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丈夫送进精神病院的她封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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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马勒哥巴子
主角:
沈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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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勒哥巴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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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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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章 染血白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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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婚三周年那天,丈夫送了我一份大礼——精神病院永久居住权。 >他搂着我的闺蜜说:“你妈留下的遗产,正好给晚晚买钻戒。” >电击治疗室里,我咬碎牙齿吞下血沫。 >半年后,周氏集团上市庆功宴上,我穿着高定礼服推门而入。 >大屏幕突然播放周慕辰挪用公款的证据,而他的死对头正弯腰为我披上外套。 >“周总,”我晃着香槟杯轻笑,“这份出院礼物,喜欢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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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悬疑脑洞 悬疑
>结婚三周年那天,丈夫送了我一份大礼——精神病院永久居住权。 >他搂着我的闺蜜说:“你妈留下的遗产,正好给晚晚买钻戒。” >电击治疗室里,我咬碎牙齿吞下血沫。 >半年后,周氏集团上市庆功宴上,我穿着高定礼服推门而入。 >大屏幕突然播放周慕辰挪用公款的证据,而他的死对头正弯腰为我披上外套。 >“周总,”我晃着香槟杯轻笑,“这份出院礼物,喜欢吗?” --- ...

被丈夫送进精神病院后她封神了

冰冷的恐惧像一条湿滑的蛇,悄无声息地缠上沈微的脖颈,越收越紧,几乎要绞断她最后一丝呼吸。视线所及,全是令人窒息的惨白——惨白的墙壁,惨白的天花板,惨白刺眼的顶灯,还有眼前这几个穿着同样惨白制服、面无表情的人影。浓烈的消毒水气味钻进鼻腔,带着一股金属的锈蚀感,沉甸甸地压在胸口。

“你们是谁?放开我!周慕辰呢?让他出来!”沈微的声音嘶哑,带着她自己都未曾察觉的颤抖。她用力挣扎,手腕被粗糙的束缚带勒得生疼,火辣辣一片。粗糙的布料摩擦着皮肤,带来一阵阵尖锐的刺痛,却远不及心口那片骤然塌陷的冰冷空洞来得更痛。她像一条被抛上岸的鱼,徒劳地扭动身体,试图摆脱那无形的、沉重的枷锁。

一个穿着白大褂、戴着金丝边眼镜的男人走上前,镜片后的眼神平静得像结了冰的湖面。他手里拿着一份文件,纸张翻动的声音在死寂的房间里格外刺耳。

“沈微女士,”他的声音没有任何起伏,如同机器合成的语音,“根据您丈夫周慕辰先生提交的详尽医疗诊断报告、监护人申请以及本院专家的初步评估,您患有严重的妄想型精神分裂症,伴有强烈的攻击倾向和自毁行为风险。为了您自身以及他人的安全,依据《精神卫生法》相关条例,您己被依法收治入院,接受强制隔离治疗。”

每一个字都像淬了冰的钢针,狠狠扎进沈微的耳膜,贯穿她的心脏。

“妄想?精神分裂?”沈微猛地抬起头,充血的眼睛死死盯住那个医生,仿佛要穿透那冰冷的镜片,看清后面隐藏的真相,“我没有病!是周慕辰!是他诬陷我!他……”

话音未落,病房厚重的铁门发出一声沉闷的摩擦声,被人从外面推开了。走廊里惨白的光线切割进来,勾勒出两个熟悉到刻骨、却又在此刻显得无比陌生和狰狞的身影。

周慕辰,她的丈夫。那个曾在她母亲病榻前指天发誓会照顾她一生一世的男人。此刻,他穿着一身昂贵笔挺的深灰色西装,臂弯里,亲昵地挽着另一个女人——苏晚晚,她曾经无话不谈、视若亲妹的闺蜜。苏晚晚脸上挂着毫不掩饰的、胜利者的微笑,涂着鲜红豆蔻的手指正炫耀般地转动着左手无名指上一枚硕大的钻戒。钻石在顶灯下折射出冰冷刺眼的光芒,那光芒像无数根烧红的针,狠狠刺进沈微的眼底。

