏得再好有什么用?”

她走到屋角唯一一面模糊的铜镜前。镜中映出的,依旧是那张毫无记忆点的、属于某个虚构市井青年的脸。她抬手,指尖轻轻拂过面具的边缘,动作熟练而带着一丝厌倦。十年了,这张脸,连同其他几张轮流戴着的“脸”,就是她全部的安全感来源,也是沉重的枷锁。

“影部的任务僧多粥少,危险还大……” 她低声自语,眼神闪烁,像在计算着某种风险极高的买卖,“外面的世界……那么大。那些高门大户,那些皇子贵胄,那些富商巨贾……他们总需要人手吧?看家护院?查账理铺?或者……探听点无关紧要的小消息?”

一个模糊的、多线并进的“搞钱”计划雏形,在她精于算计的脑海中逐渐成型。风险?当然有。暴露?那将是万劫不复。但……穷,比死还难受!

“大皇子府上听说最近在招贴身护卫,要求身手好、话少……” 她想起前几天在茶馆外听到的闲谈。

“三皇子府邸最是清闲舒适,账房好像缺个能干的……”

“大理寺卿谢大人府上,值夜的丫鬟报酬似乎不错……”

“国公世子裴湛……啧,那是个风流浪荡的主儿,他的夜宴上,打赏向来丰厚,尤其对有一技之长的‘奇人’……”

几个名字,几个地点,像一个个闪烁着光泽的“钱袋子”,在她眼前晃荡。精分?切换身份?这不正是她的拿手好戏吗?只要计划周密,节奏错开,藏得够深……

油灯的火苗“啪”地爆出一个灯花,将影七从危险的盘算中惊醒。她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平坦的小腹——饿的。目光再次落到那个干瘪的钱袋上,最后的几枚铜板在昏光下显得无比刺眼。

活下去。吃饱饭。然后……攒够钱,找个最安全、最舒适的地方,彻底躺平,当一条与世无争的咸鱼!

这才是终极理想!

“就这么定了!” 影七猛地一拍大腿(动作很轻,没发出声音),眼神里的迷茫和悲愤被一种破釜沉舟的“搞钱”光芒取代。她小心翼翼地从包袱底层抽出一张京城权贵府邸分布的简易地图,凑到油灯下。指尖在地图上几个被重点圈出的位置缓缓划过,最终,带着一种“挑选养老院”般的慎重,落在了标注着“三皇子府”的那个点上。

“佛系,安全,伙食听说不错……” 她低声念叨着,像是在说服自己,“就你了。终极目标——混进去,躺平!”

窗外,冷雨不知疲倦地敲打着夜幕。破败的据点里,一个立志成为顶级咸鱼的暗卫,为了填饱肚子和遥不可及的躺平梦,正式启动了她的“精分搞钱”大业。命运的齿轮,在饥饿的驱动下,开始悄然转动,滑向一个充满变数、啼笑皆非,最终又惊心动魄的未来。

只是此刻的影七,满脑子都是红烧肉包子和暖烘烘的被窝,丝毫不知,她这为“五斗米”折腰的咸鱼翻身计划,将会在不久的未来,掀起怎样的滔天巨浪,又将与那几位高高在上的“钱袋子”先生们,碰撞出怎样剪不断、理还乱的爱恨纠葛。

她只知道,再不出门搞钱,明天就真的只能喝雨水充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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