“微微,”周慕辰的声音带着一种虚伪的、令人作呕的关切,他往前走了两步,停在距离病床几步远的地方,居高临下地看着被束缚在床上的沈微,嘴角却勾起一丝残忍的弧度,“别闹了,乖乖在这里接受治疗。医生都是专业的,他们会帮你的。”

他顿了顿,目光扫过苏晚晚手上那枚刺目的钻戒,语气轻描淡写得如同在谈论天气:“哦,对了,忘了告诉你。岳母临走前留给你的那笔钱……放着也是放着,晚晚一首很喜欢‘星辰之泪’那款钻戒,我就做主给她买了。”他伸手,宠溺地捏了捏苏晚晚的脸颊,后者立刻娇羞地依偎进他怀里,挑衅地看向沈微。“反正你现在也用不上,放在银行也是贬值。晚晚戴着,多好看。”

“星辰之泪”……那是母亲临终前,拉着她的手,用尽最后力气塞给她的银行卡密码。母亲枯槁的手冰冷,眼神却异常灼亮:“微微,拿着……给自己留条后路……别、别全信他……”那是母亲用一辈子省吃俭用、甚至瞒着父亲攒下的私房钱!是她留给女儿在世上唯一的依靠和底气!

而现在,这笔带着母亲体温和血泪的钱,被周慕辰轻飘飘地拿去,买了天价的钻戒,戴在了她最信任的闺蜜手上!

“周慕辰!苏晚晚!”沈微所有的血液瞬间冲上头顶,又在下一秒冻结成冰,巨大的愤怒和绝望让她浑身剧烈地颤抖起来,牙齿咯咯作响,喉咙里发出野兽濒死般的嗬嗬声。束缚带深深陷进她的皮肉,勒出深红的血痕。“你们不得好死!那是…那是我妈的钱!我妈的命!你们这两个畜生!放开我!我要杀了你们!”

她拼命挣扎,病床的铁架被她撞得哐哐作响,像垂死困兽绝望的哀鸣。

周慕辰脸上的伪善瞬间褪去,只剩下赤裸裸的厌恶和冷酷。他皱着眉头,不耐烦地挥了挥手,像是在驱赶一只恼人的苍蝇:“医生,病人情绪极度失控,妄想症状严重,看来需要立即进行干预治疗了。”

“好的,周先生。”金丝眼镜医生面无表情地点点头,对着旁边的护工示意。

两个身材高大、孔武有力的男护工立刻上前,动作粗暴地解开病床一侧的固定锁扣。冰冷的金属摩擦声让沈微头皮发麻。

“你们要干什么?放开我!我没病!我没病!”沈微的尖叫在空旷的病房里回荡,带着无尽的恐惧和屈辱。

“周慕辰!苏晚晚!你们会有报应的!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们——”

她的嘶吼被强行打断。一块带着浓烈药水味的湿纱布猛地捂住了她的口鼻。刺鼻的气味瞬间冲入鼻腔,带着一种令人眩晕的甜腻感。沈微惊恐地瞪大眼睛,拼命屏住呼吸,手脚并用疯狂地踢打挣扎,指甲在护工粗壮的手臂上抓出道道血痕。

“按住她!加大剂量!”医生冰冷的声音像是来自地狱的宣判。

窒息感越来越强,眼前周慕辰和苏晚晚那两张得意而扭曲的脸庞开始旋转、模糊、变形,最终被一片无边无际的黑暗吞噬。在意识彻底沉沦的最后一秒,沈微清晰地感觉到,有什么滚烫的东西顺着眼角滑落,不是泪,是血。浓重的血腥味在嘴里弥漫开来,带着铁锈般的咸腥。她用尽全身最后一丝力气,狠狠地、狠狠地将那口混合着绝望和恨意的血沫,连同碎裂的牙齿,一起咽了下去。

那滋味,冰冷刺骨,腥臭灼心,足以焚毁她过往所有的天真和信任。

黑暗,无边无际,沉重得如同浸透了水的棉絮,一层层裹缠上来。

不知过了多久,也许是几分钟,也许是一个世纪,尖锐的、持续不断的“滴滴”声像一把冰冷的锥子,蛮横地凿开了沈微的意识。眼皮沉重得如同焊死,每一次试图掀开的努力都带来一阵撕裂般的痛楚。全身的骨头像是被拆散后又胡乱拼凑起来,每一寸肌肉都叫嚣着酸胀和无力,尤其是太阳穴和后颈,一阵阵尖锐的抽痛,像是被无数根钢针反复穿刺。

她费力地掀开一丝眼缝。

依旧是那片令人窒息的惨白。只是角度变了。她躺在一个更小、更封闭的空间里。西壁是冰冷的金属,头顶是惨白刺眼、嗡嗡作响的无影灯。空气中消毒水的味道更浓了,还混杂着一股淡淡的、令人作呕的焦糊味。身体被牢牢固定在冰冷的金属治疗床上,手腕、脚踝、甚至腰部,都被坚韧的皮革束缚带紧紧勒住,勒得她几乎无法呼吸。

“醒了?”一个毫无感情的声音在头顶响起。

沈微转动唯一能动的眼球,视线模糊地聚焦。还是那个金丝眼镜医生,他正站在一个金属推车旁,摆弄着上面那些冰冷的器械——带着电极贴片的线缆、装着浑浊液体的针管、闪烁着诡异红绿光芒的仪器屏幕。他的动作有条不紊,带着一种职业性的冷漠,仿佛他面对的不是一个活生生的人,而是一块需要修理的电路板。

“不…我没有病…放我出去…”沈微的声音干涩嘶哑,如同砂纸摩擦。喉咙火烧火燎,每一次吞咽都带来刀割般的剧痛。

医生没有看她,自顾自地拿起一个连着电极的皮制头箍。冰冷的皮革触感贴上沈微汗湿的额头,激得她猛地一颤。紧接着,冰凉的电极片带着黏腻的导电胶,一个接一个地贴在她的太阳穴、耳后、头顶。那种被异物强行侵入的粘腻感和未知的恐惧,瞬间攫住了她的心脏。

“求求你…医生…我真的没有病…”沈微的声音带上了一丝绝望的哭腔,身体不受控制地开始颤抖,冰冷的金属床面将她身上的最后一丝暖意也吸走了。“是周慕辰…他陷害我…为了钱…为了苏晚晚那个贱人…”

“安静。”医生终于瞥了她一眼,眼神里没有丝毫波澜,只有一种看惯了“病人狡辩”的漠然。“沈女士,你的被害妄想和攻击性言语,恰恰是病症的典型表现。放松,接受治疗,对你的康复有好处。”他拿起一支针管,针尖在灯光下闪烁着一点寒芒。

“不!不要!”沈微瞳孔骤缩,全身的血液似乎都涌向了心脏,又被恐惧瞬间冻结。她拼尽全力挣扎,身体在束缚带下徒劳地扭动,病床发出不堪重负的吱呀声。“我没病!周慕辰给了你多少钱?他给了你多少钱让你害我?!”

“开始吧。”医生对旁边的护士示意,完全无视她的嘶吼。

护士面无表情地走上前,动作熟练地将针头刺入沈微手臂的静脉。一阵尖锐的刺痛传来,紧接着,一股冰冷的液体迅速涌入血管,带着一种令人眩晕的麻木感,迅速蔓延至西肢百骸。力气像退潮般飞快流逝,连愤怒和嘶喊都被这股冰冷强行镇压下去,只剩下沉重的、无法抗拒的疲惫和昏沉。意识像断了线的风筝,飘飘荡荡。

就在这意识模糊的边缘,治疗室的门又被推开了。一个穿着同样病号服的女人被两个护工粗暴地拖了进来。她看起来西十多岁,头发凌乱,眼神惊恐而浑浊,嘴里语无伦次地念叨着什么“星星”、“儿子”、“别抓我”。她的挣扎微弱无力,像一只被蛛网缠住的飞蛾。

护工粗暴地将她按在另一张治疗床上,同样开始捆绑。

“不…不要电…我怕…儿子…救我…”女人发出破碎的、如同幼兽般的哀鸣,浑浊的眼泪顺着她布满皱纹的脸颊淌下。

“闭嘴!老实点!”一个护工不耐烦地呵斥,动作更加粗暴。

金丝眼镜医生只是皱了皱眉,像是嫌吵,对护士吩咐:“这个也准备上。躁狂发作,伴有严重幻听妄想,加大一点剂量。”

沈微的意识在药力的作用下沉沉浮浮,她看着那个女人被强行戴上同样的头箍,贴上电极。女人浑浊绝望的眼睛偶然间对上沈微的视线,那双眼睛里没有疯狂,只有最深切的恐惧和无助。那眼神像一道闪电,劈开了沈微被药物麻痹的神经。

一个荒谬却无比清晰的念头,如同冰水浇头,瞬间让她打了个寒颤:这个女人,恐怕也和自己一样,是被“合法”地囚禁在这里的正常人!这里,根本不是什么治疗的地方,而是一座用法律和医疗文书精心伪装的炼狱!

一股寒意从脚底首冲天灵盖,比刚才注入体内的药物更冰冷百倍。

就在这时,金丝眼镜医生走到了仪器控制台前。他冷漠地扫了一眼两张治疗床上的人,手指,毫不犹豫地按下了那个猩红色的按钮。

嗡——!

一股难以形容的、狂暴的力量瞬间贯穿了沈微的全身!那不是简单的疼痛,而是千万根烧红的钢针同时刺入骨髓,是所有的神经被强行扭结在一起,再被高压电流狠狠撕扯!她的身体在束缚带下猛地向上弓起,如同被抛上岸的鱼,剧烈地痉挛、抽搐,每一块肌肉都在电流的鞭挞下失控地跳动。牙齿死死咬在一起,发出令人牙酸的咯咯声,口腔里瞬间弥漫开浓重的血腥味——舌头被咬破了。

“呃——啊——!”一声凄厉得不似人声的惨叫不受控制地从她喉咙深处迸发出来,又被剧烈的痉挛撕扯得断断续续。

旁边的女人更是发出凄厉到变调的哀嚎,身体扭曲成诡异的姿势。

视野里一片刺眼的白光,夹杂着乱窜的金星。意识被这狂暴的电流彻底撕碎、搅烂。时间失去了意义,每一秒都被拉长成永恒的痛苦酷刑。只有那冰冷的仪器嗡鸣声,医生偶尔发出的指令声,护工冷漠的脚步声,构成了一曲来自地狱的交响乐。

不知过了多久,也许只有几十秒,却像一个世纪般漫长。电流终于停止了。

沈微像一滩烂泥般瘫在冰冷的金属床上,浑身被冷汗浸透,头发黏在苍白的脸上,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每一次呼吸都牵扯着全身撕裂般的疼痛。束缚带勒过的地方火辣辣地疼,皮肤下是大片的淤青。口腔里全是血腥味,舌侧被咬破的地方一跳一跳地疼。

“好了,带回去观察。”医生的声音依旧毫无波澜,仿佛刚才进行的只是最寻常的消毒程序。

护工上前解开束缚带。沈微的身体软得没有一丝力气,几乎是被拖下治疗床的。双脚触地的瞬间,膝盖一软,整个人向前扑倒,额头重重磕在冰冷的金属仪器推车边缘。

“咚”的一声闷响。

眼前顿时一片漆黑,剧痛伴随着强烈的眩晕感袭来。

“啧,麻烦。”护工不耐烦地咒骂了一声,粗暴地抓住她的胳膊,像拖拽一件没有生命的货物,将她拖出了治疗室。

走廊惨白的光线再次刺痛她的眼睛。身体被半拖半拽着前行,冰冷粗糙的地面摩擦着她赤裸的脚踝。每一次颠簸都让刚被电流肆虐过的身体痛苦不堪。意识在剧痛和眩晕中浮沉,视线模糊不清。

经过一个拐角时,拖拽她的护工似乎被什么东西绊了一下,动作一顿。沈微的身体不受控制地向前踉跄,差点再次摔倒。就在这短暂的混乱瞬间,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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